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继续,安筱橪所在的这一组实力最弱,似乎只有安羽一人是蕴灵境五重修为,其余最高也只有蕴灵境四重,六场战斗后,不被所有人都看好的安筱橪,竟无一败绩,在第四组只有她和安羽两人做到了,因此四组晋级之人几乎已经确定,安筱橪和安羽。
至于前面三组,第一组安柔然都未出手过一次,对手全部认输,保留实力争取另一个名额,第二组的安宏以及第三组的安武作为种子,也不出意料无一败绩,另外有一人实力出乎了众人的预料,那就是安武新之子安痕,每一战都很稳健,全胜,当然他还没有碰到安武。
终于,战斗虽未完,但晋级名额已经被锁定,前两组甚至已经完全全部战斗,第三组和第四组还差最后一场。
“第三组,安武对战安痕,第四组,安筱橪对战安羽。”随着安武新宣布,人群又提起了一丝兴趣,这四人都是全胜,他们倒想要看看安痕的实力到底有多强,还有安筱橪,她能否战胜蕴灵境五重修为的安羽。
现在,所有人都是将目光投注到了安筱橪的身上。毕竟,她可是安家的大小姐,虽然说三个月前有对她不利的谣言风起,但如今安筱橪也算是展示出了自己有力量的一面,一些原本还在观望的族人也是开始起了些心思。
四人走上战台,安痕却很干脆的对着安武拱了拱手道:“你我已经晋级,这一战不战也罢。”
“虽名额已经确定,但我安武何惜一战,让大家看看,谁是第三组最强者。”安武摇头,话音张扬。
“我认输。”安痕笑了笑,毫不在意,随即很干脆的朝着战台下方走去。
“安武胜。”安武新苦笑了下,宣布自己儿子败。
“懦夫。”安武骂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战台上只剩下安筱橪和安羽二人。
“安羽,你可敢与我一战?”安筱橪目光很平静地看着安羽说道。
然而安羽却是丝毫不敢与她对视。就是这个女人,昨天还在听风酒楼大闹过一场,他安羽至今仍然记忆尤新。试问在安筱橪已经展露了自己的实力的情况下,安羽是否还能坦然面对安筱橪的否定?
答案是否定的。
“我认输。”安羽强忍着一些难以名状的情绪,拖着分外沉重的步伐走下来。
是的,安羽始终是没有信心与安筱橪一战。他没有把握必胜安筱橪。就算有,必然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这样一来,极为不利于后面的比赛。在这样的思量之下,安羽自然选择自动退出。
反正他和安筱橪两个人已经晋级八强赛,现在就耗费力气去战斗,实乃得不偿失。
只是,安羽的这个举动看在安耀星和安萧逸的眼中却是有些阴沉。
“安羽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连安筱橪都怕?难道是顾忌她的大小姐身份?”安耀星皱着眉头说道。
“大哥,羽儿自幼收养在我的膝下,我想他应该是想要在决赛中好好地虐一下安筱橪那个死丫头吧?”只是,这话说出口连安萧逸自己的不相信。
“但愿如此。”安耀星冷哼一声,心想难道那个死丫头真的在这三个月内有什么奇遇了?
据他所知,就算三个月前安筱橪没有突破境界失败,成功进阶蕴灵境,那也是不可能在短短的三个月的时间内就达到蕴灵境五重以上的境地的。只是……
只是安筱橪与安彦的那一战的场景,依然浮现在安耀星的脑海中。凭借他的经验,安筱橪的修为绝对不会低于蕴灵境五重。甚至,可能已经突破到了蕴灵境六重,也就是自己的女儿安柔然的那个境界。
无论怎么说,要让安耀星这个已经活了一百多年的老狐狸相信安筱橪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修炼到这般境地,这让他是万万不能够相信的。
只是,现在的这个场景,是没有时间让他思考什么的。而他只能继续随着秋比的进行观察安筱橪的一举一动。
第二轮的混战淘汰赛终于就此结束。
第二轮结束,晋级者分别为安柔然、安宏、安筱橪、安羽、安武、安痕、安颖以及安力。
第三轮便是决赛。不过要在此之前,通过两两对阵,淘汰其中的四人,选出四个最强者,也就是传说中的四强赛,又叫做半决赛。
“第一战,安柔然对安颖。”安武新话音落下,安颖的脸色瞬间白了,遇到最糟糕的情况了。
“安柔然,虽然我不是你对手,但到了这一步,我还是想要一战,希望你能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实力。”既然别无选择,安颖唯有一战,众人暗暗点头,明知必败也不惜一战。
“我会的。”安柔然冷漠说道,高傲的眼睛甚至未看安颖一眼。
“我出手了。”安颖喝道,朝着安柔然攻击而去,甚至没有用道魂,反正必败,她只是想看看蕴灵境六重足足有两个大湖般灵气的修为的实力有多强。
“冰。”安柔然喝道,安颖的手还未触及安柔然,瞬间变得迟钝了,只觉重逾千斤。
当安柔然的纤细小手落在安颖身上的刹那,安颖身体瞬间附上一层寒冰,白色霜雪蔓延到她全身。
“败。”安柔然手掌在安颖身上一颤,安颖身体直接躺下,在那不断发抖,和刚才的安武新倒有几分相似。
“好强,这就是蕴灵境六重足足有两个大湖般灵气的修为的威力,还好我不用遇上安柔然。”其他人暗道一声侥幸,有些同情安颖。
“第一场,安柔然胜,第二场,安宏对战安羽。”安武新宣布道。
“我认输。”安羽苦笑,他自然不会去和安宏交手,没想到自己竟会连续两次认输,被淘汰出局。
“第二场,安宏胜,第三战,安筱橪对阵安力。”
“呼……好。”安力脸上绽放出了笑容,安力也是蕴灵境五重修为,对阵另外七人都不能稳胜,唯独安筱橪,或许能一胜。当然,仅仅是这样他认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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