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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秦公主走进了皇家猎场,在皇家猎场内的天脉山上的天脉宫里,几个老头子在吹牛。一个老头子说,丫头来了。这公主进去就哭,喊着爷爷,说自己的侄子把自己卖了,说啥也不行。一个须发皆白的干吧老头子笑着说:“你也不小了吧,给你找个小郎君你还不乐意了,你占了大便宜了知道吗?人家才十七岁哇!”
“不行,我不嫁,我才看不上那毛头小子,据说这位秦义风在大汉可是声名狼藉,每天酒池肉林的,不学无术,道法更是谈不上。抢民女,杀人放火,仗势欺人,逼良为娼,上至八十岁老妇,下至三岁幼女,通吃啊!坏事做尽,就是个天下第一的混蛋。难道爷爷就让我嫁给这样一个畜生吗?”这位公主越哭越伤心,干脆坐在地上耍赖起来,连扔胳膊带伸腿。
“那么你怎么才肯嫁呢?”听完老头子一乐,“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虽说那孩子顽劣了一点,但是还不至于如此不堪。怎么也是一代战神的外孙子,差也差不到哪里去的。也许是大家对他的期望太高了吧!”
听了这句话,这公主立马不闹了。喃喃道:“除非,除非爷爷给我那龙涎丹。”
“你可吓坏爷爷了,龙涎丹,吃了平白增加五十年功力,更能助修士突破瓶颈,一举晋级。这宝贝可是我赢家的根基,你张嘴就要,也不脸红。老夫真佩服你啊!”老头子哼了一声。
“那我就不嫁。爱谁嫁谁嫁。我死了得了。看你们怎么和大汉交代。”她一边脸,娇嗔道:“爷爷,好爷爷,孙女现在正是道者六品充盈,马上就要突破成为道者上品的人物了。你就成全了孙女吧!”
“哦,你倒是学会软硬兼施了。给你可以给你,不过你要答应一件事,可别弄死那位大汉王爷啊!要是生气了打个半死就是了,不解气就救过来再打。明白吗?”
“好爷爷,我知道啦!”
这是人话吗?秦十七啊,悲剧了。
此时的十七爷正像疯子一样冲进了房间,大白天的就把云梦琳按在了**,扒开了她得上衣,眼珠子都蓝了,看了又看。云梦琳心说,罢了罢了,白天就白天吧,我依了你这个冤家。所以她就闭上眼,四仰八叉躺在了那里。牙关紧咬等着一场大战。
没想到秦十七突然喃喃着说“原来是这样”后,转身就走了。愣是把云梦琳气得直拍床,然后穿了衣服到门口跳着脚骂道:“你个疯子,你在干嘛?”
于是在第二天清晨,秦十七拿出了一个震惊世界的东西——文胸。他过来给云梦琳穿上后,点着头说:“这下成了,这是下一代产品,我走后也就放心了。起码能保两年衣食无忧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院子里的千余名丫头每个人都穿戴上了这高级货,扔掉了捆绑多年的裹胸布。那玩意太难受了,把好好的高峰愣是给裹扁了,能好受吗?!丫头们在私下里就开始嘀咕,说这十七爷真的太邪门儿了,竟然发明出如此体贴女子的东西。大家一致同意,十七爷比女人还了解女人。再联想十七爷那绝世容颜,都忍不住开始浮想联翩这十七爷是个什么妖孽了。
下午的时候,秦十七便让王若梅到丽春苑门口做售前宣传,那里是前卫女子的汇集地,很重要的地方。没想到那王若菊一下窜出来说道:“我也去。”
秦十七呵呵一笑:“你一个小屁孩儿去啥……”说到这里,眼睛都直了,“呃……这太有实力了吧!”
这王若菊以前一直用裹胸布裹着,倒是看不出什么特殊,这下一妇女解放不要紧,简直就是个小妖孽啊!身材瘦小的她竟然有着无与伦比的绝代凶器。秦十七咽了口唾沫,就觉得血脉暴涨。他挥挥手道:“你不去就太可惜了,去吧。”
众女领命离去后,秦十七就觉得嘴唇发热,一摸满手的鼻血。他赶忙去脸盆里洗了又洗,喃喃道:“这小丫头,太有实力了。”
王若菊和几个姐妹在丽春苑门口搞促销,丽春苑那群窑姐儿可都乐坏了。开始疯了一般抢购。毕竟眼前摆着效果呢,穿着这玩意估计生意会提高两倍。丽春苑的惠娘更是慷慨,对王若梅说道:“十七爷可有时间没来了,回去告诉十七爷,丽春苑的大门永远向十七爷免费敞开。现在的姑娘们可都等着一睹十七爷的芳容呢。”
王若梅呸了一口道:“什么芳容?你妈才芳容呢。”
“看我这破嘴。”惠娘假模假样打了自己一下,“我的意思是,姑娘们都痴迷于十七爷的才华,都等着一睹十七爷的娇容呢。”
“你们全家都娇容!”王若梅气坏了。
惠娘也毛了,说道:“王姑娘,我没文化,你告诉我十七爷那是什么容吧!你说什么容就是什么容!”
王若菊抢道:“我们家公子那叫艳容!”
王若梅打了小妹一巴掌。
王若菊懵了,翻着眼皮小声喃喃:“花容?”
这位爷这容貌,真的弄得这小丫头不知道咋形容了。尤其是那长长的睫毛,简直就是小门帘一样,一笑就开始呼扇。
王若梅没招儿了,说道:“乱说话,那叫尊荣。尊荣,懂吗?”
“反正十七爷很美!”王若菊朝着惠娘哼了一声。
王若梅只能翻白眼了。
“瞧,来一丑鬼!”王若菊一指。
王若梅看看过去,发现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晃悠着走了过来,身上的肥肉像波浪一样起伏。惠娘小声道:“这是孙尚书家的大公子孙成,最不要脸的一个。找窑姐儿不给钱还打人,比十七爷还操蛋,起码十七爷不打人啊!”
“什么话你这是?再说小心姑娘我割了你的舌头。”王若梅瞪了她一眼。
惠娘赶忙捂住了自己的舌头,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这孙成牛逼哄哄走了过来,像六儿一样拿着吧破扇子,扇子上还写着秦十七做的那首特浪漫的东坡兄的《蝶恋花》。这家伙一看到王若菊就斯文扫地了,那把破扇子掉在地上都不知道,一双眼睛盯住这小丫头的胸不放,那张破嘴直露哈喇子。王若菊不高兴了,哼了一声道:“肥猪,看什么看?回家看你妈去。”
孙成回过神,吸溜了一下哈喇子说道:“这小丫头本公子要了,给本公子拿下。”
王若梅用身体一挡道:“我看谁敢?我们可是邪王府的人。”
王若菊伸出脖子道:“找死啊肥猪,就凭你也敢得罪邪王府,你不要命了是吧?”
孙成最忌讳别人说自己胖,更别说一口一个肥猪肥猪的叫了。旁边的跟班趴在这位大少耳边嘀咕了几句。这位爷一瞪眼道:“不就一个懂得点琴棋书画的纨绔败家子吗?别人怕,我孙家,我们天伤城不怕。怕他个鸟啊!给我拿下。”
旁边跟班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天伤城什么存在?那可是大汉的顶梁柱,是个超级世家。孙家可是天伤城段家的姻亲,这位可是那段无涯的亲外甥。怕个鸟!直接冲上来就伸手抓王若菊。
几个女子便和这群玩意动起手来。这几个人虽说不是什么高手,但是也都有着圣人中品的实力。虽说这几个女子身法修为都不错,但是终究不是秦十七那个邪门儿的家伙,最终因为力气不足和等级差异,被一个个打翻在地。王若菊被生擒活捉。王若菊这时候开口喊道:“肥猪,快放开本姑娘,我可告诉你,本姑娘可是邪亲王钦点的暖房丫头,你要是敢动本姑娘一根汗毛,邪亲王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打碎你的骨头,挖出你的心肝喂狗。……”
战马缩回手道:“我就动你了,看你那位邪亲王能把我怎么样。”他一挥手道:“回府,本公子今儿个要好好享受享受这小丫头。”
王若梅几人起身就往邪王府跑,一进府门就喊着“公子”。秦十七此时正在研究给文胸加什么花边好看呢,弄好了后自己还穿在外面去镜子前研究。一听这要命的喊声啥都忘了就跑了出去。众女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忽略了这位的尊荣,急匆匆说了事情的经过。最后王若梅说道:“那丫头说是你钦点的暖房丫头,那肥猪若是敢动她一根汗毛,公子就会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打碎他的骨头,挖出他的心肝喂狗。……”
秦十七也火了,低声道:“这丫头说的对!”
他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骑了大龙马便出了邪王府。云梦琳跑出来紧追其后,生怕这位爷出点啥事儿。秦十七直接到了风府,直接将院子里磨盘大的震天鼓举了起来,一跃到了屋顶,抡起拳头便敲了起来。
这鼓声代表什么?代表着浮尸千里,血流成河。风家军在大汉城内所有的军士听到这鼓声不论你在干什么都要立即戎装上阵,直奔风府。晚到的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军法处置——死。
赵龙第一个站在了院子中央,背着手看着屋顶的十七爷,哭了。这鼓声沉寂太久了。曾几何时,这鼓声一响,纵横千里,战无不胜。昔日的辉煌再一次出现在了赵龙的脑海中。
另一位偏将正在和隔壁杀猪的朱老七老婆偷情,在那白花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呢。听到鼓声愣了一下,拔出那虎头虎脑的家伙就往外跑,气得朱老七老婆直骂:“你他妈的刚把老娘弄得舒服点就跑,你这个死鬼太不负责了,你不是男人!”
孙虎一边跑一边说道:“爷杀完人再来伺候你。”
顿时,大龙马的马蹄声响遍了全城。大地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秦义天噔噔噔几步跑了出来,一跃上了屋顶,看着满城奔跑的大龙马喃喃道:“要变天了,老十七怒了。”
全城的百姓都在第一时间跑回了家里,街上扔满了无主的家当。那些摊贩更是什么也不要了,直接往家跑,离家远的直接跑进了就近的人家。他们都知道,震天鼓一响,浮尸千里,血流成河。这大汉城要翻天了。
吏部尚书段悠扬和顾长空站在屋顶。段悠扬说道:“糟了,这风家的战鼓怎么响了?难道是冲着我段家来的?”
顾长空道:“最近挺平静的啊!没人惹到那位爷啊!”
这时候孙成正好刚刚回府,一进去就发现自己的父亲大人正惊恐地站在院子里发抖。孙成一回来就对着手下挥手道:“把那丫头给本公子关房里看好了,跑了要你们的命。”
刑部尚书孙大中一看,脑袋嗡地一声:“这姑娘哪里来的?”
“街上抢来的。”
王若菊这时候喊道:“我可告诉你们,本姑娘可是邪亲王的暖房丫头,敢动本姑娘一根汗毛,……”
孙大中那个恨啊!他算是明白了这震天鼓是朝着谁敲的了。抬手一巴掌把孙成扇的在地上转了三圈。他摸着自己的脸哭了,说道:“爹,你干嘛发这么大火,不就是个败家王爷吗?我天伤城还怕他不成?”
“你才是最大的败家子啊!你不是天伤城,但他却是真正的皇家王爷啊!”孙大中说到这里坐在了地上。
这时候,黑影一闪,旁边出现了一个黑瘦的老头。孙大中见到救命稻草一般抓着他的手道:“李尊者,救命啊!”
这位李尊者摇摇头道:“你这儿子倒是出息的狠啊,现在天伤城都不敢轻易动一下那邪亲王,你这儿子竟然抢了人家的暖房丫头。今天恐怕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孙成这时候才意识到了,自己错了。
秦十七敲完震天鼓后便下了屋顶,风老爷子站在院子里,听秦十七说完后气得浑身哆嗦,一个孙家竟然敢欺负皇家,欺负他风战神。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大龙马的马蹄声如闷雷一样响个不停,一刻钟内,从大汉城四周涌进铁骑十万,朝着风府方向汇集。各部将领在半个时辰内都到了风府院子里。孙虎和赵龙要好,私下里问怎么回事。赵龙一听打趣道:“你要小心了,你们孙家可得罪了十七爷。就是那个新上任的孙尚书。”
“管我鸟事,他是他我是我,我认识他是谁啊!”孙虎哼了一声。
大汉城二十丈宽的中央大道上此时已经塞满了身穿铁甲的官兵,个个儿凶神恶煞一般,只要就位,便目视前方一动不动。手里的九尺长枪直直地戳在地上指着苍天,红缨在风中舞动着。
秦十七走上前去,大声道:“今天我们要屠戮大汉城段家和孙家,不论男女,不论老少,我要让他们全都死!”
“死!”下边的将领才不管因为什么呢,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服从命令。“鸡犬不留,屠戮一空!”震天的喊声传了出去,十万大军就在这大汉城内一起喊了出去:“鸡犬不留,屠戮一空!”
这声音响彻了大汉城,孙大中听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接着就是那轰隆隆的马蹄声响了起来。秦十七到了孙家门前,一脚踹开了孙府的大门,指着里面说道:“杀,留下那孙成,给本王留着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大龙马的铁蹄直接踏了进去,一柄柄长枪刺入了一个个柔弱的胸膛。要怪,只怪这些人站错了队伍。人,最怕站错队伍,站错了可就真的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李尊者一跃到了屋顶,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一切。知道此事已经无法挽回,凭着一己之力,面对这十万大军,已经是回天乏术。何况还有那云梦琳对自己虎视眈眈。他头也不回,直接腾空去了段府。那边可是段无涯的亲弟弟,起码要保住他的性命。
这边的屠戮很干脆,没用一刻钟除了那孙成还在喘气,其他的人都已经成了死尸。每个人身上都被插了若干个窟窿。这群官兵真的就是杀人机器,杀人是他们的职业。如果自己不能杀人,也就失去了任何的意义。
秦十七踹开孙成的屋子,王若梅被捆在柱子上,嘴里塞着布团。他过去拔出了她嘴里的布团,伸手拉断了绳子,抱起王若菊走了出来,他指着院子里说道:“本王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你,信对了人!不过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抱着王若菊翻身上马,直奔段家而去。街上已经乱作了一团,人头满地滚,那些属于段家的产业此时此时正在承受着官兵的长枪,不管是掌柜的,管家,还是小二伙计,只要是这个门里的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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