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行的这一番操作下来,还贴心的为康德考虑好了以后的财务管理,让康德心中所有的想法瞬间烟消云散。
他怀疑的人瞬间就从风天行转变为一旁的博瑞。
肯定是他出的馊主意,否则风天行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趁着喉咙舒坦的瞬间开口。
“风少爷,这次还请由姜公子裁定。其他人我信不过。”
风天行楞了一下,思索了片刻。
“这样,姜就不用了,等我把这边的琐事处理完,姜你去找找证据,到时候我亲自提审。”
风天行的话给了康德极大的信心。
风天行至少不会害他,对风天行而言,自己可是大恩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康德非常听话的被两个魔族押了下去。
等到康德离去之后,风天行看向一旁的博瑞。
“博瑞,我如今已经是这一方的提督身份,并且准许留下你们这一支士兵,但军饷之类的东西需要我们自己承担,我不想被上面用俸禄限制死我们队伍的规模,所以你最近这几天去一趟伽罗的城池,让他带你去见柔荑,以后你要派人暗中保护好她的周全。”
“对了,我手下的那六千魔族打散放入各个小队当中,担任队长职务,等到半年训练之后再重新挑选队长。”
“接下来我要去一趟提督府,你安排十个得力的手下跟我去一趟。”
这一番吩咐之后,博瑞还是问道。
“属下会安排好这一切,只是那康德不能留,他嘴太碎,留在军中众人必定不服。”
风天行洒然一笑。
“他已经给自己挖好了坟墓,今晚我就送他上路。”
“杀我父亲,又如此明目张胆的投诚于我,莫非真把我当傻子戏弄么。”
博瑞听得一头雾水,只是现在又不好发问,只能等稍候找姜好好询问一番。
在一众魔将都被安排下去了之后,姜直接对风天行竖起了大拇指。
“你这一招可真够狠的,什么时候开始算计的?”
风天行见四周
人不多,也就没了隐瞒的意思。
“自古功高震主的人不在少数,我可不想当那个被震慑的蠢货,更何况这一战对我们而言极为重要,我怎么可能把所有希望都安心放在一个外人的身上。”
“你忘了那一宿我们一起喝酒发生了什么?”
随着风天行这一句话提点,姜仔细一回想,顿时嘴角微微抽动。
诚然,他记得风天行和他聊的所有内容,都是如何强攻赫利营地,但偏偏,他忘记了在破晓时分,风天行给他展示如何用毒控制康德的思绪,而为了保密,姜还特地要求风天行把他这一段的记忆也暂时隐藏起来。
这一番计划,在康德还没有崛起之前,就做好了应对的手段,他康德至少有两次为自己谋求活命的机会。顶点小说
第一次就是在营地当中的表现,如果足够低调,直接去往营地从小兵开始,不再提及这一场战斗的功绩,那风天行必然会暗中给他厚赏,并且给与他真正重要的职位。
而第二次,就是在先前,在风天行一众手下的面前,完全没有提及风天行的作用,反倒是把进攻营地获胜的功劳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如此不给风天行薄面,要么就是真的蠢,要么就是心思不正,是想要谋求更多。
无论是哪一种,还是早点去世比较好。
“博瑞,你安排大伙儿好好的修整一番,今日之后我要你们忘掉这次战斗的胜利,接下来你们的任务是,在我前往总督建立学院当中学成归来之后,能够拿的出一支支撑起提督职位需要的魔族士兵。”
博瑞心头微微一震。
风天行这次是真的不一样了,在他的身上出现了奢罗都不曾表现过的雄心壮志。
他要攀登向更高的地方。
“是,属下必不会让风少爷失望。”
风天行点头,一番安排之后,当即踏上了前往提督府的路程。
算上前往学院的时间,风天行剩下的也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不止是要前往提督府
,还要将提督手下的重要职位安置下去,防止等自己学成回来之后,这一片乱成一锅粥。
风天行这边刚刚走出数里地,一拍自己的脑袋。
“还忘了一件事,姜这次你替我先去一趟提督府,先替我观察提督府内的情况,我还得回去处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姜一脸的意外。
“你回去干吗?”
风天行直接丢给他一个白眼。
“你当时给我弄的麻烦,柔荑你还记得吧?”
姜哈哈大笑,连连摆手。
“那行你去处理,我替你去就是了。好好享受,我先走了。”
说完姜大笑着逃走。
风天行一脸无语。
柔荑的事自然不能这么简单的忽略,在柔荑的背后便是数量惊人的异种魔族,如果能够把这些人给一并收服,自己的整体实力就会有极大的提升。
如果自己这么冷落了这些魔族的心,反倒是助长了潜在的对手。
回到城池和伽罗简单说明了此事,又举办了一次婚礼,将柔荑纳为小妾,翌日一早这才离开。
而这一宿时间风天行说不上多享受,毕竟他不是纯正的魔族。
但对康德来说,今晚必定是一个让人绝望的夜晚。
鉴于康德的实力还是很不错的,奢渡以风天行的安全为由,将康德控制起来,然后丢在了地牢当中,灌水,密封,完事。
康德的嘶吼甚至传出了营地,但他的叫嚣没有人回应,除了还守在此地的奢渡之外,其他的魔族已经重新回到了大军当中,空荡荡的营地上,奢渡摇了摇头。
“有些时候功劳反倒是要命啊。”
康德这个身份本来是非常难杀的,毕竟他的功劳太大,风天行若是动手,就意味着丢掉自己的信誉,而对一个统帅来说,信誉这东西很重要。
但架不住风天行这次找的办法太狠了。
从杀父之仇身上入手,让康德在众人面前表露出他做这件事的可能,而后,再一纸伪造的认罪的供词,他的死也就成了一种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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