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莎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认定了的事就会义无返顾得去做,有人说不撞南墙不回头,她梁若莎是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的,这一点张笑影怎么会不清楚呢。
既然这样,张笑影只好悻悻的离开,本想撂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之类的话,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很酷的,但是张笑影知道,这一句不仅不会起作用,甚至还会起反作用,尤其对于梁若莎这种人,也就懒得说了。
可是正当她真的要离开之时,忽然高一飞从**迷迷瞪瞪的坐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两个名字,但是梁若莎和张笑影支起耳朵听,听出高一飞叫的既不是梁若莎也不是张笑影,而是欢欢,乐乐。
欢欢?乐乐?欢欢乐乐又是谁啊?梁若莎和张笑影一脸的疑问。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高一飞竟然从**慢慢站了起来,也不看自己身上有没有穿衣服,竟然踉跄着走向了梁若莎和张笑影。
此时的高一飞当然一丝不挂,而且还是很不清醒,梁若莎和张笑影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纷纷低下了头。
可是高一飞根本就不管这一套,他很快就到达了二人身前,口口声声叫着欢欢乐乐,他在潜意识里真的把眼前的两位壁人当成了林欢欢林乐乐姐妹花。
高一飞一手抓住梁若莎,一手抓住张笑影,似乎怕她们跑掉似的,梁若莎双手拍打着高一飞的胳膊,而张笑影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敢说不敢做,忽然只听“啪嚓”一声,高一飞的手松开了,张笑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才微微睁开眼睛。
原来是气急了的梁若莎用力狠狠地在高一飞脸上打了一巴掌。
一巴掌的力道可是非同小可,梁若莎的心肺都快气炸了,所以她丝毫没有留情分,恨不得一掌把他给拍死。
经过这一掌,高一飞清醒了许多,他晃了晃脑袋,使劲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两个女人,天呢,怎么会是张笑影,还有梁若莎?她们怎么会在这里呢?
下一秒钟,高一飞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天呢,我竟然没有穿衣服,就算他再不清醒,这种糗事还是判断的很清楚的。
他以最快的速度往后转身,然后看见了床以及**的被子,他奋不顾身的冲了过去,用被子包住了自己。
经过这一番折腾,高一飞的意识更加清醒了,他看清楚了眼前的梁若莎竟然穿着自己的睡衣,可是他又说不出话来,喉咙打结似的不听自己的使唤,“啊啊嗯”嗯嗯啊啊了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一则他还没有完全清醒,二则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张笑影慢慢睁开眼睛,看见高一飞已经护住了自己,三个人就这样僵持在那里,时间嘀嘀嗒嗒的一点点的过去了,谁也没有说话,因为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样的僵局还是梁若莎第一个打破的,她迅速脱掉身上的睡衣,猛的扔到了高一飞头上。
梁若莎愤怒的冲进浴室,不一会就穿戴整齐跑了出来,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停留了,她不顾高一飞和张笑影诧异的眼神,迅速的打开房门,逃也似的不见了。
剩下张笑影呆呆的愣在那里,她以为本该出去的是自己,可是没想到梁若莎为何会如此怪异,是因为被她撞见了她和高一飞的奸情而感到羞愤?不会的啊,刚才她明明还理直气壮的呢,不符合她的一贯作风嘛。
对了,高一飞刚才口口声声叫着的两个人名到底是谁呢?跟梁若莎会不会有关系呢?
天呢,都这个节骨眼儿了,我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八卦啊,张笑影猛的晃了一下脑袋,连高一飞看都不看一眼就跑出去了。
高一飞就像在做梦一样,对于这一切,他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梦,这也太离谱了吧?张笑影怎么会和梁若莎搅到一块去了呢?而且怎么还回搅到我这里来了呢?
高一飞估摸着两人已经走远了,赶紧下床来锁上了门,迅速穿上衣服。
此时他已经清醒了很多,不禁看了一下日历,天呢,都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了,脑海中仿佛回忆起了从前的那些往事。
前些天,欢欢和乐乐去世后,记得是文雅一直在照顾自己,可是如今她的的人呢?走了?
走了也好,我们也该各自寻找自己的人生了,欢欢和乐乐已经永远了离开了人世,我不能这样萎靡不振,相信这也不是姐妹花所愿意看到的。
想到这里,高一飞觉得轻松了许多,他不禁仰起头,闭上眼睛,心里面默念着欢欢和乐乐的名字:欢欢,乐乐,我会永远记得你们的。
又休息了一两天,高一飞就开始上班了,在办公室见到张笑影的那一刻,两个人仅仅对视一秒钟,就迅速的移开了各自的目光,之后的日子里他和张笑影仿佛再也不能回到从前了。
再之后的日子里,高一飞明明知道张笑影就要嫁给别人了,他也什么都没有说。
梁若莎自从从高一飞那里出来,心情就没有一刻好过,对岳雨生就更没有好脸色看了,呼来唤去,指指点点,日子总在吵吵闹闹中度过。
岳雨生也不是一点限度没有,实在忍受不了了,也会跟梁若莎叫板,但是好像每次都换来梁若莎更大的狂轰滥炸,而且每次都以岳雨生的屈服投降告终。
岳雨生记不清上一次和梁若莎的床事是在什么时候了,而且现在就算梁若莎主动要求来一次,恐怕岳雨生也提不起兴趣来,因为他怕了,或者说厌倦了,在硝烟弥漫的家庭里哪还有和谐的可言呢。
不过,岳雨生有自己的解决办法,商场从来不缺少财色交易,所以对于岳雨生来说,这点事一点都没有羁绊住他的性福,更有甚者,他已经秘密的保养了一个情人。
梁若莎恐怕做梦也没有想到,她苦苦要寻求做二奶的机会,另一个二奶已经开始悄悄地攻城略池,到最后,岳雨生甚至有意无意的向她暗示离婚之类的话题。
敏感的梁若莎最善于捕风捉影了,从岳雨生的话里和眼神中,梁若莎得出一个结论:岳雨生在外面有女人了。
梁若莎不动声色,生活照旧,和张笑影的感情也是照旧,那件事丝毫没有影响二人的感情,新婚之后的张笑影来梁若莎这里的次数好像更多了。
按理说作为闺中密友,再者说二人的婚期相差不算远,聊的最多的话题应该是那些与各自老公恩爱甚至更加的话题,可是张笑影在梁若莎面前从来不提起古文化,梁若莎也没有说过岳雨生。
因为在她们看来,这两个人实在没什么好提的,提他们无异于将各自的疮疤展示给对方看,这样的傻事,她们俩是从来不会那么做的。
梁若莎和岳雨生之间,表面上不平静,暗地里更加的不平静,梁若莎在寻找一个契机,彻底置岳雨生于死地的契机,就算离婚也要好好的整治岳雨生,因为在她看来婚姻里的所有不幸都是岳雨生造成的。
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生的天生丽质,你凭什么做对不起我的事啊?我们女人天生就是要受你们欺负的吗?我不!
梁若莎狠狠地想,一定要给岳雨生一点颜色看看。
张笑影的婚姻又能好到哪里去呢,那时的张笑影和古文化之间也正在打一场战争,不比梁若莎和岳雨生之间的战争,她和古文化之间完全是没有硝烟的,无声的,不过此处无声胜有声,因为张笑影和古文化同样闹到了离婚分居的地步。
古文化也不知道小时候受过什么影响,对于**有一种偏于怪异的表现,好像不单单是因为张笑影是不是的问题,就凭他仅仅因为**没有发现张笑影的纯女红,就认定她一定不是了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古文化的确有问题。
张笑影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中学语文教师在**会是这么一个近乎变态的人物,她曾经试着和古文化沟通,化解他的心结,可是都失败了。
张笑影不知道的是,古文化小时候的确经历了一件给他留下阴影的事。
那是古文华上小学的时候,正处于青春懵懂的年纪,从小和他一块玩的邻居小妹妹燕姿,没想到在他上六年级的时候被老师和他分到了一起,两个人做了同桌,更是形影不离。
同是情窦初开的小燕姿对于男女性别差异和那些男女之事,同样充满了好奇,在和小文华一起玩闹嬉戏时,扭打在一起是经常的事,但是两个人的家教都是相当严厉,双方父母对于孩子的性教育问题,也是从来没有考虑过。
尤其是古文华,在他三岁时父亲就得重病去世了。母亲含辛茹苦的把他培养大,一心望子成龙,那些在母亲看来是歪门邪道的事从来不让古文华多想,在他面前更是从未提起。
终于有一天,古文华趁着母亲出去买菜的机会把小燕姿带到了家里,两个人就像学龄前一样,玩起了过家家的游戏,但是这一次,当古文华抱住了小燕姿后就再也没有松开,而且做出了许多小孩子不该做出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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