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茜瑶道:“这一点杨兄尽管放心好了,我们是两世情缘了,我相信我不会爱错人的。”
此时,只听庄外有人道:“庄里有人,进去看看。”
东方雪兰、东方雪心与柳金香急忙跑进厅门。
东方雪心道:“是那群混蛋追上来了,他们怎么比鬼还讨厌啊!我们该怎么办啊!”
东方雪兰道:“怕什么,大不了跟他们拼了。”“噌”拔出长剑。
司徒茜瑶起身进前,道:“是什么人,你们的仇家吗?”
柳金香道:“是一群讨厌的官兵,我们不想跟官府结梁子,他们还以为我们怕了他们,穷追不舍。”
杨保进前道:“在下最讨厌官差,三位姑娘不必出来,在下去教训他们。”自身后拔出如意古剑,大踏步出门。十几个官兵已经提刀闯进庄院,见杨保出来慌忙止步。
官兵头目打量着他,道:“你又是什么人,想阻挠官府办案吗?”
杨保冷哼一声,道:“阻挠又怎样,就凭你们这群饭桶,能耐我何,不想死就赶紧滚,别打扰大爷休息。”
官兵头目怒道:“找死,兄弟们,上。”众官兵呼喊着挥刀扑上。
杨保冷哼一声,身形飘忽,叮叮当当,火星飞溅,眨眼间,众官兵的佩刀尽数被斩断,随即痛叫着四下摔出,无一幸免。
杨保将古剑插回背后的剑鞘,冷冷地道:“还不快滚!”众官兵连忙爬起,相继跑出庄门,消失在夜色中。
“哇!好厉害啊!”东方雪心走下台阶,十分崇拜的道:“大侠、这就是我想象中的大侠,请问大侠尊姓大名?”
杨保笑了笑道:“在下杨保,大侠这个称呼可不敢当。”举步入厅。
柳金香走近东方雪心,拉了她一把,看着杨保的背影,低声道:“鬼丫头,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东方雪心含笑道:“怎么可能呢!你别想美事了,我才不会放弃剑秋哥哥呢!”
东方雪兰进前向厅中望着,低声道:“其实他也蛮帅的,武功又好,要是在没见到剑秋哥哥之前见到他就好了。”
柳金香笑道:“你怎么见一个爱一个啊!我真是服了你了,好了,别**梦了,进去睡觉吧!”三人相继入厅。
次日天明,东方雪心幽幽醒来,哎吆一声道:“我的胳膊压麻了,好难受,哎吆……”
东方雪兰与柳金香惊醒,转头四望,不见了杨保与司徒茜瑶。
东方雪兰道:“杨大侠和司徒姑娘呢?”
柳金香道:“还用问吗?大侠就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吗?我们也赶紧赶路吧!还得去找剑秋哥哥呢!”
东方雪心揉着胳膊起身,道:“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剑秋哥哥,走吧!两位老姐。”先行出门。柳金香与东方雪兰随后跟上。
烈日当空,白云飘浮,茫茫无际的海面上,三艘大帆船顺风而驰。每艘船上都并排列着二百余个白衣汉子手提长刀,完全一副将临大敌而准备拼命的表情。中间一艘,舱厅中,陆婷嫄和褚银弘,褚玉娥,三人对坐茶几旁。
陆婷嫄心事重重,愁眉不展。
褚银弘看着她,表情没有丝毫紧张之色。关切的道:“嫄嫄,你怎么啦!”
陆婷嫄养伤的十几天来,褚银弘对她体贴入微,百般疼爱,使她芳心大动,早已习惯了他对她的亲切称呼。她抬起头,微一叹息,道:“我担心我娘,她会不会出事呢?”
褚银弘见不得她不高兴,忙安慰道:“你不要多想了,我觉得前辈一定不会有事的,或许她现在已经平安脱险了呢!”
陆婷嫄凄然一笑,道:“你不要哄我开心了。”
褚玉娥正色道:“不管柳前辈是福是祸,你都应该打起精神来,再过两个时辰,我们就到彩龙帮总坛了,我们可不能拿宝岛的八百名兄弟的性命,当成儿戏啊!”
陆婷嫄打心底感激褚家兄妹,舍命相助,咬了咬朱唇道:“姐姐请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
褚玉娥点了点头道:“那就好,哥,我们研究一下,怎么攻岛吧!”
褚银弘嗯了声,三人开始讨论入岛的方法。
太阳偏西,圣人岛遥遥可见。褚银弘,褚玉娥,陆婷嫄,并身站在船头上,手握刀剑,怒视着圣人岛,岛上的彩龙帮众徒,居高临下,早已发现三艘大船,一个领头的汉子仔细观察了一阵子,看清是海盗船,忙命人放响炮通知碧霞宫总坛。并命二百名弓箭手一字排列在城墙顶,箭上弦准备迎敌。只守不攻。
三艘大船渐渐靠岸,褚银弘见彩龙帮众徒一个也没出来,心感纳闷,他定睛抬头观看,见城上全是弓箭手,不禁一阵心寒。
褚玉娥皱了一下柳眉,低声道:“哥,上面全是弓箭手,我们该怎么上去啊!”
没等褚银弘说话,陆婷嫄突地纵身上岸,疾奔向城墙。
“嫄嫄,不要去。”褚银弘急喊道。
陆婷嫄救母心切,哪里肯停下,嗖嗖嗖,城上二百名弓箭手,拉弓齐射,乱箭像暴雨一般向她罩下。陆婷嫄已经历过一次箭雨,心中并不发慌,足下用上全力奔向城墙下。乱箭几乎紧擦着她的秀发射在她身后的地上,当她距城墙之差两步远的时候,一支不是很有力的箭,正好射在她头顶打起的发鬓,停留在头上,吓的她出了一身冷汗,站在高墙下,抬头往上看着,如同傻了一般,这一箭,把船上的褚银弘吓得差点昏倒,瞪眼看着她,突地大声喊:“嫄嫄,”飞身上岸向她疾奔过去,见褚银弘奔来,因城墙上头有三尺宽的探檐,城上的彩龙帮众徒射不到陆婷嫄,又一同向他开弓。
褚银弘一边疾奔,一边挥刀挡着乱箭,也平安奔到城墙下,急问道:“嫄嫄,你没事吧?”
陆婷嫄见他冒着箭雨来问她的安危,心中无限感激,进身投进他的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泪水却如泉水般涌出。
褚银弘抬双臂紧紧的搂住她,松了口气道:“你吓死我了,如果你去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完,抬手轻轻地取下她头上的箭。
褚玉娥见两人都没事,心中稍安,突生一计,转身冲众汉子道:“大家一伙一伙的向城墙跑,每次五人,分散开跑,耗尽他们的箭,生死掌握在你们自己手中,就看你们自己的能力了,第一排先上。”
最前排的五个东洋汉子,齐咳了一声,纵身上岸,分散开飞跑向城墙。这五位武功一般,有三个当场被射成刺猬,两人轻伤奔到城墙下。紧接着第二个五人队冲上,这五人不知是害怕跑不动,还是武功不及,无一生存,第三队,第四队……越往后伤亡越少,其原因是上边射下的箭少了。陆婷嫄细心的给一个个伤者,包扎着伤口,感激的泪水,不住的流下双颊。经过了近半个时辰,三艘大船上的东洋汉子全部聚于城墙下,死亡六七十人,受伤一百余人。生存下来的众汉子,望着血泊中,同伴的尸体,心中充满了仇恨,斗志极强。
褚玉娥抬头向上看了看,道:“哥,我们该怎么进去?”褚银弘道:“先试试看能不能破墙而入,嫄嫄你和令堂上次的入口在哪个?”
陆婷嫄左右看了看,道:“好像就在这个位置,大家仔细看一下,后补的墙砖能看出来。”
众汉子两边闪开,陆婷嫄发现有一块方砖,上边缝大,下边缝小,喜道:“一定是这块,谁力气大,推一下试试。”一个彪形大汉走过来,道:“我来。”进前双掌按在方石上,猛地一推,轰的一声,方石向内移了尺余。
褚银弘一见,忙道:“快,再来几个人,一起推。”又进前两个汉子,三人齐力一推,“轰隆、砰”一声大响,方石被推落墙里。可是三个汉子相续惨叫,身体向后摔倒,每人心窝中了一箭,众人大吃一惊。
褚银弘猛的探头向墙里看了一眼,原来墙里立身几十个汉子,箭上弦,弓拉满,正等着他们钻洞呢!他心中暗惊,忙道:“大家不要往里看,有弓箭手。”
陆婷嫄急道:“这可怎么办,他们早有防备啦!”
褚玉娥道:“你别急,大家想一想,会有办法的。”
褚银弘望着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入口,真的难住了。众人默思了一会。
褚玉娥突道:“有了,我们忘了我的法宝,我打头阵。”说完从怀中掏出一颗鸡蛋大的黑球,猛地从洞口投进去。只听“砰”地一声大响,黑烟由洞口冒出来。褚玉娥娇躯一晃,射入洞口,陆婷嫄面色一喜,紧随在后。褚银弘自然也赶紧跟进。
褚玉娥第一个入内,正巧撞在一个汉子身上,挥手一刀,将他斩翻在地。在浓烟中,双目难以视物,她手中刀一阵疾舞,“噗噗噗”几乎刀不虚发。黑衣汉子惨叫连声,后面的黑衣汉子怕伤了自己人,也不敢放箭,匆忙后退。浓烟散尽,陆婷嫄和诸家兄妹已将二十几个彩龙帮徒,砍倒在地。东洋汉子一个接一个的由洞口钻入,加入战团。城墙上的彩龙帮众徒,闻听底下大乱,由台阶疾奔而下。
褚银弘,褚玉娥,陆婷嫄三人,首先冲出室门,众东洋汉子也相续奔出,开始了几百人的混战。彩龙帮众徒不过三百人,寡不敌众,拼斗了一阵子已经死伤过半。余下的边打边退入树林中。
陆婷嫄知道林中有陷阱,忙朗声道:“大家小心,树林中有陷阱……”
众东洋汉子都是海盗出身,一群心狠手辣的莽夫,哪懂什么阵法,心里知道有陷阱,也是瞎跑乱撞。有的被埋伏的暗箭射死,有的掉入陷阱,被阱中的钉板刺死,没出半个时辰,已死伤四百余人。褚、陆三人目睹众兄弟惨死,心中十分不忍,但是无法相救。用死人铺路大约走了二十里,突地喊杀声四起,近千余彩龙帮徒,由四面杀出,将众东洋汉子团团围住,一阵削瓜切菜般的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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