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天的时间里,张欣欣通过自身的实践再加上四处的打听,把105房间与其他号子里的情况探听了一个滚瓜烂熟,耳目心清。
夜里再看到两个二油过来的时候,就不是以前的张欣欣了,虽然身上疼痛依然在给自己“唱歌跳舞,曲调悠扬”,但那些东西对于自己的理想来说就是九牛一毛的事情,不足挂齿。两个人的脚还没有得意到张欣欣的面前,张欣欣的脚早已瞄准了两个人的最佳部位。
“呵呵呵,今天的表现不错,夜里得给你加点补品,那样你的记性会突入梦境,深吸熟虑。”两个二油走到半把的时候不走了,停在那里白活。
“主要是今天尿盆里的水好喝,好喝又不贵,不贵又美味,那里能有如此的多姿多味呢?比他妈妈的乳剂都好吃、好喝。”
“呵呵呵!”“哈哈哈!”
两个声音一阴一阳,就像是黑夜与白天一样的分明。
“昨天夜里吃的是烧饼,不能只吃干粮不喝汤吧?今天让这个臭小子喝点‘南瓜翡翠龙虎汤’,明天会更好地为人民服务的。”两个二油说着就猛扑到张欣欣的面前。
张欣欣可不是省油的灯盏,这几年刑警队的饭不是白吃白喝的,在一些饭米的问题上是“察言观色,唯我独尊”,在饭碗的问题上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能进则进,努力学习。对付这两个吃白饭的二油是绰绰有余。
两个二油看都没有看见是怎么回事,脸蛋上面已经重重的挨了一脚,一个左脸,一个右脸,两个人抱住脸蛋哇哇直叫,好像是好疼好疼,眼睛盯住了大油。
大油人送外号野猫,听其名称就知道不是善茬茬的主顾。
野猫光头、虎脑,一脸的络腮胡子,眼睛突出,颧骨爆挺。看见二油狼狈不堪的模样,挺身而出,面露白光。
“嘿嘿,来真的了,不想在这里待了吧?想吃点‘豆腐酥心丸’还是‘疙瘩搅浑散’?”野猫大大咧咧地站起身,轻蔑一笑地说道。
“随你的便。”张欣欣毫不含糊地说道。
“口气还真不小?看我怎样收拾你。”野猫伸展胳膊,迈着方步,大摇大摆地走到张欣欣的面前,挥起脑袋就向张欣欣的脸部“砸”去。
(这几天比较忙,更新会受影响,请朋友们原谅,干活去了,有时间继续)
张欣欣是第一次见识这样不要命的主顾,竟然用脑袋来硬碰硬,大有“鱼死网破”的威力,不知所措,一个“惊奇”就被大油的脑袋给磕出有几步远的地方,捂住鼻子,两眼发愣、发傻。这一绝招没有人告诉过自己,自己是做好徒手搏斗架势的。
二油看见张欣欣“呆若木鸡”的窘像,笑得嘎嘎嘎,说道:“还是我们的野猫,一个‘头砸血流’的伟大,就把不识抬举的狗鬼打到西天了。”拍手,欢欣鼓舞。
野猫听见大家“春光明媚”的称赞,眉毛斜俏,嘴唇歪列,好像坐上了直升飞机——不知天高地厚,把嘴唇歪到偏离人体中心的位置,嘶哑咧嘴地说道:“怎么样?不服气吗?再来一个‘头破血流’?看爷爷怎么收拾你吧?”话音刚落,嘴里一口牛骨头喷出,‘啪’打向张欣欣。在105房间,野猫是绝对的统治者,那一个狱友家属送来的好吃、好喝、好烟,没有他的点头,半点不会落入狱友的怀抱,等他享受的不再享受的时候,或者看见你非常可怜的时候,大发善心,免不了会施舍给你一小点。嘴里的牛骨头就是今天的“供奉”。骨头到拳头跟着飞到,拳头没有大的动作,脚在底下却是“烟雾缭绕”。别小看野猫络腮胡子,细心、诡秘也是他的“优良传统”,见张欣欣打二油的时候,腿是极其的削快,知道对面的主顾不是“蜡烛”的昏暗,也是一盏100瓦的电灯泡子,光芒绮丽,就改变了以前一贯的所作所为,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
张欣欣再次在大油的快速而颉利的打击之下“晕头转向,昏头昏脑”。二油们见大油是旗开得胜,八面威风,跑上来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对张欣欣来了一个“四面楚歌”。张欣欣心里那个快活的镜头一语难表,想:“要不不打,要打就要打个‘落花流水,气势雄浑’,老子不是100瓦的电灯泡子,而是1000瓦的探照灯,**,横扫千军。”二油的身子还没有“八仙过海”到张欣欣的眼前,张欣欣就露出“千山万水都不怕”的本性,腿横起,拳拐弯,左右开弓,速度“百米冲刺”,花样“异想天开”,几乎是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大油、二油都倒在墙角里哭爹叫吗,“岿然不动”。
张欣欣对着他们钩钩手指,轻蔑地说道:“过来,过来,再试试你们的‘头破血流’?”
野猫从来没有受过这等的“低三下四”,羞辱难当,好像是一泡尿撒到自己的头上,恼羞成怒,歪歪身子,咆哮一声,拨地而起,还没有站稳,胸口又是“武松打虎”的一脚,被张欣欣打的垂头丧气,不敢动当,白眼珠子卷起,心想:“那来的狗东西,竟然这么的厉害,要不是原来的刑警队的大队长呢?如果不是范了错误,能与自己同流合污吗?”赶紧给张欣欣下跪,叩头求饶:“爷爷饶命!小的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还望爷爷高抬贵手,手下留情,愿做你的马前卒,不做你的马后炮。”
二油们一看大油都软如棉花了,自己们还能硬如“豆腐”吗?举一反三,跪在大油的身后。
从此后,张欣欣在105房间就是新的大油。
一个人看见张欣欣这般的架势,却是不屑一顾,擦擦牙齿“喜笑颜开”。
这个人是谁呢?大家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与笔者我的想法就是一样的,是抖干。
抖干来到号子里的时候,“不问天下事,不说人前语”,默默无语,一个人龟缩在一个墙角里“花天锦地”,谁问话都是置之不理。看到张欣欣暴打野猫的时候,头也没有抬过一眼,继续我的闭目养神。
没有多长的时间,张欣欣在全号子里面是响当当的号子大油,各个房间的大油们都会供奉好吃、好喝巴结,抖干一直都是“不屑一顾”。在张欣欣的“大力协助”之下,野猫是第一个得到好处的人,第一个被“无罪释放”的人。以后,这样的事情就多了,105房间的原来二油两个也在张欣欣的操作之下,顺利过关,提前出狱。出狱的人们对张欣欣是感恩戴德,重礼相谢。每到有好烟敬颂上门的时候,张欣欣都会犒劳犒劳自己的手下与众狱友,说:“大家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我们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朋友们都享受享受同我为友的好处,来,一人一包,自由自在。”狱友的家属送来的好东西,张欣欣会一克不留地送给狱友,不像野猫独吞。105房间的狱友们都感觉张欣欣是一个可靠的“大后门”。
有人劝抖干,不就是几克毒品与几颗洋烟苗的事情吗?罪过不重,求求张欣欣大油,可能会有好处,说不好会提前出狱,说张欣欣的鬼点子多,野猫就是享受张欣欣鬼点子的第一个受益者。野猫的罪行是破坏国家电力设施罪,论罪过的轻重,该是被判三年的有期徒刑,在张欣欣的秘密协助之下,学会了会吐血的伟大本领,一到提审的时候,嘴角处就会徐徐冒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液。
抖干对人们的劝解也是不屑一顾,不多言多语,每天一人待在墙角里继续我行我素,被判刑以后,与张欣欣到了一个监狱劳动改造。
一年多的时间,抖干没有找过张欣欣一回,其他的狱友会慕名前来拜访张欣欣的,因为张欣欣到这个地方,也是大油。
刑警队的队友与公安局的领导们对张欣欣的特别行动起鸡皮疙瘩了,话语传到他的耳朵里:“多长的时间了,连抖干的半句屁话没有得到,实在不行,就打道回府。”
张欣欣坚决的回答:“对于这样的油皮,只有时间的绵长、示例的特殊才会有好的效果。他的免疫细胞是相当的坚强,你们最好给我这边送一个死缓的罪犯过来,越快越好。对于我以前的所作所为不能袖手旁观,要加刑一年才对。”
这话是多么的熟悉,好像是霹雳阿妞说出的话语。确实是这样的,张欣欣待在里面,一无所获,急,百思不解的时候想起霹雳阿妞。怎么了,一年多的时间没有看过自己一会,真的是旧情飘忽,一去无回了吗?
霹雳阿妞早就想去看看张欣欣了,心里心急如麻,行动迟迟不到,感觉时机没有成熟,自己的隔壁邻居就是抖干媳妇香丑的婆家,想:“在香丑的眼睛里,必须做出自己果断如铁的面孔,打消他们夫妻疑神疑鬼的心里,才是自己出击的最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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