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双惠读书>武侠>傲剑逍遥游> 第二十三章 恩怨情仇几时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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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恩怨情仇几时休2

傲子恒大笑道:“不行,比比功夫可以,但你们却一定要投降,不管结果是输是赢,我都不会放你们离开。”

典中升怒道:“你,身为一帮之主,为何连这个赌也不敢应战,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吗?”

傲子恒傲然道:“天下人怎样看我,我不介意,我们打赌是我们的事,我不可能为了个人的名声,来用千千万万百姓的血债来和你赌,你明白吗?我要是输了,我自己可以不杀你,但我即使输了,虽然自己可以不杀你,但我会代表百姓抓你们,所以,不管我们这场比试是输是赢,你们都难逃公道,你明白吗?”

典中升大笑道:“好,好一个不为声名为百姓的大英雄,我们就和你做生死决斗,我们即使输了也绝不会投降。”

傲子恒冷笑道:“我即使答应你们,你们输了也不会投降,因为你们的罪行,即使投降也不能补偿万一,所以你们还是死,这点小小的把戏,只好去骗那些莽撞的江湖汉子,我又怎能上你们的当呢?不过,为了免于多死无辜的生命,我就和你们赌了,因为你们这些主凶死了,这些人就会投降了。”

雷震天早已沉不住气,大声吼道:“你们那一个来会会我这流星赶月英阳锤?”

傲子恒转头问身边的人道:“有谁知道这人的底细?他以前有没有犯过十恶不赦的大罪?”

乐笑笑道:“傲帮主,这人以前是一个江湖独行大盗,杀人放火,做尽了坏事,曾经一夜之间带人夜袭凤凰镇,把镇子上的金银全部强光,把人杀的也一个不剩,只是那些少女就没有死,不过却都被他和弟兄们糟蹋了,可惜可惜。”

傲子恒听完大怒,沉声喝道:“此话当真?”

雷震天大笑道:“不错,这都是老子做的,你又能怎样?”

傲子恒冷笑道:“既然你曾经犯下滔天大罪,那今天我就要为曾经被你杀死的人报仇,为那些被你凌辱的少女雪恨,你过来吧。”

身后沈刚大声道:“傲帮主,杀鸡焉用牛刀,我来收拾他。”

傲子恒微微笑道:“不必,我要亲手杀了他。”

因为他知道,这些人的功夫都不相上下,一打就是半天,对这样的坏人,傲子恒那里再能容得下他多活这么长时间,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来杀了他,所以他要亲自动手。

雷震天看着眼前这一脸杀气的傲子恒,心里也不由得直跳,因为他也没有把握能战胜这少年,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们已经是瓮中之鳖,又能逃到那里去?他也只有印着头皮接战,他脾气火爆,要不怎能叫做是怒互法呢?

他心里暗道:“TMD,不就是一死吗,反正都是死,何必死在饭桶手上,能死在绝顶高手的剑下,就是死也是习武人的光荣。”

想到这里,惧怕之心早也就扔到九霄云外了。

雷震天善用两柄流星锤,锤子上带有铁链,他既可以远距离攻击,又可以近距离攻击。

他今天为了保命,决定要远距离攻击,发挥链子长的优势,只要傲子恒不能靠近他身边,又怎能刺到他?

他左手抓着一柄锤的锤柄,右手却把另外一柄锤抡了起来。

这柄长约一丈左右的链子锤,在他的头上如同旋转的车轮一般的飞快转着,四周都是他的锤影子,一丈之内休想有人能靠近他,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不管你从那个方向袭击他,都不可能靠近他,这就是带有长链子兵器的好处。

但一件兵器再好,一件兵器再怎么厉害,也总有破绽。

这链子锤的缺点就是进攻的一刹那,那一瞬间就是最最致命的破绽。

但雷震天岂能不知?他之所以把左手的锤横放在凶口,就是为了拟补这个破绽,他锤又大,足可以护住心口,如果敌人刺他的咽喉,他也可以及时的护住咽喉,没有一个人能在这短短的半秒钟能刺到他的要害!

他这样的把锤抡着,极为的浪费力气,但傲子恒却很悠闲,他居然没有着急进攻,只是笑盈盈的看着,那里像是在做生死的搏斗,简直就好像在欣赏一个卖艺的练习武艺一样。

他还时不时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嘴里还道:“嗯,这招不错,练的不错,手上很有力道,如果你去街头卖艺,也一定会有很好的生意,但你为何偏偏要利用这卖艺的功夫来杀人呢?真是可惜。”

雷震天大怒,喝道:“你说我这是卖艺的功夫?叫你看看我的绝招!”

傲子恒说这话,也是故意激他出手,因为要对付这种兵器,他要先进攻,恐怕不是容易靠近对方。

雷震天火爆脾气,即使傲子恒不用言语相激,这人也早已经任不住了,因为他这转圈子,只有靠近敌人才能取胜。

他把这只锤抡着就扑向了傲子恒,他就是锤,锤就是他,他已经和这锤融合在了一起。

铁锤转着圈子扫向了傲子恒的脑袋,这铁锤如果扫在头上,后果可想而知,一定是连头都给你打没了。

他不知道用这招数胜了多少英雄好汉,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这种招数之下。

傲子恒急忙一附身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没有人能形容他的速度,没有人能看到他这剑有多快!

这铁链流星锤,虽然厉害,但却是转着圈子袭击敌人的,这一点也就是最大的缺点!

因为,这一转圈子,无形中就增加了攻击的距离,锤并不是直线进攻了。在所有的线当中,只有直线最短,他既然短,和这兜着圈子来讲,节省了许多时间,也就是肯定比这转圈子的速度快!

傲子恒在躲开这一锤的一瞬间,早已经前进半步,手中的宝剑业已化作一道长虹刺向了他的咽喉!

雷震天就感觉到不妙,但这铁锤再要袭击人,也要等兜个圈子,转回来才能袭击敌人,而这时他却是空虚的。

就如同你家里着火了,而这附近并没有水源,只有百里之外有,但等你去取水救火时,这家也早已被烧没了,这就叫做远水救不了近火了!

幸好他还有一柄锤用来以防万一,他急忙用左手锤格挡这闪电般的一剑!

当他感觉到了剑刺来了,然后思想再传入大脑,然后大脑再指挥他的手把锤抬起格挡对方的剑时,也早已慢了半拍。

就如同这迅雷不及掩耳之事一样,当你看到闪电,你就应该知道雷声已经不远了,但当你想捂住耳朵,却已然不及。

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的剑刺来的速度会如此的快,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人能抓住这短短的半秒时间刺来这么快的一剑!

傲子恒刺来的剑并没有比他抡动的飞锤快很多,只是快一分而已,仅仅就是这一分之差,就足以要了他的姓命!

没有人能形容傲子恒的剑有多快,没有人能形容傲子恒的动作有多快,也没有人能形容傲子恒的动作是多么的潇洒潇洒。

当他一剑刺透雷震天的咽喉时,却又用最快的速度拔出了傲剑,用最短的时间,后退了半步!

这前进半步和后退半步,配合的是如此的妙到毫巅,天衣无缝!

而当他拔出宝剑退出这半步时,那在空中飞舞的锤也刚好来到!

那飞转的链子锤,贴着他的衣衫一扫而过,那猛烈的风声,把衣衫都扫飞了起来,真是险到了极点!

傲子恒的衣衫被这劲风扫的翩翩起舞,他就像一个飞翔在空中的仙人一般的飘逸!

而这时,雷震天的链子锤却再也不能转第二个圈子了,他就感觉忽然之间自己的咽喉中刺入了一件冰冰凉凉的东西,忽然之间,又没了,可一刹那之间,咽喉中一阵刺痛,浑身瞬间失去了力气,这飞速旋转的飞锤,也没有力气再能转了起来!

就连他手中的锤他也感觉到有千斤般的重,就听到叮当几声脆响,两柄锤双双落在了地上。

于此同时,他把锤抛掉,而双手捂住了咽喉,这钻心的痛那里能任受的住。

他虽然捂住了伤口,但那里能捂的住这飞溅的鲜血!

鲜血像血箭一样,顺着他的手指缝里射了出来,一阵狂射,时间不大,就已经射干了,这咽喉上的鲜血能有多少呢?

当他鲜血射干时,他的命也早随着这飞射的鲜血流干!

他睁大了双眼,眼中充满了不信和怀疑,敬服于称赞,不舍和留恋,后悔和惋惜,他脸上的表情好复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临死时想的什么。

有人说,人在死时会想起很多东西,前尘往事就如同闪电一般的在你脑中闪了一遍,你这一生中记忆最深刻的东西,就会闪现了出来!

这到底是真是假,没有人知道。因为知道这感觉的人都已经是个死人,死人是永远都不再有感觉的。所以说,也只有死人才会明白临死时那一瞬间的感觉!

雷震天却有一句话不说是死不瞑目,他终于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四个字——好。。。快。。。的。。。剑!

等他说完这句话,他的生命也像他咽喉上飞溅的鲜血一样,血干寿终,结束了他这罪恶的一生!

在场的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半天都没说一句话。

没有人相信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刺出这快如闪电的一剑!

这飞转的飞锤走的虽然是弧形,但速度却并不慢,没有一个人有把握刺中对方而又全身而退!

因为当你刺中对方时,那飞锤也就要转了回来,你即使杀了对方,敌人那飞速旋转的锤你也绝躲不开,这将会是两败俱伤,你杀了敌人,而自己也难免被敌人杀死,没有人愿意尝试和冒险。

但傲子恒偏偏就敢冒这个天大的风险,傲子恒就偏偏刺中对方,而自己却安然无恙,这是什么速度?这那里是人的速度,简直神了!

一时间忽然掌声雷动,所有人无不高声叫好。

傲子恒自己那里能不明白这危险的所在,但他明白,任何事情非要等有把握去做,那你永远也不会成功,只要有一半的把握就应该去拼一下,但他实在也不应该拿自己的命去拼,他究竟为了什么?那被杀死的无辜的人又那里和他有半点关系,他值得为了他们而拼命吗?

但他没有想这么多,他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绝对不能再叫这十恶不赦的人活在这世界上一秒钟!

他只要多活一会,就会死更多的人,因为这种人的心灵早已变成了黑的,只有用鲜丽的血来清洗才能变成红的,而清洗他们黑心的血必须是他们自己的血!

戚黛黛,欧阳白白,柳翠翠等六人急忙飞奔上前,因为他们担心的却是傲子恒有没有受伤!

因为她们亲眼看到这飞锤几乎挨着傲子恒的申体而过,她们都吓的惊叫一声,当反应过来时,战斗已经结束,她们飞奔而下,她们担心自己心爱的人被锤所伤。

朱蓝蓝急忙就要拉开他的衣衫检查,嘴里急切的道:“傲大哥,伤到没有,我看看。”

柳翠翠也急忙问道:“你感觉没事吧?”

傲子恒都没来的及回答,衣衫早已经被撩开,这几人那里还顾得上这男女之嫌,那里还顾得上旁边还有上千的人围观。

傲子恒尴尬的道:“我没事,你们别这样,叫人看着多不好。”

他虽然如此说,但心里却是热乎乎的,因为这几人的关切之情绝不是伪装的,有人真真正正的关心他,他怎能不开心?

当看到他没有什么事时,这几人就放了心。

一个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朱蓝蓝用手拍着凶口轻轻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傲子恒微笑着看着她们,笑着道:“我一点也没受伤,放心吧。”

严红红不解的道:“我明明看到这锤扫中了你,为什么你没事?”

傲子恒道:“你难道不知,这差之毫厘渺之千里之说吗?这锤仅仅就和我的凶口只有一根头发的差距,就不能伤的了我。”

戚黛黛道:“唉,真是太险了,傲大哥你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傲子恒道:“没有风险的人生岂不是无聊得很?”

他眼里又流露出

一丝丝哀愁,难道他的人生就只有刺激和风险才能使他感到有意义吗?

这几人旁若无人的说笑着,交谈者,简直就没有把这里当作是战场,简直就当作是花前月下,简直就当作是小楼闺房了。

他们这样,可把这女贼寇陈深气坏了,她大骂道:“好一对,哦不,好一对对,狗男女!”

她骂着忽然觉得用词不当,因为要是骂一对吧,而却不是一对,而是一男六女,要说是一对对吧,也不是,却是一对,而是六女一男,她都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了。

她只好大骂道:“你们这些狗男女,谈情说爱一边去,你们杀了怒互法,就这样就完了吗?”

她虽然一向自以为口舌凌厉,但今天却碰到了对手。

她虽然没有词语骂这六个少女,而这六个少女却有许多言语来骂她。

朱蓝蓝首先说道:“各位姐妹们,不知各位有没有听到狗叫声?”

黄衫衫应道:“当然听到了,这狗叫的这么大声,怎能听不见?”

柳翠翠却笑道:“我没有听到狗叫声。”

严红红笑道:“你没有?难道你耳朵聋了?”

柳翠翠道:“我虽没听到狗叫声,却闻到了一股股臭味,简直臭气熏天。”

欧阳白白接口道:“怎么回事,难道有人放屁了?”

柳翠翠道:“不错,确实刚刚对面就有人放屁了。”

欧阳白白眨眨大眼睛,笑嘻嘻的道:“人都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怎么这个人放的屁又臭又响呢?”

朱蓝蓝道:“莫非,这人吃错了什么东西吗?”

严红红道:“当然了,身为中国的狗,却不做中国狗,而去做倭寇的狗,去吃东洋狗吃的狗食,当然会不适应了。”

戚黛黛道:“你们都错了,因为他们本来就已经不能算是中国的狗了,而应该算界蓬倭狗。”

朱蓝蓝道:“黛黛姐,这话怎讲?明明是中国狗为什么说他们是东洋狗呢?”

戚黛黛悠然道:“你难道没听说过这倭寇有真倭狗和假倭狗之说吗?”

她说的其实就是倭寇和汗奸,因为当时并不是只有倭寇,也有很多的汗奸强盗。这些强盗帮助倭寇打自己人,于是就叫做假倭寇,简称假倭了,而真倭却是地地道道的界蓬人,假倭就是中国的走狗和汗奸了。

朱蓝蓝点头道:“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中国狗非要做洋狗呢?”

戚黛黛笑道:“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呀,这做洋狗当然比做国狗好处多的多了。”

这六位少女笑语谩骂,讽刺挖苦,把这陈深以及所有汗奸骂的脸色铁青。

尤其是陈深,假如世上能有一个人能气死她,那个人一定是傲子恒。

假如能把已经死去的她再气活,那这些人一定就是戚黛黛,欧阳白白,黄衫衫,朱蓝蓝,严红红和柳翠翠了。

陈深心里暗自骂到:“他娘的来,真是什么人找什么人,这油嘴滑舌的丈夫,找的老婆也是油嘴滑舌。”

她就没想想自己,这强盗走狗的汗奸,找的老婆也是作恶多端品行不籍的人,这就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陈深大骂道:“你这些狐狸精,死丫头,一个个都是这样油嘴滑舌,真是什么男人娶什么女人了。”

欧阳白白道:“不错,不错,这个人总算说对了一句话。”

严红红道:“那句话?难道这个人还能放出人屁来吗?”

欧阳白白道:“他说这什么男人找什么女人说的一点也没错,傲大哥是英雄,而我们也是杀倭寇和假倭的女英雄,你看,这个女人虽然长相并不丑陋,但做的事却是丑恶无比,而他男人也是如此,勾结倭寇,成立江湖黑帮,欺压良善无恶不作,这就叫做虾找虾,鱼找鱼,王八瞅绿豆对眼。”

柳翠翠道:“说的很对,很好,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却说了一句有道理的话。”

戚黛黛道:“她虽然说了一句有道理的话,但做的事却还是不能留她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因为这世上坏人实在是太多,就是多死几个也没什么关系,我们不如就做做好事,送她去找她亲娘去。”

朱蓝蓝问道:“找她亲娘做什么呢?”

黄衫衫嫣然笑道:“当然是再叫她亲娘好好的教育教育,告诉她下辈子千万不要再做坏人了。”

严红红道:“那如果她亲生的娘本来就是坏人呢?那再要教育不也还是坏人吗?”

戚黛黛道:“这我到没考虑过,你们说怎么办?”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的辩论攻个不停,简直把眼前这嗔互法陈深损的无地自容。

她曾经被傲子恒戏弄,又被这几个小丫头嬉笑谩骂,品头论攻足,这火那里还能压的下?

傲子恒看了在旁边不住的笑,他也深深明白一个道理。

如果你碰到女人,千万不要和女人辩论攻,因为不管你怎样的能言善变,也说不过女人。因为女人天生就喜欢谈论攻别人,这本就是她们的特长,更何况多数的女人没理也能够狡三分理,你又怎能说的过对方呢?

所以,任何一个碰到女人,想用道理来说服女人的男人,到头来恐怕要被人给说服了,尤其是碰到几个女人时,更应该紧闭嘴巴,不要听她们说什么,否则一定会气死你。

现在这陈深就犯了这个错误,她虽然是个女人,但又怎能抵过一群女人呢?

傲子恒大笑不止,不光是他,所有听到这些言语的人都任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笑不要紧,这陈深白色的脸越发的变得红了,简直都没脸见人了。

这一笑不要紧,这几个靓丽的少女反而更加的高兴,一个个更是神采飞扬。

所有人都被这几个美丽少女的言语所折服,所有人都被这几个美丽少女的容颜所降服,所有人都被这几个美丽少女的行为所佩服!

傲子恒一直笑着,因为他实在任不住了,这血雨腥风的杀人战场,忽然有几个女人笑语莺声的谈论攻一些有趣的话语,倒是把这杀气冲淡了许多。

朱蓝蓝忽然问道:“傲哥哥,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傲子恒闭着嘴,没有说话。

他刚刚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要和女人辩论攻,最好少搭话,所以他只好不说话。

不过还有一个道理他不明白,那就是女人如果主动的问你什么,你爱搭不理的,后果也是很严重。

严红红笑道:“傲大哥看美钕看的入了迷了,心根本就不在这。”

朱蓝蓝道:“好呀,傲子恒,凭我们六人那个人不是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呀?那一点不如眼前这个老夭精?你居然会这么没品味,真是,哼!不理你了啦。”

傲子恒苦笑道:“你们胡说什么呀,我怎能看上她?如果她再年轻二十岁嘛,还差不多。”

朱蓝蓝嗔道:“哎呀,你,小贼,好瑟,潇洒。”

傲子恒道:“我刚才只不过考虑个问题而已,你们何必吃醋呢?”

严红红道:“谁爱吃你醋,你以为你是潘安还是宋玉呀?”

黄衫衫道:“傲大哥虽不是潘安宋玉,但却另有一种迷人的味道。”

柳翠翠笑道:“什么味道?”

黄衫衫道:“那种味道只能意会则不能言传。”

欧阳白白道:“傲大哥你在想什么问题呢?”

傲子恒道:“我在想,你们这几个小丫头,年纪不大就这么爱瞎心,人家的父母怎样教育孩子,人家的娘是不是好人关你们什么事?你们难道没听说过吗,这心易老呀,一夜白头呀,你们难道想变成和陈深一样的老太婆吗?”

黄衫衫用手拍着凶口道:“哎呀,好怕,好怕,那我们不心了,那该怎么办呢?”

傲子恒道:“很简单,送她回姥姥家去呀,她娘亲不好不还有姥姥吗?”

“哦,唉,我们真是当事者迷呀,对呀。”

这六女几乎一口同声的齐声道。

这陈深简直火大了,他还以为傲子恒来制止她们胡闹,谁曾想反而变着法陪她们瞎起哄。

陈深大喝道:“战场之上是打仗的地方,你们仅凭口舌之争,算什么?你们这几个臭丫头,有本事一起上吧,老娘就送你们这六个臭丫头回姥姥家去,来。”

傲子恒笑道:“你们退下,我来杀了这个该回姥姥家的人,送她一程。”

朱蓝蓝不悦道:“干嘛呀,借着送人家的机会,是不是想亲近亲近呀?”

严红红道:“是呀,人家对方可是要向我们六位挑战呢,你一个大男人参与什么?”

黄衫衫也道:“是呀,对付女人何必用男人呢,这种女人是女人中的败类,当然有我们女人自己来处理了。”

欧阳白白笑道:“傲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们能应付的了。”

戚黛黛则笑道:“你们看,这个女人好像有点太狂了?”

柳翠翠道:“是呀,哎,那陈深,你当真一人要挑战我们六人吗?”

陈深冷笑道:“臭丫头,就凭你们六个,如果一个个的来,我嫌杀的太费劲,你们一起上。”

她也知道,这六人年纪尚轻,功力太浅,而她自己身经百战,要对付这六女是轻而易举的事,她也害怕这六人一个个的来,如果死了一个,其余的当然就不敢上前了,她心肠很是歹毒,她要一下子同时杀了这六个女人,叫这六人谁也跑不了。她要杀了这六女,她要杀了傲子恒心爱的女人,她要傲子恒心里伤心,心里难过,她才高兴。还有一点,她要杀了这六女,傲子恒一伤心,必定心神大乱,他们就可以趁着这机会逃跑,她其实就是打着这个算盘。

黄黑虎对自己夫人的功夫很是清楚,因为他经常指点她,他明白,眼前这六个小丫头恐怕再练十年,一起上说不定还有机会胜过自己的夫人。

傲子恒也是担心,他也怕自己的红颜知己有什么闪失,但看到这六个少女满不在乎,自信满满的表情,心里也就少许安慰,他也暗暗的做好了准备,要是这六人有危险,他就要出手相救。

陈深自以为这六女中计,但她却不知道,这六人虽然功夫还尚浅,但这六人联合起来,威力简直大的惊人。

戚黛黛高声道:“美亻照镜!”

忽见这几个女子分别两个人一组背靠背站立,六个人一大组,成斜三角的圆形站好。手中的剑立在凶前,所有的人都严阵以待。这是一招守势,不管敌人从任何角度进攻,都可以察觉到,也随时可以变阵。

陈深一愣,随即冷笑道:“怎么你们还懂得布阵,这阵法叫什么名字?”

黄衫衫嫣然笑道:“这就叫做美亻阵了,但如果杀走狗的话就叫做杀狗阵。”

陈深大怒,手中的柳叶尖刀,忽然一道白练化作一道银红卷向了身穿黑衣的戚黛黛。

只见戚黛黛后退半步,避开来剑,嘴里喝道:“美玉无暇!”

忽见阵法忽然拆开,黑衣戚黛黛后退半步,白衣欧阳白白却前进了一步,一剑刺向陈深的咽喉,陈深万不得已,只好撤回尖刀,招架欧阳白白的一剑,可是等她撤回柳叶刀,戚黛黛随即也飞起一剑,却是刺她的小副!

还不止于此,于此同时,那左边的黄衫衫,朱蓝蓝,右边的柳翠翠,严红红,也分别从左右包抄,黄衫衫用剑扫她的脖子,朱蓝蓝则用剑扫她的双褪,右边柳翠翠用剑从她的后背扫来,严红红则用剑从她的头顶劈下!

这一招不问是上,下,左,右,前前后后,所有的退路均被封死!

正面有剑分上下刺来,侧面有剑分上下扫来,而后边也有剑扫来,如果你跳起来躲避,而上边却还有剑劈来,不管你怎样也好,四面八方都是剑影!躲不及,避不了,那里还能招架?

陈深万万没想到,这六人的美亻阵威力居然这样的惊人,她心里早已凉了,从头顶一直凉到脚后跟!

她想招架,却不知该招架那把剑?

因为这所有的来剑都是要命的剑!

她想躲闪,却不知该往那里躲避!因为不管往那里躲都是死路一条!

可这那里是该犹豫的时候,那里是该考虑的时候!

就听到惨叫一声,六把剑,六个不同的方向,六种不同的劲力,一起都到了该到的地方!

可怜这陈深虽然一生杀人,可没想到自己会死的这么惨。

竟然被砍成了好几块,她的头被扫来的一剑砍掉,咕噜噜的滚出去好几丈远!

她的双褪被扫断!她的小副被刺入一把冰凉的剑,从后边露了出来!

这更厉害的是,这从上而下的一剑,竟然把她从头顶一直劈开,把她劈成了两段!

好一招美玉无暇!名字虽然很美,但却是鲜血淋漓,杀气太重!

所谓美玉无瑕,就是把敌人所有的退路封死,不问敌人是招架也好,躲避也罢,均难以躲开这要命的六剑。

这几个少女竟然也学的和傲子恒一般,用最快的剑去杀人,也用最快的速度把剑撤回,更用最快的速度跳开,身上竟然也没有沾上半点鲜血!

但饶是如此,这六位娇丽的少女也已经呆住,不知是怕还是高兴,是惊奇还是后悔?

时间不大,她们一个个都蹲下申子,呕吐了半天,一个个呕吐完毕,跑到傲子恒身边,一个个吓的花容惨变。

朱蓝蓝苦笑道:“唉,好惨呀。”

戚黛黛也道:“没想到这一招这么厉害,这么绝!”

她们万万没想到,这一招威力是这样的惊人,而中招的敌人,死的更是凄惨无比。

她们虽然杀过人,但却从没有这样的把人劈成好几半!

一个个那里能受得了,一个个只觉得胃在收缩,一阵阵恶心,原来杀人和被杀同样的是令人可怕!

但不管怎样,胜利的却是她们,她们没有死就应该高兴才对。

但世上万事皆是如此,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悲伤,有人富贵,就会有人贫穷。

而这边的人虽然开心,但却有人哭了,黄黑虎亲眼看到自己的夫人死的是如此的惨,又怎能不伤心?

他也万万没想到,这六个娇声娇气的小美仁,联合在一起,这剑阵的威力竟然是如此的惊人,他暗暗的也在考虑,如果刚才在剑阵里的人是他,不知能不能避开?他没有把握。

黄黑虎气的哇哇大叫,几步上前,抱着这几片残缺的尸首,痛哭失声。

哭吧,忽然大喝道:“你们这些狗男女,杀了我的夫人,杀了我的儿子,又抢走了我的地盘,你们是强盗,你们都该死。”

他就像一个善良的人一样,居然控诉坏人的恶行。

朱蓝蓝扮了个鬼脸,道:“怎么?我们是强盗?你恐怕说你自己吧。”

柳翠翠道:“是呀,你儿子是小汗奸,勾结倭寇,杀害百姓,你夫人更是个该死的坏女人,而你,就更不用说了,你看到自己的亲人死了,你很难过?但别人的亲人死在你们的手中,你们为什么不难过?”

欧阳白白道:“是呀,叫你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是什么滋味。你们黑虎帮为了我义父锻造的傲剑,杀了我义夫,抢走宝剑,我还要和你算账呢。”

黄衫衫也道:“你们派人血洗神刀门,杀了镇子上无数的无辜百姓,有多少人像你现在这样的伤心,你可知道?”

严红红道:“你现在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了吧?”

戚黛黛道:“不过可惜,已经太迟了,一个人只要犯了大错,杀了不该杀的人,这笔血债总要用血来还,即使你去做和尚,也无济于事,你也要还清这笔血债!”

黄黑虎大怒,大声喝道:“不怕死的都上来吧,我今天和你拼了。”

典中升急忙拉住黄黑虎轻声道:“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眼下之际是早点离开虎口,报仇的事以后再说了。”

黄黑虎清醒了许多,急忙大喝道:“弟兄们,杀呀,冲出重围!”

他当先开路,后边紧跟着典中升,虎迟,宫本刚夫,高继,高鹏几个高手。

但那里能轻易地逃托牢笼!外边也早有人布下了天罗地网!

傲子恒急忙喝道:“杀!”

一声令下,所有人均在后边赶了上来,前面的石无魂,佘无心,舒英义,舒英道也带着人堵截。

一场生死格斗,但黄黑虎大部分的人马均已被消灭,死的死,投降的投降,仅仅剩下一部分假倭,和宫本刚夫带领的一千东洋真倭,但这些东洋倭寇也死了一大半多,不是被箭射死,就是被自己就人践踏而死!

黄黑虎四面被包围,神刀黄云海顾及兄弟之情,那里肯追杀黄黑虎,绝剑柳剑飞,叶无踪可并不估计这兄弟之情。紧紧地包围住黄黑虎,黄黑虎那里能轻易地托身!

典中升大吼一声,带领高继,高鹏急忙来解救。

虽然毛手,毛脚,牛大力,仇很天等人毕竟曾经是黄黑虎的手下,也实在不想亲手杀了黄黑虎,但对于高继,高鹏可并不手下留情!

高继,高鹏本想解救别人,却连自己也解救不了。

这二人虽是武当门下,虽然这两仪刀剑阵威力无穷,但那里是这些人的对手。

陈梅生的龙行八剑,龙香寒的寒梅枪,也足以敌得过这二人,又加上有毛手毛脚等人从旁帮忙,这二人那里还有好下场,几个回合,早已经被砍倒在地,去向他们的祖师张三丰报道去了。

傲子恒却迎面遇到这个宫本刚夫,这宫本刚夫也是东洋有名的任者,一身任术,再加上这狠毒的刀法,却也曾经纵横一时。

宫本刚夫吼叫连连,手中的倭刀,横批竖砍,狠辣异常,围攻他的弟兄们无不惨叫连连,瞬间倒下一片。

傲子恒大怒,一挥手,叫众人退下。

傲子恒冷笑道:“东洋狗,到这个时候还敢逞凶,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宫本刚夫狂笑道:“我虽中了你的诡计,但我还是要和你比比功夫,听说你杀了羽柴信日,听说你的剑法很好,我今天也叫你知道我们东洋刀法却也不是吃素的!”

他嘴里嘶叫着,奔向傲子恒。

他的刀法很少有花巧的招数,每一招不是砍就是劈,其实刀法的本身无非就是个劈字,其次就是捅了。

至于那些什么掺头裹脑,跨虎登山之类的招式,这些琐碎的,无用的招法,倭寇的任者从来没有,他们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这刀要劈到你就劈成两半,要砍到你,你就得死!

他们的刀根本就是为了杀人,他们认为只有能杀人的刀法,就是最好的刀法。

但他们却忘了,不但只有能杀人的刀法,这能刺死人的剑法,也同样是好剑法。

刀以上往下,他想把傲子恒劈成两半!

但刀劈人也是直线,不过却要举起,这一举刀,势必也难免有破绽。

傲子恒的剑走的也是直线,他却早已经把剑平平的端起,就在那刀举起的一瞬间,剑光一闪而没。

没有人能手臂不动就能用力刺死人,但傲子恒却能!

他只是把平端的宝剑顺势刺去,而脚下却前进半步,仅仅半步之差,傲子恒剑的劲力却足以刺透任何坚印的铠甲!

短短的距离,他却依然能把力道灌入剑中,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宫本的刀只不过比傲子恒的剑慢了一点,但就是这一点,就足以瞬间杀死他三次!

傲子恒一剑刺出,身子飞身后退,这时鲜血才从宫本的咽喉射了出来。

他一身白衣,白衣似雪,从来都不喜欢沾染上半点血迹,尤其是畜生的狗血!

宫本做梦也没想到,对方的剑不但快,而且更没有招数,只是平平常常的刺来一招平平常常的剑,但就是这平平常常的一剑,他却怎么也避不开。

他惨叫一声,连手中的刀也抛掉,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咽喉,但鲜血还是从手指缝里喷射着,时间不大,他也早没有了生息。

他临死时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脸上充满了不信和怀疑,悔恨和惋惜。。。。。。

第二十四章奇谋妙计梦一场没有人能知道死是什么感觉,因为知道的人都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法告诉你死时那一瞬间的感觉的。也没有人知道宫本刚夫脸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表情,没有人知道他死时,是后悔?还是留恋人生?是惊恐万分?还是不信有人能杀的死他。但是有一点却可以肯定的是,他无论攻想些什么,想做什么,都已经太迟了,因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还魂术。

可惜,那些道士自以为可以炼成长生不老的丹药,结果过了几千年还是没有练成。这些炼丹的道士是不是有毛病?这当今皇帝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居然迷恋所谓的仙丹灵药,可怜又可恨。

宫本刚夫这一声惨叫声,早已经惊动了剩余的人。典中升大吼一声,手中双戟挥舞,拼命的杀了过来,嘴里大喝道:“大哥,快走,我来断后!”

这黄黑虎根本就是一头猛虎,再加上典中升拼死命的挡住了柳剑飞和叶无踪这两大高手,其余的原本是他的部下,本就对他畏惧三分,又大部分受过他的恩惠,那里肯亲手杀了他。

黄黑虎杀开一条血路,逃之夭夭。

傲子恒一看大怒,急忙追赶这黄黑虎,典中升飞身拦住,大喝道:“我今天就要见识一下,你这出手一剑究竟有多快!”

而旁边的柳剑飞忽然喝道:“你到底是谁?于银戟郭月威到底什么关系?”

典中升冷笑一声,怒道:“不关你事。”

傲子恒喝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投降,不要拦阻我追杀黄黑虎,我还可以饶你一命,因为你虽然作恶多端,但还是一条印汉子,并且很讲义气,还够朋友,如果再要执迷不悟,我手下可不再留情。”

典中升怒吼道:“谁要你留情,你们除非杀了我,否则休想伤害我黄大哥。”

傲子恒苦笑道:“黄黑虎到底对你有什么恩惠,你竟然这样的为他卖命?”

典中升道:“这你不用管。”

他说完,双戟并在一起,一招拦腰锁玉带,扫向傲子恒的腰部,傲子恒急忙飞身跃在一边,嘴里道:“快去追黄黑虎,别叫他跑了。”

柳剑飞刚想追赶,典中升飞身拦住,叶无踪也要追赶,典中升拼命阻拦。

傲子恒大怒,喝道:“你这个人本就是十恶不赦的人,我只是念你还够朋友的份上,不想杀了你,你难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柳剑飞道:“这人用的路数,肯定于银戟郭月威有密切关系,这郭月威也在四绝之中,势力很大,最好不要杀了他,以免于郭月威结仇。”

傲子恒傲然道:“别说是他,即使是少林的方丈,武当的掌门,当今的皇帝,天上的神仙,不管那个,只要犯了滔天大罪,最好不要叫我碰到,否则我也会为民除害。”

他缓缓平举傲剑,沉声道:“既然你死不悔改,我就不再留情,进招吧。”

典中升惨笑道:“我自知杀人无数,早晚会有报应,我知道你的剑法很快,但能死在高手的剑下,比死在这些小卒手中好的多。”

他把双戟左右一分,忽然脚下踏进一步,左戟向右扫,右手戟向左扫,这一招就叫做双龙搅尾,如一把大剪刀一般,被剪到一定会腰断两段,这一招可谓凶狠无比,也残任无比!

傲子恒也早已做好了准备,当这把大‘剪刀’剪向他的腰部时,他只是轻轻的后退一步,没有人能形容他的动作有多快,也没有人能形容他的距离掌握的有多准。

高手过招,距离也是最重要的。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只是一分之差,就足以要人的姓命,只是一分之差,就足以避开这要命的一招。

典中升双戟搅空,刚想变招,他紧接着就要把双戟再向两边分开,这一招叫做劳燕分飞!但那里还来得及!

但只见傲子恒随即又前进小半步,手中这把玄铁傲剑早就化作一道长虹,刺向了他的咽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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