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这种玉坠,真能夺走人的运气?”在甲板上看着无尽碧海,纪子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
“确实可以,但是要看用在什么人身上,而且,也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陈禹当然不介意和纪子解释,他把玩着手里的玉坠,说道:“首先一点,这子玉符,得是被心甘情愿贴身佩戴着的,否则夺取运气的效果就没有那么明显,且随时可能被取下!”
拿到了宫姗姗戴着的母玉符玉坠,陈禹已是看清了这种法器作用的关键,说道:“还有就是,这种玉符,不能用在气运太强的人身上,否则非但夺不来运气,反而会有反噬之厄!”
纪子大为惊异。
“比如说那杨守义还有朴振一的气运,就不是这种法器能够夺运的!”陈禹说道:“他们都是强者,强者运强,哪怕他们心甘情愿佩戴子玉符,宫姗姗也夺不了他们的运气!”
纪子闻言露出若有所思之色,说道:“这种法器对陈君你也是没用的吧?像你们这样的强者,只要待在你身边就会有好运?”
陈禹失笑,搂住纪子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说道:“纪子很聪明呢。你说的是对的,但也不尽然。和强者关系密切,固然会强运,但被连累,遭祸的可能性也会变大,祸福相依,运气太好,超过命格所能承受的范围,就会带来灾祸。纪子你以后可以多读一读我们华夏古人留下的经典,对你修炼有好处!”
“总而言之,气运之说只是小道而已!”陈禹不屑道:“只有汲汲于富贵,一心钻营的人才会在这方面下工夫!”
“嗯!”纪子点头,感受着陈禹话语中的霸道,她悄悄将头靠在陈禹肩上,希望能够一直这样和陈禹依偎下去!
陈禹当然不会把纪子推开,但没过多久,煞风景的人出现了。
杨守义带着祁东升过来。
“陈先生,那宫姗姗交代了!”杨守义恭敬地递上本属于李承镐的玉坠,说道:“这法器,来自一个叫赵一峰的人,据说是她的发小,还有……情人!”
“嗯?”陈禹一怔,有些意外。
这种关乎气运的符文,他以为是应该出自某位世外高人之手,没想到会是来自世俗?
“那个赵一峰是什么人,从哪里学到的这种术法手段,人在哪里?”
杨守义说道:“据宫姗姗交代,那赵一峰自高中起突然消失,一直到她大学毕业了两年后,才又出现在她的身边。当时宫姗姗已从音乐学院毕业两年,极度渴望成为明星。是赵一峰看她对此无比执着,给他出谋划策,寻找机会。然后赵一峰又消失了半年多的时间,再回来时,拿着一套玉坠!”
“具体的细节,宫姗姗不是很清楚!”杨守义说道:“大致是赵一峰找了个帮手扮演高人,使得几个当时在娱乐圈已经颇有名气的小明星上钩,购买了那套玉坠中的三枚!”
陈禹神色淡然,却知道那几个当时展露头角的小明星中,就有云丹丹,那个时候的云丹丹,只怕是已经呈现出成为小天后的势头了。
至于宫姗姗本人,陈禹虽然并不精通相术,却也看得出她不是多么富贵的面相。
“佩戴玉坠后,一开始宫姗姗还没有多大的感觉,但是后来渐渐感觉到运气变化!”杨守义啧啧说道:“前后也就两年多点的时间,她已经开始渐渐走红,据说她前段时间还拍了一部年度大戏,担任女主,很快就要开播了!”
陈禹摆摆手,对这些他没有兴趣,问道:“那个赵一峰呢?”
“消失了!”祁东升抢着回答道:“宫姗姗最后见到他,是在半年前。留下的话是要回师门,不知会过多久才会再来找宫姗姗!”
陈禹不由得皱眉。
“陈先生您放心,我已经让人去查那个赵一峰!”祁东升连忙说道:“一定找到人。一有消息我就通知您,就是不知要怎么找您?”
陈禹看一眼祁东升,后者态度殷勤,一脸期待。
显然,他想和陈禹搭上关系,不求陈禹能正视他,只求多一个门路也好……像他这样的大豪,仇家不少,只要能够搭上陈禹的线,万一遇到强敌,也有个求救的路子!
陈禹淡淡道:“找东海血影会就行!”
说完,陈禹没了兴致,看向碧蓝海面。
在普通人面前,高不可攀的杨守义和祁东升,在看到陈禹这样的神色后,却不敢有半点不满,连忙躬身告辞。
陈禹挥了一下手,二人连忙退下。
与此同时,在游轮的豪华套间中,李承镐目光阴狠,用高丽语说道:“朴大师,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朴振一看着李承镐眼里的怨恨,连忙正色说道:“李少,这次您的运气不错。但是,您心里最好不要有半点不满。那位陈先生,应该是刚从东瀛回来,您是没有关注东瀛最近发生的事情:武宫道极死了,五大鬼神全都被诛杀,还有,东瀛发射了导弹……”
李承镐这段时间忙着和宫姗姗卿卿我我,压根没关注这些消息,他闻言楞了一下,“武宫道极是谁?鬼神我倒是知道,石上狼神赤瞳神那些,据说很强大的存在?导弹和那位陈先生有关吗?”
朴振一不由得有些无奈,只能解释武宫道极是东瀛的武道神话,五大鬼神全军覆没,还有导弹的发射是为了轰炸陈禹的事……
这一解释就是几分钟的时间,李承镐慢慢瞪大眼,张大嘴,神色间全是不可思议。
而后他背上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把身上的名贵手工定制衬衣都打湿了!
想一想他都觉得后怕,他虽然是纨绔大少,但也不是完全不学无术……朴大师不可能欺骗他,而这些都是真的话,那位年纪比他还要小的陈先生,如果动手杀了他,三星集团也只能忍气吞声,自己死了也是白死啊!
这也难怪杨守义以及祁东升那样的人物,在那个年轻的陈先生面前都得毕恭毕敬,甚至可以说是诚惶诚恐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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