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小队准备,行动。”许皓刚果断地下了命令,看来要结束了。
史克强脸色发白,他根本想不通,被自己手下击倒的人居然还能站起来,而且在站起来的瞬间还可以爆发那么大的力量。
洛雨冷冷看着史克强,那足以从人身上挖下一块肉的眼神让史克强浑身难受,望到洛雨血肉模糊的胸口,他更是从头凉到了脚底,两条腿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
山本尿赖怨毒地盯着洛雨,手指隐蔽地在戒指上摸了摸。
日本鳄鱼身子依旧在抽搐着,嘴里的血沫像是螃蟹吐泡沫一样不断涌出,眼睛里是白的比黑的多了,腰眼那儿一截白兮兮的肋骨穿了出来,尖头上挑着一丝不知道是哪块内脏的碎片,像是战场上最后一块残旗。
梁嫣爱的大游行演唱会已经到了最后的高潮。
西方公主骑士的童话,东方竹林小筑美人念郎的传说,森林里魅惑的巫女寓言,一切一切都让歌迷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合唱从头到尾就没有停止过,梁嫣的温暖送给了每一位在场的歌迷。
“因为你们,我会继续努力。”
“你们的爱,我会努力承受下来。”
“等大家手中的荧光棒换成拐杖一起来的时候,我还是会为你们而唱。”
梁嫣的话让每一位歌迷感动,体育馆外聚集的几万名歌迷没有一个人走开,他们要等着这场演唱会结束,陪着女神完成她第一次演唱会。
“演唱会已经到了最后了。”梁嫣长发披肩,洁白的连衣裙衬出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头上碧绿的橄榄枝头冠让她看上去宛若月光女神。
“还有一首歌,最后的保留曲目。”梁嫣嫣然一笑,脸上现出浅浅两个酒窝,“在唱之前,大家静一静,我有几句话要说。”
十几万人在短短几秒钟内全部安静下来,能有这种号召力的,除了****,大概整个国内也没几个人了吧。
“我曾经说过,心底一直有一个人我要对他说声谢谢,他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给了我帮助,给我了温暖。”梁嫣眼中莹光闪烁,“但是好几年过去后当我们再次相遇,他却怎么也记不起当年的我,当年的承诺,我知道他一定不是故意的,今天我希望能在这里唤醒他的记忆,让他记起当年那个瘦瘦单单的小女孩,为了能和他再次相遇而一直在努力着。”
梁嫣的单薄的双肩在颤抖,声音也哽咽了:“这一首《热气球》是为你而写,我一直在想你……”泪水滚滚而下,在舞台上溅出一段一段闪亮的小花。
“小嫣……”小燕姐在后台看着这一幕,眼眶有些红了。
钢琴声悠扬而起,就像是演唱会刚开始时那样,动听的钢琴曲开始,也要在钢琴的乐曲中完美落幕。
《热气球》这首歌梁嫣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唱过,这已经成为了惯例,这首号称梁嫣用全部感情注入的歌曲在今晚让群星失色。
我曾经天真的以为。
小时侯的梦想每一个每一个。
都会实现。
直到我慢慢的长大。
才知道。
人生就像热气球一样。
要越飞越高。
就要把沙袋一个一个的丢掉。
慢慢地到最后。
梦想都丢光了。
我就变成了。
我最不认识的我。
洛雨感觉头上糊糊的一片,用手一摸一手的鲜血,再看看被扯烂的衣服,满脸的委屈:“惨了,这样子回家会被乖乖骂死的。”
洛雨全身的暴戾气息刚刚减了一点让众人松了口气,猛的杀气陡然再生,冰凰纹身仿佛要展翅而出冻结这个世界一样。
“去死吧你!”洛雨狠狠一脚踹在地上的日本鳄鱼胸口上,一阵叫人头皮发紧的咔咔声音后,小日本胸口诡异地陷了进去,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胸口凹陷的碎骨好像无数只爬虫在皮肤地下不断蠕动,叫人喉头发毛。
“谦逊不是软弱,更不是你们来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理由。”洛雨狞笑着揪住日本鳄鱼的头发把他拎了起来,一巴掌扇过去,几枚断牙混着血水和口水粘糊糊地飞了出去。
脊椎断成了三截,注定了日本鳄鱼这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和病床上度过了,不过既然签下了生死状,洛雨就没打算让他活着滚下擂台,日本人也算人?。
“不要小看中国人,复仇的火焰就从我这里开始点燃好了!”洛雨轰一声将日本鳄鱼的脸狠狠装到自己的膝盖上,坚硬的膝盖撞到的地方就像是拿着大锤抡进了豆腐块,日本鳄鱼的脸像是被砸烂的习惯一样,鲜血从豁口里淅淅沥沥不断滴下,眼睛鼻子嘴拧成了一块,血肉模糊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了,人早已疼得晕了过去。
山本尿赖和史克强在下面看得脸色发白,咕嘟一声咽下一大口口水,韩建伟眼睛瞪得奇大无比,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虐杀,用在人身上自然很残忍,但要是用在毫无人性的畜生身上,洛雨还是很乐意的。
头皮的剧痛让日本鳄鱼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但是全身的疼痛让那他身子不断颤抖着,破碎的牙床抖个不停,身子痉挛地一颤一颤的。
“有机会我会好好安慰你妈妈姐姐妹妹的。”洛雨凑在小鬼子耳边用标准的日文说,“下去了记得告诉你们的人,你们的名族很快就能在地下大团圆了。”
日本鳄鱼瞳孔缩成一条线,从对方的话里他感觉到这绝对不是说笑,紧接着嘴巴传来的剧痛让他短暂的思维戛然而止。
夏晶带队破门而入的时候,在场的观众甚至都没有看这些全副武装的警察一眼,夏晶疑惑地转头顺着大家的视线望去,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擂台上浑身浴血的人手里捏着一截短短的粉嫩舌头,而地上那个人蜷着身子已经不动了,脸像是被轰掉了一半一样,上颚和下巴被生生扯了开来,上嘴唇以下和脖子以上的部分全部消失不见,白生生的牙齿混在碎肉里隐约可见,口腔里除了血块还是血块。
“支那猪?”洛雨轻蔑地举着手里的舌头微笑,“你还可以再说出一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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