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焚尸事件只是让现在日本国内引起了小小的恐慌,但是这种恐慌距离我的目标还很远,我觉得很有必要在这股恐慌还没有完全过去之前再烧一把。”
洛雨打了个响指继续道:“而且我想提醒二位一下,楚翔的事情和总体计划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可以想象一下,要是昨晚我们没有出现在码头上,那么事情是不是还是这样发展?更重要的是有人已经注意上我了,虽然还没有确定是不是樱花社的人,但是这股势力绝对很大,因为他们能调动起政府机关了,所以今晚,我必须要知道那些被扣留的家属在哪里,然后把现在看似平静的这一潭水搅混了,这样子下面的行动我们会方便不少。”
高翰和老宋仔细思考一阵,将前后的联系理了一遍,然后点点头:“你说的也不错,但是下面的行动不需要计划一下吗?”
“形式瞬息万变,既然我被盯上了,估计原先落脚的地方也已经被发现了。”
“这怎么办!”老宋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要知道那所民宅里可是住了二十多个手持武器的特种兵。
要是被日本这边抓住的话,不仅国家不好解释,而且要知道,培养一位有资格加入血麒麟的士兵需要花费多少的精力和时间!
“怎么办?”洛雨嘴角上扬,“肖占龙,告诉兄弟们一声,先拿那边的练练手,我们晚上去钓大鱼。”
肖占龙虽然板着脸,但是眉间却是闪过一丝笑意。
看着两个人的表情,高翰和老宋心里都涌出一股不妙的感觉:他们要干什么?。
郊外洛雨他们原先落脚的那所民宅现在已经被包围了。
十几辆黑色已经被卸下车牌的轿车将整座房子围成一圈,几十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正在静静等待命令。
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格杀勿论,不留活口。”不久后,他们的头子,一个略微谢顶的小个子男人接到了从总部下达的命令。
他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大声地向四周的手下下达了命令。
就在他抬起手准备作出一个冲锋的动作时,一个鲜亮的红点突然出现在他的眉间。
接着他的脑袋就像是一个从里面炸开的西瓜一样,鼻子以上碎成无数块,红红白白裹着肉糜向四面撒去,血柱从他的脖子里涌出来,笔直地冲上三四米高的天空。
四周的手下都是目瞪口呆看着一秒钟前还意气风发的头目此刻只剩下血肉模糊的半个脑袋,在原地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摇摇晃晃打着转,几个踉跄后扑倒在身后的车前盖上,大片涌出的鲜血瞬间浇满了一辆车的前端,顺着车轮渗入地下。
空气里满是浓浓的血腥味,看到这一幕的几十号人都傻了眼。
“八嘎!”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满眼的鲜血彻底激怒了这些继承了岛国民族狭隘性的人,他们嗷嗷叫着提起手里的枪朝着房子跑去。
见大门上着锁,挤在最前面的人毫不犹豫同时举枪对着大门射击,砰砰砰砰,木门转眼变成木屑被狠狠甩到了一边。
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就闯进了屋子,这群人一个个满脸的狂热,见到完整的东西就充满破坏欲地冲过去一脚踹得稀烂,没过多久屋子里就是一片狼藉。
一群人在外面警戒,另一群人将屋子里毁得一片狼藉,让他们诧异的是整幢房子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走出木宅的他们满脸的疑惑。
他们接到的命令就是将这座民宅里的人全部消灭掉,但是现在领队的人被杀掉了,对方的影子却都没有看到。
就在他们汇合后发愣的时候,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十几辆黑色的轿车全部被掀上半空,火龙从它们身体里涌出来,转瞬被炸成了无数的碎片。
站得靠近汽车的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火裹住,金属碎片没有丝毫感情地切进他们的身体,把他们焦黑的尸体割成数块。
更多的人被涌出的气浪掀翻在地,金属碎片玻璃渣子在半空中被冲下来,像是出膛的子弹一样射进下面这些人的身体里。
一个人躲闪不及,被还燃烧着的车轮砸中脑袋。
满是黑烟的车轮将他的脑袋砸成一团血肉模糊的柿饼后向前滚去,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白的红的还有车轮上的污渍混杂着肉糜搅在一起,看得人头皮发炸。
十几辆车齐齐的爆炸声震得在场大多数人耳膜穿孔,两条细细的鲜血从他们两边的耳朵流出来,眼前也是模糊一片,脑子里嗡嗡作响,暂时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于是看着浑身插满贴片,断手断脚倒在血泊里呻吟的同伴,他们麻木的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这时候从旁边的庄稼地里突然跳出了十几个手持武器的男人,他们的像是死神一般快速地收割着生命。
枪口不断吞吐着火舌,因为火力网太过密集,不少日本人都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身上像是被虫蛀过的烂木头一样,肠子哗啦啦从肚子上的口子里流出来落了一度,右边半个脑袋被整个打飞,白花花的脑浆子涂满了剩下的那半张脸。
等这些人从突然的爆炸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身边还活着的同伴已经没有多少了,夹杂着满脸的血污和绝望,他们想要举手投降,但是已经没有机会了。
血麒麟的战士们毫不怜悯地扣动手中的扳机,子弹打中这些日本人的时候蓬出一团团妖异的血雾,在空中一朵接着一朵接连不断。
“迅速检查下有没有活口。”通过耳麦,临时队长给队员们下达了命令。
地面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空气里满是焦味和浓浓的血腥味。
尸体几乎没有一具是完整的,肠穿肚烂,断掉的四肢落得到处都是。
不少人没有死透,发出微弱的呻吟在地上挣扎着。
血麒麟的战士走在他们中间的时候脚都几乎是被粘稠的鲜血黏在地上的,厚底的军用靴踩在一些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的内脏上,噗嗤一声又挤出一大团的鲜血和体液。
把那些没有死透的人脖子上都补了一刀子,一个战士甩去匕首上的鲜血,狠狠一口吐沫吐在地上:“这些人,皮真厚,捅了两刀才捅死。”
众人转头朝他那儿望去,只见他脚下的那个日本人脑袋都快被整个割下来了,只剩下一丝皮肉还连在上面……
十五分钟后接到报警的警察赶到了现场。
这一次,他们看到的不是被插在墙上燃烧的尸体,而是看到被堆成小山一样的人头,还有数十句倒在血泊中惨不忍睹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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