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抖S戏耍抖M
看见刘司琪怕得讨死,红眼狼眼中精光愈盛。
“快点爬啊,如果你真的想走的话,怎么会爬得这么慢?我都故意放慢速度了,跟你的距离还是在一点一点拉近,你果然是他妈的*过人啊。看来,今天我们有得享受了。哈哈——”
刘司琪自然知道距离在缩短,可是她的手脚都怕得发软,使不上力气,而一使不出力气,心中又会更加害怕,一个恶性循环就这样诞生了。
不一会儿,红眼狼便走到了刘司琪跟前。
一股处子幽香飘至,红眼狼打了个喷嚏,脸有厌恶之色。
想当年,他的臭婆娘就有类似香味,不过她的香骚味十足,绝不是这般淡淡的,若有若无。一想起那个给他带绿帽的婆娘,红眼狼的双眼瞬息又红了几分,一股暴躁的气息缭绕红眼狼身旁,述说着他愤怒怨恨的心。
末世之前,他是一个搬运工,也就是现代版的苦力。
因此,嫁给他的婆娘十分不满,动不动就骂他无能。
这些,他都忍了。
毕竟婆娘跟了他确实吃了很多苦。为此,他也没日没夜地工作,就为了赚多点钱让婆娘过好点的生活,有时候,手脚都做到抬不起的地步,就是拿筷子都会发抖。
但,他没有半点怨言。
一件衣服,他穿了将近十年,可他每月发工资,却一定会给他婆娘买件衣服,让她开心一下。一餐饭,他永远都是将好的贵的菜留给他婆娘吃,自己基本都是吃饭为主。家里的配置,也是由他婆娘说得算,她说要海尔牌的洗衣机,咬咬牙买了;她说要换离子电视,攥攥手买了;她说红木家具,狠狠心买了,她要的东西,他都拼了命地买回来。
可结果如何?
这婆娘躺着自己用血汗钱买的席梦思上跟别的男人鬼混,就因为那男人是某公司主管,有身份有地位。
但,那男人给了她什么?
除了花言巧语以及**外,还给了她什么。他甚至连一朵玫瑰花都舍不得买给她。但是这婆娘就为了这个男人给自己戴绿帽,被撞破了还厚颜无耻地指责自己一个搬运工跟那公司主管没得比,不要要求太高,她没走就已经是对他的仁慈。
他不需要仁慈。
他是一个搬运工,可他也有尊严的,他的东西也是自己用血汗换来的,为什么他的东西就是臭的,那男人的东西就是香的。为什么他婆娘跟着他就觉得委屈,跟着那男人便满脸骄傲?为什么他怎么努力都是不可取的,人家不用努力却都是最好的?
为什么?
带着这个令人愤怒而没有答案的问题,他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杀人。
他从没想过生命如此地轻,那么一碰,就碎成点点,随风而飘。
不过,他并没有预想中的惊慌失措、害怕恐惧;他有的是一种报复的快感,这种快感比在婆娘上驰骋的时候还要让人淋漓尽致,让人流连忘返。
他发现他非常喜欢这种毁灭的快感。
这个畸形的社会早就该毁掉了。要不是那些八婆老说自己坏话,瞧不起自己是做苦力的,那婆娘哪会心里越来越不舒服,最后红杏出墙。要不是这该死的社会只有自由恋爱,没有了以前的三从四德,那婆娘哪会那么容易就被一个小白脸给勾搭上了。要不是这该死的社会剩下的只有势利,没有半分道德,那小白脸怎么会饱读诗书却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这都是社会的错。
社会上的人存在也是一种错。
他恨这个社会,恨这个社会上被扭曲了心灵的人,包括自己。
他要毁灭掉这一切。
从那时起,一个残忍至极的杀人犯就诞生了。他代表着自己心中的准则,惩罚着苟安在这个畸形社会的罪人,用尽一切惨无人道的方法,让他们忏悔悲嚎。
他喜欢听见罪人求饶哀号,喜欢毁灭那一霎那的快感,乐此不疲。
纵然末世降临,他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执念。
杀尽一切该杀之人。用最深刻的方法。
“给我按住!”
红眼狼将刘司琪的四肢拉直,然后叫手下死死按住,这架势任谁都知道红眼狼想做什么了。可怜刘司琪一个弱女子压根儿没法挣脱,只能哭喊着求饶:“不要,我求求你们不要。”
“光着身子到处跑,还说不要。嘴上不要,估计内心已经乐开花了吧。哈哈——”
红眼狼非常激昂,语气中无不透漏着畅快与愉悦。
他就是喜欢人家求饶哀号,求饶得越厉害,哀号地越撕心裂肺,那么他就会愈加爽快,愈加性致勃勃。
“这浪蹄子长得比我那婆娘强太多了,还有这他妈的*的身材,还有那股**,实在让人受不了,看来你也急着上正菜了吧。”红眼狼此时已经准备就绪,但是他就不急于进攻,而是用言语刺激着刘司琪,他喜欢看罪人们害怕惊慌的神情,喜欢他们苦苦挣扎的样子。
当然,罪人们挣扎无效之后,那绝望的眼神更是让他欲罢不能,甚至有时候他都不愿去毁灭这种绝望的目光。
太完美了。
“小子们,给本队长按好点,本队长可不想在开心的时候被打扰了,到时候不单单这浪蹄子活不了,你们也难逃一死。当然,如果你们做好了,那么本队长享受之后,这骚娘们倒不介意给你见识见识她的**。哈哈——”
红眼狼的话以及话中透漏的阴狠,不禁让按住四肢的四名队员不约而同地浑身哆嗦了一下,随即拼死命将刘司琪四肢死死按住。要不是刘司琪躺着的是水泥地,估计刘司琪的手脚都要陷了进去。
刘司琪能感觉得出自己的双手双脚就好像被浇注在地面上一样,连一丝半毫都动弹不了,眼中绝望之色又浓了几分。
“骚娘们,好好记住这一刻。”红眼狼忽然贴近刘司琪的耳边,吐着升腾热气说到。
末了,红眼狼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刘司琪的耳垂,就如饿狼垂涎着羔羊一样。
而刘司琪被红眼狼这么一舔,浑身打了个寒颤,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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