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皓月如霜,也没有花前月下,没有暧昧,但是这是一个有些迷离的夜晚,也会有些人辗转反侧。
凌香儿躺在**,因为刚才听到了虫子,所以她飞奔般就进了屋子。现在仔细一想许诺的话,那句我不想在上屋顶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不想在屋顶和自己说话,或者他还想上屋顶看自己,那就是他全都看到了?
本是简单的一句话,也会让在意的人多想,即使是聪明的女人。
白天在柜台后面的凌香儿,总是会忍不住偷偷瞄上忙碌的许诺两眼,这样似乎她的心情才会平静一些。
天天看着某个东西,或者是某个人,但是某一天没有看见了,总是像缺少一些什么东西似的。
今天的凌香儿有点心不在焉,因为她没有看到许诺。
“张伙计,许诺到哪里去了?”凌香儿忍不住问了一下进来喝水的张伙计。
“啊,大小姐,许诺不是今天的假期吗,您不是已经批准了吗?”张伙计有点奇怪,这已经是大小姐第二次问他了,难道大小姐的记性变差了?
张伙计当然不敢这么说,只是暗自揣测,也没有想到其他方面。
“哦,那你去迎客吧。”凌香儿似乎有点失落。
猎人组织,一个很少人知道的组织,知道它的人不是死了,就是亏了一大笔钱。因为这是一个专门杀人的组织,他们的猎物是人,而不是猎物。
这是一个新崛起的组织,但是它的成功率和收费都是这个行业最高的,所以被业内称为最强大的杀手组织。
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有多少杀手,但是这些杀手都是顶尖的,似乎没有他们完成不了的任务。也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些杀手是谁,或者只有他们首领知道,杀手只见都互相不认识。说不定某天他们所杀的对象,就是这个组织里面的杀手。
平和镇,一间高大的宅院,在一个密室内有两个人。从着装上看,这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因为他们全身上下手包在黑衣中,一件很特别的黑衣。
“你什么时候就连见我也不能用真面目了?”女人幽幽的说道,那声音软绵绵的,简直能把人给融化掉。
“对于一个杀手,我想这样是最好的,说不定某天就轮到我了。”男人淡淡的说道。
“你现在穿成这样,说明你的心起了波澜,这是一个最好的杀手所不允许的,你是在掩饰自己,渐渐的你就会变成逃避。”女人对人揣摩很到位,否则怎么能当当一个杀手组织的首领呢。
“我不是也没有看到你的脸吗,所以我觉得这样很公平。”男人说道。
“那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女人毫不犹豫的说道。
“不必了,”男人似乎也了解这个女人,“现在最重要的是任务,我只有一天时间。”
“以前你能花几天去等待一个最好的机会,现在你却只能花一天的时间,看来你变了,不是你的武功见长了,而是你的心有点变了。”女人能从一个人的话中揣摩到很多有用的东西。
“那些都不重要,只要能把人杀死,那就行了。”男人坚持的说道。
“好吧,”女人叹了一口气,“你这次的对象跑马帮在平和镇的分舵主万无极,这是他的一些资料。”
说着,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了男人。男人看了一会儿,便换给了女人。
“怎么这次的任务这么简单?”男人皱着眉头问道。
“因为我不想让你失手,你完成这次任务以后,应该调整自己的心态。”女人放佛很在乎这个男人。
“明天之前他就会死。”男人丢下这句话以后,便转身要离去。
“许诺。”女人终于唤出男人的名字。
许诺顿了顿,头也不回的说道:“在这里我没有名字,我的代号是一号。”
“我叫你的名字,就是想告诉你只有我可以叫你的名字,我不想失去一位得力助手,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虽然许诺转身走了,但是女人还是说了她想说的话,她知道许诺会听到的。
跑马帮,一个专门帮别人,特别是商会运输货物的帮会,也是晋安国最大的运输帮派。虽然说是最大的帮会,但是帮会中的成员大多数是些底层的人员,赚的是辛苦钱,吃的是辛苦饭。
薄利多送向来是跑马帮的帮会宗旨,所以说也不是一个有钱的帮会。跑马帮一般只帮别人运送一些不太值钱的东西,因为太贵重的东西他们保护不起,人家有实力的商会偶会自己雇佣镖局的好手来运送。
不过跑马帮也有个优势,那就是它大都是底层人员,所以人就特别多。毕竟,晋安国最大的帮会不是浪得虚名,总会有一两个过人之处。所以,跑马帮的过人之处就是人多。
人多,消息就灵通。可以说在晋安国内,没有哪个帮会能比得上跑马帮的消息灵通,这是跑马帮的第二个过人之处。灵通的消息自然赚钱,所以这个消息的买卖跑马帮也在做,只不过是暗中在做,因此很少人知道这个内幕消息。
现任跑马帮的帮主叫做万中天,他是一个很低调的人,所以不愿意卷入一些纷争当中。但是在这个迷茫的大陆上,不是你不愿意惹别人,别人就会放过你的。跑马帮是一块多么肥的肉,只有那些精明的高位者才知道。
有利用价值就会被人窥视,收买不成就会下黑手。眼前就是一个例子,跑马帮在平和镇的分舵主万无极将成为高位者争夺权力的第一个牺牲品。
虽然万无极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但是确是武功平平,也没有什么大智慧。
正月十五,正好是平和镇很热闹的日子。文人吟诗颂月,武人聚众喝酒,有家室的只能在家陪老婆孩子,光棍一条的便到平和镇中好玩的地方寻乐。
万无极算半个武人,也不会吟诗颂对,还没有家室,只能去寻乐了,这也是他最大的兴趣。刚在青楼中喝完酒,又去赌场中下了两把,便晃晃悠悠的走回家了。
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月色很迷人,万无极还在怀念青楼中那个叫喜鹊的丫头。那种柔软的触感,仿佛现在手中还存有余香,这使得万无极抬起手来闻了闻。
这也是万无极这一生最后一个自主动作了。
因为月光很亮,所以从万无极身前晃过的黑影是那么的不协调。
万无极没有注意到,他再也不会注意到了,他只觉得脖子一凉,鲜血狂喷,便倒在充满银色月光的胡同里。
因为人家不是去热闹的地方玩乐,就是呆在家中,谁也不会注意到这个没人的胡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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