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来听去,觉得还蛮有意思的,没想到在这深山老林之中,竟然有这么多古怪稀奇的传说呢,不过姐妹花知道的也是星星点点,况且有些话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其实传说的真实版本是这样的。
原来的时候,这里有个村庄叫做旮旯村,村民大都是猎人,而且全是汉人组成,合欢树的故事要从旮旯村的傅姓一家说起。
当年傅家只有兄弟俩相依为命,有一天,老大用一只虎皮换来同村的女孩月娥做老婆,月娥嫁到傅家之后,人倒是很守妇道,但是傅家人穷,房子比较少,只能跟小叔子挤在一个屋里面睡觉。
时间一长村里就有了闲话,说哥俩实际上是共娶一个老婆,有的说是一个月一换,有的说是按单双日一天一倒。后来月娥生了大儿子,有的说像他爹,有的说像他叔,直到两年后月娥又生下二小子,紧接着又生了个女娃,村里人的闲话也乱套了,说傅家这哥俩真不愧是亲哥俩,在这种事情上也平分秋色,大儿子肯定是老大的,二小子更像他叔,可小女儿像谁呢?都像又都不像,还是随她娘。
傅老二根本没有心思要娶媳妇,因为他喜欢自己的嫂子月娥,甚至比他哥哥更爱他的嫂子,每当哥哥数落媳妇,从小就对哥哥充满敬畏和百依百顺的弟弟,总是站在嫂子一边,跟哥哥争。
后来哥哥被山贼打死了,傅老二和嫂子睡在一个炕头上感觉到很尴尬,一日从山上回来,一进屋嫂子正在用水洗自己的下身,傅老二看见嫂子下身那浓密的毛发时顿时惊呆了,但是毕竟不敢逾越那道鸿沟。
到了夜里,突降大雨,嫂子想出去解手,奈何风大雨急,以前有男人时都是男人陪着自己去,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办呢?孩子都还小,没有一个帮得上忙的。
不过屋里倒是有一个便盆,山村人就是这样,晚上懒得出去,尤其是遇到天气恶劣的环境,只能在炕头上撒尿。
月娥犹豫了好久,还是慢慢的拿出了尿盆,哗啦啦的尿了起来,也许是声音太大了,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赶紧夹挤住,一滴一滴的往外尿,这样一来,这样一紧一慢的“呲”,“呲”的声音显得更加明显了,其实傅老二压根就没有睡着,听见这样悦耳的声音就更加睡不着了。
等嫂子尿完之后,傅老二也拿起了便盆,哗啦啦的如同黄河倾泻一般尿了出来。男人嘛,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尤其在这种环境下,于是撒完尿之后,傅老二禁不住向嫂子这边靠了靠,竟然大胆的向嫂子的身体伸出了手。
嫂子月娥怎么会不明白傅老二对自己真挚的感情呢,奈何,那时候兄弟共妻,叔嫂通婚的事情还不流行,人伦道德的鸿沟始终难以逾越,可是一旦身体上越了轨就一发不可收拾。
以前自己的男人在的时候,晚上做那些事都是等到弟弟睡熟了,鼾声大起的时候才敢做,中间炕上弄一个布帘子,傅老二和几个孩子睡在一边,她和自己的男人睡在另一边。可是男人不在了,晚上不用做那些事了,那道布帘子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男人发丧时,要用到炕头,连布帘子也拆下来当做披麻戴孝用的了,拆下来之后就没有再补上,这样一来,她能更加真切的感受到傅老二的呼吸。
其实月娥不知道的是,每次她和自己的男人做那些事的时候,傅老二并没有睡着,而是故意弄出鼾声,好给哥哥嫂子自由,他感叹命运的不公平,为什么哥哥有女人而自己就没有呢,为什么做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现在大哥已经没了,看着苦命的嫂子,傅老二非常的心疼,瓜田李下的难免出现什么摩擦,有摩擦就有火花。
可是种孽因必得恶果,没几个月,月娥竟然怀孕了,事情再明显不过了,孩子肯定是傅老二的,这下村里人更加议论开了,如果以前仅是猜测的话,现在的就应该是事实了吧。
月娥承受着身心的折磨,整天藏在家里,不敢出门,可是这样村民们还是不肯放过她,堵在家门口看热闹,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怒视着自己,大儿子已经六岁多了,对于这些事业有了些浅显的理解。
一年后月娥生下了一个男娃,取名叫傅阿三,因为他是月娥的第三个儿子。月娥一家人整天都在忍受着村民们的冷眼,可是这并不能阻挡月娥和傅老二的爱情,他们总是背着几个孩子找个山洞或者小树林厮混在一起,在傅阿三九岁的时候,月娥竟然再次怀孕。
傅家的族长实在难以忍受了,这样做是在给家族抹黑,所以他以族长的身份煽动傅姓村民去讨伐月娥一家,月娥的大儿子对叔叔也已经恨之入骨,所以也想除之而后快,在山民的迫下,傅老二被疯了,整天像傻子一样流浪在整个山村,一年四季不洗澡,不刮胡子,赶上夏天收荞麦的时候,村民们故意把荞麦粒扔到他蓬松的头发上,他高兴的跑掉了,由于淋雨,没过几天荞麦粒竟然在他头上发芽了。
几个月后,傅老二竟然出奇的清醒过来,看看嫂子拖家带口含辛茹苦的生活,他悔恨自己的行为,所以毅然走到村头的千年古树下上吊自杀了。
月娥看到这样的情形,也无心苟且偷生了,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也跑到了古树下,脱光了傅老二和自己身上的衣服,男女**到一起,先摔死了女婴,然后上吊自杀。
在临死前诅咒旮旯村永远不生女娃,也就从那以后旮旯村形成了阳盛阴衰的局面,那两颗千年古树被村民们叫做龙凤合欢。
傅家族长见月娥这样刚烈,而且还胆敢诅咒整个村庄,一怒之下下令全村的人砍倒两棵大树,并且将月娥和他弟弟暴尸荒野。
这两棵树一棵是枣树,一棵是杜梨,都是做家具或者棺材的好料子,两个拉大锯的人已经急不可待地拉开架式冲上去,对着杜梨树的这边就开锯了只听得“嗷儿”一声,都不像人声儿了,“哐啷”一声大锯摔到了地上,一个拉锯人的左腿被锯得血肉模糊。
原来他们的大锯没有锯到树上,却锯断了自己的大腿!
这怎么可能,他们俩个明明是朝着树身下的锯,旁边还那么多人清清楚楚地看着。
族长气不过,在旁边气壮如牛地叫喊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再上前摸那把大锯。喊来喊去喊出了不信邪的人,不用大锯改使斧子,红着眼睛上前推开郭敬时,先往手心吐了口唾沫,铆上劲将斧子抡圆了从榆树这边砍下去,又是“嗷儿”地一声,他左手的食指齐根被剁下去了。
这下可把全村的人激怒了,他们喊着口号,举着拳头,既然一时砍不倒树干,就号召青壮年爬上树去,有菜刀的使菜刀,有斧子的使斧子,先一根根地砍断它的树枝,照样也能炼钢,光剩下树干再慢慢收拾。全村的人几乎都来到村口看热闹,重新鼓足了勇气的人纷纷冲到树下,还没有爬树却被淋了一脸湿糊糊又臭又腥的东西,扬起头这才发现两棵树上爬满了蛇,成千上万条五颜六色、大小不一的蛇,在枝杈间或缠或挂,嘴里流着涎水,漓漓邋邋地喷向地面。其中有一巨蛇,攀附在两棵树的树干中间,张口吐芯,阴气森森。
人们呼啦啦倒退几十步,有人吓得当场跪倒。这时恰好有一群大鸟飞来,不顾地面上的乱乱哄哄,也不怕树上的蛇,径自落到树梢头,啾啾啸啸,鸣叫不已。此时大树底下雅雀无声,再没有人敢挑头要砍树了。
从此,那两棵大树的树皮上长出一种黑漆漆、黏糊糊的东西,粘到手上洗不掉,时间长了还会溃烂、流脓,再也没有人敢碰那两棵树了。
那两棵树却越长越旺,由于中间没了阻隔,两棵树还越长挨得越近,现在已紧紧地摽在了一起。枝干纠结,树叶搭衬,你拉扯我,我扶持你,远看像一棵,近瞧是两株。它们高出村子一大块,撑起了旮旯村的半个天,在方圆几十里以外,看不见村子却先看到了树。如此这般招眼的两棵大树,自然就成了旮旯村的标志,成了村人安放灵魂的地方。谁家死了人,照样到树下来“报庙”,人们嘴上不说,心里却把这两棵树当成了土地神。
傅阿三,长大成人以后,童年的经历历历在目,给他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复仇的种子在一天天的萌发,最先下手的就是自己的大哥二哥,因为他们当年欺负他和爹,并且死了娘和爹。
他生性残暴凶狠,力大无穷,大哥二哥岂是他的对手,纷纷死在他的斧头之下,紧接着就是傅家的族长,村民们以为这是月娥的灵魂附体让儿子来报仇的,没有一个敢阻拦的。
之后数十年旮旯村几乎见不着女人了,人们在恐慌之中纷纷逃离了这里,正好苦于无处安身的无意中来到这里的龙翼族的一支先后搬迁到了旮旯村,不过那颗龙凤合欢树倒是作为神树一直延续到到现在,外地来这里旅游的也大都感叹这棵树的神奇,所以旮旯岭世世代代以这棵合欢树为荣,不允许别人进行破坏,所以族长听说有人破坏龙凤合欢,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当然李飞和飘飘从姐妹花那里了解到的只是些皮毛而已,好久之后才等到了族长回来,已经是凌晨了。李飞本来以为今天晚上就可以跟姐妹花洞房呢,谁知他们这里的风俗是成亲三日后才可以洞房,现在连正式的亲都没有成,当然不能洞房啦。
习俗,习俗,又他妈是习俗!这些天李飞被这些少数民俗的习俗搞的头都快大了,但是他却一点辙都没有,不能跟姐妹花洞房那我跟自带的老婆洞房总可以吧。
李飞带着飘飘来到族长安排的房间,迫不及待的跟飘飘做起爱来。
当夜,凉风习习,山谷幽幽,窗户边传来蛐蛐的鸣叫声。
这是第一次和李飞单独住在一起,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相处。
飘飘呆呆的看着李飞,而李飞不经意间使用了4级天眼术,看穿了飘飘,半年不见,飘飘的显得更加的狂野奔放,这要是放开束缚之后,一定会像奔涌的波涛一样的。
李飞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高高凸起的喉咙一阵阵的耸动。
飘飘觉得好奇,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是这样的吗?她禁不住伸手在李飞的喉咙上刮了一下。
李飞浑身打颤,颤抖了一下,好爽啊。
“你,你干什么?”李飞傻傻的问道。
“不干什么啊,就是好奇罢了。”飘飘眨巴着明亮的眼睛说道。
“这叫你知道吗?”李飞说道。
“哦,原来它叫啊?”飘飘疑惑道。
有时候吧,这妮子就很精明,但是有时候却这么幼稚,李飞无奈道。
“你这样对我,我会做坏事的。”李飞说道。
“什么坏事啊?”飘飘问道。
“坏事,坏事就是”李飞说着便在飘飘嘴唇上亲了一下。
“哦,这就是坏事啊,你真是坏死了,不过,我也会。”飘飘说着,便在李飞嘴唇上也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
“你,我还会做更坏的事?”李飞恐吓道。
“更坏的事?什么更坏的事?”飘飘问道。
“更坏的事就是”李飞说着便将飘飘压在身下。
“啊,你坏死了,不来了啦”
“李飞,你轻一点呢不要那么用力嘛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见过那对姐妹花啦?啊不要啊”飘飘在抱怨和激情中度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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