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京海盗遭受重创🐽,但韦赛克斯同样也是损失惨重🍬。
一路前行到南安普顿🍅,洛基再没碰到任何英格兰士兵👌。维京战士们因为长达一个月的作战都有些疲劳🎖,然而巴坎布什麾下的斯拉夫猎户们...却纷纷开始解放天性✝。
不是自己的人🏅,洛基无法命令🈳。
偏偏这位斯拉夫王对待下属...如同对待冰原上散养的牦牛一样🏟,根本不问他们的去留🈺。
短短十几天⏱,眼看着原本1000人的斯拉夫军队越来越少🐹,等到了南安普顿的门前...巴坎布什的身后只剩下寥寥数百人♐。
“他们都哪去了?”
说这句话时🐿,洛基并没有面向巴坎布什👠,而是轻声询问骑马跟随在自己身边的默赫兰汀🎒。维京和斯拉夫每年都打🆘,然而洛基在短短2年前还是个破村子的村长🌈。
东渡劫掠中👎,伯纳德领主分给他的都是一些鸟不拉屎的破村子🐜,他从来没有和斯拉夫兵团进行战斗✍,因此完全不熟悉身边这群野人一样的盟友🈵。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
“甚至我相当怀疑🐑,他们那位大王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属下离开队伍后去了哪里....“
看到两人开始耳语🍂,狼背上的巴坎布什转过头来🏪。
“我说洛基大人🐱,咱们曾经一起喝过酒👐,一起打过仗...如果再一起睡过女人🎮,那咱们可就是亲兄弟了啊🆔!”
听到这话⚓,洛基还没回答🌦,默赫兰汀却立刻一脸嫌弃的骑马远去🌀。
“我淦🍫!我说的不是你🍎!”
“老子平生最烦这群文化娘们🏳,说话文绉绉🌏,嫌弃这嫌弃那的🏎。老子还嫌弃你的腿不够粗🎧,屁股不够大呢...”
或许感觉在洛基面前侮辱他的女友不太仗义🎣,巴坎布什低笑两声道🍌:“不说女人🍯,咱说正事儿✋。”
“你说咱们好歹也算朋友👇,这一趟你不能让老巴白来是不是🐼!”
“怎么样🎦,是不是得把你那传送门什么时候亮出来让我进去见识见识....”
洛基苦笑着点头🏌。
默赫兰汀果然如同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聪慧➗。去年两人确定关系以后Ⓜ,他把圣山中的所见所闻和她描述过🌌,这聪明的女人立刻就揣摩到了巴坎布什的真正需求是什么🈲。
这个人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
那就是“作死”🍴。
任何一种能够威胁到他的生命🆎,都能勾起他的兴趣🐟。
如果同时还能让他“痛不欲生”🎹,那就更好了🆚!
结合到洛基进入阿斯加德后所遭遇到的一系列魔物🎭。默赫兰汀来到摩尔曼斯克🎆,开门见山的说出了洛基手中藏有阿斯加德传送门的秘密♈。
巴坎布什二话没说🐏,当天下午就开始召集手下封臣🐔。短短3天后🏈,军队季节完毕🌆,去年秋天被它们遗落在风息堡外围的300条长船也被熟练的维京水手开了过来🏈。
此时🎟,救援任务已经完成🐺,他当然会想要拿到自己的奖励⬜。
他猜想这个奖励就应该握在洛基的手中✳。
“大王👄,真是不巧🌁,传送门现在并不在我的手里🐉。”
“但是我可以保证👍,等这场战争真正结束后👄,我一定会带你进入阿斯加德👅,并且你以后每个秋天都能跟随维京人一同狩猎🌥。”
(呵呵❤,这种免费打手🍔,简直是不用白不用🍌。)
“也好🐞!”
“这么多年🏿,还没人能够欺骗我巴坎布什🐯!”
**
斯拉夫王立下的flag在南安普顿打开城门后立刻展示到洛基的眼前👀。
这位骑着威猛座狼的大汉完全无视城中居民恐惧的目光🐤。
他来到南安普顿大教堂的门前⤵,一脚踢碎大门🏏,冲进去⚽,揪出“先知”希莫斯.....
希莫斯没有哭嚎⛪,也没有求饶🎌。
他甚至没来得反应过来究竟是谁把他从教堂里拽了出去...随着一只长满老茧的大手抓上他的头颅🍂,这是他生前所见的最后一抹光亮🐃。
噗的一声轻响⏪。
巴坎布什捏爆了他柔软的头颅🐞。
“我说过🎳!”
“没人能够欺骗我”
随手拉过身边屎尿齐出的神父⛷,他将希莫斯没有生命的尸体挂到十字架上🎧,随后用力在神父的胸前抹了两把手上油腻的血污🍟。
“你应该感到非常庆幸🐔,这位死去的圣主基督赐予你一张过于普通的脸🏽!我记不清他那群随从里面有没有你了...
否则👱,我会非常乐意送你一起下地狱和他做个伴🍆!”
神父是土生土长的韦赛克斯人🍨,他听着面前这如同野兽般的大汉口中说出一串斯拉夫语🎨,根本听不懂这其中是什么意思🍺。
他只能颤颤巍巍的点点头⛽,随后目送他踩着血红的脚印🍘,离开礼拜堂🍓。
**
巴坎布什这一手结结实实的震慑住了所有试图组织民兵反抗的商人们🏏。道听途说不如亲眼所见🍮,吟游诗人故事里的斯拉夫人大字不识一箩筐➡,粗鄙如野兽🌽。
他们会被外出游历的公子哥们随便屠杀和玩耍🍜,甚至不敢拿起武器反抗🎓。
但现实...和加工过的传说故事间往往存在巨大的偏差🐧。
当看到这斯拉夫大汉一人冲入教堂❔,随手杀掉了一位序列3的半神强者....他们的心中立刻生出深深的恐惧🍉。
但洛基此时还没有出手👲。
走到最繁华的集市中央🐋,洛基清出一块空地♊,将挂在天上的伊菲托斯拽了下来🎹。
尽管身为一名半神级神选者🏷,被风筝挂到高空中⏰,让狂风吹过7天后🌍,此时的伊菲托斯已经不成人形🐾。
即便如此🐁,洛基也没有给她半分机会✉。
将她从空中拉下来以后🌖,虚弱的伊菲托斯已经无法站立🏖。连续7天的狂风不停灌入口中⤵。此时她的喉咙已经肿涨如同鸡蛋大小🍟。
“正好🈸,我并不需要你的呼喊...”
伸出1尺长的宽大脚面踩住伊菲托斯的脸颊👲,他举起大斧⏳,用力斩向她的脖子⭕。
散尽全身所有灵能的神选者已经如同凡人般脆弱👁,大斧丝滑的斩断他的头颅后🍸,洛基又剁下她的四肢🏗,随后当众点火开始焚烧她的躯干🐍。
他做过相当长久的绯红使徒⬅,因此极为了解这群东西会有多么恐怖🎹。
他不能给伊菲托斯任何一分能够翻身的机会⛑。
处理完尸身➡,随后就是头颅🏯。
随便找到一家饭店🍤,从炉膛中搓出一同煤灰🍸,他将那颗砍掉的新鲜头颅扔入煤灰中⏪。
干燥的煤灰快速的吸走头颅中仅存的一点点血液👌,拎着这只大木桶♒,洛基走入南安普顿的皇宫之内⛸。
在议事大厅中🏚,他将红皇后那已经失去所有血色的头颅摆放在长桌的正中央🃏,随后开启血色石雕像👰。
一连串的国主🐚,贵族...如同串起的野鸡从沉水之城中被拉出⏹。洛基拽出2把椅子让埃兰父女和默赫兰汀坐在自己的两侧🍯。
如此✔,表示着这场战争进入到了最后收尾的“谈判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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