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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扑朔迷离_第七十三章(加迷离人间)露出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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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个头不高,约一米六左右,秃顶脸大,身体肥胖,走路拿深达浅,甩手前一后一,胳膊神的直直的,就像阅兵时候的士兵甩出的手势。

“怎么没有人动?难道还得我亲自动手吗?大虎、三虎给我上。”来者深深地出口粗气,嘴角一歪说。

大虎没有动,见霹雳阿妞对二虎深深的情意,心里一阵阵的打算:“多么迷人的情感,我的媳妇如果能有其中的一半,就是上天的积德。”

三虎年龄小,只有二十出头,听说了二哥悲壮的事情,眼见二哥已经死去,身心火冒,铁血沉沉,又听说拿回去就做自己的媳妇,多么美好的事情!三两下拿出手里带着的绳子就扑到霹雳阿妞的面前。

奇怪的很,霹雳阿妞动都没有动,连一点的反应都没有,任凭三虎在自己的身上五花大绑。

霹雳阿妞麻木了,眼睁睁地就见一个呼呼出气的大活人没有了声音。大活人是谁?是自己心里想爱却不能施展爱的一个人,他为自己的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如果不是铜真的美梦耽搁,自己一定与这个人早早地就确立了明确的“友好”关系,可这种关系是在模棱两可的状态下迷迷糊糊地发展的。自己也真是说不清楚,只当一种美好的友情来发展。不是自己手里抓着他,是他一门心思。自己多次告诉过二虎,说自己心里已经有了铜真,就等他的八抬大轿。

可是二虎天真,说八抬大轿如果不来的时候,几年了,无影无踪,你——霹雳阿妞就是我的。我用我的坚实如钢的背榜背你到我们心爱的洞房。这个时候,霹雳阿妞不点头,不摇头,只是一味地看着天上的月亮,希望月亮扔给自己一块大砖头——就是铜真的最新消息。

就是这不摇头、不点头的关系,他们一直发展到现在。妈妈生病的时候,霹雳阿妞就想过:“不等那个东西了,大概是忘记了自己。等把妹妹打发上大学以后,就与二虎结婚。婚姻是性的快活享受,只有付出没有享受的生活是死水一滩。两个人准比一个人活得滋味,有二虎的帮忙,弟弟也一定能走出这个小村村的。任务完成,万事大吉也!……”想是这样想的,心底就是忘不了铜真的影子,得知铜真死去的消息以后,心有时就看到了二虎伟岸的身躯,眼里却是泪花滚滚。

这个时候,霹雳阿妞盯着二虎的死体,眼泪是三月的春水,哗啦啦个不停,心里只管念叨:

苍天碧眼,怎生心肠?

狼狐当道,谁举背榜?

可怜二虎,一片忠腔。

为我指路,关辉弘康;

为我料母,细微柔爽;

使我想起,一碗面汤;

使我想起,房上中梁。

以何来报,手鞠馨香;

以何来报,蜡烛煌煌。

如果我生,第一小孩,

给你给你,支撑门框。

泪如泉涌,不知东南。

霹雳阿妞念叨到这里,自己软软地躺倒在地上,根本没有感觉到周围事情的变化。

霹雳阿妞被五花大绑地绑到一辆小推车上面,没有任何的反应。

正在这时,一个满身是血的老人缓缓地抬起眼睛,一眼看见被绑的霹雳阿妞,哭断衷肠地喊道:“阿妞?他们要干什么?二虎呢?”

“二虎死了。把他绑回去嫁给三虎。”来者气喘吁吁,但话里带钢地叫道。

“你们怎么能这样?我的儿子、闺女还躺在医院里。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满身是血的老人努力地撑起身体,哭声如雷地喊道。

“老不死的,不是为了你?二虎能够死去吗?哭什么?罪有应得。”来者不屑一顾地骂道。

“可怜可怜我们老张家吧!”

“谁可怜我们?”

满身是血的老人是谁呢?真是张妈。她听到二虎不幸的消息以后,不顾一切地爬出破烂不堪的院门,没有呼叫邻居,没有喊叫一个人,望着县城医院的方向就爬着走来。一路爬,一路哭,呼天唤地,催人泪下。见到的人都说:“我们送你一程吧!”

“不用,二虎是为我们家的事情而不走运的,就让我爬吧!或许这样可以救得二虎可怜的生命。”张妈哭声吼地地说道。身后是一道歪歪扭扭的鲜红血印。

爬啊!爬!手掌上面的肌肉留给了大地,手指骨支撑起一个坚定的信念;膝盖上面的衣服磨破了,露出膝盖骨。疼吗?给了谁都是疼痛难忍的感觉。张妈却感觉不疼,一个坚定的信念支持着自己爬到了县医院的门口,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哭到在泪水的边缘,心里还是默默地求菩萨保佑二虎的生命,想用自己的无畏行动换来二虎的活泼乱跳。谁可怜她呢?

来者狠狠地瞪一眼张妈,心里的火气就像开水的滚烫,恨不得吃张妈的肉,喝张妈的血,高声叫道“回家!”

“怎么了?谁在这里大吼大叫?无法无天了吗?”张欣欣突然出现在门口。

“我在这里。你是谁?竟敢如此的狂野。”矮个来者伸长脖子大叫。

张欣欣过去,劈面就是一个拳头,打得此人东倒西歪,“给我捆起来,拉回去。”

几个穿白衣服的人跑了过去。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矮个来者不住地低头碎语,不清楚对方的来龙去脉,看之架势,大概是……?

“你是谁?竟敢如此的傲慢,还把人给捆了。她范什么法了?”张欣欣头抬得高高,目中无人的眼神说。

“我是二虎的三叔,鄙人免贵姓李,字开元,小名地雷,外号圆球球。”来者头脑发胀,一脸霉气地说,一股脑把自己的底细交代个明明白白。“他是我们二虎未过门的媳妇。二虎死了,是为她家的事情死的。你说说,出去的时候欢蹦乱跳,谁知道太阳会从西边升起,就在回家的路上,被一辆车给撞了。都是霹雳阿妞的妈妈太会耍花招了,就是眼前的这个老不死,不是要茴香,就是要麝香,天天四平八稳地端坐在泥人人面前,烧香磕头,念念有词。这一天,二虎一大早就骑车赶去了,谁知……?她,村里人都知道,不信你问问,调查调查,与我们的二虎搞对象。搞对象不就是未过门的媳妇吗?我们怕她是撕不烂纸,不肯认账,就想出这样的绝招:捆绑回去,给二虎停灵拜孝拉玉车,做三虎的媳妇。”

“反了天了。你问问,她是谁的媳妇?是我的,是我张欣欣的,是我刑警大队长的媳妇。”张欣欣横眉竖眼,脸粗脖扭,咬牙切齿地说。

张欣欣看到这些的时候,心里是梅花一朵,表面上还是……。

刚才——

一个手下气喘吁吁的摇头汇报:“大队长!事情干的不太顺利,留下一口活气。如果撞的时候,司机不手软,就干脆彻底了,可惜……”

张欣欣一听火冒三丈,当头给了手下一个重拳,“都是一帮的鸟儿,出去的时候,一再强调:百发百中,万无一失。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都是他妈的一群吃屎不拉饭的饭桶。老子天伞扶着你们,日有酒肉,夜有牌九,吃的你们个个是滚肥屁圆,什么的狗屁事情办不了个圆满。滚蛋,赶快滚蛋。误了我的大事,个个抽筋,个个割肉。滚得越远越好。剩下的事情我来通融。”

手下屁滚尿流地跑走了,张欣欣的心却是唐突不安。

自从上高中的时候,被霹雳阿妞一脚踢到水沟里,张欣欣是怀恨在心,念念不忘,心里总想着如何复仇,想:“大丈夫能屈能伸,就是受不了被一个女孩欺负的命运。如何复仇呢?怎样复仇呢?”不得其解。

高中毕业以后,没有几天的时间,依靠老子的关系网,顺利地进入公安局。过了一年的时间,请客送礼,好不容易爬到刑警队大队长的位置。说起请客送礼,张欣欣是颇费周哲,日理万机,夜里不睡觉,白天对鸟笑,“某某在那里住?门牌几号?喜欢什么?兴趣是什么?……”为了弄清楚这些问题,他全手下动员,“发动群众,依靠群众,群众是我们的手中宝,命中线。如果脱离了群众的支持,你、我都是旋在天空的稻草。”如此对手下的人员说。

功夫不负有心人,没有几天的时间,张欣欣把全县局级以及局级以上干部的姓名、籍贯、爱好、性趣、情趣等等记录的是稳如泰山,哪一个干部的生辰八字都是一目了然。白天的时候,身上装着四种烟,八分钱的,两毛以上的,五角开外的,带过滤嘴的。遇到什么人,首先是递烟,而后是好言相问。

眼睛就是三楞草的眼睛,分外鲜明、透彻,不能说比李淳风的算计精准,大概与姜太公的钓鱼不分上下。见面一看来者的貌相、穿着、言语,就知道给什么烟,说什么话。一次,一个地区的行署专员来县里视察工作,他本不在欢迎的的名单里,四处活动,送礼,好不容易才混进“革命”的队伍。那一天,他穿了一件普普通通的工作服,油腻疤疤的,鞋都是千层底的。人们劝说,穿件干干净净的衣服,毕竟是见大领导。张欣欣我行我素,全然不听。

大领导走在前面,县里的小领导颠悠颠悠地跟在后面。大领导气宇轩昂,小领导低声下气。大领导侃侃而谈,小领导洗耳恭听。谁都没有注意张欣欣的特殊衣着,估计连闪光的余地都没有。张欣欣站在欢迎队伍的最后面,大领导走到中间就不走了,能看见他妈?

张欣欣一脸的垂头丧气,心里好不是滋味,就像五味瓶的打落。

“哪来的一个乞丐?给我撵出去。”县长的眼光还是雪亮的,一眼就看见问题的实质。

“别,别!”大领导挥挥手示意,“这些不正是能体现你们体贴百姓的最好证据吗?告诉县宣传部的,大写特写这个镜头,在地区的报纸上,要头版头条,每日一版,连续一个月。追踪报道,深度特写,大力地宣传这个不分高低,没有大小的工人乞丐‘先锋’。”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张欣欣在全地区变作了一个“积极工作,公而忘私”的急先锋。省报大版面不甘落后,中央报纸特大版面不遗余力。当年的“五一奖状”就落到张欣欣的怀抱。有人大字报、小字报地揭露张欣欣弄虚作假的事实,“五一奖状”被收回到县里。

张欣欣的心就像云彩下面吊着的葡萄,酸不溜溜的,感觉就像空梦一场。谁知道年终的时候,突然就是刑警队的大队长。

个中的奥妙,请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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