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燕燕,花花红红,好一副令人馋涎的乳波肉浪,酒池肉林。
云大富卧在两个女子中间,嗅着永远不会令人发腻的体香,露出痴迷的眼神。
“云老爷,这些日子可没见到您了,忙什么呢?”一个女子**笑着,露出胸口一大团的皮肉,白花花的一片,惹得云大富吞足了口水,伸出禄山之爪,在那两颗浑圆的球上面引出印子来,变化出不同的形状。
“讨厌~!”女子娇媚笑着,却挺起了胸脯,让云大富摸个痛快。
云大富乐在其中,也不忘回答那女子的话,“老爷我这些日子不是忙么,你瞧,这不是想起你们这两个小娘皮,念起你们的好来了?!快把老爷伺候的舒舒服服,保管你们有好处拿。”
云大富伸出手指,点点女子的鼻子,露出他妈的*笑容。
两名女子倒也不害臊,伸出舌头,直接舔上了云大富伸出的那根手指,涂了是亮晶晶湿腻腻的唾液,看起来他妈的*非凡。
云大富左搂右抱,张开猪嘴,左边啃一口,右边香一记,怎么都不肯闲着。
不一会儿,肚兜和亵裤齐飞,**出现了三个白花花的肉虫。
看样子,云大老爷确实是忍受不住了。
这些日子,忙着招呼高高在上的云殿使者,可把他给憋坏了。即使是儿子刚刚死去,也耐不住下面的那根肉虫叫唤。
那镂花镶金的檀木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给老爷含一含……”
“哎吆,你这小娘皮,竟敢用毒龙钻,看……看老爷我的……”
**词浪语,充斥于室。
不过,在这怡红楼中,多得是这样的男男女女,并不稀奇。
“统领大人!就是这里!”
夜晚时分的坝下城,安静祥和,唯独这里,热闹非凡,唱曲儿的,卖笑的,逗你乐,让你爽。
凌之洞一双斜眼,冷冷打量着红绸簇拥围着的匾额——怡红楼。露出一丝玩玩味笑意。
“听说那云大富,前几天死了儿子?”
“是是!统领大人,他那个狗日的儿子,不知道被那路豪杰给杀在了自己府中。”
“啧啧。儿子死了,还有心思寻花问柳,还真是人间极品。”
“大人说的是,小的听说这云家父子被称为坝下城双狗,不仅说的是他们乱咬人,更加说的是他们一身的狗性,一肚子的他妈的*。”
“走!进去瞧瞧,都把招子给我放亮点!统领我是带你们来捉案犯的!不是逛窑子!”
凌之洞虽然脸色不变,但是口气骤然生厉,原本还迷离了眼睛,瞅着那些衣带渐宽的姐儿们愣直了眼睛的兵哥哥们,都竦了竦身子,铁青了面庞。
“哎吆,这是那阵风把这么多大爷都给吹来了。”老鸨浓妆艳抹,摇着熏香扇子,扭着肥硕身子,颤了过来。
看到老鸨过来,一众女子也如同彩云飘了过来。
这天底下,惹不得的人有很多,这丘八老爷们算是比较狠的那种,可是要好好招待一番。
不过,有些姐儿们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回想起上次那些丘八老爷来的时候,非要十几个人弄一个,这可苦了她们。
这些丘八,怎么就喜欢那种调调……
害怕归害怕,但是还是迎着头皮上来了十几位姑娘。
舍了这幅身子,伺候十几个丘八老爷,也好让妈妈好做……
姐儿们都飘忽着媚眼,勾魂摄魄。
“去去去!今儿个,大爷们可不是来逛窑子,睡姐们儿的!老妈子,把一双招子看亮点!看看大爷们手上拿的是啥?!”领头的小兵看到统领不善的神色,推搡了两把,骂骂咧咧说道。许是这几日曾来这怡红楼玩乐过,倒也知道轻重,没下狠手。
老鸨只当这些当兵的,又没了银子,想讨些好处,笑起来:“是啥?”
“枪!”
“大爷您这说笑了,您的枪,我们这里的姑娘可都见过。长的短的,有红缨的,没红缨,弄得舒坦了,还凸凸的往外冒浓水儿,您说……”
长枪直接顶在了老鸨的喉咙上!
一边儿的姐儿们都吓得尖叫了出来,一片慌乱。
“我们今天是来拿人的!”
“拿……拿拿……拿什么人……”
“云大富在哪里?!”
“天字号第三房……上楼右转最里面儿那间……”老鸨这个时候,已经是吓得魂飞魄散,脸色发白,也不管什么,直接说了出来。
“算你识相!兄弟们,给我进去搜!”
那领头的小兵大喝一声,挥了挥手,趁人不注意却是用手狠狠捏了一把老鸨浑圆的屁股,呸了一声,“真他娘的软乎。”
禁卫军冲了进去,闹得鸡飞狗跳,里面传来女子的哭啼声还有男子的叫骂声。
凌之洞却是没有进去,在一些士兵的陪伴下,站在外面,享受夏风的吹拂。
并不是凌之洞有多么的正人君子,而是这次是替天子出来办事,自然要谨慎的多,不能坏了自己个的名声,至于这些士兵,该严则严,该松则松。不然,谁个会为你安心卖命。当官难当哟~
云大富正用身下坚硬的长枪,冲刺着下体的女子,热气蒸腾,香汗淋漓。
肉虫,在上面翻滚,搅得床铺乱颤。
随着云大富一声闷哼,身子就无力瘫软在女子的身上,跟一条老狗一样喘着粗气。
那女子拿出一条红色的帕子在下体抹了一把,擦了干净。
另一个女子,不依不侥了起来,“大老爷,今天还没赏给人家呢。”
云大富这时却是有心无力,挥了挥手,气喘如牛,“老爷……老爷着实不行了……”
“哼!老爷就是偏心,我才不信呢!”那女子竟是将云大富整个身子掀了过来,黔首埋在其下,悉悉索索舔弄起来。
“我的小宝贝儿啊,你可要了我的老命了……”
“你看你看,老爷,它起来了……”
……
碰!
木门被恶狠狠撞开,原本颤巍巍站立起来的那话儿,瞬间被惊的的偃旗息鼓。
“什么人!?”云大富本来如云在仙,这时候去被骤然打断,肝火骤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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