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走出,道:“文兄弟,你神功盖世,我本来不应该上前挑战,但是我见你打得如此起兴,实在压抑不住,便厚着脸皮上来讨教了。”文啸天拱手道:“马寨主,你武功在我之上,还请多多指点于我啊。”马东道:“我要使兵刃了,你用不用使长剑?”文啸天道:“愿见马寨主兵刃。”马东喝道:“拿我兵器来!”他话音未落,两个人却是拿上了一柄禅杖,马东道:“我虽然是俗人,但是却蒙一位高僧指点,学了一套“伏魔杖法”,文兄弟请。”文啸天弯腰拾起长剑,心道:这人看来力道也是不小,我可万万不可与之硬拼,想到这里,长剑一闪,却是剑走轻灵,攻向马东**。
马东大吼一声,脸上金光大盛,当真有一种伏魔降妖的威慑力,令人不寒而栗,文啸天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向后纵开,长剑顺势点出,护住胸口。
马东禅杖登时舞成了一片,金光闪闪,原来是他在禅杖上加了些许金子,所以金光闪闪,但是重量却也是因此大增,一般人恐怕难以使动。
文啸天心道:你杖法再猛,也有力气用尽之时,我只需抱元守一便是了,想到这里,剑尖翻转,点的竟然也是越来越快。马东又是大吼一声,禅杖横扫过来,文啸天急忙纵身跃起,躲过了他这一扫,顺势长剑点向他后心,马东禅杖直击,文啸天不敢与他这一下直接抗衡,急忙向后纵开,长剑舞成一团剑花。
马东杖法却是极为惊奇,不但力道奇大,招式也是极为奇特,文啸天心道:此人不愧为“狮子寨”之主,武功的确在其他众人之上,想到这里,剑上劲风竟然也是大盛。
马东禅杖竟然越打越是霸道,最后竟然如同疯魔一般胡击乱打,不过实际上却是每一招都经过了极为细致的推敲,当真是恰到好处,法度森严。文啸天的“乾坤大挪移”此时却是毫无用处,因为一来他内功不如对方深厚,二来对方出招实在太奇,他无法料到对方力道的来势,自然也是无法拨带了。
马东忽然道:“小兄弟,小心了。”话音未落,禅杖竟然长长了数尺,周围风声也是越来越大,一旁的人叫好声也是越来越大,他们从未见到过大寨主和人如此动手,今日一见,当真是大开了眼界。
文啸天心道:他如此硬打,我却是没有办法。见他来势力道大极,急忙运起“火狐神功”,剑上热气腾腾,不过其中竟然隐隐夹杂着些许寒气,他此时竟然觉得自己体内内力又是精进了许多,便是昨天,也使不出如此剑气。
马东的禅杖力道虽猛,不过面对着文啸天这不阴不阳的古怪内力,竟然是无法向前移动半分,眼见前方便是敌人的胸膛,但是这一下竟然是怎么也无法前进的了。台下众人禁不住大声叫道:“大寨主,打啊!怎
么不敢打下去了?”
马东心中却是暗暗叫苦,心道:此时我二人内力相当,却是谁也无法前进半寸,难道就这番拼斗下去不成?想到这里,不由得心神大噪,连连怒吼。
谷立见马东如此,低声对旁边的殷天豹道:“大哥若是十招内再不能取胜,估计便要输了。”殷天豹知道他说的在理,便点点头道:“二哥高见。”
忽地马东禅杖竟然向下劈了下来,狠狠地击在了地上,地上的青砖登时翻腾起来,当真是威力无比,马东竟然并不再行击打,而是弃杖于地道:“文兄弟大仁大义,在下佩服之至。”说着拿起了禅杖,抱了抱拳,走了下去。
文啸天道:“马大哥武功极为了得,在下也是十分钦佩的。”台下的人却都是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原来文啸天此时内劲极为奇特,马东劲力虽大,但是持久地比拼下去,当他全力对付阴力时,阳力却是沛然而至,当他全力对付阳力时,阴力又是从旁边冒了出来。他一身内功由外而内,此时竟然是汗珠直冒,胸口说不出来的难受,而文啸天顺势使个“黏”字诀,长剑却是好像有了磁性一般,竟然硬生生地将自己的禅杖吸了过来,而文啸天此时却是阴阳内力忽然一撞,竟然无法继续运力,劲力一卸,马东的禅杖便落在了地上。而马东却以为文啸天为了顾全自己脸面,故意收力,所以对文啸天自然是感激之至。文啸天心中有愧,心道:惭愧!不过他生性随意,既然对方已经误认为如此了,便索性承认下来。
羽潇道:“看来我文兄弟的武功,各位当真是佩服了。”众人却是一齐大喊:“文公子武功高强,我等都服了!”文啸天双手抱拳,道:“多谢各位。”众人更是大声鼓掌。羽潇道:“好,我敬文兄弟一杯。”说着一杯酒便向文啸天飞了过去。
文啸天将马东的长剑掷还给马东,头却是顺势一歪,将酒了进了肚中,大赞道:“好酒!好酒!”众人见他神功如斯,更是大声叫好。
文啸天站起身道:“今日大家既然有缘相聚在此,不如索性大醉一场。”众人都是大声叫好,众山贼见文啸天武功如此高强,心中也是敬佩之至,文啸天心中也是豪气纵横,眼神中竟然也有了一丝睥睨天下的意思,不过忽然胸口却是一痛,文啸天心道:看来是阴阳内力又交攻了,两股不同的内力此时却似两条盘根错节的毒蛇一般,紧紧地缠然在一起,再加上“破茧神功”在中间搅和,更加是不可开交。
文啸天暗暗运力压制真气,脸上却是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见一人拿过酒来,便一手接过,一饮而尽,赞道:“好酒!好酒!”马东等人也跟着他大口喝起酒来。
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喽啰快步跑了进来,叫道:“大寨
主,江面上有买卖了。”马东一听,立时精神一振,道:“好,告诉兄弟们,一起下山!”登时,战鼓敲响,无数喽啰手持刀剑,果然是刀枪剑戟,斧钺勾叉,十八般兵器一时间都挥舞起来,声势浩大无比。
文啸天和羽潇二人心中都是一动,羽潇道:“文兄弟,咱们一起去看看。”文啸天心中好奇心起,也道:“好。”两人说着携手而去。
但见小艇无数,一艘艘地布满了湖面,碧波万顷登时充满了杀气,马东手持禅杖,大声喝道:“兄弟们,跟我冲啊。”说着跳上了一艘小艇,和谷立、殷天豹等人一起向前冲去。
来船却是一艘官船,船身却是长大,比狮子寨的小船大了许多。船上旌旗飘扬,旗子上面写着一个斗大的“秦”字,显然坐在船中的是一个姓秦的官员。文啸天道:“这些人胆子真大,就连官家的船都敢劫。”羽潇哼了一声道:“大宋的官员尽是些脓包废物,没有几个能打仗的,我们怕他们作甚?”文啸天听他如此气概,不由得心中暗暗钦服,道:“是啊,也难怪大宋和其他国家交锋,屡战屡败。”说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羽潇忽然指着前方,叫道:“快看,船开始沉了。”文啸天顺着他的手指向远方看去,原来那艘官船此时却是已经开始沉没了,船上的人都是着急万分,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只听一个年轻儒生大喝一声道:“快放小艇!”众人立时醒悟,急忙将大船旁用绳子捆住的小艇放了开来,纷纷争先恐后地跳下了小船。那儒生身手倒也敏捷,噌地一声便跳了下去。
但见一个身着黑衣的大汉此时却是从水中冒出头来,文啸天道:“是殷大哥。”羽潇一看,果然是殷天豹,原来他潜到了水下,将大船凿沉。文啸天道:“看来殷大哥本事还真大呢。”羽潇道:“是啊,便是武功比他高许多的人,也未必能有如此水性。”文啸天道:“看来这笔买卖,马寨主是赢定了。”羽潇笑道:“到时候咱们兄弟两个也要分一杯羹啊。”两人一起哈哈大笑。
只见陆宇豪、谷立、马东三人各自纵身而起,三人轻功真是高超,竟然从这边小艇上直接纵到了官家的一艘小艇上,谷立玉箫轻点两下,便将一艘小船上的几个人都点了穴道,喝道:“接住了!”说着一个个将小船上的几个人都掷了过来。
文啸天见他这一掷隔着数十丈外,竟然仍能掷的如此有力,心道:我本来以为谷大哥较为瘦弱,没有多大力气,想不到他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几个小喽啰却是伸手接住俘虏,顺手便用五花大绑捆绑结实了。如此五花大绑,便是有三头六臂也逃脱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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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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