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奇惊呼一声,脱口喊道:“要真如兄弟所说,莫不要当今皇上已然遭遇那李贼人毒手了才好?”
陈大浪摇了摇头,笑道:“这不可能,我这大师兄自负天才,狂妄自大,他是不会杀了那皇上的,他可要好好让那皇帝看看,他是如何做真正的天下第一的。”
王元奇奇道:“兄弟,你这如何知晓皇上还安全?难道单凭这一卷圣旨不成么?”
陈大浪摆手一笑,道:“这圣旨上的玉玺盖印中四个字上也有一个多了一横的皇字,故此玉玺也是假的,既是说我大师兄没有得到皇上真正的玉玺,所以仿造了一个,一时倒也无人识得,但我大师兄做事心思缜密,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漏洞,所以只要神宗皇帝一天不交出传国玉玺,他一天就能活命。”
这时,唐小姗也忍不住跑上前来凑热闹,兴致勃勃的笑说道:“大浪哥哥,原来如此,那你又是如何知晓这两个带刀侍卫乃是金人呢?”
此言一出,众人都饶有兴致的望向了陈大浪,陈大浪轻轻一笑,道:“姗儿妹妹真是可爱,这两名带刀侍卫自然也是假的了?目的是为了引起二师兄姐夫的愤怒,让二师兄一怒之下杀了兵部尚书王大人,让他无法回头了。”
“啊。”众人闻言,都不由惊呼一声,只听那平辽王岳和拍手一笑道:“哎呀!兄弟,我看你真是神人,我差点杀错忠良了,这王大人虽然物什大功劳,却也是支持变法的其中一员啊!若是错杀,二师兄我可是难辞其咎呀!”
兵部尚书王元奇闻言,也起身哈哈一笑,道:“好兄弟,你救了我一命,以后但凡有何差遣,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之事,做哥哥的无不从命便是?”
陈大浪轻轻一笑,道:“王老哥只需要日后回去帮助这边关的将士们想办法弄来粮草军饷便是了。”
王元奇猛的点头笑答道:“这个自然,国家有难,莫说兄弟不说,老哥也是义不容辞的事,只不过老哥却有一事不明,还请兄弟见教是矣!”
陈大浪剑眉一凛,笑道:“王大哥请将疑问说出便是了。”
王元奇拱手说道:“兄弟,你说这两人乃是金兵我倒有几分相信,但现在你说他们又不是金兵了,那他们到底是谁?我可是明明从皇宫里面跟着带出来,难不成皇宫里面也已经有金人的奸细了不成?”
一旁的秋灵莺也忍不住笑着插口说道:“我想,大浪弟弟所说的乃是那血衣神教中的人,你想啊,金人再难耐难不成皇宫带刀侍卫也有假装,如此他们不如直接杀了神宗皇帝得了,何必大举发动金兵屡次来犯呢?而那西方不败当上了教主又当上了皇帝,血衣神教中的人要混入皇宫大内,这又有何稀奇呢?”
王元奇闻言,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姑娘说的甚是有理,可是
这人身上的契丹狼图腾又怎么说的?”
秋灵莺抿嘴一笑,转身对唐小婉说道:“师妹,烦请你拿一杯酒水泼到那人胸膛上试试。”
唐小婉闻言,微微一笑,拿来了一杯酒泼到了那人的胸膛上,只见得那人胸膛上的狼头顿时化为污水流了下来,不消一会儿便已大半看不清楚了。
这回就连那平辽王岳和将军也不禁乐了,大笑道:“真是邪门啊,那老三你可又能如何证明的他是血衣神教中的人呢?”
唐小姗笑着插口道:“小妹我知道,我曾经被那血衣神教教主西方不败抓了,偷偷看的一名侍卫背后有一幅血衣袈裟的纹身,我想这真的图腾是用酒万万消除不去的哩!”笑说着,也自己斟了一杯酒来,将两名士兵撕开那侍卫的后背,露出了那血衣袈裟的图腾,将杯中美酒洒在他背上,果然没有办法除去。
众人见状,都不由恍若大悟,相视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岳和将军忽然摆手对那两名侍卫喝道:“你们先将这人关了起来好生看管着,待会儿我亲自前去审问,你们都先下去吧!”
那两名士兵闻言,慌忙将那带刀侍卫押了下去,其他士兵也都躬身行礼,应声:“是,属下告退。”也即处理掉了那具尸体便退出了厅堂。
这时,岳和已经邀请众人回到了桌位上,突然躬身抱拳对那兵部尚书王元奇一礼,恭敬的说道:“实在对不起,王大哥为人仗义,小弟实在是为近日忙于军中粮草之事忙昏了头了,所以没有及时叛变是非,差点误杀了大哥,小弟罪过啊!”
王元奇也即拱手还礼,大笑道:“兄弟你说笑了,要我说大哥才是罪过啊,误信奸人诡计,倘若兄弟这样的人才当真丢了王位,那我大宋江山岂不拱手送让给金人了?如此老哥才是千古罪人啊!说来,好得多亏了你那师弟陈大学士呢?若非有他,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啊?”说着,向陈大浪投以赞许的眼光。
众人闻言,也都向陈大浪报以赞许崇敬的目光。
陈大浪摇手一笑,道:“哪里,哪里?在下不过会一些雕虫小技罢了,我看我是文武不如我大师兄,军事谋略又不及我二师兄,老师的学生中我是最差的,倒教老哥见笑了。”
王元奇闻言,摇了摇头,笑道:“兄弟不必过谦,只是眼下老哥儿算是有辱使命了,这可该如何是好啊?还请兄弟指点明路?”
唐小婉蹙眉一挑,忍不住插口道:“是呀!大浪,你看这王大人该如何回去交差呢?倘若回去如实说了,想必那大师兄不会善罢甘休的。”
唐小姗小嘴一撇,拍手笑道:“这个我知道,好比小时候玩捉迷藏的游戏,咱们自然要假装已经接了圣旨,并且姐夫躲在暗中,由左副将出面发号施令,王大人好好回去复命称姐夫兵权已经解去便是
。”
王元奇点头笑道:“好哇,我们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然是反间妙计,姑娘说的主意确实不错,不过这解释兵权之事须得有令牌在手啊?总不能叫王爷将他的令牌拿了回去复命吧?”
此言一出,众人俱都抬眼看着陈大浪,唐小姗也是无言以对,蹙眉一挑,眨了眨美眸看着陈大浪。
陈大浪心中暗暗叫苦,心想:“这一着,可当真麻烦的很哩!如果没有那仿造高手的话,却只好将那真令牌交了上去,但交上去却又麻烦了。”他略一沉思,苦笑道:“不知道二师兄这里有没有能刻制印章、令牌之类绝顶的武林高人呢?如果有那是再好不过了。”
岳和闻言,脸现苍白,苦笑着摇了摇头。那一旁的秋灵莺却突然插口道:“我知道这金人的皇宫中有位叫完颜阿骨鸡的国师,他是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的亲弟弟,此人生性只喜欢钻研雕刻之类的物事,那金帝完颜阿骨打见他不务正业,对他甚是失望,时常嘲笑冷落于他,只是任凭其自生自灭,给他建立了个寺庙,让他自己钻研雕刻,此人若能帮忙我们,恐怕要重新造个新的令牌也不是难事呢?”
众人闻言,尽皆喜形于色,唐小婉忍不住脱口问道:“师姐知道这人实在甚好?但是小妹听闻这金帝的弟弟完颜阿骨鸡乃是个高度爱国主义者,他虽然在自己的国家屡次遭受冷落嘲笑,但他仍是对金国忠心耿耿,你若是叫他背叛金国帮忙敌国伪造兵令牌,莫说我们无法到得了他那里,即便拿剑抵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是一样会抵死不从的。”
王元奇轻轻叹了口气,道:“此计看来也是不通,难道就没有办法了么?”
陈大浪闻言,却笑笑摇了摇头,道:“秋师姐,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有完颜阿骨鸡这号人物的?这人也许在金国很有名,但我大宋江湖人物可却未必晓得此人呢?”
秋灵莺点了点头,展颜一笑道:“大浪弟弟你说的不错,不过说来话长,这里简介一下吧,那是我还小大约六七岁的时候,师父带我去金国练习偷金国皇宫中的宝物,不料却被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发现了,他当即下令全城搜索我们师徒两,最后好在我们躲进了他弟弟完颜阿骨鸡的寺庙中,也不知道怎得?那人竟然将我们在密道里藏了起来,过得十天半月,金兵也不再搜索,那完颜阿骨鸡这才将我们放了出来,这期间他给我们送吃送喝如同贵客一般丝毫不敢怠慢,我师父见十分奇怪,就问他为何对我们这么好?不料他却说我师父长得跟佛祖托梦给他的梦中情人长得一模一样,还说想娶我师父为妻子”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抿嘴偷偷笑了起来。
众人也不禁听得哑然失笑,唐小姗更是听得兴致勃勃,当下拍手催促道:“好师姐,你就别搞什么悬念了?快快给我们讲完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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