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登时感觉到事情不妙,暗道:“吾命休矣!”
“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自林少云的口里,缓缓的吐了出来,只是那将军在也听不见了。
就在林少云消失的那一瞬间,那将军,只感觉到头顶有一股冰凉之气,灌入体内,紧接着,感觉全身的肌肉筋脉开始**,收缩,知道大事不妙,正要叫出声来,可是却再也没有机会了,因为他的身体忽然就缩小成了一个肉球,此时生命就已经结束,再然后那肉球在林少云的左掌下悬浮,一团火焰从林少云的掌心中喷射而出,也就在一眨眼间,被烧得干干净净,连粉尘都瞧之不见。
此时的林少云,对于金之力和心中之火的运用,已经不再有相克之相,因为他只要是左手出力,必然是火,右手则是金,如此泾渭分明,若非心智大乱,两种力量运行的轨迹,决计不会有相触的可能。
一把火将那还不知道名儿的将军烧成了灰烬,林少云手掌内的火,快速的收了回去,淡淡的看了一眼**一丝不挂,轮廓分明的青楼女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去。
整个秀春园,哪里知道这将军已经永久消失,还以为他还在雅间中,风流快活呢!
林少云很快就离开了这秀春园,然后用着极快的速度,在大街上奔驰,绕了好几条街,终于找到了那九城的府衙。
此时已经成为敌军首领的居住地点了。
林少云只见一队一队的士兵,在府衙外,来回巡逻,甚是森严,灵识扫了进去,暗暗好笑:“这府内还埋伏着弓箭手,可是你们又看不见我,埋伏再多,有何用?”
但见一队士兵从里面走了出来,林少云身形一闪,趁着大门打开的时候,飘身进去,那队士兵感觉到被一阵风吹过脸庞,领队的不觉道了声:“真凉快啊!”
林少云入了内来,忽然发现前方竟然有禁制,眉头一皱,灵识探了一下,微微一笑,“区区筑基期的修为,能耐我何?”元丹内的灵力瞬间罩住了全身,与那禁制的灵力相互融合,便走了进去,本来他可以一拳破之,但如此一做,那妖道就知道有人进来,岂不是被人发现?
所以林少云选择将自己外围的灵力,与那禁制灵力融合,便能轻松突破,而且还不会废了那妖道的禁制,如此,方才能打草不惊蛇。
越往内走去,里面的守卫越是森严,林少云还发现,这些守卫中,武功高强者,还占了很大一部分,若是当年的自己,只怕能闯**进去,要全身而退,却是难如登天了,毕竟人有利而时穷尽,人的身体并非是铁打的。
只不过再森严,对于林少云来说,就是摆设而已了。
穿过府衙的花圃,绕过两道回廊,忽听左边厢房有人语之声,便循声而去。
靠近一听,只听里面一人道:“大帅,我看还是守着,不必出城与他们较量。等他们爬墙,咱们就居高临下的杀。”
“军师啊!你这招用了多年,人家一直都叫嚣着让咱们出去单挑,咱们都当缩头乌龟,虽然这是万全之策,但这一次却不同,据说那刘飞虎要派一名从未上过阵,而且还自称什么有破城之法的家伙当先锋,这一次我就上去杀他个片甲不留,他们大军一冲而来,我们就撤退关城门。”只听一个雄壮的声音,在屋里回**,犹如暮鼓之声,显然这就是敌军的主帅了。
“就怕那是诱敌之计!”先一人说道。
“怕什么,有咱们的许先生坐镇,一切都在算计之中,若不是许先生法力有限,只能自保,我早就发兵将他刘飞虎给抓过来鞭打一顿,挂在城门边上示众了。”那主帅又道。
林少云听至此,暗暗发笑:“如此说来,刘飞虎是想我当前锋了。该死的老狐狸,竟然如此阴险。”一听见刘飞虎让自己打前锋,他就知道刘飞虎心里打着的鬼主意,又想:“只是我自己还没知道有这回事,你们怎么就先知道了?看来刘飞虎的大营中,有奸细。”可惜他不了解刘飞虎身边的人,所以他也不知道谁是奸细,不过这一切对于林少云来说,完全不重要,有与否,奸细谁,也无法改变林少云攻城的决心。
“大帅,只怕三天后敌军不敢出来应战,你看每一次咱们许先生的黄沙一起,那敌军就逃之夭夭了,哪里敢停留片刻,有时候他们强攻,这爬上了城墙,还不是被我们用大石头砸死,砸在敌人的脑袋瓜子上,那种感觉真的很爽,就像一拳打爆西瓜一样。”这时又有一人开口说道,林少云知道这家伙多半是副将了。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在门口站定,喊了声奇怪的话,然后里面传来一声怪声,使得林少云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鸟语,但里面那人说完后,外面的这士兵就推门而入,从这动作上来看,猜到他们这是一个叫报告,一个叫进去的意思。
然后那士兵进去后,便又是叽叽咕咕的说了一段,后来才出来。
“糟糕,他们用胡虏的特有语言交流,我在这里岂不是如同睁眼瞎吗?”林少云登时有些傻眼了。
然后听那副将问:“大帅有什么事吗?”
那主帅摇头道:“没事,一点点意外而已。哦!对了,马上去找许先生过来,我忽然感觉心神不宁,是不是撞邪了,让他给我看看。”
“是!”身后的亲兵,应了一句,便退了出来。
去不多时,便见一名仙风道骨,面容在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手握拂尘,步履轻盈,缓缓而来,走的虽然慢,但是一晃溜,就来至了主帅的门前,躬身抱拳说道:“大帅,贫道求见。”
但林少云知道他这样的修道之人,没有五百岁以上,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修道之人,并不能用容貌之色,来形容他。又见他如此卑躬屈膝的模样,只觉此人真是丢了修道人的脸,修道人对凡人如此,就如同皇帝对乞丐磕头一般,有违天伦常理,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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