“我本来想过着随便当个忍者,随便赚点钱……然后和不美又不丑的女人结婚生两个小孩,第一个是女孩,第二个嘛…男孩……等长大了等女儿结婚,儿子也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就从忍者的工作退休……之后,每天过着下象棋或围棋的悠闲隐居生活……然后比自己的老婆还要早老死……我就是想过这种生活……”
田中捷一夫面无表情地扫视着教室内每一个学生的面庞,紧盯着面庞上的神情,无论是神情肃穆意态懒洋,还是无动于衷默默无言,一切的一切进入眼底,双眸抖得闭合,随着闭合躯体内散逸出的蓬勃威势消失得干干净净,教室内响起解放式的呼吸聲音,仅仅片响,闭合的双眸陡然暴睁,两道若有实质的芒光激射,“路,是你们自己的选择的!既然你们执意想要毕业,便做好死亡的准备,这一次的毕业考试,将极为凶险!”一字一顿,冷然依旧,透露着血腥与杀伐,在无甚表情下,本就因冬日而寒冷的天氣愈发彻骨的冰寒。
“老师,你一次性说清楚得了,不就是毕业考么,有什么危险的……”欧阳二丈抱胸而望,满是信心十足,轻松写意,对于随之而来的毕业考,一点未放在心上。
这样的想法,无疑代表了整间教室学生们的心聲,他们是自信的,这自信来源于实力,他们的实力同往届高年级的毕业实力不差什么,甚至较之于某些人还要强上几分,既然往届的高年级能够毕业,他们这群精英自然而然能够通过毕业考。
望着自信满满的学生们,田中捷一夫突然笑了,笑得很恐怖,“这一次的毕业考,同往届并不相同,安全性得不到保证,实力稍逊,意志不足,死亡而成为一具了无生机的躯体,不会剑困难的事情。这样的毕业考,你们确定你们要参加吗?一旦我将毕业考的内容说出来,你们便没有了选择的机会,你们确定吗?”
本就空他妈的*的教室,彻底沉寂,寒风凛冽疯狂拍打着玻璃,好似想要躲避冬的酷寒,进入温暖如春的教室,这焦急,这迫不及待,在聲聲闷响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这便是你们的回答吗?”田中捷一夫眸内闪过丝异彩,旁人绝对捕捉不住的异彩,微不可查的点头,“不知该赞叹你们的无畏还是讽刺你们的愚蠢……既然你们依旧待在这间教室内,意味着你们决定参加毕业考。”缓缓扫视,田中捷一夫的动作很慢,很慢,直至同每一个学生对视,饶是铁石如他,心依旧忍不住微微颤动,这是一双双可爱的目,有着渴望,有着急切,有着淡然,有着羞赧……各类情绪在这一双双可爱的目中,偏偏没有丝毫的负面情绪,没有惊慌,没有紧张,没有害怕,没有惶恐……
“记住我接下了的每一个字,它们关乎着你们毕业考,生或死!”今日的田中捷一夫,微微有些奇怪,不知出于何样的心情,每每一句话,总会停顿下来,用他不比
教学楼外呼啸的寒风差多少的目光,扫视每一张面孔,而且每每扫视,格外的慢,格外的缓。
渺兮认真的倾听,偶尔低头,在记事本上认真的记录,在田中捷一夫断断续续,时而停顿的讲话中,真正明白了这一次毕业考的危险性,由生至死,一不小心,真的变成件事实。
“五大裁定处共同举行的毕业考,每个裁定处选出一定的在校学生,参加这一次的考试。而我们木业连同你们在内一共十八个,考试具体内容达到考试处所再另行通知,接下来你们有一天的时间进行准备,因为即使我希望你们每一个都安然地活着回来,但是这并不现实,所以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吧!你们中的些许人未必能回来……”
冷漠,无情!
这便是田中捷一夫,确实无比的扑克脸,没有关心,没有怜悯,仅仅是陈诉,平板而漠然的陈诉。
又一次停顿,目光在整间教室内扫过,扫过每一张学生的脸,脸上出现的些许迟疑,再无言语,再没有选择的余地,听了这一切,便意味着接受,再无后悔的机会!‘砰’化作白烟,田中捷一夫消失了。
“影分身?”渺兮在记事本上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问题除了田中捷一夫外,貌似谁也回答不了。至于问小田捷一夫,渺兮翻了翻白眼,算了吧!宁愿疑惑,莫惹扑克脸!
“啊呜!该回去好好准备了,不陪你们了!拜拜!”渺兮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腰部微微用力,越过井野的脑袋,落在窗台上,向一众人挥挥手以示告别,‘啪’直接拉开窗户,不顾冷冽的寒风,直接从窗户中跃了出去,稳稳落地,几个灵活的闪身,消失在视野中。
窗户‘啪啪’直响,费劲巴力打不开的玻璃,这下子豁开个大洞,寒风岂会客氣,一股脑地向温暖的教室里冲,殊不知因它们的到来,教室内的温度直线下降,再不久,将同外界没有丝毫的区别。
井野望了望洞开的窗户,紧了紧衣领,竖起来的高领裹住白玉般的脖颈,指间的唐刀苍穹微微闪动,微一侧头,“小樱,我们走吧!”话落,不待回应,手在桌面上一支,下肢以右臂为支点,飘然然从窗户中跃了出去。井野的背影刚刚消失,一个甩着粉色头发的身影随之跃了出去。
其余人,略微裹了裹体外的衣服,突入而来的寒风,让他们微微有些冷,有了三个带头的,纷纷挥手告别,用各异的方式离开这间教室。久陈真一缓缓从座位站起,透过洞开的窗户,望着逐渐消失的两个小点,舔了舔嘴唇,;略微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转身,向门口处走来。
“方才真的要杀了井野吧!你的查克拉手术刀上根本未连接查克拉丝线,我不打算了解你的想法,但是它毕竟是他的,她许是他的,你还是小心的好……”与久陈真一擦肩而过,走向教室前方的玻璃,‘啪’又一股寒
风涌入,教室内仅存的温度消耗干净,除了冷,还是冷。
久陈真一转过身,望着在寒风中不断同墙壁撞击的窗户,嘴角挂起了笑容,温暖而和煦,扶着眼镜,淡淡道:“白眼……血继限界,让人羡慕的……”放下手,转身,离开!
教室内彻底空他妈的*,寒风不满于这间教室,以这间教室为基点,席卷整个教学楼,寻找着可能存在的温暖。
“琼冉,怎么越来越冷啊!”一个鼻翼周围满是雀斑的小男孩一边紧紧裹了裹衣服,一边向前方带路的男孩儿抱怨道。
琼冉脚步停也不停,“鱼丸,你还想不想见方才的漂亮的学姐?”“当然啊!”鱼丸立即狂点头,双手握在胸前,双目亮得不得了。
“那就别废话,赶紧跟着我!我有可靠消息,学长学姐们在教室内开会,搞不好能遇见最最神秘的兮王子,那可就赚翻了!他可是我的偶像!”琼冉同背后的鱼丸神情差不太多,既兴奋又期待还有些许的忐忑。
些许的情绪,挡不住两颗饱含着期待的心,在冷风习习的教学楼中行走寻找。可是除了愈来愈冷,找过一间又一间的教室,别说是学长学姐,连一根毛斗殴没有发现。
‘哈欠’鱼丸抹掉鼻间的鼻涕,再如何火热的心,也架不住寒风呼呼的吹,一边走一边瑟瑟发抖,望着同样瑟瑟发抖的琼冉,不由地怀疑道:“琼冉,你的消息准不准啊!整个教学楼我……我……哈欠……我们都转遍了,别说美丽的学姐了,连学长都没有……”
“不会错的!我这可是内部消息,我花了1000贝钞请丁次学长吃烧烤,才取得的这个消息,绝对不会有错!!再找找!一定有!”琼冉握紧拳头,鼓舞着同伴,更鼓舞着自己。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
“琼冉,你确定就是这间教室???”鱼丸怒目,指着空他妈的*的教室,望着一扇扇开启的窗户,凛冽的寒风正呼呼向内席卷,教室内的温暖已经低至令人发指的程度。
琼冉搔搔头,举起手中的零食袋,“当然确定了,这带零食就是我用来贿赂丁次学长的,准是这间没有错……只是我们可能……可能来晚了些……嘿嘿!”
“可能?来晚?”鱼丸一路来积蓄的怒意,直接爆发了,“琼冉,把我的零花钱还给我!!!”“哈哈!今天天氣真好!鱼丸,改天见咯!”随手将空溜溜的零食袋扔掉,琼冉嘿嘿一笑,纵身一跃,从洞开的窗户中跃了出去,在雪地上狼狈的翻滚,拍了拍身上的雪,向将头伸出窗外的鱼丸,做了个俏皮的鬼脸,嘿嘿笑中跑了,转瞬消失在风雪中,再无踪影。
“臭琼冉!你……”鱼丸怒指,然而除了让琼冉跑得更快外。再没有其余的作用。
胆战心惊的探出头,望着下方,鱼丸浑身颤抖,“这……这……是六楼……我该怎么办?!”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