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上的火焰熊熊燃烧,偶尔有残渣在燃烧时“喳嚓”的响,无论祠堂内被烘烤的有多暖和,依然抵挡不了从外面侵袭进来的风寒。破旧的窗,飞走的瓦片,让这个祠堂无法做到最好的保暖。
杨草和三个女人呆在祠堂里,相信除了他以外,其她的三个女人都是冷的。
至少杨草知道,刘绣一定很冷。
虽然刘绣已是水魂境魂客,但她现在处于昏迷状态,无法运行火魂力滋润全身提升身体的温度抵御风寒。而恰恰在这时,杨草已脱去了她的白色风衣,已脱去了她的青衫,让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了一件裹胸的亵衣。
杨草的手在亵衣前徘徊,久久未能做出决定。
应采鹅呆呆的坐在杨草身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痴痴的问道:“杨草,你真的要当着我的面对我姐姐那样吗?”
杨草头也不回的反问道:“哪样?”
应采鹅皱眉道:“就是那样!”
杨草道:“我还是不知道你说的那样是哪样。”
应采鹅有些无语,道:“就是那样的那样,你少装蒜!”
杨草摇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样。”
突然想起之前杨草那傻乎乎的模样,应采鹅想到,不会他真的什么都不懂吧?那既然他什么都不懂,为什么又要在这个时候脱掉刘绣的衣服,占她便宜呢?
难道他是装不懂?不对,装哪有装的那么像的,我可不信。
应采鹅是越来越看不懂杨草了,可她又不能说什么。她知道,此时此刻,哪怕杨草做出多么让她惊讶让她无法接受的事,她也是阻止不了的。
没有阴阳八卫的她,肯本无法靠力量解决问题。可在杨草面前,她发现自己的智商肯本不管用。倒不是她觉得自己没有杨草聪明,而是她觉得在单纯的杨草面前,自己连用脑筋的念头都没有。
她怕自己说出什么迷惑杨草的话来,杨草回他一句:“我不懂……”
杨草终究还是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脱掉刘绣的上衣,让她**出身子。而是向下游走,解开了刘绣的腰带,竟以应采鹅反应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脱掉了刘绣的裤子。
下一刻,刘绣就穿着一件亵衣和一条小裤躺在火堆面前。
杨草把刘绣的衣裤堆在一旁,道:“好了,本来想把你脱光的,可一想把你脱光了扔在这里却又不好,别被路过的人占了便宜。”
应采鹅依然不知道杨草要干什么,但是她满脸通红,十分害羞,仿佛杨草在扒光刘绣衣裤的同时,也扒光了她的衣裤。
可她也没有说什么去阻止杨草,反而觉得有些兴奋。这样的事情,让她觉得挺好玩。
“我在乱七八糟想些什么?”想到这里,她又是一阵脸红。
杨草又来到龙敏身旁,和对刘绣的待遇一样,一件件脱掉龙敏的衣服。
先是脱掉那件火红色的皮裘,然后是毛衣,然后是厚厚的衫子,最后是一件薄衫,再然后是……亵衣。
接下来,杨草在龙敏那远远高于刘绣的海拔的山峰上多看了两眼,终于没有继续,却还是和对待刘绣一样,脱掉了龙敏的裤子。
于是,两个女人虽然没有**裸,但近乎于**裸的暴露在杨草面前,身材的对比顿时分明。
杨草很负责任的说,龙敏的胸要比刘绣大的多。或者换另一种说法,那就是刘绣几乎没有胸,她那一点点凸起,就像是小荷初露尖尖角的小女孩一样。可偏偏,应采鹅这个刚刚发育的小女孩却又比许多成熟女人都要丰满。
世界真的神奇……
于是乎,在杨草的比较里,龙敏的上半身获胜了。接下来是下半身。这一比,龙敏顿时落了下乘,因为刘绣那双腿不但长,而且直,而且美,美到让人不忍侵犯。
这就是一种境界。
因为一个女人的胸无论有多美,都会让男人忍不住去侵犯。可一双美到极致的腿,却会让男人生出惧意。
这就是刘绣的本钱。当然,只是作为一个女人的本钱。
可偏偏,在刘绣的世界里,从来不以女人本钱为本钱。她在这个世上混迹,靠的是自己的拳头,是实力。
不过,在杨草心里,无论她们怎么比都是虚假的,因为有应采鹅在,她们就统统不要提身材二字。应采鹅那一对挺拔的山峰,足以压倒她们两个自认为可以炫耀的资本。
应采鹅无比惊讶的说道:“杨草,你两个都要?”
杨草朝应采鹅望去,认真的说道:“我三个都要。”
应采鹅连忙抱住胸,当然,她那双手是无论如何也抱不住的。只是做个样子罢了。
杨草瞥了应采鹅一眼,道:“真不知道你小小的脑袋里整天想些什么,我脱她们衣服,就要对她们怎么样吗?”
杨草把龙敏的衣服和刘绣的衣服堆在一起,对应采鹅道:“你不是要出去玩吗?外面雪大,很冷,你赶快选一套衣服穿了吧。”
应采鹅还没愣过神来,杨草又道:“本来只脱一个人的,但想到你还要换洗,那就都脱了。这也怪不得我,她们都想要害我性命,这样的惩罚,已经够轻了。”
“原来是这样!”
应采鹅双眼顿时一亮,内心深处无法感动。原来杨草脱掉她们的衣服不是心有歹念,而是要替自己找御寒的衣服!原来杨草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应采鹅有些诚惶诚恐的来到衣堆旁,用极小的声音说道:“谢谢。”
杨草道:“这里内衣外衣都有,风衣和皮裘也有,你就只穿了一件睡裙,内衣内裤都没有,若是想要,就由你从她们身上扒下来吧。”
应采鹅突然玩味的说道:“我想要,你帮我扒好不好?”
杨草严肃的说道:“男女毕竟有别。”
“这会知道有别了?”应采鹅眯着眼睛笑道:“你开始扒她们衣服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有别?”
“我是从现在才知道的。”杨草认真的说道:“就像我开始打算为你止血的时候,也不知道。”
“……”应采鹅顿时面红耳赤。
“哼!”说不过杨草,应采鹅也不与他再争,在衣堆里换起来。
杨草背对着应采鹅,道:“选好了你就换上,我休息一会,绝对不偷看你换衣。”
应采鹅嘟起嘴,道:“我才不信你!”
杨草道:“不信我,你又能怎样?”
“……”应采鹅又是一脸涨的通红,低声抱怨道:“早知道我就学魂术了!哼!”
嘴上虽这样说,但也无能为力,只得乖乖的在衣堆里捣腾,选择适合自己穿的衣服。其实无论她怎么选,每种类型的衣服也只有两种。于是她很纠结,很纠结的在翻找着。她的睡裙上沾上了血迹,是怎样也不会穿了,可是要脱掉睡裙,她又没有内衣内裤,难道真的要扒掉刘绣和龙敏身上的?
可问题是,扒掉谁的呢?
谁更干净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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