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上上演了一出劫杀官车的好戏。
为首的将官力杀四名刺客,却被第五名刺客所伤,情况危在旦夕。
将官刚才一愣,刺客冰冷的短刀已经挨上了他的脖子。
只见寒光一闪,刺客手拿短刀的右手已经飞了出去。
刺客看着自己的手连同着小臂掉到地上,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疼痛和惨叫。
大难不死的将官惊恐地看着刚刚差点杀掉自己,现在却倒在地上翻滚哭号的刺客,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没等将官来得及道谢一声,一道白影已经窜了出去,紧跟着另一名刺客的头飞了出去,失去头颅的身子抽出了两下扑倒在地,鲜血喷洒而出。
眼见此景,一个青纱罩面的刺客口中一声哨响,剩余的几名刺客瞬间窜入道边的树林之中,隐去了身形。
张弛并没有追赶,也不想追赶,将烈焰刀背到身后,朝那将官微微点点头,继续往前走去。
将官跳下马来,走到中间的马车前,低声询问:“夫人,您可还好?”
只听马车中有妇人声音道:“不碍的,快些进城吧,免得又有人滋事。”
“是。”将官答应一声,命令几个军卒留下收拾一下死难兄弟的尸体,其他人继续前进。
安排完了,将官快步追上已经走出很远的张弛,大喊道:“英雄留步!”
张弛听到喊声,回过神来,一脸柔和地看着追过来的将官。
“多谢英雄救命之恩,在下来日一定报答恩公。”将官抱拳施礼道。
张弛一笑,道:“没什么。”
将官道:“在下元帅府校尉宇文翔,没请教恩公贵姓高明。”
张弛还礼道:“在下姓张名驰。”
宇文翔道:“张兄,能否随我一同进城,等一切安排妥当,我与张兄盘踞几天,也算感谢张兄的一片恩德。”
张弛笑道:“在下求之不得。”
宇文翔大笑道:“好!”回手招呼车队:“继续前进。”
到了城中,宇文翔将车队之事安排妥当,直到下午才从元帅府中出来。
当晚,两人都喝的酩酊大醉,高兴至极。
第二天上午,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宇文翔和张弛却还在屋中睡的如同死狗一般。
一阵敲门声传来,宇文翔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用手挡了挡射到眼睛上的光线,起身前去开门。
张弛也醒了过来,躺在**用手揉着被酒精弄得生疼的太阳穴。
没过多一会,宇文翔如同一个兔子一样蹦跳着回到了屋中,推了推张弛,兴奋地道:“张兄,元帅要见你。”
张弛斜着眼睛看看宇文翔,道:“见我,见我干什么?”
宇文翔道:“昨日夫人回去说了情况,元帅本是爱材之人,怎能放过了你这样的人才啊,哈哈,我的兄弟,你的运气来了。”
张弛道:“唉!什么运气不运气,我又没指望当官,不过元帅相请,怎可不去,你我速速前往吧。”
兄弟两人洗漱完毕,两匹快马赶奔元帅府而去。
到了元帅府,张弛在门房等候,宇文翔一人先进去面见元帅。
没多久,宇文翔跑了出来,道:“兄弟,元帅让你进去呢。”
张弛虽然见过一些大世面,如今要见人家一国的元帅,却也有些紧张,道:“你们元帅姓什么,好相处吗?”
宇文翔笑道:“元帅姓古,恕个罪说,他老人家全名古林,非常随和,从来不摆元帅的官架子。”
张弛点点头,这才松了口气,道:“前面带路。”
穿宅过院,张弛被领到了元帅古林的书房门前。
宇文翔提高了嗓音道:“帅爷,张弛到了。”
只听房中一个浑厚苍老的声音传出:“哦!是吗,快请进来,哈哈哈哈!”
张弛随宇文翔进入书房,只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站在桌案后面,正在写着大字,见张弛和宇文翔进来,放下了手中的笔,上前迎接两位。
张弛赶紧施礼,道:“草民张弛,参见元帅古大人。”
古林笑道:“哈哈,不升帐不用叫大人,你昨天救了我的夫人,我还没感谢你呢。”
张弛笑道:“元帅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
古林大笑:“好,好啊,难得年轻人有这番血性,来,请坐,古朴,看茶。”
门外有人答应一声,没多久,一个仆人端来了几杯热茶,放到了桌上。
喝了两口茶,古林问:“张小兄哪里人士啊?”
宇文翔抢着答道:“额,张兄弟是祥云国人士,家中不幸遭了仇人毒手,全族人都被杀了,张兄弟这才流落至此。”
古林有些惊讶,道:“张小兄,这么说来你有大仇在身啊!”
张弛点头。
古林略微沉吟了一会,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寻找仇人报仇吗?”
张弛摇摇头,道:“那人势力很大,想要报仇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古林点点头,道:“是这样,看来想要留你在我这里谋个一官半职,张小兄也是不会答应的了!”
张弛微笑这点点头,道:“多谢元帅看得起小子,小子还有其他的事要办,还不能当官为国效力。”
古
林一拍桌子,有些生气地道:“哼,这个贼老天,让我认识这么一个人才还不让他归我所用,真是气死我了。”
说完之后又转而哈哈大笑起来,宇文翔和张弛也随着笑了起来。
当晚,古林设宴款待张弛,宇文翔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作陪。
古林询问张弛下一步要去哪里,张弛隐瞒没有说明,只说想要提高自己的能力,好早日能够报仇。
古林寻思了一会,道:“张小兄今年贵庚?”
张弛道:“小子今年十七岁。”
古林道:“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弛道:“元帅有话但说无妨。”
古林捋着自己的白胡子,道:“张小兄想要提高自己的实力,我想就这样到处游历也不一定能碰到什么机缘,浪费时间且收效不大。在皇城之内有一所南明学院,不知道张小兄可曾听说过?”
张弛一听心下顿时高兴不已,因为地图所显示,那两颗灵石正是在南明学院之中。
当下张弛答道:“愿听元帅教诲。”
古林道:“相比张小兄知道我南明国的士兵将领,乃是三帝国中最骁勇善战的。”
张弛点点头。
古林继续道:“而我国的将领,十之八九,都出自南明学院。张小兄你不难猜测,这南明学院,自是个了不得的地方吧。”
张弛道:“嗯,只可惜好是好,只是小子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不要说南明学院,就是菜市场也不知道在哪里,而且就算知道了在哪里,也不见的学院就能收我啊!”
古林大笑,道:“你小子,跟我着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老夫既然和你提起此事,必然会助你一臂之力啊。”
宇文翔在一旁道:“兄弟,你要是能进学员,前途一定不可限量,还不快谢谢帅爷。”
张弛赶紧举起酒杯,对古林道:“多谢元帅提携,小子敬您一杯。”
古林也拿起酒杯,高兴地喝了下去,道:“那里的院长就是我国的丞相大人,也是我的老朋友了,我推荐你过去,他一定不会拒绝的,何况张小兄如此能耐,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把你往外推呢!”
张弛笑道:“元帅谬赞了!”
推杯换盏,三人一直喝到了深夜方才散去。
第二天早上,元帅府差人从来元帅手书和一面令牌。
手书是张弛前往南明学院的推荐信,而令牌则是能够随时求见元帅的通行证。
宇文翔则被告知即刻赶往元帅府,和元帅一同视察边关。
于是,道别之后,张弛打听好南明学院的方向,独自一人又上了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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