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无心道:“是呀,东瀛很远,还有,一路上凶险重重,帮主何必以身犯险呢?”
陈梅生道:“帮主,这被掳走的少女恐怕不是这么容易找回的,帮主还是不要找了。”
毛脚道:“东洋任者既然已经死了,帮主没必要把他的刀给送回,留着自己使用好了。”
傲子恒笑道:“被掳去这么多少女,难道我能做事不管吗?我曾经答应这些百姓帮他们找回他们的亲人,再危险我也要做,还有,我也答应这死去的任者,把他的战魂宝刀送还给他师傅,我也不能失言,一个人除非不要答应对方,只要答应过对方,不管有什么困难也应该做到,各位兄弟不要再劝解了。”
这些人苦劝无用,陈梅生只好道:“傲帮主,那我们带领全部的弟兄,一起出海,杀上扶桑岛,把那些人抢回来。”
傲子恒笑道:“人多反而不好,我们不是有几个投降的倭寇吗?就由他们带路,我带领一千人足矣,这些弟兄都经过训练,足以以一当十。”
牛大力道:“三弟,这人是不是有点少了?”
傲子恒道:“不少,人多反而不方便,目标太大,只要五艘大船,就可以。陈梅生,龙香寒,马千里,吴赞,沈刚,你们几人就带领弟兄们分散,好好的照顾好家里。”
沈刚道:“傲帮主,带我一起去吧。”
傲子恒笑道:“沈大哥,你留下帮忙打理帮中的事务。陈堂主,我知道你为人谨慎,帮中的事就全麻烦你照顾了,还有替我好好的照顾那几位姑娘,不要把我去东瀛的事告诉她们,知道吗?”
陈梅生点了点头道:“帮主放心。”
傲子恒道:“石堂主,佘堂主,麻烦你们挑选一千名懂得水姓的弟兄,明日一早准备好五艘大船,还有多带一些倭寇的旗帜,到时候我有用处,明日一早,在海边等我。毛手,毛脚二位大哥,麻烦二位找人多多准备粮食和淡水,明日一早就要办好,不要惊动了那几个鬼丫头,知道吗?”
这几人领命,也分别准备而去。
牛大力笑道:“三弟,你不想叫你的几个老婆跟着吗?”
傲子恒笑道:“此去危险万分,大海茫茫,那扶桑岛又是倭寇的聚集地,她们还是不要去的好,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我怎能安心呢?”
仇恨天点头道:“兄弟做的对。”
傲子恒又笑道:“叶大哥,小弟有件事请大哥帮忙?”
叶无踪笑道:“有事就说,你我弟兄何必客气呢?”
傲子恒笑道:“大哥,那战魂宝刀在黛黛手里,大哥是妙手神偷,只好麻烦大哥走一趟了。”
叶无踪笑道:“原来如此,这好办,哥哥我现在就去。”
傲子恒急忙道:“大哥慢着,现在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睡着,不要惊动了她们,否则,她们非要一起跟我出海那就麻烦了。”
叶无踪笑道:“老弟放心,哥哥自有分寸。”
他话说完就消失在夜色中。
傲子恒又写了一封信,叮嘱陈梅生明日等他走远后,再交给这几位少女。
时间不大,叶无踪已经回来。
这神偷鬼无影决对不是虚名,如果他想偷走你的内裤,你即使睁眼看着,也一样被盗走。
时间不大,叶无踪就手拿着战魂宝刀而来,叶无踪笑道:“你的宝贝黛黛早已经熟睡。”
傲子恒接过宝剑喃喃道:“她们太累了,几个女孩子也厮杀了一天,唉,都是巾帼英雄呀。”
叶无踪笑道:“老弟,你到底喜欢谁多一点呢?”
傲子恒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也许,这些女孩子,我都不配拥有,她们一个个真是太可爱了,个个又不同,个个却又深明大义。。。。。。”
他心里胡思乱想着,人生需要太多的选择,有很多事是很难选择的,就如同这爱情一般。
这究竟是潇洒,还是多情?
幸好,这些女孩子还没有叫他作出选择,那他究竟还在想什么呢?
第二十六章扬帆出海渡东洋这一夜,傲子恒没有睡好,他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只是心里很乱,很乱。他舍不得离开这些少女,这六个少女每一个都是那么的善解人意,那样的温柔可爱,活泼淘气。他也不知道,这次远渡东洋,究竟是吉还是凶,他不在乎。一个早已经心死的孤儿浪子,又怎能在乎生死?
生死对他来说,就好像这垂觉一般。死了就是长眠于地下,再也不用思考,再也不用苦恼,再也不用寂莫,这样岂不是很好?这人的一生有时也的确太长了一些,也太累了一些,想的事和做的事也太多了一些,也可能就是因为人太累了,所以就需要死来长久的休息,休息。。。。。。
天还没有亮,他就早早的起来了,悄悄的带着牛大力,仇恨天,舒英义,舒英道,毛手,毛脚,佘无心,石无魂八个堂主,叶无踪也非要跟去不可,因为他也想去东洋游玩一下。
傲子恒之所以早起来,因为他害怕吵醒那几个红颜知己。他害怕伤心,他害怕离别,人世间这生离死别最是令人伤感,他不想令这些少女不开心,所以他不喜欢人世间的离别,他一向不打招呼就走,因为他害怕,他害怕自己的心会?,他更害怕自己的眼泪会流下,多情自古伤离别,既然要离别,那说一声再离开和不辞而别又有什么区别呢?
船只早已在岸边多时,傲子恒上了船,这五艘原本界蓬倭寇的战船,却成了他东渡东瀛的游船了。
这阳春三月正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季节。海上的风浪不大,一望无际的大海,这几叶孤舟越发的显得是那样的渺小。傲子恒站在船头,就看着这浩瀚的大海。
他简直感到自己实在是太渺小了,这世界也太大了。虽然他感觉自己不过就是这沧海一粟,但他心中却是豪气冲天,傲气万丈!
他嘴里喃喃道:“不知黛黛她们醒了,找不到我会怎样?她们会不会伤心?”
他正在想着,忽听几声清脆的声音嗔道:“她们不但伤心,而且恨死你这个大坏蛋。”
傲子恒一怔,这声音是如此的耳熟?
他不由得转过了头,当看到眼前这身着六种不同的颜色的衣衫,六个如天仙一般的美亻时,他也不知道是惊喜还是忧愁。
他愣了片刻柔声道:“你们怎么来了?”
朱蓝蓝嗔道:“我们怎么来了?那你怎么来的?”
黄衫衫笑道:“傲大哥,你东渡扶桑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柳翠翠则怒道:“哼,我看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不辞而别,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呀?”
傲子恒苦笑道:“我这坏毛病,只有我死的时候就会改掉了。”
欧阳白白急忙用温?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柔声道:“傲大哥,我不许你这样说。”
严红红道:“辛亏我们姐妹机警,早就注意你的一举一动了。”
柳翠翠道:“就是,你以为你诡计多端就能逃的出我们姐妹的手心吗?”
傲子恒道:“唉,没想到你们这么机警,没把你们骗住,你们到底怎么知道的消息?”
戚黛黛笑道:“你昨夜派人把战魂刀给盗走,我虽然没发觉,但这晚上难免,难免要去方便了。”她说着脸色微红,含笑不语。
欧阳白白笑道:“我和黛黛姐姐一个房间,傲大哥,你可知道,黛黛姐姐把这刀一直放在坑头,看到了刀就等于是看到了你一般。”
傲子恒笑道:“你看到这刀就等于是看到死去的任者羽柴信日一般才对,因为这刀本是他的。”
戚黛黛道:“你就爱开玩笑,可是这刀是你拖我看管的,我当然要尽心了。”
欧阳白白笑道:“不错,虽然这人偷走宝刀,我们没有察觉,但黛黛姐醒来就发现了刀不见了,急的黛黛姐姐满头是汗,可是黛黛姐姐何等的聪明,一想就明白了是谁盗走的战魂刀了。”
傲子恒道:“那你们说是谁?”
黄衫衫嫣然道:“这还用问吗,这世上除了你结拜大哥还会有谁?”
傲子恒道:“你们怎么会想到是他?”
戚黛黛笑道:“这很简单,这人如果是我们的敌人,早就杀了我们了,但他不杀我们,只盗走这把刀,而有这个本事的人,除了叶大哥和他的第子之外,还会有谁呢?”
傲子恒道:“那你们又怎能想到,我要东渡东瀛呢?”
戚黛黛道:“你难道忘记了你曾经和我提过要把宝刀交还给那个任者师父的事来吗?”
傲子恒点头道:“哦,怪不得。”
戚黛黛道:“你盗走刀,肯定是要去东瀛,送还宝刀,因为你言而有信,一诺千金,但却又不想我们跟着冒险,所以就叫叶大哥偷偷的盗来宝刀。”
欧阳白白笑道:“更何况你这次东去东瀛,并不只是为了送还宝刀这么简单,白天时,你对百姓的承诺我们也听到了,我们知道,你一向一诺千金,即使再危险,傲大哥你也一定会去的。”
柳翠翠笑道:“还有,如果我们跟你明说我们也一起去,你一定不会同意的,所以我们姐妹只好学学你了。”
傲子恒道:“学我什么?”
黄衫衫笑道:“学学你不说一声就走呀,我们这可是跟你学的呀。”
严红红道:“不错,所以我们就假装不知道,但却比你早了一个时辰上船,哈哈,你没想到吧。”
傲子恒苦笑道:“唉,你们为什么好的不学,偏偏学我的毛病。”
朱蓝蓝嗔道:“只因为你这个小贼根本就没有好的东西让我们学习,你说有这样的老师,那学生能学好吗?”
傲子恒道:“不错,学生不学好,都是老师这个混蛋教的不好。不过,我好像还没有收徒弟吧,尤其是女徒弟。”
朱蓝蓝道:“我虽不是你徒弟,但却是你的原配夫人,所以我一定要看紧你。万一,你在东洋再认识倭国的剑女人,我只好看紧你了。”
柳翠翠点头道:“不错,你这人潇洒的很,万一看到洋妞说不定就要动了情,你说我们姐妹能放心吗?”
傲子恒笑道:“你们不说我到忘记了,到了东瀛,我也要玩玩这东洋女人,看看有什么特别。”
朱蓝蓝气道:“你,你这个小贼,下琉。”
傲子恒笑道:“倭寇可以欺负我们国的姐妹,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欺负倭寇的姐妹呢?这就叫报应。”
戚黛黛则笑道:“唉,恐怕傲大哥你嘴上说的好,真的叫你和东洋女人,和她们,和她们好,你恐怕不会任心吧。”
她想说和这些东洋女人垂觉之类的话,可说了半天,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傲子恒叹道:“这种事也只有那些界蓬狗才能做的出来,我们是人,怎能和狗学呢?”
严红红则笑道:“傲大哥你想玩东洋女人也可以,不过呢。。。”
黄衫衫道:“不过什么?”
严红红吃吃的笑了半天,傲子恒也任不住道:“不过什么?”
严红红半天才道:“不过,你应该把你这处男之身先给了我们姐妹,才可以,不能便宜了东洋剑女人。”
她说完脸色通红,这几个少女无不低下了头,朱蓝蓝呸了一声,低声道:“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
傲子恒也十分的尴尬,他清了清嗓子,忽然道:“那好办,我们现在就同房,红红,还是咱俩先入同房吧。”
他大笑着抱住了严红红,这严红红急忙挣托开,叱道:“小贼,讨厌,走开啦。”
她面色通红,犹如一朵大红牡丹一样。
傲子恒笑道:“不知道还有谁要和我同房呀?”
柳翠翠白了他一眼道:“你呀,没个正经,你敢欺负我们,我就告诉爷爷去。”
黄衫衫道:“就是,看你还敢不敢。”
傲子恒笑道:“我怕什么?大不了娶了你们就得了。”
戚黛黛道:“当真?你可不许反悔。”
傲子恒道:“唉,没办法,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朱蓝蓝嗔道:“什么?还勉为其难?我们个个貌美如花,你难道以
为我们嫁不出去吗,非要嫁给你不可吗?”
傲子恒道:“哎,这可是你说的,不嫁给我最好,省的以后烦了。”
朱蓝蓝被气的嘤咛一声,不再言语,她实在是拿傲子恒没办法。
严红红则道:“你以为我们就是这么好骗的吗?你这个小偷,偷了我们的东西,难道就不负责任吗?”
傲子恒苦笑道:“我偷了你们什么,我自己为什么不知道?”
严红红道:“你是偷心的贼,你偷走了我们的心,你还给我们,还给我们。。。”
黄衫衫嫣然道:“不错,你这偷心贼,把我们的心还给我们。”
忽听一人笑道:“看不出,这世上还有人比我神偷鬼无影还要厉害。”
叶无踪笑着走上前来笑道:“傲老弟,你这偷心之术可否教给老哥哥呀?”
傲子恒道:“大哥就会开玩笑。”
戚黛黛怒道:“还叫你哥哥?我问你,昨晚是谁把我的刀给偷走了?”
欧阳白白道:“是呀,我们还没找你算这偷刀的账来。”
叶无踪急忙道:“哎呀,傲老弟,待会再和你一起喝酒,我有事我先走了。”
他话没说完,急忙跑了出去。
傲子恒大笑,这几位少女也咯咯的笑个不停。
傲子恒道:“女人真是可怕,尤其是那张嘴,你看我大哥都被你们吓走了。”
戚黛黛道:“他并不是吓跑,而是心虚,一个人做错事,总是会怕人找他算账的。”
欧阳白白也道:“他跑了,那就是知道错了,我们也就不再难为他了。”
几个人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傲子恒叹道:“你们这是何苦呢?好好的出来找罪受。”
戚黛黛笑道:“你以为我们是为你而来的吗?”
柳翠翠道:“自作多情,怎么你们男人都会有这个毛病呢?”
戚黛黛道:“是呀,我们这次来是去游山玩水的,我听说过东瀛扶桑岛上有一种非常漂亮的花,一到阳春三月四月之间就会开的很美。现在这花恐怕就快要开了。”
朱蓝蓝道:“黛黛姐,那是什么花呀?我们中国没有吗?”
戚黛黛道:“那种花是东瀛特产的花,就好像他们特产的界蓬畜生一样,我们中国没有。”
傲子恒道:“那是种什么花?很美吗?”
戚黛黛点头道:“不错,那种花叫樱花,开起来的确很美。”
傲子恒叹道:“花虽然美,但可惜开错了地方,开在杂仲的国家里,再美丽也让人觉得厌恶。”
严红红道:“美就是美,怎么美的能叫人厌恶呢?”
傲子恒道:“因为他们的花就和他们国家的人一样,虽然开的美,虽然他们看起来像人,却总是做一些畜生都不做的事,这花也是一样,看上去很美,谁知道是不是和种花的人心一般的丑恶呢?”
朱蓝蓝道:“不明白,你说话总是这么高深。”
傲子恒笑道:“等你大了你就会明白了,通常看上去很美丽的事物,但心里却不是那么美丽。只有心灵美才是最美丽的花朵,即使是狗尾巴花,如果心灵美,心地善良,那也是最美丽的花朵。”
朱蓝蓝撅着嘴道:“谁说我小,我已经是大人了,我那里像个小孩?”
傲子恒笑道:“你不小,你大了,再要过几年就要做别人的娘了。”
朱蓝蓝使劲掐了傲子恒一下,嗔道:“你就爱胡说八道。”
傲子恒大叫一声,笑道:“你就爱动手掐人,或者咬人,难道你们女人都喜欢这样吗?”
戚黛黛悠然道:“女人通常只喜欢欺负她喜欢的男人。”
傲子恒忽然叹了口气道:“如果这花就和他们界蓬人一样的是畜生,即使开的再美丽,也没有人会喜欢,就像那罂粟花一样,表面开的很美,内心却毒如蛇蝎,所以,你们应该时刻提防那些表面美丽的事物,你们明白吗?”
戚黛黛点点头道:“不错,傲大哥你说的对,看人不能只看外表,看花也不能只看开的美丽不美丽,就如同傲雪寒梅一般,虽然并不是夭丽,但却是令人那样的喜欢,只因为它们开的有气节,就如同君子一般,而这樱花却是开在春天里,也是那经不起风雨的花。”
傲子恒拉着她柔?的手道:“不错,所以我还是喜欢寒梅,就是因为梅灵美,就如同君子一般。”
戚黛黛没有挣开手,反而靠在了傲子恒的肩头,傲子恒目视着前方,一望无际的大海。
他们几人开心的说笑着,这一片孤舟就在这茫茫大海上航行,任凭海浪怎样大,任凭海风怎样的猛烈,依旧无法阻挡它前进的步伐。
这几艘船随风破浪一直漂了十几天,这一天远远的海平面上出现了一个小黑点。
舒英义,舒英道急忙赶来禀告傲子恒。
傲子恒道:“前面是什么岛子?对了,快去把那几个投降的倭寇带来见我。”
时间不大,这七个倭寇带了上来。
这七个界蓬人一见到傲子恒跪倒就磕头,嘴里还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这几个界蓬浪人,这几天过的很好,没有人打骂他们,也没有人羞辱他们,他们感动的简直见人就叫爷爷了。
因为他们羞愧,他们知道错了,他们对待俘虏不是打就是骂,天天羞辱,而他们当了俘虏,中国人却没有这样,这些人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傲子恒沉声道:“你们都起来吧。”
那几个界蓬浪人齐声道:“在将军的面前我们还是跪着回话的好。”
傲子恒道:“我叫你们起来,你们就起来,来人,把他们拉起来。”
还没等有人来拉,这几个东洋人赶忙自己站了起来,嘴里急忙道:“不敢劳烦将军。”
他们一个个垂手站在傲子恒的面前,傲子恒道:“我问你们,还有多远才能到扶桑?前面那个大岛子叫什么名字,被掳走的少女是不是被关在那个岛子上?”
一个瘦小的倭寇急忙道:“回将军,那个岛子是一个海岛,没有名字,但是却有三千多我们的人把守。”
朱蓝蓝叱道:“放屁,什么你们的人,那是倭寇,你们是杂仲,你们是畜生知道吗?”
这个瘦小的倭寇吓的脸色惨变,急忙道:“是,嗨,我们是畜生,我们是杂仲。”
严红红道:“你们界蓬倭寇都是杂仲,知不知道?你们做的事,根本连畜生都不如。”
剩余的倭寇一个个吓的瑟瑟发抖,扑通一声全都跪倒,一个个道:“我们是畜生,我们国家的人都不是人,我们对不起,对不起。”
这几个东洋浪人居然都会说中国话,并且说的都不错。
傲子恒也暗自好笑,急忙道:“你们都起来吧,我不会杀你们的,蓝蓝,正事要紧,不要闹了。”
朱蓝蓝瞪了这些倭寇一眼,不再言语。
傲子恒道:“被掳走的少女都在这个岛子上吗?”
其中一个道:“是的,我们把许多抢来的金银,女人和劳工,暂时先关押在这个岛子上,过一段时间,就会运到我们国去。”
傲子恒点头道:“哦,原来如此,毛手,毛脚,牛大力,仇恨天,你们四人赶紧带领五百名弟兄换上倭寇的衣衫,手臂上系上红布条以做分别,靠近岸边之后,给我狠狠的打。”
“遵令!”
他们答应一声,下去集合人马去了。
傲子恒又道:“舒英义,舒英道,佘无心,石无魂,你们带领五百人在后边紧随其后。”
傲子恒对这几个倭寇说道:“你们就在船头,如果岛子上有倭寇问你们,你们就说是运来许多美钕和金银,知道吗?如果你们耍花样,可小心你们的小命!”
这几人连连点头,嘴里一直道:“嗨,嗨,我们绝不敢。”
傲子恒道:“你不要以为我们不懂得你们东洋话就糊弄我们,我们这里也有人懂得你们的鸟语,黛黛,你用东洋话告诉他们,叫他们老实点。”
戚黛黛笑道:“傲大哥我知道。”
她对着傲子恒是一脸的娇媚之色,等转过头来看着这些倭寇,已经满是严肃之色,娇美的脸上满是杀气,吓的这几个倭寇连头也不敢抬。
女人的变化也实在是太快,这变脸术她们最是拿手,这也是她们的绝招。
戚黛黛英沉着脸叽里咕噜的一阵言语,这几个界蓬浪人听了不住的道:“嗨!”
戚黛黛说完,对这傲子恒笑道:“傲大哥,我跟他们说了。”
傲子恒道:“唉,他们的鸟语真是麻烦,叽里咕噜的什么也听不明白,你刚用鸟语跟他们说什么呢?”
戚黛黛笑道:“我刚才和他们说,不要以为我们不懂东洋话,就用东洋话提醒倭寇设下埋伏,我告诉他们我懂得,只要他们敢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他们的鼻子,刺瞎他们的眼睛,割掉他们的蛇头,所以这些人就表示绝对不敢出麦我们,要效忠傲将军你呢。”
傲子恒笑道:“原来如此,把他们带到船头,如果岸上有倭寇盘问,就叫他们回话,如果他们有半点不老实,就按你的办法做。”
船离着这海岛越来越近了,岛子上的倭寇也早已经看到了船上的人。
但看到这些船以及船上人的装束,一个个也就没怀疑。
等船靠近海岛,岸上的倭寇用东洋话问道:“你们是谁的部下?船上是什么?”
戚黛黛就站在那几个东洋倭寇的后边,手中的尖刀中早已经顶在他们的后腰。
这些人那里敢胡说八道,他们的姓命就在别人的手上,为了保住姓命,他们不得不按傲子恒的吩咐去做。
岸上的倭寇那里想到这些人居然是要命的祖宗,他们还以为自己的人又送来了大批的美钕和金银,他们还以为今日又可以享受一下这些女人,他们正在高兴。
但就见这些和他们打扮一样的人,一个个面色都带有杀气,他们虽然打扮得和他们一样,但穿的鞋子不一样,手臂上还系着耀眼的红布条,红的就像鲜血一样。
他们很是奇怪,刚想问为什么他们手上会系着红色的布条时,忽见船头上闪出一个白衣少年,那白衣少年大吼一声:“杀呀!”
就见这些手系红布条的人,齐声呐喊,一时间这些人纷纷跳上岸边,手中的刀枪并举,如猛虎一般的冲向了他们!
他们的后边也一声呐喊,从船舱里又冲出许多的人,一个个就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杀向了倭群!
这些倭寇那里有思想准备,一个冲锋就被冲破了海上的防线!
这些倭寇纷纷大喊道:“八嘎,我们的是自己人,你们的混蛋。”
牛大力笑骂道:“我们的是你们东洋人的祖宗。”
他当先挥舞大棍子冲了上去,这些人都是久经训练,这倭寇根本不是对手,再加上没有防备,更加的抵抗不住。
喊杀声早已惊动了岛上的倭寇的头领,这倭寇的头领叫做东腾败日,也是有名的浪人,一身任者功夫,的确不凡。
这东腾败日急忙带人赶到岸边,他也没想到,这里离得他们国家这么近,已经是东洋的国土,居然会有人来攻击他,莫非这些兵都是神兵天降吗?
东腾败日大吼道:“八嘎,不要慌乱,稳住!”
人无头不走,这句话所说不假,这些倭寇一看来了当家人,一个个也有了主心骨,纷纷站到东腾的身边。
但就是这样,刚刚那一阵冲杀,被杀死的倭寇,以及他们慌乱自相践踏而死的也足足有一千多人。
这东腾败日那里曾吃过这样的大亏,他冲冲大怒喝道:“你们的是谁的部下?是不是龟孙子将军的部下?”
傲子恒大笑道:“那龟孙子早已经被我杀死在中国,他已经为你们的天皇玉碎了。”
东腾大吃一惊,惊道:“八嘎,什么,你们是中国人?你们究竟是谁?什么的干活?”
傲子恒傲然道:“不错,我们是中国人,我们就是你们界蓬人祖宗的干活!”
东腾大怒,大喝道:“八嘎,死拉死拉的!”
他指挥刀往前一指,这剩余的倭寇,忽然一变,排成了这他们自以为深奥的蝴蝶阵法!
东腾怎么也想不通,这年轻人胆子怎么这样大,这千里迢迢的水路,他居然敢带人来进攻他们。
要知道,界蓬国虽然小,但离中国实在是太远,早在中国元朝时,那大元帝国是何等强大,忽必烈更是?S心大,他北战俄罗斯,一直打到俄罗斯的圣彼得堡,中国人统治俄罗斯将近百年之久,他西攻欧洲,大半个欧洲也划入了中国的版图,飘洋过海也就是这小小的界蓬国了,元朝又怎能把这界蓬放在眼中,于是也想把界蓬占领,但可惜这蒙古人虽然善于骑射,但却不通水姓,东渡东洋水土不服,又碰到风雨,只好半路撤回,要不然这界蓬国也已经灭国多时,又那来的这批畜生?
东腾做梦也没想到,连百万军队都不敢来进攻他们,但这白衣少年却带着千百人千里迢迢的乘船来攻击他,他怎能不惊,他不但佩服,而且更多的是害怕!
那龟孙子太郎就是他的将军,他深知这龟孙子太郎深通谋略,但却不过才一个月,就被人杀死在中国,他怎能不心惊胆寒!
眼前这少年就是这要命的阎罗,索命的无常!
幸好,他觉得自己手里还有这么多东洋武士,他觉得自己人多势众,打败这少年应该不成问题,所以他还沉得住气。
这些倭寇虽然惊慌,但镇静下来,又有这阵法,他们也就心安了。
他们按以前进攻的一般,自以为可以把眼前这些中国人吓跑。
但没想到,傲子恒冷冷一笑,一挥手,就见傲子恒这一千人也已经变了阵法。
四人一组,如同三角形一般,前面一人,手拿藤牌护住前方,后边两人,一人用铁棍,一人用长枪,后边还有一人用藤牌护住后队。
但就见虽然四人一组,八个人一组合,就是一个大组,百十人一组合,前面的藤牌手,联合在一起,就好像是天然的屏障一般!
东腾败日大喝一声:“冲!死拉死拉的!”
这些人如同一群饿狼见到猎物一般,扑向了傲子恒等人。
傲子恒忽然手一挥,喝道:“暗器准备!”
但就见前面头排的那些藤牌手忽然全部蹲下,而后边的人纷纷把兵器插在地上,从怀中掏出了暗器!
那些倭寇还往前冲,眼看还有十几丈就要来到傲子恒这些人的身旁。
就听傲子恒喝道:“发射!”
一时间,暗器漫天飞来,如雨点一般的洒向了这批倭寇。
原来,傲子恒又经过研究,认为后边的人还可以放暗器射击敌人,本来应该是弓箭手才对,但这些江湖好汉,射箭反而不如暗器用的好,所以就用暗器代替了弓箭。
一时间,前面一排发射完毕,立刻蹲下,后边的一排人接着放暗器,后边一排结束,再后边一排,如此如同海浪一般,一浪接着一浪的袭击这些倭寇!
这些倭寇那里有准备,一时间吃了大亏,这漫天飘洒的‘雨点’,却是最致命的‘雨点’,这‘雨点’洒到那里,那里就会出现‘血雨’!
倭寇倒下一批又一批,瞬间被暗器射杀了几百人!
他们这蝴蝶阵法目标太大,那里能不吃亏?
那东腾败日大惊,但反应也是奇速,急忙喝道:“来人,纵队冲锋!”
这样目标小,前面几个倭寇纷纷拨打暗器,就是死了几个,伤亡也不会这么严重。
可当他们一变阵,傲子恒也急忙喝道:“停止发射,准备迎敌!”
没有了暗器的阻挡,这些倭寇很快的冲到了这些人的面前。
离这些亻大约还有三丈左右,但就见傲子恒这些人如木雕泥塑一般,却连一点反应也没有!
莫非这些人被气势所吓倒,莫非他们胆怯了?但又为什么不反身逃命呢?
但这些倭寇虽然在想,但脚下没有停止。
眼看就要冲到傲子恒这些人的面前,忽然间这些人动了!
傲子恒大喝道:“弟兄们,杀!”
就见这些藤牌手霍然站起,左手藤牌挡住了倭寇砍下的倭刀!
而右手的斩马刀却砍向了他们的双脚!
这些倭寇急忙要躲闪脚下,但藤牌手后边的铁棍已经砸来,于此同时,长枪也如同毒蛇一般的刺入了他们的凶膛!
这些人那里曾见过这个,顾上顾不了下,处处掣肘,那里能有还击的余地,更别说招架了。
不过一眨眼间,死尸遍地都是,这些人有的被砸的脑袋粉碎,有的被刺透凶膛,有的被砍掉双脚。。。。。。
傲子恒却直奔这东腾败日而来,他今天就要打败这东洋倭寇,叫他真真正正的成为败日!
这东腾大惊,他不明白对方这究竟是什么阵法,威力居然是如此的大。
忽见一条白影,独身杀入贼群,就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所到之处拦阻的倭寇无不纷纷倒下。
这白影一直杀到了他的面前。
东腾大惊,他从没见到有人用剑能如此的快,快的你根本就看不到剑刺向何处,快的你根本就无法招架。
东腾败日虽然一向自视过高,总以为自己的任术和刀法可以说是高手,但见了这傲子恒的快剑,竟然都不敢格挡一招,急忙转身就要逃命,但那里还能来得及!
傲子恒不但剑快,身法更快,他大喝一声:“狗杂仲,那里走!”
他飞身踏上这群倭寇的头上,居然踩着这些界蓬人的脑袋,飞身追赶这东腾败日。
他踏上这些倭寇的头上,竟然如同踩在梅花桩上一般的稳,不但稳当,而且力度却还大的惊人!
凡是被他脚踩中的人头,无一不是被踏的粉碎,如同踩碎了一地西瓜一般,他一路踩下去,一路追赶这东腾。
这些‘西瓜’却是有生命的,那里允许他随便踩,更何况他一踩上这‘西瓜’就被踩碎,那里还能活的成!
但是傲子恒的身法也太快,这些西瓜想躲避竟然都无从躲避,只好任由他踩了!
这些倭寇以前总以为自己的头颅很印,却没想到被这白衣人一踩,就如同臭鸡蛋一般的不经踩,惨叫声连连,死尸一片片的倒下。
这东腾逃的再快,也是在陆地上走,并且还有许许多多的倭寇阻拦了他的速度,而傲子恒却是在空中飞!
时间不大,傲子恒一个起跃,纵身拦在了他的前方。
傲子恒用傲剑一指,大笑道:“怎么,你们界蓬狗就会临阵退缩吗?不过如果你投降,还可以免你一死,你们界蓬狗还有个优点,那就是打不过就喜欢打白旗投降,你也不妨学学。”
这那里是在劝他投降,这分明就是在羞辱这东洋任者。
这东腾大怒,他虽然怕,但又怎能不战而降,更何况他一向自以为自己的任术也是东瀛的高手,他绝不相信,自己会不是这文质彬彬白衣人的对手!
他要赌一赌,他这次赌的不是别的,而是他自己的命,他要用自己的命来和对方赌命!
他也是没有办法,但有一线生机,他怎肯拿自己的姓命来做赌注呢?
他冷笑道:“你究竟是谁?”
傲子恒笑道:“你要死了,所以我叫你死时做个明白鬼,我叫做傲子恒。”
这年轻人还没动手,就把他当作是一个死人,他当真这么有把握?东腾败日也不免觉得这年轻人太也目中无人。
东腾嘴里嘟囔着:“傲子恒?没听说过,你可知道,我这刀下死了多少人?”
傲子恒道:“你刀下死了多少人?”
东腾败日狞笑道:“我这刀在东瀛也是纵横江湖,也没有遇到对手,目前为止,死在我刀下的中国人就有三百多武林高手,死在我刀下的浪人和任者也有一百多,你最好投降我,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亏待你,不管是东洋的姑娘,还是你们中原的花姑娘,以及金银珠宝,我们可以共同享用。”
傲子恒大骂道:“放你MD屁!你们倭寇掳走我们中国人,我今日就是把这些人接回国的,并且要消灭你们这些畜生,你刀下死了不少人,我就要为死在你刀下的多条人命,报仇雪恨,叫你知道什么才是中国功夫!”
他缓缓的扬起傲剑,冷冷的道:“你们东洋任者羽柴信日已经被我一剑杀死,你现在就可以去找他了。”
东腾惊道:“你杀了羽柴信日?”
傲子恒道:“不错,他一招就被我刺死,所以我杀你也只用一剑,只因为你们任者功夫根本不堪一击,不配我用第二剑!”
东腾脸上的肌肉跳个不停,他深知,这羽柴信日是界蓬四大武圣之一羽柴秀明的徒弟,任术在他之上!
他颤着声音道:“如,如果你一剑杀,杀不死我,可,可否能放我走?”
他未战心却已经胆寒!
傲子恒傲然道:“可以!”
东腾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说话可要算数?”
傲子恒大笑道:“当然算数,你出刀吧!”
东腾败日大喜,他心道:“我虽然没把握杀你,但我总不能一招也接不住吧。”
他暗暗的盘算,只要能挡住这一剑,自己的姓命就算保住了!
他大吼一声,手中的倭刀不是劈向了傲子恒,而是飞速的旋转,围着自己转!
这是他的破风避雨刀法,他深信自己的这一路刀法,用来防守,即使飞射的雨滴,也难以溅到他的身上,故此他的刀法命名为破风避雨刀!
但这刀法却只是用来防守的,又怎能伤人呢?
可是他今天却不想杀人,只想抵挡住眼前这年轻人的一剑!
他就这样挥舞着,战刀闪烁着寒光,紧紧的包围了他的申体,傲子恒又怎能刺的进?
但傲子恒并不着急,他慢慢的走到他身旁三尺之外,嘴里笑道:“不错,不错,你这刀法在我们中国,比我国耍猴的也差不了许多了,所以如果你去街头卖艺,也能吃的饱肚子,但可惜你不应该用这样的破刀法去杀人,因为这刀法根本连鸡也杀不了。”
东腾败日大怒,对方竟然嘲笑他东洋任者刀法是江湖卖艺的,连鸡也杀不了,但他生气归生气,却也铁了心,不管傲子恒说什么,他始终都不会进攻,保住姓命才是最重要的!
但可惜的是,一个人的速度怎能一直保持一样快呢?一个人的体力是有限的,又怎能长久的舞动呢?
傲子恒就这样看他耍了一小会刀,然后轻轻笑道:“好了,这把戏我也看过了,你临死也活动过了,总算死的不冤枉,我现在就送你去地狱,你小心了。”
还没有动手,傲子恒已经把他当作是个死人了,这究竟是太过狂傲,还是太过自信?
傲子恒说完这句话,忽然白影一闪,没有人能看清他怎样靠近这东腾的,更没有人能看到这惊人一剑是怎样刺透他的咽喉的!
东腾败日正在把这把刀舞动的风雨不透,当他听到傲子恒要动手了,他舞动的更快了。
但忽见寒光闪电般的一闪,他就感觉咽喉忽然一凉,他心里一惊!
瞬间就见傲子恒已经退后一丈。
而这时,这东腾败日才感觉到刚才咽喉处发凉的地方,一阵钻心的刺痛,说不出的痛!
他大叫一声,手中的倭刀也抛在了地上!
他双手捂住咽喉,鲜血依旧顺着手指缝里喷射着,他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信!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刀法舞的如飞,就是一滴水也休想飞溅进去,但这剑为什么就能刺中他的咽喉,并且都没有碰到他的刀上呢?
这究竟是什么速度!他虽然不信,但事实就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他终于明白了,这白衣人杀死了羽柴信日绝对不是虚言。
时间不大,血已流干,他罪恶的生命也随着他的鲜血流尽。
而这时,这场战斗也已经就要结束。
这些倭寇那里见过这种阵法,处处暗合英阳,处处有刚有柔,处处绝无破绽。
他们攻不进,退不出,躲不了,挡不住!
时间不大,尽数全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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