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绝眉头一皱,一名庄丁急急而来:“老爷,少爷,夫人,不好了,有官兵!”
林少云道:“我去会会他们。”
林天绝一把拉住林少云道:“云儿,若非迫不得已,不可杀人,你作为大修士,以后是要做神仙的人,杀戮太重,渡天劫的时候,会更加困难。”
他这么说,自然是为了儿子考虑,可不想儿子渡天劫被天雷打死。
毕竟修道乃是逆天而行,杀戮太重,天谴更猛烈。
林少云点点头道:“放心,我不会杀一人。”
他很自信的走了出去。
却见一名将军,威风凛凛,指挥着数千兵马,来去如风。
见林少云走了出来,便斜着眼睛问道:“你是谁?是不是这山庄之主?”
“是!”林少云简简单单的回答道。
“不对,我听说天绝山庄的庄主没有这么年轻。”那将军眉毛一挑,没有将林少云看在眼里的意思。
“我是少庄主!”林少云不卑不亢的说道:“不知道将军为何会将我家给围起来,不知道我们犯了什么罪?”
“你们天绝山庄有谋反之心,我奉上谕,前来将你们捉拿归案!”
那将军很神气的说道。
林少云将他拉到一边道:“借一步说话!”
“干什么?拉拉扯扯的,送我再多的黄金我也不会徇私的,哦!好好好,咱们一边说话。”
其实这将军不过就是当地的一个驻防,他听说林天绝放弃了武林盟主的地位,此时没有了影响力,便想来敲竹杠,当然他更多的是冲着林天绝那美貌的妻子而来。
“属下有眼无珠,属下该死!”那将军和林少云来到了一个角落,无人看见,跪在林少云的脚边,抽打自己的嘴巴!
林少云道:“好了,你起来吧!”
“是!”那将军很乖巧的站起身来,道:“王爷!你可安好,要知道大将军一直吩咐我们暗地里打听王爷消息了。”
原来林少云方才将那令牌给亮了出来,皇帝的令牌现,谁敢不从,大家都知道那令牌在天定王的手里。
“好了!”林少云道:“你可以走了,不过遇见我的事情,别对任何人说,包括大将军,也就是当今的爵爷!”
“是!那属下这就告退了!”
当林少云回来的时候,林天绝就问:“云儿怎么样?他们想干什么?”
林少云道:“没干什么,他们就是过来游山玩水的。”
“你没杀人吧?”
“没有!”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但是大修士,而且还是当今天朝中的第一任王爷,天定王。
……
回家的感觉就是好,而且还遇见了母亲,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是在失忆的情况下,昏昏沉沉的回到了家里,林少云坐在自己曾经的房间里,回首往事,历历在目,感觉恍若做了一场大梦。
他的房间,依然打扫得很干净,住进去,感觉依然是那么舒爽,他知道这定然是小蝶那丫头的功劳了。
这时,房门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多么熟悉的声音啊!
林少云知道非小蝶莫属了,他的记忆,又飘回了十几年前。
咚咚咚……
又是一阵敲门声,就连敲门的节奏都没有改变过。
林少云这才回过神来,道:“进来。”
只见小蝶端着一盘瓜果,低着头走了过来。
将瓜果放在林少云的桌前,柔声道:“少爷,请用!”
“嘿嘿!小蝶,你怎么变得这么害羞起来了,在我印象中的小蝶可不是这样的哦!”林少云笑呵呵的说道,语调很轻松。
小蝶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少爷已经是大修士,超脱了武学范畴的人物,依然还是这么逗,那股风流劲,依然长存不改,也找回了几分熟悉的感觉。
“少爷你取笑了。”
“嗯……”小蝶忽然一声娇哼,却不料被林少云拉着了她的手,登时她就全身沸腾起来。
林少云知道这么多年来,小蝶都是一个人,青灯伴于床边,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被自己一碰,就有了微妙的反应,那是再过正常了。
本想将她按在桌子上,像十几年前那般与之缠绵,但林少云并不是猴急的人,他需要慢慢的来。
“坐下!”林少云拉着她柔软的小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的凳子上。
小蝶哪敢不从,乖巧的坐了下去。
林少云坐了起身,移了过去,直至轻挤着小蝶那莲藕般的玉臂和修长的美腿,才停了下来,挑战地在不足两三寸的距离,看着她显出情绪正在强烈变化的眼睛。小蝶面色绯红,低声道:“少爷!你别这样……”却很喜欢那种使她魂销魄**的接触。林少云蓄意挑逗她,最紧要是适可而止,逐分逐寸敲**着她的一呼一吸,让她情动。他长身而起,笑道:“看来小蝶已经不是我以前的小蝶了,哎!”往房门走去。
小蝶不料他竟然走了出去,急忙道:“少爷你去哪儿?该走的是我!”
林少云呵呵一笑:“我去关门了,你那门没锁上,待会娘亲进来看见了可不好!”
小蝶以为他生气走了,却不料是去锁门,心头大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将头埋得更低,脸儿更加的羞红。
林少云从后面走回来,伸出大手,从小蝶的身后穿了进去,贴着她的小腹,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小蝶,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想过要和我做……”
小蝶呼吸加快,情难自禁,却不回答,闭上了眼睛,很享受林少云在她身上如此的放肆,享受他粗重的气息。
林少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丢到了十几年没有睡过而熟悉的大**,将小蝶的衣服扒个精光,乱丢一地,使他有种堕落的快|感。林少云一双大手下,是那雪白的豪|乳,亲了她的脸蛋道:“说吧!想不要少爷继续……”
小蝶呻|吟道:“想……”林少云哈哈一笑,把手改搂着她的纤腰,埋头在她的胸膛处,就是一阵开垦,不放过任何一寸温土,道:“这样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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