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笺上却是写了那日他在木屋中看到的内功心法,他心道:这心法定然是那位前辈留下来害人的,正好这蟠龙帮想得到这木屋中的东西,我便送一些给他。
再说那人,他刚刚离了铁轮帮总堂,却是被人一把提了起来,那人武功虽然胜过她一筹,但是也决计不能一招之内将他击败,实是他心中想着小笠原雄一的话,没有留意周围所致。
他被提在空中,只见抓住他的却是一个粗豪大汉,对着他喝道:“拿到了没有?”他不知所谓,却是手中正好有小笠原雄一给他的信笺,便顺手把信笺给了他,道:“在这里了。”那大汉见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读了两行,见果然是内功秘籍,心中大喜,道:“滚吧。”说着,将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人捡了条命,却是快步疾奔而去,再也不敢有半分停留,直奔他蟠龙帮总堂了。
那大汉正行走时,心中只回**着刚才看到的那两行文字,不由得将那两行文字念了出来。忽然只听到“扑哧”一声笑声传了过来,那大汉心中大怒,喝道:“是谁?给我滚出来!”却只听见一个小孩子,道:“是我,你才应该滚过来呢。”
那大汉心中更怒,但毕竟对方只是个小孩子,而自己是武林中人,不好意思向他发火,便道:“你快走开,别打扰你家老爷练功。”那小孩却是道:“你练得内功是错的!若是照你这样练,迟早会把所有的内功尽数化去,成为废人,可笑啊可笑!”说着,竟然又是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那大汉实在忍无可忍,正欲发作,却只听见身后一个慈和的声音道:“润一,这秘籍上说的虽然荒诞,但我看却不像错了。”那小孩润一道:“爹爹,你说是怎么回事?”那人道:“润一,我看这门武功可是一门奇术啊,若是可以练成……若是可以练成……”他不由得喃喃地说着,心中却是极为向往。
那大汉正被弄得一头雾水之时,忽然只觉得手腕一痛,却是那人已经将手中的信笺夺了去,只听那人道:“这位兄台,借我一观。”话音未落,竟是已经走远了。
那大汉心道:这人武功竟然如此高强。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下惭愧,心道:他刚才若不是要夺走我的信笺而是要我的命,恐怕我已经没命了,看来江湖上藏龙卧虎,我这点武功,实在算不得什么。
只见月光下那人摇头晃脑,不住研读,样子颇为滑稽,却忍不住上前道:“你在做什么?”那人拱手道:“大哥,刚才多有得罪,只不过我看了这武功,实在觉得太过奇怪,这才拿过来看看。”说完转身道:“好了,我已经看过了,我这就走……这就走……”说着拉起那小孩的手,转身而去。
那大汉更是不知怎么回事,只见那两人已经消失在夜空中,手
里拿着信笺,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只听远远地那人嘿嘿贼笑道:“成功了,成功了。”小润一道:“爹爹,你这么偷换人家的武功秘籍,恐怕不好吧。”那人道:“这秘籍在他手中,是一张废纸,最多不过擦屁股用,若是在我手中……”说着,嘿嘿冷笑数声,道:“我玉田嘉人是何等样人,岂能和这等人混为一谈?”
玉田润一却是道:“爹爹,也不是我说你,你为何这门武功也要弄来看看,那门武功也要搞来瞧瞧,我看这明明就是捉弄人的玩意儿,你为何还如此痴迷?”玉田嘉人却是呸了一声道:“亏你还是我儿子,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切,世上武功,并无高下之分,只是功力有高下罢了,这种武功,便是练到了极处……练到了极处……”他忽然变得异常兴奋,道:“这门武功将筋脉中的内息尽数化去,筋脉中无法储存气力,不但自己毫无内力,便是敌人的拳脚功夫打在身上……敌人的拳脚功夫打在身上……”他忽然跳了起来道:“筋脉中并无真元,敌人的内力也就无法伤你,妙哉,妙哉,妙哉!”玉田润一奇道:“爹,你怎么忽然学起猫叫来?”玉田嘉人却是不理,只是一个劲地道:“妙哉!妙哉!妙啊妙啊妙啊妙!”
玉田润一却似乎摇头道:“爹,不是我说你,这等东西,明明是骗人的……”玉田嘉人却是不理他,而是喃喃地念着这信笺上的文字,如痴如狂。却像是一个小孩子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一般。
玉田润一心道:爹爹也不知是怎么了,难道失心疯了不成?这化去全身真元的武功,岂能随意练习,如此运行内息,恐怕一身功夫,就算是废了,但愿爹爹不要有事才好……哎,他总是这般,好武成癖,见了高明武功便如同失了魂一般,非要缠着人家教给他,否则决不罢休。妈妈便是为了他这毛病,已经自己走了,只留下我们父子两人……
他这般想着,却是一个念头忽然涌上了心头,他心道:爹爹说的没错!若是膻中气海中毫无内力,敌人便是制住了你膻中穴,你依然可以行动自由,只不过……只不过你没有一点内力,打出去的拳脚也没有了力道,怎能伤人?他此时心中也是奇怪,只是这武功实在是太过邪门,非一般人可以思索清楚,是以玉田嘉人虽然是武林中的一代奇人,也无法思索明白,但是他此时脑子中已经渐渐有了思路,更是半分也停歇不得,只是不住地捶打自己的脑袋,叫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玉田嘉人得了如此秘籍,心中大喜,他见识虽然广博,但是这等秘籍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兴奋之下,竟是兴奋地一夜睡不着觉,整夜钻研这深奥的秘籍。
但是便是他这般不吃不喝地钻研了三日三夜,仍然毫无进展,他心中奇怪,心
道:难道真的和我的儿子说的一样,这秘籍不过是好事之徒弄来害人的东西?想到这里,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不由得在屋子中踱起步来。
他缓缓踱步良久,疲惫却是渐渐袭上,饶是他内功精深,也无法抵挡这瞌睡虫的来袭,忽然只觉得睡眼惺忪,竟是打了个哈欠。
他双眼半睁半闭,忽然眼前竟是一亮,原来他的目光竟然又是落在了那一张纸上,几个字又是钻进了他的视野:“常人练功,自诸脉而至膻中气海,而聚精为气;然则自膻中气海而至诸脉,方可练气为精。”他心头大震,心道:练气为精?这可是一个他想都不敢想的境界,若当着能如此……他心中一动,竟然再次投入到研习之中,将所有的饥饿和疲劳都忘在了脑后。
他虽然对这武功的功效坚信不疑,但是仍然心存疑虑:毕竟若是按照如此筋脉运势,恐怕一身内功非被尽数化去不可,他又是踌躇起来,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是好,一面担心错过了绝世的神功,一面害怕一身武功尽数付诸东流,不由得慎重了起来。
他凝视着图谱,不知怎地,一身内息竟是不由自主地跟着图像上的箭头运动了起来,这一下可是不得了,他毕生修炼的内功竟然渐渐地从周身筋脉汩汩流出,他心中大惊,急忙摄住心神,心道:这图谱难道真的是害人的东西?
这一下之后,他再也不敢胡乱试演其中武功,却是忽然心头一动:我结交的高人甚多,不如请他们都来一观,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等一起商议,或许可以想出秘籍的正解。想到这里,他暗下决心,便匆匆提起笔来,写起请帖来。玉田嘉人天生好武,几近成癖,这般请大家前来,并无半点自私的念头,便毫无保留地将这秘籍的所有奇异之处都如实地写了进去。
他匆匆写完请帖,急叫道:“来人啊。”却是许久不听人答应,心中着急,便随手运力在桌子上拍了一下,他这一下运上了真气,登时便将桌子击碎,声震四野。
却只听见儿子的声音传了过来:“爸,半夜三更的,你有什么事吗?”玉田嘉人吃了一惊,心道:难道现在是半夜?便抬眼向窗外看去,果然窗外漆黑一片,几不见半点光亮,他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废寝忘食,早已经将时间忘记了,现在正是午夜。
他却是仍然道:“儿啊,快叫人过来,我有要事。”玉田润一此时半睡半醒,心中不快,懒洋洋地答道:“爹,这么晚了,明天再说吧。”玉田嘉人正在兴头上,哪里能作罢,他身形如闪电一般,转瞬之间便欺近了玉田润一身子,一把便将儿子从**拽了起来,一把掷在地上,道:“此事哪里可以延误?快去!”
审核:ad迷n 时间:042015 3:59PM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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