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墨皱着眉说道,“我们要怎么破开这道门,这是一条笔直的内道,万一门后有什么机关,连躲藏的地方都没有。况且这道门还不能去触摸,如果使用剑魂技的话,我们的灵力也已经不够了,万一里面还有什么古怪的东西呢。”也不知该如何使好。
听到徐以墨这一句话,“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叶明离看了看徐以墨说道,“不过需要消耗大量的灵力。”
徐以墨忙问他到底是什么,叶明离苦笑了一下,“配合战。”
原来叶明离的计划是让徐以墨使出噬骨流光将整个石门和人面虫腐蚀掉,然后叶明离再使出狮吞探路,夏陆城使出鸿舞九天防御。
“我现在的灵力已经不足以使出鸿舞九天。”夏陆城低下了头。叶明离苦笑了一下,“那我们就只能好自为之了,现在就算想要回头也是不可能了,只能去袁飞那家伙的墓室中一探究竟了。”徐以墨和夏陆城无奈地点了点头。
徐以墨闭上眼凝聚好剑魂,使出了一记噬骨流光,冰蓝色的流光将整个内道都照亮了,流光包裹着人面虫幼虫,幼虫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徐以墨发现石门的黑色渐渐退去,露出了紫色的墓门,但流光还在继续腐蚀,虽然幼虫的灵力并不强,但是徐以墨的灵力还是有一点补给,这时墓门已经腐蚀了一小半,叶明离也已经凝聚好剑魂使出了一记狮吞,三只青色的狮子从青狮剑上一跃而下冲向了石门,徐以墨三人警惕地看着三只狮子跃进黑暗中,似乎并没有什么出现,甚至一点声音都没有,只剩下了徐以墨三人的呼吸声。
“难道说里面没有奇怪的东西?”夏陆城刚想踏进墓门,便看见墓室里亮起的两个红色的奇怪的小光点。
徐以墨刚将夏陆城拉到身后,“陆城,快回来。”一股巨大的腥臭味便扑面而来。徐以墨举起龙牙剑照明,发现墓室里竟然站着一个黑衣男子,他一头白发,连脸上都张着奇怪的白毛,睁着血红色的眼睛,长长的牙齿露在嘴边,嘴角似乎还残留着鲜血,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徐以墨三人。
叶明离吼
道,“它就是旱魁!”说话间,旱魁已经向三人扑了过来,徐以墨速度极快地抽出龙牙剑挡住了它伸过来的利爪,这家伙的爪子都已经长得很长了,连手上都长满了白毛。
“这家伙已经成精了!”夏陆城使出飞鸿剑斩向旱魁劈去,只听见咣当一声,夏陆城的飞鸿剑竟然断了。夏陆城目瞪口呆地看着手中的断剑,但是旱魁却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伸出利爪向夏陆城撕来,一把青色的剑挡在了夏陆城面前,“你断了剑,快到一边去。”叶明离挥舞着青狮剑帮夏陆城挡住了这一爪。
叶明离大声地喊道。“一定要小心,这家伙已经修炼千年,他的尖牙和利爪全都带有尸毒,千万不要被他弄伤!”徐以墨的龙牙剑还卡在旱魁的爪之间,徐以墨在这空档中凝聚剑魂使出了噬骨流光,冰蓝色的流光顺着旱魁的利爪不断地向上爬去,不过它却依然没有放手,渐渐地流光爬满了它的手臂,把他的黑衣袖都烧掉了,它依旧死死地不放手,难道说这家伙已经丧失了痛觉?
叶明离抽回青狮剑,使出一记青狮吼,一只巨大的青色狮头出现在两人面前,对旱魁释放了巨大的声波,旱魁被这吼叫声震得向后退去了几步,松开了紧紧卡住龙牙剑的利爪,这时候流光已经爬遍了他的半个身体,照亮了一小部分的墓室,但是旱魁却仍旧像没什么事一样的继续战斗着。
“我感应不到噬骨流光所吸收而来的灵力,这家伙好奇怪。”徐以墨皱着每天看着这个散发出冰蓝色流光的怪物。“小子,夏陆城那里还剩有灵力,先让我撑着,让夏陆城将灵力传给你,你使用剑魂技干掉他!”说罢叶明离便挥舞着青狮剑向旱魁跑去,徐以墨回过头,夏陆城已经将双掌放于徐以墨后背上,闭上了眼,徐以墨感觉到夏陆城的灵力正源源不断地涌向自己体内。
而一旁叶明离正拼尽全力拖住旱魁,累得有些精疲力尽,但是无奈要应对旱魁所发动的攻击,叶明离也是硬着头皮死撑着。
终于夏陆城的灵力全都汇聚在徐以墨体内,夏陆城也因为灵力的丧失晕倒在了地上
,徐以墨闭上双眼凝聚着剑魂,“小子,还没好吗?我快要撑不住了!”叶明离来不及闪躲,被旱魁利爪撕下一大片衣服。
徐以墨猛然睁开眼,手上的龙牙剑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辉,他缓缓举起龙牙剑指向旱魁,一条张着利爪的金龙从剑身咆哮而下扑向旱魁,旱魁转过头与金龙相撞,金龙卸甲是徐以墨几个剑魂技当中要属攻击力极强的招数,而且根本没有办法被防御,但是对灵力消耗极大。徐以墨本来所剩的灵力就不多,加上夏陆城所传来的灵力也就刚好使出这个剑魂技,徐以墨此时已经因为灵力消耗完结,累得只能用龙牙剑撑着身体,而一阵烟雾散尽,旱魁依旧站在原地,身上被金龙破开一个好大的黑洞,但是没有洞穿,可想而知这家伙有多坚硬,它似乎有些恼怒,摇晃着头朝徐以墨扑了过来。
“徐以墨!”叶明离见旱魁朝徐以墨伸着双爪扑了过去,想要帮徐以墨挡下,但是身体真的沉重到一个步子都迈不开。
徐以墨的灵力已经耗尽,他只能勉强将龙牙剑向旱魁劈了过去,当地一声,龙牙剑在接触到旱魁身体后被弹飞,徐以墨就像砍到一个铁块一样,全身发颤,而旱魁的爪子已经快伸到了徐以墨脖子的位置,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龙牙剑已经被弹到了一旁,突然徐以墨想起来临走前那位老妇人给他的短刀,徐以墨从衣袖中迅速抽出了短刀向旱魁脑门刺去,奇怪的是刀枪不入的旱魁竟然被这把银色的短刀刺中,从旱魁脑中喷出黑色的血溅了徐以墨一脸,徐以墨用尽全身力气将旱魁推到了一边,而旱魁原本长满白色长毛的身体也逐渐萎缩,长牙也在退去,一阵烟雾后,旱魁已经只剩发黑的一具骨头。,银色的短刀正卡在头骨的中央。
“那是什么东西?”叶明离虚弱地问道。
“不知道,是袁家村那个老妇人给我的。”徐以墨走到骨头前,蹲下身子仔细地看着这把银色的短刀。
“短刀上有个奇怪的符咒。”叶明离说道,“袁飞不是他们的老祖宗吗?袁飞的后人怎么会有这种对付他们老祖宗的东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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