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的人,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他的座椅。他怎会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的来意是什么。
“当然不是!”
乾飞笑道:“要想证明这一切,自然少不了将军到场。”
“哈哈!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本将军的宝座?年轻人,你的确有点手段。”
骷髅将军听后,先是一楞,随后大笑了起来。
跟之前的人比起来,这个年轻人的手段高明了一点,只是,在自己眼里,还是有些幼稚。
“将军,你想看着天辰帝国灭亡?这么说吧!我这次前来,就是想借将军坐下的坐椅一用。只有它才能帮助在下赢得这场战争。”
乾飞抱拳一笑。
“哈哈哈!小子,你不是说,你是军神吗?可以掌控两国战场,那你还拿它有何用?”骷髅将军嘲讽了起来。
刚才吹嘘的那么大,现在还有借助外物,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乾飞似乎早就猜测到了骷髅将军会这么说,也不着急,向前行走了一步,道:“将军,你是它的主人。你不会不知道它的用处在哪,身为主帅。不会不知道此物的重要性吧?”
乾飞说到了重点,其实来到了这里的一刻,乾飞就知道此物的作用在哪了。
此物拿在军中,的确是一件天地奇宝,百战百胜。
骷髅将军听到了这里,瞬间楞了一楞,好像也被乾飞的话给说中了。
“尘归尘,土归土。既然已死,何需在人间留恋。带不走,摸不着,有何意义?”
一声古老的嗓音从黑暗之中冉冉的响起。
随着这个声音响起,一阵铃铛的声音响在了黑暗之中。
只见,一个独脚,宛如乞丐一样的老头从陶瓷人中行走了过来,乞丐头发很蓬乱,样子很苍老,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死掉一样。
“啊!是他?独脚怪。”
小狐狸惊吓的尖叫一声,一双小爪子捂住了眼珠子,生怕看到这个老头一样,同时一双小爪子紧紧抱住了乾飞的大腿,生怕自己被抓走一样。
“恩?”
乾飞的眉宇一凝,他发现这个老头不仅是一名术师,而且还是一名神师,从他身体内散发的气息非常的可怕,至少是圣者级别的绝世强者。
“老乞丐,真没想到,你也来了。有趣,有趣!”
一个细小尖锐的孩童声音响在了黑暗中,很快,一道五彩之光虚空一闪。很快出现了一名仅仅两三岁左右的小孩子,穿着一件五彩儿童装出现在了地上,只是这个小孩脸上的涂抹非常奇怪,给人一种邪恶一种恶心的感觉。
“五毒圣婴?”
铁桥风从地上挣扎站了起来,看清楚那个小孩之后,脸色忽地一变。
西域五毒教中有四大高手,这四大高手分别是五毒教主,圣子五毒圣婴,以及大长老和二长老。至于之前的那个五毒童子,则是下一任五毒圣婴的继承者。
虽然是继承者,可两人的实力,却是天壤之别。
比如五毒童子最多只是一名术王级别的强者,可是五毒圣婴却是一名圣者。
“小孩,你也来了。”独脚怪和善笑看着五毒圣婴。
“你老乞丐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再说,这么有趣的东西,正适合本座。”
五毒圣婴笑道。从那股气势来看,似乎丝毫不弱老乞丐。
“哈哈哈哈!今天还真热闹啊!居然如此多的人来抢本将军的东西?哈哈哈哈!”
谁知,这两人落下一刻,一阵大笑声从骷髅将军嘴中响了起来。
两的圣者降临,好像他都没有放入眼中一样。
乾飞的眉宇逐渐凝起,他非常清楚,这下越开越糟糕了。如今想得到那椅子,怕是难了,而且非常难。
“叔叔……”
小狐狸抱着乾飞的大腿,轻轻的拉了拉乾飞的裤子。
“有事!”
乾飞问道。
“这暗中还有一个人,这个人非常可怕。”小狐狸轻声说道。
“你是说那个会诅咒的女人?呵!故意就是诅咒神殿的人吧?”乾飞其实早就感应到了。
一开始他就觉得四周弥漫着一股诅咒的气息。
“恩恩!”
小狐狸点点头,那双圆溜溜的狐狸眼珠子四周轻轻的转动个不停。
“怎么?阁下死了,都还想把此物占为己有?”
五毒圣婴冷冷的眸子转向了骷髅将军。
圣者之威何等可怕,别说是一个小小的骷髅了,就算这里有千军万马又如何,怎是他的对手?
“死?谁说本将军死了?本将军掌有鬼域王座,谁能杀我?”
骷髅将军狰狞的昂起了脑袋大笑,这时,他全身笼罩着一股强大的黑暗死亡气息,伴随着死亡气息逐渐的涌开,他那骷髅身躯逐渐的开始生长起了血肉来,很快长成了一名拥有血肉之躯的中年男子。
黑色的将军战甲,黑色的披风,黑色的帽子全身笼罩着杀戮之气。
“这……”
在场所有的神师们一个个难以置信看着这一幕。
因为这一瞬间,这个骷髅将军恢复到了人身后,他居然相当于一名圣者级别的强者。
一名圣者,掌有鬼域王座,在这里,有谁是他的对手?
“好可怕的王座!”
乾飞狠狠一笑,手一挥,让身后的神师们退后。
至于四大护卫都团团把乾飞保护在了中央。
“不愧是鬼域王座,看来这位将军葬于此,并非真正死亡,而是隐居于此了。”独脚怪慈善一笑,依然和之前一样依仗着拐杖一步步向前行走,“只可惜啊!时代已经变了,将军那个时代过去了。所以,鬼域王座还请将军交出来,让我们这些后辈来享用一下。”
“哈哈哈哈!老小子,那你还得拿出你的真本事才行。没有点真本事,你想从本将军手里拿走鬼域王座,简直是痴心妄想。”
骷髅将军狠狠一笑,那股庞大的精神力逐渐的展开,四周的岩石乃至陶瓷人都剧烈颤抖了起来。
“来了此地,老夫就做好了准备。”
独脚怪说完时,他的人却消失不见了,没有人能感觉到他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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