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吗?你所说的妈妈就是刚才那个老鸨吧?”毕方听到这侍女的话,不禁不屑的撇了撇嘴,对那侍女问道。
“老鸨?那是什么?”侍女自然听不懂毕方的这种地球中国人对妓院妈妈的称呼,所以,非常疑惑的问道。
“呃,老鸨就是开妓院的人,就像刚才那个走出去的胖女人。”毕方为这侍女解释道。
“她的确就是我刚才说的妈妈,我也知道,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事实上,从我记事开始,都是她抚养我长大的。”那侍女似乎慢慢的打开了话匣,对毕方说道。
“哼哼,她不过是想将你养大,帮她赚钱而已。”毕方对那种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良心这种东西的老鸨,自然是没有一丝的好感,所以,说话自然是非常的不客气。
“哼,竟然敢说老娘的坏话,老娘今晚不让你精尽人亡,也要让你拖层皮。”那本来在外边偷听的老鸨,听到毕方的话,顿时气得脸都扭曲,恨恨的转身离开。
不得不说,这个老鸨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竟然能做到在门外偷听,不被毕方发现,而且大摇大摆的离开,竟然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光是这一手,就足见高明了。
毕方正在那里跟那侍女闲聊,打算以此打发时间,而且,这侍女给毕方的感觉还不错。可突然间,毕方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他顿时眉头一皱。因为,就在他闻到你味道地时候,那一直沉寂的黑小子竟然开口了,提醒他,这房间里出现了一种**龙草的花粉。这种花粉是目前已知的**之中,最厉害的三大**之一,光从他的名字就可以听出来。就是强横的龙族,在这花粉地作用下。都抵抗不住。
毕方听到黑小子的这个提醒,顿时是吓了一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毕竟,毕方还是一个纯情小处男,对于**这东西,虽然好奇。可真正地中了的时候,又有些举手无措了。还好,这黑小子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放心了不少。
“呵呵,你也不用担心,我知道这种**太过伤身体,所以,我便将进入你周身范围你的花粉全部吸附到我外边的银枪上去了。经过我的简单的处理。这些花粉地药性已经侵浸到枪尖之上。从今以后,这要是有人被你的这枪尖划伤,那场面可就非常的**了。当然了,你如果在办那事的时候,某些功能不行,临时又找不到**。你也可以用这银枪解决。哈哈哈……”黑小子对毕方说完,便不再做声了。
毕方没有想到这黑小子竟然这么恶搞,想到自己以后,用这亮银枪跟别人战斗,将对方划伤之后,对方抛下武器,大跳拖衣舞,甚至一边跳拖衣舞,一边向自己抛媚眼,那可真要命了。可如果对方是个美女。还有点看头。可万一对方是个男的,那可真的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了。
想到这里,毕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哥哥~”毕方从黑小子的话里刚回神,突然间听到一声柔柔的,怯怯地娇唤。
毕方抬头一看,却看到眼前的那小侍女竟然已经解除了武装,一丝不gua的站在自己面前,媚眼如丝,在那里极其生涩的做着一些勾人的动作,不得不说,这小侍女虽然毫无经验,可她整天在妓院这种地方长大,什么场面和手段没见过,所以,做出的动作,都是极具挑逗性地。
在这种理论高于经验的小女人面前,毕方这个纯青,也被弄的有些被动。
稀里糊涂的,毕方发现自己被那小侍女给推到在暖床之上。
看着那小侍女因为**龙草的花粉的作用,而显得略显羞红的皮肤,毕方也不禁感到口干舌燥。
当毕方忍不住用自己颤抖的手去碰触那少女的身体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禁一颤。
“噗通~”毕方抱着肚子极其痛苦地弯下腰,脸上地表情极度的扭曲。
“你……为什么打我?”毕方指着那小侍女,极为郁闷地质问,毕竟,整个过程主动的好像不是自己吧?
“你一个凡人,竟然妄想玷污我的神体?”那小侍女此时表情极为高傲,高傲的仿佛不似人间的凡人,而是天上的女神,以一种视平生为草芥的默然的目光,看着毕方,极为阴冷的问道。
“我?凡人?你的神体?”毕方听到这侍女的话,顿时迷糊了。可看到这侍女前后两种完全不同的表现,毕方突然间想到了一种可能。
“精神分裂?双重人格?”毕方看着眼前这个极其冷漠,极其高傲的女人,绝对跟先前的那个小侍女是完全不同风格的两个人,不禁想到了电视剧里经常会出现的一种可能。
“你!该死!”这个从侍女突然间化身为女神的女人看着毕方,似乎是越看越来气,手一挥,便向毕方扇来。
在她想来,以她的神力,她这一扇之力,足以将眼前的这个凡人化为齑粉。
“啪~”毕方的脸上被脆生生的甩了一个耳光。
作为一个中国人,毕方一直坚信一句话,那就是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一个男人的脸,是绝对不容许别人的巴掌甩上来的。
所以,毕方几乎是想也没想,在自己被甩了耳光之后,大巴掌直接就还了回去。哪里还管他,男人不打女人的说法。
“啪啪~”毕方甩手就是给了对方一正一反两个耳光。
顿时,这两个坐在**的人都同时傻了。
那女人傻了,是因为,她作为一个女神,竟然被一个凡人给甩了两个耳光。而且,很明显,她感觉到自己的脸似乎肿了。
而毕方傻了,是因为,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毫不犹豫的去扇一个女人的耳光,也没有想到,自己在知道对方身上有着极为古怪的能量,很可能是一个真正的神族的情况下,还甩了对方两个耳光。
“你敢打我?我要惩罚你!我要让你永堕地狱。”那女神摸着自己似乎肿的老高的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毕方,嘴一张,似乎就要念咒语。
“我今天就打你了,你能怎么的?要让我下地域,我也要拉着你给我垫背。”毕方看到对方似乎还想要念咒语,不管,她想要施展什么魔法,也不管他神族的身份,有多么高的天赋,以两个人如今只有一臂的距离,毕方作为一名强大的斗士,除非脑子被驴给踢了,否则,绝对不会让她施展出来的。
“啪~”这一回,毕方可真的是用了狠劲的甩了那女人一个耳光。因为力量的确很大的缘故,那女人整个身体被抽得歪倒在**,并且一动不动了。
毕方没有想到这有可能是神族的女人竟然如此的脆弱,毕方担心她被自己一耳光抽死了,赶忙用手去探一下对方的鼻息,却发现,对方只是昏迷了而已。当收回手指的时候,发现,手指上竟然沾了不少的血迹。看来,这一耳光连鼻血都抽出来了。
“神体?神体怎么了?我今天还就要尝尝这神体是什么滋味了。”毕方说着,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武装,将那已经昏迷的女人平放在**,拉开被子,便一起进被窝。
抱着那有点凉滋滋、软绵绵的胴体,毕方的兄弟自然是热情高涨。
可毕方的内心里却是斗争的极为激烈。以至于毕方躺在那里是极为别扭。
“kao!要是让人知道自己在双方都赤诚相对,相拥而眠了一晚上,竟然什么都没做的话,肯定会被人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行的?男人,可是绝对不能不容别人怀疑自己不行的。这可是事关尊严的问题。”长时间的激烈斗争之后,毕方终于现实的一面,战胜了理想的一面,在这种自我安慰的理论指导之下,毕方终于侧躺着身子,将那少女的胴体拥入怀中,而那矛盾了许久的一双禄山之爪,也终于攀上了那软绵绵、极具手感的高峰。
如今,二人都侧身而卧,毕方在那少女的身后,紧紧的贴kao着,毕方的兄弟,自然是在某个对男人来说,极具诱惑力和挑逗性的场所外徘徊,感受着那异样的感觉,终于……
第二天,毕方感到怀里一阵异常陌生的蠕动,他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却惊讶的看到,正有一个少女如同小猫儿一样的猫在自己的怀里,睡得极为甜美。
毕方的脑袋嗡的一声响,昨夜的荒唐事情,顿时都回映在他的脑海之中。
看着怀里那睡得极为甜迷和舒适的少女,毕方感觉到自己的头,一个有两个大。
“这个认识了仅仅一晚上的女人,就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了?”毕方看着对方那不断跳动的眼睫毛,不敢相信事情竟然已经真的发生了。
“啊?”似乎是感应到了自己被人长时间的盯着看,那少女终于疑惑的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竟然一丝不着的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顿时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尽可能的装作平静的穿上衣服,然后,异常生涩的服侍毕方着衣。
“你等我一下,我去问问妈妈,你该给多少钱。”那少女说了一句令毕方愕然的,便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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