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香急道:“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柳金平回身将房门关好,道:“我告诉你们吧!陆剑秋太不要脸了,他竟然在茶里下了**,了雪儿姑姑……”
“你胡说什么。”东方雪兰急道:“剑秋哥哥怎么会这么做?”
柳金平道:“是我亲眼看到的,他们两个在**都脱的光光的,要不然姑姑怎么会那么伤心,陆剑秋又怎么会吓的不敢回来。”
柳金香急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剑秋哥哥不是那种人,我去问姑姑。”
柳金平忙拦道:“你疯了,这种丢人的事,你要问出口,姑姑还怎么活啊!非当场抹脖子不可,都不要吵了,这件事老爹不让我们知道的。”
东方雪兰哇的哭出,哭道:“剑秋哥哥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我们三个好傻啊!都被他给骗了,呜呜……”
东方雪心表情冷漠,目光呆滞的道:“我不相信,剑秋哥哥绝不是这样的人,他对我们一向都是规规矩矩的,怎么会去非礼姑姑,这绝对不是真的。”
柳金香拭泪接道:“我也不相信,我们去找他问个清楚,走,马上就走。”
柳金平道:“你们真的是疯了,陆剑秋现在像疯狗一样,连刘香兰都奸杀了,你们出去找他,还不一样被他先奸后杀,都给我老实待着,不听话我就去告诉爹娘,把你们全锁起来。”
三少女哭成一片,不再言语。柳金平冷哼了一声,走出房门。迎面碰上白银川、白银梦兄弟俩。
白银川道:“大师兄,是谁在哭?”
柳金平道:“还不是那几个疯丫头,你们两个跟我来,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白银梦道:“什么秘密?”
柳金平道:“去我房里说。”三人一道走进柳金平的卧房,将房门关闭。
林雪儿伤心难过一连三日不吃不饮。整日以泪洗面,折磨的玉容惨淡,双腮消瘦了许多,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也失去了以往的光泽,变得暗淡无光了。上官梅雪、阁青峰、柳良等众人轮流劝她吃点东西,她始终一句话也不说,一心想将自己活活饿死。
夜深了,庄院内一派寂静。突然一条人影蹑手蹑脚的走到林雪儿的房门口,静听了一会儿,轻轻推开房门,潜入房中。林雪儿伤痛欲绝,又三日未曾饮食,睡的昏昏沉沉,哪里听得见,醒的了。“噗噗噗”麻穴哑穴相继被制住,她才从梦中惊醒。见一条黑影伏在她的脸上一阵亲吻,将她抱起就走。黑衣人的轻功不是很高明,走起路来“砰砰”直响。他疾奔出房门,跑到庄墙下,停了一下,将林雪儿重新抱好,纵身越过庄墙,疾步奔入后山的树林。
林雪儿以为是陆剑秋又回来侮辱她,气的身子抖做一团,想运功冲开穴道,身子虚的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不禁虚汗淋漓。借着月光一看他的脸,不是陆剑秋,赫然是柳金平,气的她咬牙切齿,暗骂:“这些臭小子,没一个好东西……”
柳金平跑了一阵,回头见没有人跟来,选了一片草丛停住,屈身将她放下,紧张的喘息着道:“小师姑,你可想死我了,今晚你终于属于我得了。”俯身“嗞嗞”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两口,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裙带,撕扯她的衣衫。
林雪儿满腹怨恨,双目一闭,刚要咬舌自尽。忽听陆文芳怒骂道:“畜生,大色狼。”“砰”柳金平被她一脚踹倒在地,扑上前按住他噼里啪啦,一口气扇了他十几个耳光,打得他嘴角流血,脸肿的像包子一样。然后将他提起,点了他的穴道。冷哼了声道:“不要脸的,我早猜到你有问题,你等着,有你好受的。”转身为林雪儿解开穴道,扶她坐起急问道:“姑姑,你没事吧!”
林雪儿松了口气,借她扶力站起,道:“我没事,柳金平你这个混蛋……”脑中突地一阵眩晕,昏厥过去。陆文芳忙扶住她,连声呼唤,不见她醒来。将她抱起,冲柳金平,道:“大色狼,你乖乖的跟我回去,若想逃跑,我打断你的腿。”进前抬脚踢开他的穴道。
柳金平扑通跪在地上,哀求道:“文芳妹子,你就大发慈悲放过我吧!回去我爹会杀了我的,我求求你,我给你磕头了,我给你磕头。”俯身便磕头。
陆文芳怒道:“起来,像你这样的懦夫,活着也是浪费粮食,你爹若能大义灭亲,也算是你的造化了,起来跟我走,不老实我就先废了你的双腿,起来。”
柳金平见她不吃这套,心中暗骂着她,起身道:“好好好,我跟你回去。”突地转身便逃。陆文芳的轻功高出他许多,抱着林雪儿也毫不逊色,道了句“找死!”身形突地纵起,自他头上越过,随即向后踢出一脚,“砰”正中他前胸,他一声痛哼,仰面摔出两丈余远,抱胸呻吟。爬起怒骂道:“臭丫头,我跟你拼了。”猛地纵起,出拳打向他面门。陆文芳抱着林雪儿一连躲开他凶猛的三招,飞起一脚踢中他的麻穴,道:“大色狼,你等着,我一会儿再来收拾你。”抱着林雪儿疾奔回山庄。入庄院便放声大喊:“出事了,快起来,出事了……”连喊了几声,走进林雪儿的房间,将她放在**,点燃桌上的蜡烛,匆忙出门去擒柳金平。
上官梅雪第一个奔出房门,她一直担心林雪儿会想不开,直奔她的卧房,入门便问道:“雪儿,你怎么了?雪儿?”
林雪儿依旧昏迷不醒。此时,柳良、赵素云、白华、吕雪君、东方春、赵依婷、阁青峰、吴紫涵等众人都相继赶来,问出了什么事。
上官梅雪道:“雪儿昏过去了,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好像是文芳喊的。”
阁青峰向**张望着急道:“林姑娘她没事吧!”
上官梅雪为林雪儿掐捏着人中穴,道:“怎么也不醒,怎么会这样呢!”
柳良道:“文芳呢!她一定知道出了什么事。”
“我回来了。”陆文芳在门外道了一句,扛着柳金平入门,扑通将他扔在地中央。
赵素云见儿子被打的鼻青脸肿,急扑上前将他扶起,道:“金平,你这是怎么了,被谁打成这样?”
陆文芳道:“伯母不要可怜他,这个不要脸的,竟然把雪儿姑姑抱到后山树林,想强暴她,幸亏我及时赶到,不然姑姑这会儿已经被他害死了。”
柳良闻此言一张老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怒吼道:“小畜生,这是不是真的?”
柳金平吓得体如筛糠,连忙哀求哭道:“爹,孩儿一时糊涂,做了错事,我知道错了,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畜生!”柳良怒骂着进前就要踢他,陆文芳忙拦住他,道:“大师伯,你先息怒,他还有事没交代完呢!”
柳良停身双目欲喷出火来直瞪着儿子,怒吼道:“畜生,你还做了什么,给我从实招来。”
柳金平摇头道:“没有了,就这一件事,孩儿就已经悔恨不及了,爹您不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陆文芳怒道:“臭小子,你还不说实话,你跟雪兰她们几个说,我哥哥在茶里下了**,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金平脸色惨白,身体抖的更加厉害,分辨道:“你胡说,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陆文芳冷笑道:“是雪心亲口告诉我的,绝不会有假,据我查问,三天前我们一起出去玩,你半路说肚子疼跑了回来,并提了一壶茶来找姑姑喝茶,分明是你对姑姑不轨,在茶里下了**,你还不承认?”
柳金平哑口无言,汗水顺着双塞直淌。
“说,到底是不是你干的?”柳良怒吼道。
赵素云将儿子扶站起,为他解开穴道,哭着道:“金平,你就老实说了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柳金平双膝跪地,哭道:“爹,我错了,是我在茶里下了“风流散’,与雪儿姑姑同喝了,刚喝完孩儿便被你派人叫走了,恰好陆剑秋回来,他应该也喝了那茶……”
柳良气的全身直抖,面色铁青,指着他,切齿道:“那,那刘香兰死在柴房,也是你干的了?”
柳金平急道:“我不是有意杀死她的,当时我体内的药发作,跟疯了一样,我不是有意的……”
“畜生!我打死你。”柳良高举拳头就要打他,胸中一阵剧痛,“噗“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昏厥。白华连忙扶住他,喊道:“大师兄,你怎么了,大师兄……”
东方春早已气的怒不可遏,骂了一句“畜生。”飞起一脚将柳金平踢出门外。众人急着呼救柳良,却让柳金平逃的没了影子。
柳良幽幽醒来,猛地站起,急道:“小畜生呢!我要杀了他。”
众人此时才想起柳金平,相继出门,哪里还找寻的到。柳良大喊:“快给我追回来,别让他跑了。”
众人分散,四下寻找。
室内,只剩下吴紫涵照看林雪儿,她坐在床边,为她盖好被子,静静地等她醒来。她想到陆剑秋被冤枉,孤身一人离开芙蓉门,不禁一阵心酸,热泪夺眶而出,抽噎出声。
林雪儿身体一颤,幽幽醒来。她看了看室中,看了看吴紫涵,有气无力的道:“紫涵,你又哭什么?”
吴紫涵连忙拭泪,笑道:“师父,你醒了,你一定是饿昏了,我去给你拿吃的。”
林雪儿摇头道:“不要去,我吃不下的。”
吴紫涵含笑道:“我告诉您一件事,您一定会精神百倍,什么都想吃的。”
林雪儿凄苦的道:“你这丫头卖什么关子,什么事你快说。”
吴紫涵道:“师父冤枉剑秋哥哥了,是柳金平在茶水里下了“风流散’,剑秋哥哥和师父都喝了茶,所以你们才做出糊涂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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