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坐在沙发上等着早饭,武筱筱依旧在厨房,方洁洗漱完毕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去厨房看了看,见到武筱筱泪痕未干的样子,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洛雨刚刚图谋不轨,结果被武筱筱无情的拒绝加反抗挣脱了,现在武筱筱是伤心的哭过,而洛雨则是做坏事未遂,心里恨恨坐在外面。
“那我怎么办?”方洁心里有些许担心,但是自己似乎又不是那么反对和洛雨一起住上一段时间。
吃完早饭洛雨没动,方洁也想送送武筱筱,同时观察一下洛雨的“禽兽心思”到底到了哪种程度。
武筱筱去房间收拾行李,洛雨秉着关心老婆的想法很自觉地去帮忙,一旁的方洁直接将洛雨的做法归结于洛雨为了早上的事相向武筱筱道歉,于是现在可以讨好对方。
洛雨一边帮武筱筱收拾,同时觉得一旁方洁看向自己的眼光很古怪,就像是在提防一个流氓一样。
“她这是干嘛?”洛雨心里纳闷,摇摇头暂时也不去理会她,帮武筱筱小心地收拾她的行李。
东西不多,小小一只旅行箱就装满了,洛雨摸了摸武筱筱的小脑袋:“我会每天帮你打扫整理一遍,等你回来。”
武筱筱看了看站在一边面色古怪的方洁,要不是方洁在旁边,她早就扑到洛雨怀里,随便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了。
洛雨对身边的人关心都是在小事里体现出来的,平平淡淡,却又无微不至,在了解到洛雨的关心时,在坚固的驻泪堤坝都会在瞬间崩塌。
几个人就在这离别的伤感中度过了几小时,洛雨一直看着这个小小年纪的未婚妻,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修罗场……要是我不小心被干掉了,你不就直接变寡妇了吗?”
方洁今天和洛雨一样都不去上课了,送武筱筱去机场,方洁没说什么,一个温暖的拥抱说明了一切:“一路平安。”
“老公,你可要忍住不要吃了方洁哟。”临上飞机前武筱筱拉过洛雨小声说,样子狐媚,但是洛雨还是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难受。
“怎么会,不吃了你我哪有心思看别人。”
武筱筱给了洛雨一个“信你才怪”的白眼,微笑着朝洛雨方洁招招手转身而去,晶莹的泪珠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
机场里其他的男人们早就注意到洛雨被一左一右两个大美人傍着,现在看到离去的那位美女居然哭了,哭起来的娇俏模样让人心都碎了,一时间男人们对洛雨是又妒又恨.。
洛雨看到武筱筱消失在过道的那头,微微叹了口气,牵着方洁的手往回走,陡然被洛雨牵住了手,方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时心脏早就加速狂跳,两腿都有点发软了。
洛雨停在机场外面的阿斯顿马丁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些好事者甚至拿着相机一阵猛拍,希望能看到开这辆车的是哪位财团的有钱人。
当洛雨和方洁走过来的时候根本就没人关注他们,两个普通学生模样的人,男的身上更是脸一件名牌都没有,实打实的地摊货。
但是当洛雨拿了钥匙打开车门载着方洁扬长而去后,在场下巴掉了一地:这年头怪事天天有,今年特别多,连地摊货少年都开得起阿斯顿马丁了,那母猪还能上树了呢。
无聊的小报记者都已经开始构思今天最新的耸人标题了:“神秘富豪现身机场,引领巴黎时装展最新潮流。”
坐在副驾驶位子上方洁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不时偷偷撇过脸看洛雨,洛雨略略可以猜到小妮子心里想的什么,于是自言自语:“我这个人一直很坚定的。”
“……”
“除了诱惑,其他我都可以抵挡。”洛雨坏坏一笑,这句话吓得方洁差点晕过去。
“乖乖晚上想吃什么?”洛雨现在的表情在方洁眼里就像是大灰狼再问小白兔喜欢用什么味道的汤洗澡一样。
“随便。”愣了一会儿方洁才说出两个字。
“随便呀。”洛雨松开握住方向盘的手低头沉思,“随便这种东西最难办了,让我想想。”
眼开汽车不受控制左右摇晃,方洁心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我们去吃牛排!”
“这就对了嘛。”洛雨嘻嘻笑着猛一踩油门,“牛排我们来啦。”
夜幕降临,望着窗外的中海市夜景,山本尿赖面无表情。
他背后站着史克强和刀疤脸,史克强小眼镜下面的眼睛透出丝丝精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刀疤脸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过了良久山本尿赖转过头,声音低沉:“确定没有一个活口?”
“是的。”史克强上前一步微微欠了欠身,“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迷惘岛那边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唯一的金牙盛水变不知道为什么被警局捉了过去他供出了什么我现在还不知道。”
刀疤脸一直在冷笑着:“山本先生,我们在中海呆了很久了,货没拿到,现在还在被通缉,你答应给我的条件呢?”
山本眉头皱了一下:“先生,这件事完全是个意外,我们现在需要的用中国的古话叫做‘同舟共济’,情况现在还没弄明白,不过我相信史先生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说着看了眼毕恭毕敬站在一边的史克强。
“绝不辜负山本先生及樱花社的栽培。”史克强腰弯下了标准的90°,抬头谄媚道,那副模样就像是一直急于讨好主人的狗,“我会尽快把事情查清楚。”
“但愿吧。”刀疤脸沉着脸,“我是因为你们是日本第二社团才选择和你们合作的,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刀疤脸把“日本第二”咬得很重,看到山本尿赖脸上肌肉一阵痉挛,他心里没来由一阵快意。
“放心吧,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处理妥当。”安抚了刀疤脸,并且派人把他送了回去,山本尿赖看着史克强:“修罗场的事情怎么样?”
说到修罗场,史克强脸上闪出一抹得意的神色:“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缪兴海这次应该会出王牌了,根据线人的情报,缪兴海找的那个人似乎一条手臂废掉了。”
“废掉了?”山本尿赖微笑,“你的意思是我们赢定了?”
“至少95%的把握。”史克强很自信的样子,“要是赢不了,我会安排狙击手在外面的……”
“好了你先走吧,我要和社长单独通一次电话。”知道了史克强安排得还不错,山本尿赖决定把现在的情况向社长汇报一下。
等史克强点头哈腰走了出去,山本尿赖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蔑视:“支那猪……你们只会窝里斗。”
拨通社长私人电话不到5秒钟就通了,电话那头传来年过5旬的社长迫不及待的声音:“是山本君吗?”
“是我,社长。”山本尿赖毕恭毕敬。
“山本君有没有想我?”
“甚是思念社长。”听到社长那句话,山本尿赖只觉得后庭一阵麻痒,好久没有被社长开垦过了,还有一点不习惯。
“那就好那就好。”远在岛国的社长一阵老怀大慰。
山本尿赖刚把最近的情况向社长汇报了一点就被社长打断了:“不要说了,支那那边的事情就由山本君全权负责,不要什么都过问我。”
“山本期待社长您的宠幸。”在挂电话前山本加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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