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载寒冰”玉独秀眼中寒光闪烁,下一刻勾动无数天地间冥冥之中的大劫之力,化为无数的锁链,向着那万载寒冰笼罩而去。
玉独秀龙爪上附着无数细小的锁链,猛地一爪向着寒冰抓去。
“咔嚓”一声,这声音虽然细微,但听在寒水河神的耳中却犹若惊雷,那万载寒冰在灾劫之力的作用下,居然出现了裂缝。
什么是万载寒冰?。
那可是法宝都难以轻易撼动的坚硬之物,经历过无数载的天地灵气洗练堆积,若论坚硬度,比之金铁更甚一筹。
但此时这万载寒冰居然出现了裂缝,这一下却让寒水河神魂飞天外,眼见着玉独秀第二拳捣来,寒水河神所化的冰雕居然瞬间化为水流,消散在寒水河中。
“噗”空气炸响,一拳落空,玉独秀双目扫视着寒水河,此时整个寒水河面都笼罩着一股熟悉的劫之力量,这寒水河神也真是厉害,居然与整个寒水河融为一体,将灾劫之力分散出去,有心算无心,寒水河神居然解了这一劫数。
世间有完美的东西吗?。
或许有,或许没有,此时中域外,六道人影在虚空中若隐若现,若从中域之外俯视整个中域,却发现此时中域被一层奇异的黄色图纸覆盖起来,此图纸名之曰:皇图,取义为黄图霸业之意。
“老家伙,你真的知道这皇图的破绽”太乙道老祖看着太易道的老祖。
太易道老祖周身扭曲,笼罩在迷蒙之中,看不真切:“自然如此,我虽然看不出这皇图的破绽,但本座在太平道有暗子”。
其余几家老祖都是眉头微微皱起,太平教祖是和等人也,普通凡俗之人也能察觉到皇图的破绽?。
太易道老祖道:“这皇图破绽虽然微不足道,但却也未尝不是机会,其实这破绽大家若是稍微用心,都能察觉到”。
说到这里,太易道老祖道:“若是平日争斗,即便是察觉这破绽,我等也是无可奈何,但如今不同,这皇图固定在此地,你我几人合力,将这皇图的破绽扩大,到时候必然是马到功成”。
其余几位老祖点点头,齐齐将目光看向了皇图,远处端坐虚空的太平教祖有感,眉宇微微皱起:“这几个老家伙凑合在一起,怕是不安什么好心,想必在谋划着什么,要坏了本座的计划,可千万不能落入这几个老家伙的圈套中,只是如今中域形势不妙,居然屡次出现变故,大势将不再掌控矣”。
太平教祖眼中闪过一抹担忧,但随即化为冷光:“敢反叛我太平道,当真以为我这教祖是吃素的,日后中域事了,在一一与你们算账”。
说完之后,闭上眼睛,谨慎的控制着皇图破绽。
太易道老祖看了看众人,然后一阵低语,众位老祖顿时眼睛发亮,随后嘀嘀咕咕说些什么,然后场面恢复了平静,众人周身神光连结在一切,似乎在齐力推演什么东西。
皇图内,寒水河畔,那碧水道人本想要冲出来说一些场面话,不能落了太元道的气势,但未曾想到,那妙秀小儿如此猛烈,居然两拳破了寒水河神的玄冰真身,顿时吓得寒水河神跑回洞府,却是不敢在出来了。
看着寒水河,玉独秀此时心中也是无奈,这两个老家伙做缩头乌龟不肯出来,他又有什么办法。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玉独秀转过身返回大胜营帐,刚刚落下身子,却见梁远面色苍白的走了出来:“师兄,有探子急报”。
“回大帐再说,此地人多嘴杂,不可泄露了消息”玉独秀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寒水河,这寒水河神与寒水河有莫名感应,若是被其听去军中隐秘,自是不美。
对面,大燕营帐内,黄普奇与苏驰相对而坐,再无之前的意气风发,大帐内气氛有些沉闷。
“怎么不见碧水道长回来”苏驰沉声道。
黄普奇摸摸下巴:“先前看妙秀小儿在寒水河大发神威,就连寒水河精灵都败落了,敌不过他神威,那碧水道人迟迟不见踪影,怕是,,,,”。
说到这里,黄普奇面色难看,若是没有碧水道长,二人拿什么去抵御对面的大胜军马,玉独秀的神威二人有目共睹,此时俱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如咱们撤兵吧,不然等到那小儿杀过来,咱们又是损失惨重,不如保留有用之身,报效朝廷”苏驰面色难看道。
黄普奇闻言立即摇摇头:“将军,不可,不可,这寒水河乃是我大燕与大胜的最后一道天险,若是让这小儿度过寒水河,只怕日后我大燕将永无宁日,那妙秀小儿的八门锁金将军也不是没有看过,区区五千人就可挡我十万兵马,谁知道此时对面营帐中有多少受过八门锁金训练的将士”。
黄普奇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闻言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在水中任凭八门锁金再厉害,摆不开有个屁用,那士兵与普通士卒还不是一个德性,若是让八门锁金摆开,那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威力几十倍,上百倍的增加。
正在二人思考期间,却见一传令兵脚步急促的走进来,“扑通”一声跪下:“启禀二位将军,外面有一士兵,自称为南元斥候,欲要求见将军”。
“哦”黄普奇闻言与苏驰对视一眼,顿时眼睛一亮,南元如今刚刚战胜太平道的入侵,此时派遣斥候来此,定然是有好消息传来。
“快快有请”苏驰赶紧道了一声。
大胜营帐内,玉独秀看着手中的书信,双目中闪过黑白之光,良久之后才慢慢抬起头:“那南元方面反应倒是真的迅速,居然这么快就反攻过来”。
“师兄,咱们该如何是好”众位同门齐齐的看着玉独秀。
玉独秀仔细查看着案几上的地图,双目中闪烁着神光,许久之后道:“如今咱们倒是不忙着过河,那南元士兵远道而来,必然是疲惫之师,咱们后面有天险可守,那大燕的士兵轻易不敢攻过来,咱们不如趁此机会,反袭南元的士兵,叫他们折戟于此”。
“哦,师兄有何高见?”梁远看向玉独秀。
玉独秀手指在地图上一划,对着众人道:“此地乃是埋伏,用兵的好地段,那南元士兵远道而来,断然不会想到咱们会放弃大燕的士兵,转过头来在半路袭击他们,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定然叫那南元士兵吃一个大亏,先挫挫其锐气,然后烧了他粮草,没有了粮草,看他们拿什么打仗,难不成要饿着肚子与咱们开战不成”。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在,这些修士都是一心修炼,哪里懂什么兵法,只是觉得玉独秀神通厉害,这兵法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是以,皆是点头赞同。
玉独秀看向立在一边的李云辉:“李将军,你怎么看?”。
李云辉点点头:“主将安排妥当,布置合理,末将佩服不已,毫无意义,愿听主将调遣”。
玉独秀转过目光,注视着大帐内的士兵,修士,然后压低声音道:“咱们这里将近十万人马,却不能全部离开,否则大燕士兵趁机渡河,咱们可真是腹背受敌了,如今本将军欲要派遣五万将士前去偷袭,剩下的将士各安其位,不得露出半点异常,不能让大燕士兵发现咱们的虚实,不然黄普奇那老狐狸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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