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阿妞是成竹在胸。
张欣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破了多少的神奇案件,没有比这个蹊跷的。以前破案时,独自一人(相对霹雳阿妞而言),得心应手,现在伴随“离不开”,处处受阻,难以显出自己的能耐,还是夫人智高一筹也。满脸烟云,霏霏如雨。
九个砸是缩头乌龟,腿脚不知何处。
单腿飞狐阿灵精神矍铄,眼望解刨室的大门,一丝不苟,随时准备“决一死战”,是鬼是人?
突然,门缝一闪,满头白发,舌头能够拖住地皮,眼睛冒着红光的一个人飞速转出,立时就想逃之夭夭。
九个砸见状,头晕目眩,软做一团棉花。张欣欣是手足无措。霹雳阿妞双目微闭,说道:“朋友,装神弄鬼,回家去装吧!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单腿飞狐阿灵早已经做好战斗准备,见”鬼“出来,一个俯冲,立在”鬼“的面前,拐腿一动,横扫”千秋”。谁知道腿停留在空中纹丝不动。怎么啦?
“鬼”见时机就是缝隙,“脱颖而出”就想随随便便地溜走。一条手挡住去路。怎么啦?
“来人,捆绑在地。”霹雳阿妞大喝一声。
“是了,今天栽倒在你的手里,也算是一种缘分,甘拜下风。”“鬼”没有任何的反抗,束手就擒,面无表情地说道。
“夫人真是手疾,独当一面。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鬼’已经做了阶下囚。”张欣欣捆绑的同时悻悻说道。
“姐姐,你的身手比我的腿都快,胜似练家子出身。”单腿飞狐阿灵心悦口服地说道。
“原来是人?吓死你老爷爷了。”九个砸挪开捂住眼睛的手,定睛一看,钻到“鬼”的面前,举拳就打地嚷道。
“大家都别动手,看看是谁?”霹雳阿妞大声地吼道。
“怎么是你?”张欣欣第一个惊奇的跌倒叫喊。
“想不到吧?我是栽了,任杀任刮,毫无怨言。”“鬼”泰然地说道。
“鬼”究竟是谁呢?不是别人,竟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破案的经过又是什么呢?
事后,霹雳阿妞解释:从查看现场就感觉事件奇妙,把守如此严厉,能够深入浅出的人物一定是不同一般的人物。等自己走在路上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后面有人跟踪,正好九个砸与弟弟决斗阿灵到来,索性来个调虎离山计,借请客说案情为由,调跟踪者的后台出现。因为有人跟踪,说明对手了解自己的底细,内部也有人通风报信。果不其然,三把刀临危受命,来吓唬自己,想不到的是被九个砸的顶门棍一棍打死。在回家的路上,九个砸一句话提醒了自己的思路,断定嫌疑犯就是副局长大人,缘由是他的小名就是“抱妈妈”,这是我通过多方面的了解得到的情报。在解刨室的门口,如果不是熟人能够随便进出门口吗?况且还有看门人的守护。副局长大人利用职务的权势,喂吓两个看门人如此如此,使他们不敢多言多语,进到里面想毁灭证据。不想在往出溜的时候,听见我们又返了回来,情急之中,一步跃上门顶的顶棚里面,暗暗藏身。我从里面往出走的时候,私下观瞧,发现门边有一簇新灰尘。故意使他们四面寻找线索,来稳住嫌疑犯的身心,使的他能够回心转意,不销毁一点的证据。一切停当,才叫他出来乖乖就擒。
副局长听完以后,心服口服,说出许多“抱妈妈”集团的后台老板。这个案件的告破,使的霹雳阿妞威名大振,贯穿全县、全省。不再细说了。
上接前文,一边说话的人是谁呢?
大家抬头一看,都是笑逐颜开,喜上眉梢,谁来了呢?
来者飘飘然落到地面。
“鬼丫头,来的时候还带一朵大鲜花。”霹雳阿妞惊奇地问道。
“姐姐,这是鲜花吗?”来者举起,呵呵一笑说道。
“又是你的蝴蝶结,弄那么大干什么?快比你的脑袋瓜都大了。”霹雳阿妞不太欣赏的口气说道。
“大,好,显,眼,人们远远地就可以看见我倩丽的身段,美好的身材,配合迷人的眼睛,娃娃似的脸蛋,一副红蓉蓉的鼻子,不是人见人爱,回头率超过百分之一百吗?”来者大大咧咧地说道。
“一身的心思就是打扮,又不是参加选美比赛。”霹雳阿妞瞪了一眼说道。
“人生在世不称意,就是打扮不对时。人凭衣架马凭鞍,山凭卧虎水凭狡龙,不刻意地去修饰自己,呆呆板板地生活一生一世,死了的时候谁会说你大公无私呢?只能说是你不懂生活如驴马,一声辛苦为谁甜?”来者转了一个圆圈娇滴滴地说道。
大家想必是猜到谁来到这里了吧?是长空阿花?
不对,来的是李瑞卿。
怎么说话的口气与爱好很想长空阿花呢?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李瑞卿接去脸上的面具,“真人不路面,露面不真人。话到意到,就是我这个骷颅头脑。”说着话露出本来的“英雄本色”,真是长空阿花的水灵灵面孔。
“鬼头鬼脑的,什么时候学会‘乔装改扮’了?”霹雳阿妞倪一眼问道。
“这样好啊!以前的电视连续剧《敌营十八年》里的歌词不是:啊!战友!乔装改扮去战斗吗?我来到这里,就是要乔装改扮去战斗,‘千山万水浑不怕,要留热血扛猪头’。”长空阿花转几圈身子,摆几个舞步,慢条斯理的说道。
“那来的这些诗句阿?东不靠边,西不挨地,一曲昏昏悠悠的大忽悠。”霹雳阿妞斜一眼说道。
“这才是我长空阿花的‘英雄本色’也!”长空阿花得意、爽朗地说道。
张欣欣看见长空阿花的面容,心里为之一振,想:“哎呀呀!那里来的天使美女?娇如荷花含苞待放,俏如柳叶绵绵细雨;唇摸香脂,如朝霞艳丽,眉涂御墨,似半江瑟瑟;言辞悦耳动听,如春风秋水,声音不高不低,比高山劲松。可惜呀!可惜,只有欣赏的余地,没有‘品尝’的机会,如果能与之‘鸡欢狗跳’,不枉来世走一回。”要不说男人都是“狗东西”呢!见了美女都想“弯”几眼,不“弯”的大概是有病。你看:张欣欣有霹雳阿妞的严格管教,心里见了美女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回味无穷到牙顶。”
长空阿花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本想大显身手一番,谁知道案件告破,只好灰不溜秋地走了。张欣欣的梦做到这里,是非常的扫兴,本想把长空阿花留住多看几眼,可惜身边有“警察”,不敢放肆,只好大叫一声苏醒,摇摇头唉声叹气。
既然长空阿花来到了这里,还得接住花牛狗三被殴打的故事给朋友们一个蜜瓜吃:
长空阿花听见有人在自己的背后叫道:“留下一条腿。”的声音,没有理会,想:“歌舞厅里面,每天打打杀杀的事情多如牛毛,与我何干?我只是出来体验体验生活而已,不参与你们的乱七八糟。”迈起脚步,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没有走出多远,一个强有力的手抓住自己的肩膀,嘻嘻地说道:“怎么?不给面子?”
“你是什么的东西?让我给你面子?谁给我面子?”长空阿花愤怒地回头说道。
“不认识我吗?”来者嬉皮笑脸地问道。
“你是……?你是……?”长空阿花睁眼细看来者,圆脸、大眼,宽阔的肩膀,胖乎乎的身材,个子不算太高,约在一米七左右,唯唯诺诺地问道。
“贵人多忘事,我是你高中时候的同学,咱们两个还同桌过一会。”来者不屑一顾地说道。
“噢!你是赵建孔。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长空阿花神秘地问道。
“老同学见面,分外耳明,这里不是谈话之地,我们能不能换一个地方,慢慢地坐下来,详细地谈一谈?”赵建孔有点央求的语气问道。
“既然是老同学,就没有必要拘束,走吧!”长空阿花爽快地回答。
他们来到附近的一家大饭店里面,长空阿花虽说喜欢流行,但这样的地方还是轻易不敢来的,钱毕竟是花的姐姐的辛苦钱。
长空阿花说:“一个小小的地方足够了,摆什么的阔气?自己又不是什么的千金小姐。”
“你在我的眼里,就是贵人。遇见贵人,怎么能窝囊呢?走吧!钱我掏。”赵建孔挺起胸脯说道,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里,一只手是白色的茶杯,一只手里是晃悠悠的纸扇,虽然没有风。
来到贵宾室,赵建孔把菜谱推到长空阿花的前面,满不在乎地说道:“随便点,喜欢什么点什么。”
“我不会点,还是你点吧?”长空阿花腼腆地说道。她坐在这里,心里老是不踏实,如坐针毡,看见那一个东西都是不自然,不美观,想起赵建孔的往事就是一阵阵的毛毛虫袭来,不是滋味。
高中的时候,赵建孔与自己做过一个月的同桌,这个人并不坏,就是挨毛手毛脚,有时候会把一条蚯蚓或者一只青蛙捉到教室里,放在桌子上面摆“阔气”,吓得女生们是东跑西窜,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女生们都很憎恶他。男生对他有好感吗?
赵建孔有点高傲的架势,每天吃完饭的饭碗不自己洗,总是让一个小他一点的刘勇同学刷洗。刘勇没有别的目的,就是喜欢抄赵建孔的作业。同学们看不惯他使用刘勇的那股劲头,有时免不了说几句。他会狂妄地说道:“没钱人就得受有钱人的使用,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同学们是捏住鼻子而走。
不知什么时候,他学会了抽烟,专门抽好烟,嘴里的顺口溜就是:“一云二贵三中华,凑凑糊糊阿诗玛。抽到嘴里一冒烟,姑娘排成一大把。学习不说数理化,就说背后你爹妈。爹妈县官你是大,走遍天下人人夸。”家里的钱是不会缺少的,但他看见了一个抽好烟的捷径之路,非常的得意,一个黑夜就去试验了一把,居然大获成功。心里大概就想:“不用掏钱不用跑,云烟中华嘴里叼。神奇十足走一遭,天下好汉数我好。”
谁都不知道,一天夜里,他竟然失踪了,去了那里?请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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