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修士。”
秦图一出手,李延便判断出他的身份,脸色微微动容,以其冷酷无情的心性,见到李振这般凄惨模样,浑身气得颤抖,脸色苍白,嘴角抽搐,恶狠狠地看着秦图,仿佛要食其肉喝其血寝其皮,千刀万剐,剁成肉泥,然后在扔到街上去喂狗。
“说不说,不说下次掉的可不只是耳朵那么简单了。”秦图残忍一笑,他如同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神色幽冷,言辞中充满杀机,就连周围的温度,都在我那宛如实质般的杀气下,变得阴冷些许。
感应到这冰冷的杀机,李延脸色变得狰狞悚然,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困兽。
是的,秦图心胸狭隘,在报复李振。
李振脸庞扭曲,惨叫连连,鲜血流淌而出。秦图笑容更盛,不过,脸上蒙着一层黑布,李延二人却看不到,脚下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狠狠地脚踏着,心中残忍一笑,李振啊李振,凡事打我罗浮妹妹主意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而你就是其中一个!
“住手。”李延见到儿子凄惨模样,脸色**着低吼一声,看向秦图,说道:“阁下,深夜潜入尚书府,不单单是为了做梁上君子,偷听我父子二人说话吧。说吧,你到此有什么目的。”
李延果然不愧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想到秦图的行动,便一下子料中后者并不是宫廷派来的探子,既然不是宫廷的探子,那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人若真是宫廷派来的探子,那绝对不会现身,只需悄悄地将消息送入宫廷即可。
“李尚书果然是个聪明人。”秦图收回脚,李振弓成大虾的身子,顿时一松,又抽搐了几下,像死猪般瘫倒,一动不动,传出剧烈的喘息声。秦图的目光森冷,如一把尖刀刺向李延,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彻而起:“你说的不错,我来此只为一事。告诉我血蟒的下落。”
听完秦图的话,李延头猛地一抬,目光惊讶地望过去,只不过一瞬间,便恢复了正常,一脸迷茫地问道:“阁下,血蟒是一种蛇么?老夫对这种爬行的东西,从小就害怕,实在是不知道,阁下口中所说的血蟒在哪?”
李延一脸疑惑不知的模样。若是旁人,还真会被他给欺瞒过去。但是,秦图的感知何其敏锐,当他提到血蟒二字之时,李延举止神色的反应,是下意识的,是瞒不过别人的,冷笑一声:“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再问一句,血蟒在哪?”
“老夫真的不知......啊,不。你这个恶贼,休得伤我孩儿。”李延还妄想装傻充愣,偷奸耍滑,企图蒙混过关,不过,话只说到一半,他心脏狠狠抽搐一下,只见到黑衣人眼中闪过一道厉芒,手掌一挥,一道无形的劲道凭空而出,紧接着,李振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捂着耳朵在地上打滚呻吟,鲜血流淌一地,腥味扑鼻。
“父亲大人,你快说,快说啊。啊啊啊,我的耳朵,耳朵啊。”
“他是一个修士。”秦图一出手,李延便判断出他的身份,脸色微微动容,以其冷酷无情的心性,见到李振这般凄惨模样,浑身气得颤抖,脸色苍白,嘴角抽搐,恶狠狠地看着秦图,仿佛要食其肉喝其血寝其皮,千刀万剐,剁成肉泥,然后在扔到街上去喂狗。
“说不说,不说下次掉的可不只是耳朵那么简单了。”秦图残忍一笑,他如同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神色幽冷,言辞中充满杀机,就连周围的温度,都在我那宛如实质般的杀气下,变得阴冷些许。
感应到这冰冷的杀机,李延脸色变得狰狞悚然,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困兽。
“算你狠,算你狠。我说——”李延脸色狰狞可怕,看着李振瘫倒在地痛苦呻吟,目光恶毒阴险,脸庞抽搐,脸色铁青,仿佛要把秦图生吞活剥一般,恶狠狠地道。
“李延大人,果然真是个识时务的俊杰。”秦图见到李延败阵屈服,嘴角翘起一抹邪恶弧度,冷笑连连,在一旁冷言讽刺。他说话的语调虽然清淡,却透着一股难以掩盖的盛气凌人,听起来简直能让人疯狂暴走。
“你、你——”扑哧一声,李延急怒攻心,被这一句讽刺给气得吐血,一大口鲜血喷在桌上的古卷上,顿时沾染一抹殷红和淡淡的血腥气味儿,目光怨毒,望向秦图,咬牙切齿地道:“好,很好,能把我逼到这个地步的,你是第二个,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一个无名小卒而已,尚书大人日理万机,不牢记挂。”秦图冷笑连连,接着说道:“给你十息时间,告诉我血蟒的所在。否则,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父子二人的祭日。”
秦图失去了耐性,他怕迟则生变,下达了最后通牒。
李延脸色大变,目光闪躲不定,神色迟疑,似乎在激烈地斗争,他丝毫不怀疑,以来人的残忍手段,必然能够说到做到...在十息之内,若不交待出血蟒大人的下落,必将他父子二人斩杀当场。他迟疑了三息,权衡利弊之后,眼中中掠过一抹断绝,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气,才做出这个决定,极不情愿地说道:“阁下口中所说的血蟒,乃是出身于枯血谷的修士,他正是当朝的国师——邙燮邙大人。”
“当朝国师,邙燮。看来,枯血谷的势力,已经渗透到大秦国的高层,这对我的计划,大为不利啊。”听完李延的话,秦图心中大惊,千般念头掠过脑海,暗自分析着李延所说的可信度...若是李延所说属实,那大秦国当前的局势严峻,不容乐观啊。
这个时候,秦图有些后悔,刚才头脑一发热,对那俏媚女子施展了读心术,才得知李延的所在...而眼下若能再次施展读心术,那能够得到更多更有用的讯息。只可惜,读心术一日内施展的次数有限。
“尚书大人所说的话,我自然会去查证。不过,在这之前,还请尚书大人随我走一趟吧。”秦图眼睛滴溜一转,灵光一闪,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那就是将李延掳走,锁入鸿蒙之戒。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撕下秦图脸上的黑布,可以发现此刻的他,嘴角扯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不待李延做出反应,秦图长袖一挥,只见混沌光芒一闪,李延凭空消失,被收入鸿蒙戒。
“此事,千万不要声张出去。否则的话,桀桀,你老爹的性命不保。”秦图走到李振身前,缓缓蹲下身子,冷笑一声,邪恶地望着大小便失禁的李振,心中骂了句没出息,也懒得脏了自己的手掌,长袖一挥,刹那间撤去隔音结界,同时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
待秦图走后不久,瘫倒在地上挣扎呻吟,痛苦不堪。嘎吱一声,檀香木架突然自动打开,显现出一道石门。轰隆隆,石门在一阵低沉的声音中,也缓缓打开。从中走出一个中年人,白面无须,相貌堂堂,气质不凡,器宇轩昂,隐有一股枭雄的气息。
中年人身后,是一名骨瘦如柴的老者,他身穿一袭褶皱黑袍,瘦的皮包骨头,像一根竹竿,苍老的面皮上布满褶皱,像是被风吹起的卷羊毛,尤其是他那双阴森可怕的眸子,悬浮着两团幽幽绿光,煞是瘆人。如果秦图在这的话,他一定会惊讶地合不拢嘴巴,因为这个中年男人与李延长的极像,几乎辨不出谁真谁假?
“这小杂种下手太狠了。”中年男人见到昏迷不醒的李振,脸色微微一变,快步走上前去,低声骂一声,而后目光转身那阴森老者,语气恭敬地道:“隐吞大师,有劳了。”
隐吞来历神秘,只是到他是李府的首席药剂师,更重要的是,他还是一名真皇级别的修士。
“放心吧。李延大人,为枯血谷做事,绝对亏待不了你。令公子的伤,全部包在老夫身上。”阴森老者眼中两团绿光一动,声音嘶哑阴森,如同来自于阴间,让人不寒而栗。说话间,隐吞从手中拿出一个紫色瓷瓶,有拇指大小,轻轻拔开瓶塞,对准李振的耳朵倾泻,金灿灿的药粉洒落而下,融入伤口处,令人奇异的是,伤口处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说时迟,那时快,阴森老者枯瘦手掌一招,那只被斩下的耳朵,迅速飞到他手中,青色光华,充满着浓郁的生机,在伤口处升腾而起。大约持续的有半盏茶的功夫,青色光华褪去,李振的耳朵完好如初,甚至不之前更有光泽。
“隐吞大师,真乃神人也。李延佩服,佩服。”李延不停地走来走去,显然是很担忧李振的伤势。见到儿子完好无损,他眼前一亮,心情顿时好转,又惊叹隐吞出神入化的手段,啧啧叹道。
“李大人,猎物已经入围了。你安排的那些人,也是时候动一动了。”隐吞苍老嘶哑冰冷无一丝人类情感的声音,响彻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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