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淳于正想说话,雷厉风行的伊寒柔风早已经提步走了出去。淳于正真是不知道有这样的结局,不过知道女儿肯定是高兴,也就喜上眉梢。这边的丞相夫人却有着不同的担忧,就站起身来,询问道:“老爷,你说我们家倩儿是如何晕倒的,是不是要听一听倩儿的心声。”
淳于正眉毛一挑,“这可是,你当娘亲的要做的事情,快点去瞧瞧你女儿到底怎么着了吧!”
淳于倩心悸的病症很久都没有犯了,长大之后,都以为是祛除了病根。这次丞相夫人掐了人中,也没有让人把淳于倩救醒,就赶快差了人去太医院请了太医来。
南宫雨霏听说道淳于倩是晕厥过去了,就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来这边看淳于倩。她不知道真实的情况,就到了那里赶快就在淳于正的跟前认罪,“义父都是女儿的错,害的姐姐成为这样子。你责罚女儿吧!”
她紧咬着双唇,脸上也是带着些许的愧疚,淳于正搀扶着她起来,“紫薇不必有任何的自责,是不是你约来的伊寒柔风。”
南宫雨霏见自己不能脱了干系,就只能头如捣蒜,淳于正倒是笑逐颜开,“好了,你去看看你姐姐吧。再说这都不是你的错,以后,有什么事情多与为父商量着才行。”
南宫雨霏点头应是,也就退出来,去见淳于倩的时候,她已经醒来。太医还没有来的时候,她就苏醒了。醒来后,就赶忙拉着母亲的手道:“是不是朱雀王来求亲了,娘亲,你们没有为难朱雀王吧!……”
声音是那样的急切,眼眸中都是带着询问的,她没有想到自己真能够与伊寒柔风喜结连理,看着娘亲狠狠的点了头,这才露出了笑容。她的心情突地就好了起来,一把扑向娘亲,就叫道:“刚才爹爹没有为难王爷吧。其实刚才是女儿自己晕厥的。和大皇子并没有关系,是女儿不争气。”
丞相夫人听着自己女儿语无伦次的样子,就掰过来她的肩膀,郑重的说道:“好了,倩儿,女儿家的矜持是要有的。娘也知道你是爱惜这份感情,但是,朱雀王要有诚意,我们才会把女儿嫁给他。”
南宫雨霏进门
的时候,就看到了淳于倩喜极而泣的样子,心上的石头落地了一半。而丞相夫人着实喜欢这个女孩子,就对南宫雨霏说了声,“紫薇,你就在这里陪着你姐姐说说话,我就先退下了……”
南宫雨霏微微的屈膝,就跟丞相夫人见了礼,看着她退出去,这才拉着淳于倩的手,紧张的说道,“姐姐,你可是,吓死我了。到底怎么样了,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厥呢!”
之后,淳于倩就把当时的情景原原本本的给说了起来,眉眼中带着喜色,而且还执意下床对南宫雨霏行了大礼,“请受我淳于倩一拜,今日之事,我淳于倩没齿难忘。”
南宫雨霏赶忙就把她扶起来,“姐姐何至于此,是你们两个的缘分到了。只要不嫌弃妹妹自作主张就是天大的恩赐了。这次咱们家还真是要双喜临门了……”
淳于倩娇羞道:“姐姐怎么可能和妹妹相比呢,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南宫雨霏心里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姐姐可是,自谦了,姐夫今日必定会登门求娶你,咱们一块去选嫁妆吧!”
二女不再在客房里逗留,就去了后院的闺房里,今日整个丞相府都是喜气洋洋的,伊寒柔风果然是来这边求娶了淳于倩。而伊寒玄月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就去了朱雀府,等到兄弟二人商量着婚期的事情。
南宫雨霏和淳于倩翘首以盼婚期,而最后,朱雀府和逍遥王府竟然是订了同样的日子,就是六月初八这个日子。等到赐婚的请帖一下,整个朝野都在欢腾着。淳于正成了朝野的焦点,其他的几个王爷也是无奈之举,不能说什么。而大势已定,其他人真的不能再和最热门的逍遥王相对比。
朝中的较量最终是比不上血肉之情浓厚,也就由衷的祝福了逍遥王和朱雀王。皇上伊寒正德也是准备在两个儿子结婚的时候,大赦天下。
伊寒玄月和伊寒柔风都是沉寂在将要成为新郎的喜悦之中。其中的夏阑苍穹和冷凌月却是找到了南宫华。
南宫华本来是不问世事,以剑为舞是他平生最大的乐趣,就好像他就是为剑而生的一样,见到夏阑苍穹和冷凌月一
块到访,就把所有的愁思都收敛起来。
夏阑苍穹叫了声,“义父。”
三人就见了礼,夏阑苍穹和冷凌月对视一眼,然后冷凌月就说道:“南宫庄主可是,知道雨霏不是常人?”
南宫华挑眉审视了两个人,用戒备的眼光看向了冷凌月,“毒主,你问这个所为何事?”
之后,冷凌月就滔滔不绝的把自己在藏剑阁的经过说了出来,并且郑重的声明道:“老庄主不要灰心,我们十三剑定是要你再回到那个地方,现在紫薇剑主,还不知此事。”
南宫华深思了一会儿这才说道:“老夫本来想让女儿能够快乐的过一生,看来这是一件很难办的事情了。也罢,这些天来,对于雨霏的攻击的磨砺,老夫也已经看透,所以不会阻挠你们去让雨霏知道自己的身世。”
不过南宫华又加了一句,“就让雨霏快乐的做一会儿她的新嫁娘,在六月初八之前不要再打扰她了……”
二人就点了头,夏阑苍穹又道:“义父,那么您只要不反对,我们也履行承诺。不过现在形势变得严峻,不知道所谓的天尊那个魔头,什么时候,就已经渗入其中了……”
南宫华点了点头,再也没有说什么,二人告辞。
阎月晓一行九人,沿路上都没有做什么停留,来到神风国也不过是短短的三四天的时间。他为了不暴露目标,就把那一身大红色的袍子给换成了青衣长袍。他感觉非常不舒服,毕竟是穿了二十多年的衣服。只是恒在一边一直是在“激励”着他,“阁主,你这一身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可不要有什么变动,不然我这个老头子都被你迷惑了……”
阎月晓抬头一看是恒,也就没有作声,这一行人曦和月是女子,曦是比较开朗的少女,而越则是一个中年妇人。这两个人就像是母女二人的打扮。两人都是在后头,不想和其他的其余的男人有任何的搀和。
女子在队伍当中就是有所不同的。特别是恒是对月有着特殊的情感,阎月晓这才瞅准了机会,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恒叔,你要是被我给迷惑了,你让月姨如何是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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