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何文轩的名字,少女笑嘻嘻的道谢,“谢谢你识破了和尚的骗术,要不然我们大家都得受他欺骗。”
何文轩很谦虚的说道:“我也是看不过这老秃驴跑到这里来招摇撞骗,所以才揭穿他的伪面。”
韩胭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对了,你是怎么发现和尚那青铜鼎是赝品?”
“很简单,真正的青铜鼎吸光性比较强,而他这青铜鼎却带着强烈的反光性,一眼就能看出这是玻璃纤维仿制的粗糙货。”
“没想到你对古董也有研究。”
“略懂。”
“今天幸好被你揭穿了臭和尚的骗局,要不然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被这坏蛋给欺骗。”韩胭咧出一脸纯真乱漫的笑脸,将手里五千块钱递给何文轩,“谢谢你帮了我,这算是我对你的感谢。”
何文轩低头看了一眼这五千块钱,没想到这丫头出手倒是挺大方,“美女,我帮你只是不想让那些坏蛋逍遥法外,并不是为了你这些钱,这钱你可以帮助那些更需要帮助的人。”
“说的对。”韩胭这才想起身后还有一个妇女抱着昏迷的孩子需要帮助,便将手里的钱递给那位中年女人,“大姐,你拿着这钱赶快带孩子去医院治病,千万别耽搁了孩子的病情。”
“姑娘,谢谢你。”中年女人朝着韩胭深深鞠了一躬表达谢意,不过她并没有接过那五千块钱,而是满脸沮丧的回道,“我已经去过好几家医院,医生说我孩子这病治不好,我也是没办法,才带着孩子来通天寺找那和尚帮忙。”
“这可怎么办?”韩胭低头看着昏迷的小男孩,满脸的担忧。
“我是医生,让我看看。”何文轩急忙上前,伸手覆在小男孩额头上替他检查病情。
当碰到小男孩身体的时候,何文轩脸色猛然一沉,急忙对中年父女追问道,“你孩子身体是不是时冷时热?”
“对,对,刚生下来的时候,孩子身体就时冷时热,不过当时不严重,我也就没放在心上,但是最近却时冷时热的厉害,一直到早上竟然热的昏了过去。”中年妇女点头回道。
“这是因为你小孩体内阴阳之气过于旺盛,两气相互缠斗,才让他出现时冷时热的现象。”何文轩简单解释道。
小孩的这种症状跟宋元朝之前的症状几乎一模一样,这种症状很少见,只有一些特殊的体质才会有这种症状。
显然,小孩的情况比宋元朝之前的情况严重很多,如果不及时治疗,这男孩会有性命之忧。
不过从之前帮宋元朝治病的情况来看,治疗这种阴阳症有很大危险。
在帮宋元朝治病过后,他明显感觉腹部多了一丝若隐若现的气流,这股气流根本不受他控制,不知道是福是祸。
治疗这种病症虽然有很大危险,但是何文轩也并不是怕死之人,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小男孩死掉,最终决定帮这男孩治疗。
“大姐,以我的医术,或许能治好你孩子的病。”何文轩说完这话,又开口吩咐道,“你将你孩子抱好别动,我现在就帮他治疗。”
听说何文轩能治好自己孩子的病,中年妇女喜不自禁,赶忙按照吩咐把孩子重新抱好,一动不动,现在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正当何文轩准备施针帮小孩治病,刚刚那个黄袍和尚却从人群外挤了进来,指着何文轩的鼻子臭骂道,“小子,我刚才骗人被你识破,没想到你也敢跑这儿来骗人。”
黄袍和尚之前遭遇过众人的打骂,此刻已经变得狼狈不堪,现在突然站出来揭露何文轩,就是为了报仇雪恨。
之前都是因为何文轩这小子,才害得他名誉扫地,还遭受众人的暴打。这会儿他刚好借机报仇,所以才会站出来指责何文轩是骗子。
听到这话,众人神情一紧,都扭头看向何文轩,同样也对这小子产生了怀疑。
“你到底是不是骗子?”站出来问话的是韩胭,她心里也很纠结,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何文轩。
其实她心里也有些疑惑,大医院都治不好小男孩的病,凭什么何文轩就敢保证能治好小男孩的怪病?
何文轩整了一下帅气的发型,不耐烦的反问道,“美女,我替这男孩治病,既不收钱又不要他任何东西,我骗他什么了?”
“也对呀!”韩胭点点头,似乎也认同何文轩的说法。
黄袍和尚赶忙岔话道,“姑娘,这小子明显是想骗取你的信任,然后把你弄上床。”
听到这话,韩胭脸色一红,她没想到臭和尚说话这么粗鲁,瞪着眼冷冷质问道,“大和尚,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之前已经证明了这和尚是骗子,她没理由相信一个骗子说的话。
“不相信我没关系,你可以问问其他人,我们这里有人就被这小子骗过。”黄袍和尚说完这话,就有两个青年男子钻进人群,指着何文轩的鼻子臭骂起来,“你小子冒充狗屁神医帮我老婆治病,结果把我老婆给骗跑了。”
而另外一个青年也跟着附和道,“你小子真是个畜牲,说我妹妹得了妇科癌,借着治病为由愣是把我妹妹肚子搞大了。”
这两个青年是黄袍和尚专门找来的托儿,目的就是为了嫁祸何文轩,这次就算何文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否则,何文轩若真将他们至亲弄上了床,他们出现后会不与后者拼命?
不过饶是单单说这几句话,就足以让众人大惊失色了,显然是相信了。
没想到何文轩竟然是这等无耻的大骗子,借着治病的名义到处祸害女人,简直是禽兽中的禽兽。
本来遇到黄袍和尚这骗子,已经让大家很气愤了,没想到现在又冒出何文轩这么无耻的大骗子,众人都恨的咬牙切齿。
韩胭之前还对何文轩抱有很大好感,但是听到这话,她简直失望透顶,真没想到何文轩也是骗子。
这世上怎么就这么多骗子,而且偏偏都被她给遇到了,真是够倒霉。
“何文轩,你是我见过的这世上最无耻的大骗子。”韩胭气呼呼的大吼起来,“赶紧滚蛋,下次再让我看见你骗人,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不是骗子。”何文轩早就看出那两个青年被黄袍收买了故意陷害他,倒也不着急,早就想好了对策。
“现在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韩胭咬着唇,满脸的怒火。
她是个比较简单的女生,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乐善好施,但也嫉恶如仇,别人对她好,她就对别人好,对待坏人她也丝毫不含糊。
“你说的那两个青年,他是被大和尚给收买了,他们是故意污蔑我。”何文轩自始至终都表现的很淡定,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黄袍和尚早就知道何文轩会这么说,仰着脑袋质问道,“你说我收买了这两个青年,你有什么证据?”
何文轩嘴角咧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伸手指向黄袍和尚,“证据就在你身上。”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黄袍和尚,似乎都想从他身上找出证据。
和尚拍了拍他身上的黄袍,表现的非常淡定,“我身上根本没有什么证据。”
“是吗?”何文轩很霸道的伸手抓向和尚的道袍,从里面抓出两个小纸包,“这就是证据。”
“这能证明什么?”和尚耸耸肩,表现的非常轻松,没有任何一丝的畏惧。
“这是断肠散的解药。”何文轩拿在鼻子上嗅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你给那两个青年下了断肠散的毒,威胁他们替你办事,而这次你也是让他们陷害我,他们只有照你说的办,你才会给他们解药。”
何文轩早就在和尚身上闻到了断肠散解药的味道,之后又发现那两个污蔑他的青年中了断肠散之毒,他便明白了一切。
“你胡说,我根本没下药。”黄袍和尚扭头看向那两个青年,“不信你问他们,我根本没给他们下药,根本不认识他们。”
所有的目光又转向那两个青年身上,何文轩迈步走近两青年,问道,“你们是不是被那大和尚下了断肠散的药,他是不是控制你们诬陷我?”
两青年对视一眼,又同时摇摇头,“无尘大师没有给我们下药,我们跟他不认识。”
“不认识,你们怎么知道他叫无尘?”
“啊?”两青年心头一惊,刚刚一着急竟然说错了话,赶忙解释道,“这无尘大师在通天寺一带小有名气,很多人都知道他的法号。”
“你们可要想清楚,你们要是真的中了断肠散之毒,我现在就把这解药给你们。”何文轩将两个纸包递了过去。
两个青年扭头看了无尘和尚一眼,最终很坚定的摇摇头,“我们没中毒。”
对无尘和尚的手段他们已经领教过,真不敢冒险说破。
“既然你们没中断肠散的毒,那这解药留着也没用,我现在就把它给烧掉。”何文轩说罢,摸出打火机就准备将解药给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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