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只有你保守秘密。”贝丽珠满心欢喜,一点也不介意跟他发生点什么,事实上自己不是早就被他占了便宜吗?
而自己,生来便是属于强者的。
“看个病而已,搞得神神秘秘的。”何文轩摇摇头,“走吧,先去看看病人吧。”
贝丽珠不再耽搁,领着何文轩往大使馆后面走去,整个大使馆都按照鲁丹国建筑来设计,绕过花园,贝丽珠轻轻推开了一扇门。
“使馆大人,你这是……”门一开,女王的生活助手劳拉,便警惕的盯着贝丽珠身后的何文轩。
这是一张很明显的华夏人脸庞,他来干什么?
“我会跟女王解释的。”贝丽珠应了一声,拉着何文轩走了进去。
何文轩进去扫了一眼,客厅很大,足有两百多平米,高档的真皮沙发,硕大的鱼缸,五彩斑斓的锦鲤在里面游来游去。最让何文轩意外的是,自己居然闻到了艾叶的味道!
艾叶,这只有中医针灸才能用上呀,怎么这里有一股淡淡的艾叶味道?
“亲爱的,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马上去请示女王。”贝丽珠低声说道,转身便进了屏风后面。
何文轩正想四处看看呢,一瞥眼,见劳拉跟盯着犯人似的,何文轩大感气闷,索性坐了下来,闭目养神了。
只过了三分钟不到,贝丽珠便走了出来,同行的还有一名男子,约莫五十岁出头的鲁丹国老头儿,何文轩猜想,这极有可能是女王的私人保健医生吧,在他的身上何文轩能闻见很浓郁的西药味儿。
“这就是你推荐的医生?”梅威瑟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与嘲讽,“贝丽珠,你不要忘记你的职责!”
贝丽珠面色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还是瞧不起何先生?”
“你说呢?”梅威瑟神情冷漠孤傲,眼皮夹都不夹何文轩一眼。气得贝丽珠浑身直打颤,何文轩不被人看重,等同于自己不被尊敬一样!
这个无法无天的梅威瑟,太不拿自己当一回事了。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让开,我的人需要为女王把脉!”贝丽珠瞪了梅威瑟一眼,拉着何文轩就要往里面走。
梅威瑟往前一挡,堵住了二人的去路。
“梅威瑟,你什么意思?”贝丽珠终于忍不住了,厉声呵斥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贝丽珠,我只是想告诉你,女王身份尊贵,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而且女王的病,一直由我负责,所以……”梅威瑟话没说完,意思却非常明显了。
看不起何文轩,同时也是对贝丽珠的不信任,怀疑贝丽珠居心!
“我……”饶是贝丽珠有涵养,也忍不住要骂娘了。
自己若对女王怀有二心,用得着拿自己的身体去换取的何文轩的信任吗?
“腰子没了吧?”何文轩拦住贝丽珠,淡淡说道。
梅威瑟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少了一个肾,对吧。”何文轩又说道。
“我……你……”梅威瑟面色惊变,他如何得知自己少了一个肾的?不不,世界上除了自己之外,没人知道这件事,哪怕自己老婆都不清楚!
“哎,错把自己的腰子给割了,以后还能不能行呀?还能举起来不?”何文轩一脸戏谑的看着梅威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与嘲讽。
西医很牛?笑话!
“你,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梅威瑟再也无法压住内心惊惧,脱口而出。
何文轩笑了笑,“想知道吗?”
“想。”
“可惜我不想告诉你。闪一边儿去!”何文轩一把拨开梅威瑟,趾高气昂的拉着贝丽珠走了。
贝丽珠带着胜利者姿态,从梅威瑟面前路过,心里却是更加期待了。
这个男人太神奇了,他总是带给自己诸多惊喜,譬如面前的梅威瑟,只不过看了两眼,居然连其身体毛病都能窥探一二,梅威瑟惊讶无比的表情已然说明了事实。
“或许,只有他能治好女王吧。”贝丽珠心里这么想着,愈发期待了。
鲁丹国女王病了至少二十多天了,外界却并不知晓,消息一直封锁着,然而事情终有暴露的那一天,当务之急便是治好女王的病!如被居心叵测之人得知女王病重,只怕鲁丹国皇室又得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了。
况且,女王尚未结婚,不可能有子嗣,若女王出事,谁能继承王位?与其说贝丽珠是为了女王献身,不如说是为了鲁丹国献身。
“女王陛下,来自华夏神奇的中医,我给您请来了。”贝丽珠走到病床前,低声而恭敬道。
何文轩在一旁看得清楚,**分明躺了一枚绝色美女,只是,美女如今很憔悴,病入膏肓。
然而,即便是病入膏肓,伊莎贝拉女王依然保持着鲁丹国皇室的体面与尊严,举手投足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
“唔,请坐吧。”伊莎贝拉冲何文轩点了点头,挤出一丝笑容。
何文轩说道:“我需要把脉,也就是说,我得抓住你的手腕,才能查看病情。”
伊莎贝拉面露一丝为难,身为皇室女人,身体何等尊贵,怎么能够被陌生男人触碰呢?
“女王陛下,我华夏有一句话叫做:‘病不讳医’,如女王陛下无法接受,恕我也无能为力。”何文轩说道:“据我所知,在鲁丹国妇科医生当中,有百分之三十的男性对吗?”
伊莎贝拉闻言,哪能不明白何文轩的意思?这是在说自己太过保守了呀,甚至是迂腐。人家为了自己的病,只是摸一下手腕而已,妇科男医生可是该摸的摸,该看的全都看了呢。
“有劳您了。”伊莎贝拉缓缓的伸出了手腕,冲何文轩露出了歉意的微笑。
何文轩点了点头,上前三指往上一切,闭目沉神,仔细品味起脉象来。何文轩不敢大意,毕竟鲁丹国女王身份摆在那儿,万一出了差错,那就是国际纠纷了。
大概三分钟左右过去了,外面的梅威瑟顶着一头冷汗走了进来,再次望向何文轩的时候,眼神充满了畏惧。
梅威瑟很苦恼,更多的是震惊,甚至是惊悚。因为,此人仿佛长了一双透视眼,居然把自己的身体瞧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丝毫不差!
自己的右肾,因为误诊,自己把自己的腰子给割了,后来才发现,根本就不需要割掉的;少了一颗肾,自然是常常腰酸腿软,整个人精气神儿全无了,更别提**了,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来一次,家里老婆是很不满意,经常需要吃大量的药物,“家庭作业”才能勉强及格而已。
梅威瑟怎能不懊恼?可惜,安一颗肾,需要匹配才行,而且即便做了移植手术,有百分之七十的感染,从而诱发尿毒症。所以,这些年,梅威瑟一直这么硬撑着。
梅威瑟想着来自神秘华夏的中医,对自己的病可能有办法,便跟进来,准备讨好了。见何文轩沉神凝目,便主动介绍起来,“女王陛下在二十三天前,换过一次感冒,服用了……”
“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何文轩一摆手,打断了梅威瑟,又冲伊莎贝拉道:“女王陛下,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乏力,浑身酸软,周身无汗,又有些微微的疼痛与酥痒,我说的可对?”
伊莎贝拉眼睛一下子给瞪直了,太神奇了,他可什么都没问呀,怎么全都知道?
“女王陛下,诚实的告诉我,我说的对吗?”何文轩又问道。
伊莎贝拉直点头,“对,就是这样的。”
“疼痛我倒能忍受,只是痒得实在难熬,医生,你能不能帮我治好?”伊莎贝拉有些苦恼。
身为鲁丹国女王,一言一行可都代表着皇室,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必定要死守着皇室尊严。每一次痒得在**翻来覆去,却不能用手去挠,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举一个很不文明,却非常贴切的例子,好比一个女人服用了某种强力椿药,却没有男人帮忙解决,甚至连半根黄瓜都不给。
“这病好治的很。”何文轩已然了然于胸,这可不就是普通的伤风感冒引起的表郁不解吗?“我马上就为你开方子。”
“有劳医生了。”伊莎贝拉从**坐了起来,冲何文轩微微颔首,表示感谢。
何文轩这才注意到伊莎贝拉虽然憔悴,却非常丰满,微微低头的瞬间,领口风景一览无遗,浑圆坚挺。
何文轩心中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为什么国外的女人胸大屁股圆,而国外的男人老二普遍又比亚洲男人要大上一个号呢?这太不科学了!
“喏,这是药方。”何文轩很快拟好了方子,又道:“服用过后,最多半个小时,就会有好转。”
梅威瑟看着药方,顿时尴尬无比,“这是中药?”
“怎么?中药就不能治病了?”贝丽珠说道:“梅威瑟先生,刚刚忘记告诉你了,鲁丹国第一名医杜厦,现在是何文轩何先生的徒弟。”
梅威瑟闻言面色大变,杜厦居然是何文轩的徒弟?天呀,这个男人医术到底有多神奇?居然能驯服杜厦?
“是是是,我这就去抓药,马上就去。”梅威瑟应了一声,忙不迭跑了出去,自己的医术连杜厦都不如,怎么比得过杜厦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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