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已过,总是匆匆如流水,每日刘玉麟便是与三女流连,只是不知为何,三女却总不在给他机会,最多也就是揽在怀里过过干瘾,想要成就好事确实没有机会了,每次三女都是吃吃的笑,却将刘玉麟甩开,好像商量好了似的,当刘玉麟诞着脸说好话的时候,胡兰儿便会拿出刘家大妇的样子,告诉刘玉麟:“这夫妻之事,乃是大道常伦,一日不曾大婚,便休想逾越礼教。”
本来刘玉麟还在想,三女之中,姗娃最是依着她,只要偷偷将姗娃领到一边,便定能成就好事,姗娃觉扛不住自己的甜言蜜语,那知从那日之后,三女竟相约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竟不给刘玉麟一点机会,即便是姗娃心疼他,也只能趁着四人在一起之际,由的刘玉麟在自己身上过过手瘾,每次在想进一步,便被胡兰儿制止,让刘玉麟一颗心悬的好生难受。
这一日,刘玉麟孤苦伶仃的独自一人坐在一处小山上,暗叹自己的不幸之时,却碰上了久不曾见面的张凤娇,不来刘玉麟还不想理睬她,哪知张凤娇一见到刘玉麟,便脸带鄙视的冷哼道:“不要脸,下流,还没成亲,就整天缠着三位妹妹,想要图谋不轨,看你便知道不是好东西。”
这话将本来就心情郁闷的刘玉麟刺激的那叫个体无完肤,同时心中汗颜,怎么兰儿和张凤娇这男人婆什么都说呀,这可是四人之间的私密之事,说出来也不怕不好意思,连一向脸皮自誉为很厚的刘玉麟,老脸都不由一红。
见张凤娇那鄙视自己的样子,刘玉麟也不甘心这样被人讽刺,不由张嘴还击道:“干你屁事,男人婆,莫不是看我们亲热,你心生妒忌,可惜呀,你哪位却不肯要你。”
张凤娇脸色大变,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刘玉麟却正戳中她的伤疤,不由大怒,抖手便是一道天雷砸下,但是那里是刘玉麟的对手,根本对刘玉麟没有一点效果,眼见张凤娇怒气冲天,刘玉麟却是说不出的快意。
任凭张凤娇如何动手,刘玉麟也不还手,反正也伤不到自己,不过是替自己瘙痒罢了,一边还不住的刺激张凤娇:“我说凤娇大姐,你瞧瞧我家兰儿,那千娇百媚的样子,你再看看我家小蝶,春兰冬梅不差一筹,再看看姗娃,也是一身英气,那叫个惹人疼爱,你再瞧瞧,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我们家乡有句俗话说,女人屁股大定然能生个大胖娃娃,我可怜的凤娇姐,说你长得一般也就算了,练个屁股都没有,生不出大胖小子来,那个肯娶你,可怜呢,怪不得你今日脾气暴躁,原来自己也看得出来,暗中伤心吧。”
这番话说得也忒损了,只将张凤娇气的头顶冒烟,指着刘玉麟大骂道:“刘玉麟你个王八蛋,兰儿妹妹真是瞎了眼,找了你这个下流胚,贼眉鼠目,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我定要劝劝兰儿,让他不要跟着你了,幸好这些天听我的,没有给你讨得便宜去。”
刘玉麟闻言,这才知道罪魁祸首却是这个张凤娇,那还不是个勃然大怒,气的满身直哆嗦,咬牙切齿的道:“怪不得兰儿三人不肯跟我亲热,原来是你这个男人婆在暗中使坏,怪不得没人要,原来是心肠太坏了,或许就是因为没人要,便看不得别人亲热,变态。”
张凤娇没料到刘玉麟竟然说出这般恶毒的话,也不想刘玉麟从小便混迹在市井之间,每次头人家的东西,总要惹得一些妇女骂街,那些结婚多年的妇女,脸皮早已厚的紧了,什么话都敢说,指天骂地,从父母双亲能给你骂道三姑六婆哪里,而且一句话也不带重复的,当真是骂人高手,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而刘玉麟从小耳闻目睹,被熏陶之下,一旦放开,这恶毒的话那还不是信手沾来,颇有大将风范。
张凤娇脸色通红,满脸怒意,却被气的直打哆嗦,有心骂回去吗,但是一时间哪里想得出什么话,却听刘玉麟不急不躁的望着张凤娇,继续骂道:“贼婆娘,你这般坏人好事,早晚定要受报应的,到时候生个儿子没屁眼,可真是将儿孙害惨了。”
“你儿子才没屁眼呢。”张凤娇被气疯了,已经开始口不择言。
那知刘玉麟依旧不急不躁,诧异的望着张凤娇,嘿嘿怪笑道:“原来你是想和我生个儿子呀,那可不成,小爷还看不上你,也不愿意有个孩子没屁眼,再说了,你瞧你这摸样,穿着衣服还好点,要真是脱光了,定要害的小爷不敢睡觉,连胸都没有,有个孩子连奶没得吃,可怜呀。”
张凤娇满脸涨红,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慌不择言的道:“放屁,你怎么知道本姑娘没胸,没法给孩子喂奶。”
刘玉麟一脸奸诈,朝张凤娇胸部望去,嘿嘿的笑道:“有吗,我怎么看不到,莫不是大家眼神有问题,有你怎么不敢让我看看,裹得那么严实,不就是怕人看到吗,嘿嘿。”
张凤娇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碰上不要脸的哪里是对手,只是气的打哆嗦,指着刘玉麟结巴道:“你,你——”
刘玉麟一挑眼眉,呵呵怪笑道:“你什么呀你,怎么我说错了吗,难不成你能找个证人出来,证明你有胸吗,那就叫了便是,我自然会给你道歉的。”
“你不要脸,王八蛋,你,你——”张凤娇都找不到什么话好骂刘玉麟,一时间再也说不下去,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只是刘玉麟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张凤娇,眼珠一转,望着张凤娇奸笑道:“怎么找不到证人吧,那就是没法证明了,又不敢让人看,又不能招出证人来,生气啊,算了吧,本来就难看,这一生气,便是吓人了,幸好这时大白天,要是晚上——”
啧啧的不再说下去,但是其意已明,那还用说下去,见张凤娇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差不多要喷出火来,心中大是得意,算是报了一箭之仇,竟然敢坏小爷的好事,我不气死你,贼婆娘,祥和小爷对骂,可惜功夫好不到家呀,想到这,刘玉麟不由得呵呵直笑。
张凤娇怒极,飞起一脚,直朝刘玉麟**踢来,下脚之恨,不出其右,好一脚断子绝孙脚,刘玉麟大怒,一把抓住张凤娇的莲足,望旁边一带,照准张凤娇的屁股就是一脚,将张凤娇踢飞出去,同时一道神念将张凤娇封住了法力。
被封住法力,张凤娇不能动弹,化作自由落体,四仰八叉的跌倒在地上,摔的可着实不轻,但是身上的疼痛,那赶得上心中的委屈,不由一行清泪流出。
刘玉麟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再说那也待分对谁,就张凤娇,平时也就罢了,但是今日恼恨张凤娇坏了自己的好事,那还不把张凤娇折腾个够劲才怪,一阵阴笑,一把抓起张凤娇,将张凤娇双手双脚盘在一颗树上,做老树盘根状,嘴中还奸笑道:“这叫老树盘根,当年小爷混迹市井之间时,去哪香满楼去偷饭吃,便曾不小心瞧见那婊子这般姿势盘坐在嫖客身上,那可叫做一个舒服,两人都舒坦的嗷嗷直叫,只可惜当年小爷年纪太小,还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今日便将这最舒服的事情赏给你来尝尝,你就好好享受这老树盘根吧。”
说罢,一指点出,不但将张凤娇定在树上,不得动弹,同时一股神力涌入那颗小树,立时间,那棵小树便如活过来一般,不停地扭动,也做那老汉推车状,摇的张凤娇不由尖叫连连,那种屈辱让张凤娇想死的心都有了。
刘玉麟这是在骂她是个婊子,张凤娇如何听不出来,至于这什么老树盘根呀,老汉推车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凭理由快乐的话意,也不难猜出来,定是那妓女与那嫖客所行之事,张凤娇是又羞又怒,几欲晕死过去,忽然间大哭起来:“刘玉麟,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可记得你当初带我离开镇魔塔的时候,如何答应我父亲的,还说过要照顾我呢,难道你就这般照顾我吗,这般侮辱我,还不如将我一掌斩杀来的痛快。”
刘玉麟一呆,忽然忆起自己当初的确是答应过照顾张凤娇,以此报答张凤娇救了胡兰儿的恩情,不过自从来到人间,自己那还有时间顾得上张凤娇,自己连兰儿她们都没时间照顾呢,想想自己还真没做到当日的誓言,想到誓言,刘玉麟心中一震,忽然想到,自己这样让张凤娇老树盘根,又是老汉推车的,会不会真的惹的老天爷不高兴,降下天道神罚,让自己应誓呀。
心中尴尬,一指点出,将张凤娇的禁制解除了,见张凤娇哭的稀里哗啦的,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骂一顿也就好了,却这般糟蹋张凤娇,也真是过了,不由的觉得有些对不起张凤娇,见张凤娇大哭,有心想逗张凤娇高兴,自己便爬上那颗小树,摇啊摇的笑道:“其实这么摇啊摇的也挺舒服的,要不然咱俩一块享受着老汉推车的乐趣。”
却忘了自己说过的这老汉推车的意思,这话落在张凤娇耳中,那意思可就大了,再也顾不得哭泣,猛地站起身来,警惕的望着刘玉麟道:“你别过来,不要脸。”
说罢,转身亡命的向山下遁去,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留下刘玉麟挠着头,不解的念叨:什么呀,好心好意的还骂我,疯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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