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丞相大人王安石闻言,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上前指着他的鼻子破口骂道:“胡说八道,本相根本不认识这个什么吴天良,你们这些都是反对变法的朋党,你们明明都是窜通好的,还装什么孙子呢?”
那杨启光闻言,慌忙向神宗皇帝磕头拜道:“冤枉啊,皇上,老臣确实有证据能证明这吴天良犯下了滔天大罪呀!”
神宗皇帝面无表情,淡淡的道:“你说的这些朕并不怀疑,不过朕要听听你为何要污蔑丞相爷,你可知道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杨启光闻言,顿时面如土色,惶恐的说道:“还请皇上明察啊!老臣确实有证据证明这吴天良乃是那丞相大人的得意门生,吴天良乃是丞相大人‘睽下三英’中的李时天李尚书大人所提拔上来的,而现在那李尚书大人已经背叛朝廷,成为了江湖中闻风丧胆的武林第一邪教血衣神教的教主,据说他已经练成了那波斯绝世神功《莲花宝诀》,此人野心通天之大,而那前军都督府都指挥使吴天良贪污军饷一事,正是那吴天良受到了李尚书的指使,此事牵连重大,故此老臣冒死上奏,希望皇上明察秋毫,将危害我大宋江山之人一一查办便是。”
此言一出,一众文武百官纷纷交头接耳言论一番,人群中这时却又有十几名红凤服大官帽的一品大官联名纷纷弹奏李时天,就连那副宰相唐大人也强硬叫板起来。
突然,只听的金銮殿上神宗皇帝大怒一声,喝道:“都给朕住口,宣和殿岂是市井菜市场,尔等纷纷吵闹成何体统?”
这皇帝龙颜大怒,一众文武百官闻言,顿时大惊失色,纷纷跪倒在地,默然不语。
只听那神宗皇帝摆手说道:“刑部尚书杨启光你好大的胆子,既然敢污蔑吏部尚书李大人,你可知罪?”
杨启光慌忙磕头哆嗦着道:“皇上,冤枉啊!启禀皇上,这李尚书大人如今乃是血衣神教教主,自号‘西方不败’,这已经是江湖中人人皆知的头等大事了,老臣可不敢妄语啊!”
神宗皇帝突然转脸向应向天沉吟问道:“国公大人,你可知这件事?江湖上当真有此消息。”
应向天点了点头,躬身答道:“不错,奴才确实有此听闻,并已经派人去江湖中查证属实,更重要的是”他说着忽然住口不语,眼光闪过狡黠的神色。
神宗皇帝面现不悦,说道:“国公大人,你怎么看?此事关系重大,这吴天良事小咱们暂且不提,倒是这血衣神教的教主又是我朝李尚书,这可不得了了,你知道的快快说出来,别要吞吞吐吐的了。”
应向天沉吟道:“启禀皇上,据属下所知,这李时天乃是丞相大人王荆公最得意的门生,半年前王丞相便是假借派出李尚书前去阻止波斯国师金逸王进贡给皇上的绝世神功《莲花宝诀
》,号称是为了维护武林和平,实际上是丞相大人为了谋反而作出的举措啊!”
神宗皇帝豁然起立,一脸肃穆,骂道:“此事事关我大宋江山的安危,舅舅,你可莫要胡言乱语,丞相大人乃是我的老师,他怎么可能会谋反?”
应向天慌忙跪倒地上,磕头说道:“皇上圣明,奴才乃是听得许多江湖上的朋友和许多文武百官们上奏说的,从如今情况来看,虽然丞相大人没有参与任何谋反之举,但是那李尚书、前军都督府都指挥使吴天良等都是属于其部下,恐怕和丞相大人脱不了关系的。”
王安石闻言,勃然大怒,口中骂声:“无耻太监。”突然脱下脚上的一只靴子便往那应向天砸去,那应向天滚地一闪,靴子冷不防砸在了神宗皇帝的面门之上。
神宗皇帝伸手摘下粘在脸上的靴子,怪笑着说道:“老师何必如此动怒呢?我看这样吧!经查吏部尚书李时天与前军都督府都指挥使吴天良密谋造反之事,如今查明属实,应当予欲立即斩首示众,抄去家产,株连九族凡是其亲人必须按照大宋刑法给予处罚,至于丞相大人么?他乃是大功臣,朕的老师他对此事并不知情,依朕看来暂且罢免其丞相大人的职务,由副宰相唐大人顶上便是。”
一众文武百官有些仍然纷纷上奏对王安石不利的理据,那应向天也是频频对下面人士使着眼神,但神宗皇帝只是淡淡的摆手说道:“好了,诸位爱卿不必再说了,今天之事到此结束,朕当真累了,退朝罢。”
文武百官闻言,不敢多作口舌,当即跪在地上拜倒,一齐说道:“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有王安石冷笑一声,随即摘下头顶乌纱帽扔到地上,挥袖绝尘而去。
应向天方待开口怒斥,却被神宗皇帝挥手阻止了,神宗皇帝痴痴的望着王安石愤然远去的背影,忽然脸色一变,也即走下御道,匆匆大步匆移驾而行去了话说早朝之后应向天又去找寻太后商量限制平辽王兵权之事,那太后叫了皇帝到“慈宁宫”与之商量许久,终于答应了要派人颁一道圣旨提掉平辽王将位之事,一直谈到了傍晚时分。
那应向天正自称心如意的回到了府上,应国公的国公府有千亩余地,金碧辉煌那是不必说,就连那一个前院门也是上匾“怒剑苍雄”,应向天一走进内院,却发现寂静的有些出奇,当下停住脚步,朗声喝道:“什么人?阁下既然来了,就请露出‘庐山真面目’吧!”
这时,恰逢时夜亥时,月黑风高,狂风大作,只吹的庭院的花花草木噼啪作响,忽然天空中传来一阵尖锐犀利的怪笑,一道红影闪到他面前,他凝神一看,不由大吃一惊。
原来此人却不是别人,正是那血衣神教教主西方不败李时天,李时天此时穿着火红袈裟,一脸邪异
,只见他嘴角一扬,邪笑道:“应国公大人,咱们可是好久不见,最近可好?”
应向天看清楚来人,摆手冷笑道:“李时天,原来是你,你还敢来,不怕死么?”
李时天闻言仰天长啸一声,道:“死?‘死’字怎么写?国公大人,本座此次来是要助你完成皇图霸业的,岂可如此怠慢贵客?”
应向天闻言,浓眉一凛,冷冷的道:“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这血衣神教教主西方不败有多大能耐敢说出这话?”说着,举手一招,只见花园丛林中假山后面纵身跃出了许多拿着各种古怪兵器的侍卫。
为首一人披头散发,豹子目鹰钩鼻,虎背熊腰,身穿着一袭金黄长袍,手中拿着一对青钢日月轮,挥舞转动的“嘶嘶”作响,只见他浓眉一扬,上前冷笑道:“李时天,你也该上路了,胆敢跟国公大人作对,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李时天闻言,仰天一声长笑,拍手叫道:“好哇!我道是谁?原来是那杀人山庄庄主终极第一杀人王‘六道天劫’鸠摩智光,怎么?你不在你的山庄好好呆着躲起来,偏偏跑出来等着被人杀了么?当真愚蠢之极呀!”
那杀人山庄庄主“六道天劫”鸠摩智光闻言,勃然大怒,当下大喝一声,道:“匹夫敢尔?今天本庄主便要将你这厮碎尸万段。”说着,手中日月双轮朝他面门挥舞过去。
李时天见状,冷笑一声,身形一闪,忽然手中飞出一根银针朝那鸠摩智光耳脉“太阳穴”边上打去,鸠摩智光大吃一惊,慌忙就地一滚,哪知那李时天手中的银针乃是连有一根红线的,他指尖一挑随即那银针又朝那鸠摩智光刺去,如此三番五次,那鸠摩智光毫无还手余地,可以说是在应向天面前丢尽了脸面。
当下顾不得生命危险,当下大吼一声,青钢日月双轮脱手飞射而出,饶是如此,李时天手中的银针从他双轮中穿插而过直刺入他的眉心,只见他双目圆睁,倒地死去。而他那顺势飞来的日月双轮则被李时天随手挥出一掌给震成了粉末。
应向天见状,大吃一惊,暗道:“这杀人山庄庄主乃是武林成名人物,江湖上人人谈虎色变,而这血衣神教教主李时天竟然在十招之内家便将他杀死,武功天下第一当之无愧了。”脸上微微一笑,拱手道:“不知西方教主来到弊府,有何见教呢?”
李时天轻轻一笑,道:“贵客相来,国公便是如此招待的么?”
应向天慌忙歉身一礼,笑吟吟的说道:“哈哈,是,是,西方教主里面请。”说着,摆手当先向内堂客厅走去,两人进的内堂,由应向天招呼看座,又叫下人砌了一壶好茶,自己亲自为李时天倒上,嘴角微微一斜,皮笑肉不笑的道:“西方教主,教务繁忙,为何今夜有此雅兴来到老朽这山水绝地之府邸做客了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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