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鬼堂,三联帮的一个突崛的内部势力,其主要成员,也就是无极门的五鬼了,贝海峰刚刚接手三联的时候,便命令着五鬼堂打压各种势力,逼其成为附属,胜王败寇勿毋庸置疑,五鬼的实力更不用怀疑!
在原本萧辰南的杀戮下,海天市许多势力都与三联企业结盟,可是,萧辰东与萧辰南的离奇失踪,让许多势力又蠢蠢欲动,欲脱离三联的摆布,毕竟在萧辰南的手下活着的,无一不是名震一时,或者雄霸一方的大佬,这些人都是爱面子,也是心高气傲的主,见危机消失,便开始与三联企业闹分离了。
有人带头,自然就会有人附喝,三联帮任由着那些人闹分离,并没有什么势力相管,而萧辰东与萧辰南也没有出面,渐渐,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脱离了三联帮,直到三日后,受到前面大佬的影响,已经有近百分之八十的人脱离了三联帮,见三日之内三联帮没有任何动作,那些个大佬心中也放心了不少,也对三联帮起了不少轻视之心,暗道三联帮,没有银虎跟凶狼,也不过如此嘛。
而在当时,贝海峰只是冷笑,心中对萧辰东的地位也重新估量了下,在回到月亮庄园之后,与贝世杰请教了许多问题,当夜,贝海峰的心中便有了一个无敌的存在,至少,自己的父亲不会骗自己,而现实,也不会骗自己,萧辰东的实力,也无须让人怀疑。
可是,正在那些大佬放松与联合各个势力,准备瓜分三联帮的时候,却等来了五鬼堂的灭顶之灾,当夜,海天市的上空被鲜血染成了一片腥红,近四千余人死于非命,留下的二成人员,也就是没有脱离三联的二成势力,终于见识到了三联帮的恐怖,这是自己一生也培养不出来的势力,而五鬼堂,也在当夜闻名于全国,甚至海外。
可是,这灾难远远没有结束,贝海峰的野心比贝世杰更大,在第二日,五鬼也离奇的消失了,而黑道却不停的接到了各个帮派大佬的死讯,想起五鬼堂的恐怖,许多聪明的大佬都已经知道,这个沉寂了十数年的三联,终于发威了。
半年之内,中国的三十余行省都被三联帮的势力全部吞并,而很奇怪,三联的动机只是黑道与一些奸商,并没有对低层进行什么打压,更没有对国家做出任何不举之事,相反,在五鬼堂的猛烈攻势之下,中国变成了一块铁桶,被三联帮紧紧的箍住,想要破坏这铁桶,就必须将铁箍给摘下,而想要摘下这铁箍的人,至少,在人间还没有出生。
中国黑道一统,经济迅速得到发展,其缘由,与周润安也有一定的关系,如果不是周润安在国安局,贝世杰也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来,但历史终究不可改变,中国,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团结,虽然是在强大的力量下被逼团结。
随即而来的却是国民经济的飞速发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原本三联帮的杀戮与邪恶被人遗忘,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夸言与五鬼潮流风,越来越多的人兴起了骷髅面具,骷髅衣,骷髅裤,骷髅房其中正有五鬼的标志,虽然这些疯狂的五鬼粉丝们并没有见到过五鬼的真正面目,但,这骷髅风却盛兴了全球,就连法国,英国,也有着不少的五鬼粉丝。
对于如此疯狂的世界,五鬼们视而不见,进入了荒坟继续修炼着,一直修炼着,直到萧辰东的出现,他们才现身。
头脑聪明的贝世杰知道这让数个经济大国都进入危机的势力不是五鬼能够解决的,所以,也就没有麻烦五鬼了。
管家看贝海峰向老爷的书房走去,欲言又止的样子,却不敢上前阻止。
咚的一声,书房的门被贝海峰拉开了,贝海峰低垂着头,向里面走去,正要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时,却发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一股怒气从心中升起,这位置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够坐?
贝海峰手中聚起一股黑色的气流,挥手便向萧辰东的脑袋打去,要是击实了,恐怕非得脑浆迸溅,死翘翘不可。
一双很柔软的手捏住了自己的大手,贝海峰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依旧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心中惊讶不已,这人怎么会挡住自己的攻势,而且是背对着自己的啊。
原来,贝海峰见识到五鬼的强大,心想着自己要是没有一技防身的话,也恐遭暗算,便求着五鬼授术,五鬼也明白萧辰东的用意,便教了一些基本的鬼术给贝海峰,尽管是基本的鬼术,对付平常人,足矣了。
“嘿嘿!”萧辰东干笑了两声,回过头去。
贝海峰看到萧辰东的面目之时,身体巨颤,那挣扎的手也放松了许多,感觉到有些无力,红着脸,收回了右手,尴尬的笑道:“东哥,是您啊!”
对于贝海峰来说,萧辰东是完全有能力坐上自己的位置的,在贝海峰的心中,别说自己的位置,就是联合国老大的位置,萧辰东也有能力去坐,想想顺便培养的五个手下便能够打遍天下无敌手,这手下的老大,又会是什么本事呢?贝海峰想想都觉得好笑,曾几何时,自己还嚷着偷车贼,如果不是萧辰东,自己现在恐怕还是个混吃混喝的混小子呢,虽然贝海峰并不知道当日杀掉李超,是萧辰东的阴谋,不过,即使是知道了是阴谋又能如何?贝海峰感激萧辰东还来不及呢,何况,以萧辰东的实力,贝海峰就是修炼到死,也不可能超越萧辰东。
萧辰东又从容的坐了下去,贝海峰这个在世界上为人称赞,为人追捧与畏惧的一世枭雄,却只能够站着。
三人之间聊着什么无人可知,但好像在说一些事情的时候,心里很沉重,现在不仅仅是中国的危机,而全球性的,如果说这次危机不能够渡过的话,那么,地球也将会毁于一旦!
萧辰东并没有过多的思想,心中打定主意,等事情了解完毕之后,便用大神通算上一算,只要不是太过变态的人,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但是,如果是外星人或者是太阳系或者银河系以外的人,萧辰东恐怕就有些无能为力了。
半个钟头之后,萧辰东离开了,在离开的时候教给了贝世杰一些基本的修仙法术,但是这个基本,却非仙人所能及,在鬼域停留的时间里,萧辰东也看了镇魂老祖的镇魂与炼妖老怪的炼妖,发现两种力量是深不可测,但是心底却又奇怪为什么自己这个半路子货能够比正宗的人施展出来的力道大?或许是十方俱灭太过强大,又或许,是那两个老头子在保留实力吧。
贝世杰得到萧辰东的镇魂之时,心里是非常的震惊,没想到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奇功,虽然贝世杰对萧辰东有养育之恩,但在离别之时,萧辰东也不忘告诉了贝世杰一些奇闻,这个世界是存在仙神的,虽然有了力量,但不可枉杀无辜,这也是为贝世杰好,他的手上沾了无数人的鲜血,迟早会被一些脏东西来报复或者来阴算的,而镇魂无疑是克制阴魂的最好方法。
贝海峰自然也得到了些好处,萧辰东将那鬼力分出了不少,给了贝海峰,让其炼化,同时,也授了炼妖之法!
久久,贝家父子在屋子里愣了半点,回过神来之时,萧辰东的身影已经远去,贝海峰只到此时,才终于完全的肯定了父亲贝世杰口中所说的萧辰东真的是个无敌的存在。
萧辰东走后,向国家一级病房走去,周润安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郭华强那老小子还是在守着周润安,或许,在自己走的这段时间之内,这二人经历过什么,要不然,不会超出这种上司跟下属的关系,至于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有可能是亲信,也有可能有什么奸情也说不一定。
正在梦中环游世界的周润安忽然被一股大风给惊醒了过来,自己梦见正在于比尼基女郎们玩着推油的活,不料狂风骤起,将自己给吹醒了过来。
周润安本想着会是在黑漆漆的地狱,又可能是绿油油的冥界,可是,醒过的时候却发现四周是如此的熟悉,窗外的阳光斜射在那迷糊的双眼之中,周润安下意识的伸手挡了挡,也发现了眼前的两个人影,一个是郭华强,周润安一眼便认出来了,而另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血红头发披肩,戴着墨镜的帅气男人,这是谁啊?明星吗?
“天啊,萧辰东,你怎么来了?”周润安在脑中不停的搜索着眼前这人的记忆,终于,脑中灵光一闪,知道眼前的人便是萧辰东了。
萧辰东看着弹跳而起,跃到**一米高空的周润安,戏谑的说道:“我不来?呵呵,我要是不来的话,你现在不知道在哪呢。”
周润安顾不上去检查自己的身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知道,自己的修为一定精了许多,而且,自己应该是死人了,可是,却活过来了,稍微不笨的人都会猜到是萧辰东救了自己。
“辰东啊,你这回可来的真是时候啊!”周润安也找过贝世杰,可是,贝世杰也不知道萧辰东的动向,就连五鬼也联系不上,开玩笑,就算萧辰东在地仙界五鬼都不可能联系的上,何况是大荒界,大荒界乃是高人用大神通将其从神洲之上分离而出,那不是一般的人能够进得去的,而萧辰东能够闯进去,自然是因为那诡异的山谷,或许应该说是因为花弄影。
“呵呵!”萧辰东轻笑不语。
“对了,辰东啊,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周润安问道。
萧辰东运用过了大神通,可是,却算不出来是何人所为,不知道是因为那股神秘势力背后有高人相助呢,还是什么。
“既然他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们不义了。”萧辰东大笑了起来:“你去那些修真者里面找十个资智比较好的,呆会我来教他们一些东西。”
这种小事如果都要自己出手的话,那太对不起自己的身份了,美国?很拽吗?那也只能跟自己手下的小喽喽交手。
周润安先是一愣,然后高兴的跳了起来,手舞足蹈的跑了出来,就好似在跳大神似的,路过之处,一阵又一阵的尖叫,恐怕都以为是周润安的鬼魂来了吧?
在众人的误解之中与周润安的百般解释与无奈中,大家终于承认了周润安还活着,然后,周润安则带着与自己关系比较好的十个手下向先前的病房走去,萧辰东感觉得到周润安这老小子是在以权谋私,不过,哎,是个人都会这样的,只要他不要弄出什么大乱子来也就没什么,不过,即使是弄得出大乱子来,五鬼也不会放过周润安的。
周润安走后,郭华强也开始对萧辰东拍起马屁来了,那意思不用说,自然是想得到些好处,虽然郭华强这小子在以前护送文物的途中骗过自己一回,但不管怎么说,如果不是因为那蚩尤臂,自己现在还真的什么也不是,心中还是有些感激的。
经萧辰东这么一弄,郭华强想活过一千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了,但为了不让这老小子以后疏于修炼,萧辰东还是给了一股灵气,让其自己吸收,反正有时间在那里屯着,也不怕这老小子突破不了。
少倾,周润安带着十个年纪轻轻的人走了进来,青一色的男人,周润安对萧辰东嘎嘎笑道:“辰东,你要的人我找来了。”那语气就好似哥们一样,让身后的十个下属嘀咕不已。
萧辰东满意的一看,双眼一道精光射出,十人如临山崩与前,海啸与眼一般,浑身哆嗦不已。
萧辰东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让这十人知道自己的厉害,以后也不敢趁自己不在为非做歹,而这股子强大的气势自然被周润安与郭华强感觉到了,因为不是直接,并没有多大的难堪,但却有些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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