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阉割将尿道口的肌肉一并切除,所以导致太监无法控制排泄。十个太监里,有九个身上都带着骚味。没有骚味的,恐怕只有可以经常更换裤子的大太监了。
那太监屁滚尿流地去了,宋钦宗仍然未能平静下来,一个人在书房中久久徘徊,心道:为什么大宋江山到了我的手里,便是这般多灾多难呢?
北方土地,烽火连天,而南方也是好不了多少。文啸天离了紫金山,一路南行,向着杭州城走去。他身负上乘轻功,走起来自然远比常人快得多了,不过毕竟路途迢迢,仍然是行了数日。
这一日,他已经行到了淮南一带,这时淮南虽然未经战事,但是由于宋朝官吏层层盘剥,却也是民不聊生,一片破败的景象。
文啸天走的倦了,随便找了一个小酒馆走下,喝了两杯温酒,身子微微暖了暖。但见门口四个人却是走了进来,其中为首的一人耳朵极大,比之猪的耳朵,却也是丝毫不逊,第二个却是生的一张大嘴,几乎可以一口把一个人吞进了肚里,第三个却是做书生打扮,并无其他特异之处,第四个的一双手却是在不停的抖动,似乎在空中写这些什么。
文啸天心中一动,心道:我已经许多年不在江湖闯**,看着几人内功不弱,看来也是江湖上鲜有的高手,我竟然已经不认得了。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颓然。他正想着,忽然怀中一动,原来是卡卡闻到了酒味,又在蠢蠢欲动了。文啸天心道:这小虫子,仍然是这般贪恋喝酒,想到这里,心道:自己不也是这般么?便摇了摇头,将卡卡取了出来,放到酒碗的边缘。
只听第一人道:“几位兄弟,咱们也歇一歇吧。”第二人道:“大哥,这次咱们是奉了公子的命令,来苏州向“蝴蝶门”碧树道长说明……”文啸天听到这里,心中却是一惊,心道:蝴蝶门若是有事,我可不能坐视不管,想到蝴蝶门,心中不由得想起了海棠,心道:不知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好么?
他心头一震,又听到第四人道:“上次蝴蝶门派人前来,听她们的口气,好像有兴师问罪之意啊。”第三人接道:“哼,若是真打,我襄阳诸葛家岂能怕了她们?只是公子不愿与那些女流之辈计较吧罢了。”文啸天心道:襄阳诸葛家?公子?心中不由得满是疑惑。
只听一旁的人低声说道:“这几个人估计便是襄阳诸葛家的“听书都写”四大家奴了。看那人眼眸中精光四射,看来内力不弱啊。”又一人道:“未必,我看第一人眼神朴实无华,是不是已经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了?”
文啸天心中好奇,便继续听了下去,忽然心中一动,心道:有人来了!只听一人朗声道:“几位朋友,这般说话,未免也太过大言不惭了吧。”声音清脆
悦耳,正是蝴蝶门得意弟子曲艺。她从狐狸峰送信归来,正好路过这里。
四人中为首一人沉声道:“这位是蝴蝶门曲艺姑娘吧。”说着手掌缓缓抬起,一股力达万钧的力道立时压向了曲艺头上,曲艺心中一惊,急忙双臂向上一振,向上格开,那人却是忽然向后退后一步,曲艺身子一晃,登时便要摔倒,但是她根骨奇佳,修为在小一辈中也算是第一流的人物,急使个“千斤坠”向下站住身子,这才不至于摔了一个跟斗。
这一下比拼内力,两人的功力高低离分,曲艺眼中一暗,道:“前辈武功高强,内力精湛,晚辈钦佩不已。不过,武功高,便可以随意杀人了么?”她前半句逢迎对方,后半句却是话锋忽然一转,极为犀利,立时将那人挤兑住了。
那人淡淡一笑道:“曲艺姑娘,我若是想杀你灭口,刚才估计便可以了吧。”曲艺怒道:“要杀便杀,我蝴蝶门弟子向来便是视死如归,你便是将我蝴蝶门弟子都杀了个安静,也无法掩盖你们犯下的鲜血淋淋的罪行吧。”她本来便是自视甚高,如今比拼内力失利,便是要通过口舌找回些面子。
那人道:“曲艺姑娘,我不愿与你做口舌之争,你快带我去见碧树道长吧,我奉公子之命,要想碧树道长说明此事。”曲艺听到师父名号,立时明白了是非轻重,道:“好吧,你随我来。”那人大喜,道:“多谢姑娘了,我襄阳诸葛家向来与世无争,这次定然是有哪一个心怀叵测之人嫁祸于我家公子啊。”那几人更是一拥而上,一齐说明情况。
曲艺听了他们这般话,心中怒气渐消,心道:看来果然是另有隐情,否则他们绝不敢到苏州去见师父,想到这里,心神稍安,转身便向前行,道:“在下不才,愿为带路。”说着便已经出了酒店。
文啸天心中更加好奇,心道:蝴蝶门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如此兴师动众?他在狐狸派学艺之时,襄阳诸葛家一直默默无闻,虽然传闻中的绝技“乾坤八阵图”威力无比,但是却是始终并不参与江湖仇杀血斗,洁身自好,如今这件事情却是如何和他们搭上了关联?
文啸天正欲悄悄跟随,但是忽然身后有一人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文啸天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却是狮子寨的寨主陆宇豪,文啸天见是熟人,便笑道:“原来是陆老兄。”陆宇豪哈哈一笑道:“文老弟好久不见,功力竟然精进如斯,当真是可喜可贺,刚才我拍在你身上那一下,险些把我震个半死!”文啸天淡淡一笑道:“陆老兄过奖了。”说着将卡卡收起,陆宇豪道:“自从文兄弟离去以后,马寨主对于文兄弟一直甚是想念,后来又听到文兄弟被黄玉梅那恶贼掳去,生死未卜,虽然屡次打听,但是仍然杳无音信,马寨主为此心中还难过
了好一阵子呢。”
文啸天心中一暖,心道:看来世上还有人挂念着我,不由得冲口而出道:“许久未到狮子寨了,不如今日便随老兄到狮子寨一游吧。”心道:反正狮子寨离狐狸峰也不远,便到那边一坐,也未必不可。想到这里,便跟随陆宇豪,一路赴狮子寨来。
坐上小船,在江河之中通行无阻,顺流而下,竟然丝毫不比奔马快,心道:看来果然是“或王命急宣,有时朝发白帝,暮到江陵,其间百二十里,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了。轻风拂面,心中颇为清爽,但觉天空湛蓝,竟然隐隐和河水颜色一般,心中不由得愉悦起来。
一路路途顺畅,不一会儿便到了太湖之滨,文啸天但见狮子寨仍然和五年前无甚差别,仍然是当年兵强马壮的模样,心中一动,不由得想起了五年前的往事,心道:我和白云已经相别五年了,五年了,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想到这里,眼前似乎又依稀浮现出了她的模样,心头不由得又是一震。
但见岸边众喽啰排列俨然,却是仍然纪律严明,但听一个声音远远传来:“是文兄弟么?可想死我了。”那声音竟是如此熟悉,赫然便是许久不见得毒龙教教主独子……羽潇。
文啸天听到声音,心中大喜,一股浩然正气从胸口腾起,体内真气激**,立时便从船上跃了起来,陆宇豪惊道:“文公子,小心!”可是文啸天此时真气充盈,却是哪里停得下来?立时身子轻飘飘地,如同冲了气的气球,向羽潇那边飘去,腾身落下。
羽潇见文啸天这些年来长高了不少,模样却是仍然未变,心中也是欢喜,道:“文兄弟,你这些年来,个子长高了,武功也见长啊。”文啸天拍了他一下道:“羽潇大哥,只允许你长高,不允许我长高啊。”只听一旁的完颜玲道:“文大哥,你来了。”文啸天见她眉目依旧是当年的模样,却是越发的美貌动人,声音清脆,悦耳动听,禁不住心中一动。
此时马东也上前道:“文兄弟,你好啊。”文啸天也上前一步道:“大寨主好。”完颜玲却是上前一步道:“文啸天,你这个大坏蛋,只和别人打招呼,却不理我么?”文啸天急忙上前道:“玲玲,你也好。”完颜玲握住他双手道:“文大哥,这些日子,我好是想念你呢。你那日被黄玉梅抓走,我为你一直提心吊胆了好长时间呢。”文啸天心中有愧,忙道:“你不知道,我被困在深谷之下,无法上来……”完颜玲关心道:“那你有没有受伤?”文啸天苦笑道:“受伤倒是没有。”说着又对谷立道:“二寨主,你的琴箫还在吧。”谷立淡淡一笑道:“好,定当为文老弟演奏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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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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