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杨的,你好歹也是一门之主,怎么可以说出这等话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门主当面撒谎诺!”裴尔山气愤不过,指着那杨姜子就嚷开了。
“裴老儿,我们两个宗主之间的对话,什么时候你们门中的长老竟然爬到你的头上来了,抢着答话了!”杨姜子阴阴的道。
“尔山,不得无礼!”裴尔德冷声喝道,一双眼睛直盯着对面的杨姜子道:“杨门主,那好,你自重你是一门之主,我同样也看重我自己,难道你以为我会自贬声誉会撒谎来欺瞒各位吗?说句不中听的话,我裴尔德还不屑如此!”
“是真是假!你总的拿出一个让我们信服的理由出来,总不能凭你一面之词就这么将我们打发走了吧!你说你们捕获了紫炎金睛狮的幼兽,那就带出来让我们过目,只要我们亲眼见证,我们绝对不说二话,立马走人!”杨姜子依旧是阴阴的口吻。
“对呀,你们说你们捕获了紫炎金睛狮的幼兽,就带出来让我们亲眼见证呀!”
看着对方十人均是一脸的这种表情,裴尔德的心中也不禁暗暗叫苦,这紫炎金睛狮的幼兽到底在不在自己门中,他这个做宗主的也没有一个准呀,这件事他也只是从天阳这小家伙的口中得知这么一回事。要他当众将这紫炎金睛狮的幼兽带出来让众人过目,他也没有把握也没有这个能力呀。说穿了,还是自己仙门的实力太弱,人家才会这么着着紧逼。若是实力强悍,比如说青云郡的两大势力之一的元岳仙门,那还需宗主出面,只要一个长老出面,说一声:这紫炎金睛狮的幼兽已经被我们仙门捕获了,你们大伙就散了吧!保准这批人散的比谁都快!
够日的,果然是落后就要挨打,落后就要受气呀!
“各位这么做岂不是有点强人所难嘛!紫炎金睛狮的幼兽我们虽然已经捕获,但还没能真正的驯化成功,这个时候要我们带将出来,万一伤着了那位或者是受惊跑掉了,这个责任谁来负担!”一个声音幽幽的响起,众人定睛一看,正是那始作俑者——天阳。
对面的十个人这才想起,说一千道一万,这个叫天阳的少年才是整个事件的关键性的人物呀,消息就是从他那出来的,可以说始作俑者就是这个叫天阳的少年。
这小子才是关键性的人物呀!想要捕获那紫炎金睛狮的幼兽,看来还得从这小子身上入手。不如……
几乎在同一时间,两道人影已然飞向那少年天阳。正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紫星仙门的门主——杨姜之和那元岳仙门的——大长老——青松子。
“我靠!”“敢吃独食!”田英和那琴韵的怒斥声先后响起。
剑光闪掠,光华流动,两把飞剑不约而同刺向前面两道人影!
这四人的修为都已达到银仙级别,可说是在场众人中功力最高的四人,尤其是田英和琴韵反应慢了一步,两人也不是傻子,一看到那杨姜子和青松子的架势,岂有不明白他们的心意,只怪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这一点,让这两人抢了先手,如果那个叫天阳的小子真的让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个掳走,只怕那紫炎金睛狮的幼兽也就成了别人口袋里德肉了,再想掏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双双叱喝一声,含愤之下,飞剑追击。
两人这一含愤出击,威力可是不可小视,即便是杨姜子和青松子也不敢掉以轻心空手去挡,双双口中发出一声冷哼,杨姜子的姜力剑,青松子的松纹剑双双哧然出现。
四把四品的飞剑,顿时在空中叮叮叮叮的相互交击了数下。
虽然现在这四人相互交手,但最终的目标还是自己,尤其是杨姜子和青松子两人的身形距离天阳几乎只有一步之遥,若不是那田英和那琴韵攻击的紧,只怕两人就要腾出手来擒拿自己了。
天阳想动,也曾经想过是不是将怀中那火灵匕首使将出来,但随即便否定了自己这个近乎于自杀的愚蠢想法,以自己刚刚晋级铁仙的修为,想要对抗人家银仙,这无疑于鸡蛋碰石头。
只怕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施展那离火剑芒,早已被对手断为了无数截。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便是保持镇定,不要乱动,免得遭遇杀身之祸。
这可就难为了天阳这个“天才怪胎”了。
四柄飞剑在自己身边纵横飞掠,虽然现在没有一柄飞剑的剑芒飞进他身边一米的范围之内,但那周边飞掠剑光之中所蕴含的凛冽剑意,依然让天阳觉得肌肤如割,他拼命地告诫自己不要慌,要冷静,但心中的恐惧惊骇之感还是如同潮水一般一波一波的涌来。
这四人之间的争斗,竟然连站在天阳旁边的裴尔德都无法出手,一张脸憋的通红,却对四米开外被困在剑光之中的天阳无法施以援手,这种憋屈的感觉让腾云剑派的宗主裴尔德感到极为屈辱,双眼之中如同冒出熊熊火焰一般,“噗!”嘴一张,竟然又喷出一大口鲜血出来,这口鲜血那是气出来的。
秦婉仪和那裴尔山忙抢上前来扶住裴尔德三人随即退后三米。拉开和天阳的距离达到了七米之遥。
虽然仅仅只有七米之遥,但这七米对于只有五级铜仙和四级铜仙的裴尔山以及秦婉仪两位长老而言不吝于一条天河,一条以他们目前的实力根本就无法跨越的天河。
两个人的心中同样充满了苦涩,这实力相差的太悬殊了,不是他们不想帮,而是没有这个实力,有心也是无力呀!
就在琴韵,青松子,田英,杨姜子四人斗得正酣的时候。
一条白色的凌带,悄无声息地朝天阳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