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丁玲对麒麟的解释半信半疑,她怎么看南佳弟也不像和易倾辰有交情。
“尚姑娘,我真的没骗你,我弟弟和易倾辰真的是好朋友。”
“那这么说你也认识易倾辰?”
“认识但不熟。”麒麟有点摸不透尚丁玲想干嘛。
“易家庄我们去定了。”尚丁玲一音定锤,不容商量。
“为什么呀?”麒麟苦瓜着脸瞅着尚丁玲。
“你认识易倾辰,可以帮我看看那个第一公子麒麟是不是他,据可靠消息他人就在易家庄,我们现在去正是时候。”
麒麟无奈,这些人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还好他出来了,不然就叫他们逮个正着。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那你不用去了,麒麟公子已经出了易家庄,估计这会已经到了冰山。”
“你怎么知道他不在易家庄,难道你见过他?”尚丁玲一把抓住麒麟的手腕,好死不死正是昨天割腕的手,麒麟痛的直吸凉气。
尚丁玲赶忙松手,歉疚的的看着麒麟。
麒麟护着自己的手腕,很是委屈的瞅着尚丁玲,这丫头就不会轻点吗?
“你快说啊,你是不是见过麒麟,他是不是和外面说的那样,是易倾辰?”尚丁玲急不可耐的催促着。
“是,我是见过麒麟公子,但他不是易倾辰。”
“不是,你确定?”
“当然确定,麒麟公子头额有一块丑陋的胎记,易倾辰没有,他们要是一个人那就奇了怪了。”麒麟义愤填膺的说道。
“不是就不是,你那么激动干吗?”
“我当然激动,明明他们就不是同一个人,你们非要逼人家承认自己是易倾辰,你们到底想干嘛呀?”
尚丁玲怔怔的看着麒麟,她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师傅出门前再三交代让她们务必弄清楚他们的身份,至于他想做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麒麟见尚丁玲不言语,继而说道:“尚姑娘,我出来时,麒麟公子已经走了,他武功那么高,肯定比我走得快,你若真要去找他也可以,我记得他和刘庄主告别时,说他要去冰山,你就去冰山找他吧。”
“算了,既然他不是易倾辰,那就没有去找的必要,你们跟我去第一山庄吧,我想我也该把自己的事情理理。”
“去第一山庄啊?”
“怎么,你又有意见?”尚丁玲不悦的横了一眼麒麟。
收到尚丁玲不善的眼神,麒麟很乖巧的闭上嘴巴,摇摇头。
好不容易送走尚丁玲,麒麟长舒一口气,转身,对上飘儿灰色的没有任何焦距的眸子。很久没有看到她这样的神情了,麒麟几乎都忘了。
“飘儿,你在气我吗?”
“没有。”飘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她没有生气,她只是不喜欢他像说一个陌生人一样谈着易倾辰。
“飘儿,我不是故意要那么说你的辰哥哥,请你原谅。”易倾辰就像是他们之间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每次提到他的名字,他们就会变得很陌生很陌生。
飘儿闻言,两行清泪无声无息的滑落,她心里很清楚,他就是易倾辰,那个水晶球是他八岁生辰那天,姨夫亲手送给他的,当时姨夫还说,那个水晶球是举世无双的,是他的祖父送给他的宝贝。绝世无双,试问他不是易倾辰还有谁配当易倾辰,还有谁配拥有这样璀璨的水晶球。辰哥哥当年你跳下断崖,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会失去了记忆,还改名叫了麒麟,是不是在你内心也时刻渴望着回来报仇。报仇,为什么这些年我的记忆都是空白的呢,她们去了哪,去了哪。
飘儿抱着头,她极力想想起一些事情,比如当年她看到易倾辰跳崖后,自己去了哪,又经历了什么,还有身上这些可怕的鞭痕、刀痕、剑痕又是怎么回事。她头好痛,痛得快要死了,每次强迫自己去记起些什么的时候,就会遇到一股奇怪的阻力,那是她无法控制的力量,她害怕她。
“飘儿,你怎么了,飘儿。”麒麟抓住飘儿的双肩,她的眼神在充满了痛苦,五官几乎扭曲,就像在药王谷一样。
“对、不、起。”飘儿看着麒麟焦急的脸,她又让他担心了,好像每次都要他为自己担心,她真的不想这样,可是脑袋停不下来,那股力量支配着她,像是要将她的灵魂吞噬。
麒麟抱着被自己击昏的飘儿,他心疼的帮她抹平蹙起的眉头,脸紧紧的贴在她的脸上。原以为她的心已经敞开了,原以为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看来是自己太过异想天开。
“飘儿,你是在有选择的记忆对吗,是我不好,不该逼你,可是飘儿你不能一辈子都这么逃避下去,不然总有一天,你会被那黑色的记忆吞噬的。”
喃喃自语,她听不见,也看不见,那留在眼眶的泪水终是为她落了下来。
谁说的落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为伊独醉,倾倒苍生。可惜伊人的心却从来就不在他的身上,他心痛她,疼 惜她,她看不见,也听不见,因为那颗心从始至终都在一个叫做易倾辰的男子身上。
中午时分,尚丁玲放心不下,便去敲了麒麟的房间,里面无人应答,她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强行破门而入,进去后,却发现他们都在。
“我敲了半天门,你们怎么都不回应?”尚丁玲不太痛快的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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