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当即纷纷让路。
一位穿云雪墨纹锦貂大衣的贵公子飘然走来,这位贵公子二十七八岁年纪,束发长带,直而落肩,手持折扇,说不完的潇洒闲雅和器宇轩昂,端是天下无双的世相美男之姿。
叶谦玉转头看向这位走来的俊逸贵公子,也是暗暗称道:“世间竟有如此俊美无邪的男子,除却‘人中龙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能用何词语来形容最好了。”
子不要推辞”,但无奈秦芷甯并没有说话。叶谦玉狠了下心,也不纠结了,答应道:“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嘿,这一声好似做了一个十分艰难的决定,态度犹豫不决但又异常的笃定坚信。
叶谦玉有意无意地瞧了眼秦芷甯,秦芷甯依是淡浅一笑。叶谦玉其实心中很是盼想秦芷甯说句“还请秦公
“无妨事。家父不在洛阳,所以府上就我和舍妹以及下人居住。叶兄,还是不要推辞了。”秦楚宸道。
“这不太好吧,我到贵府恐怕会打扰到令尊。”叶谦玉婉拒道。
秦楚宸转身对叶谦玉道:“叶兄,今日一见,洵是上天赐下的缘分。英雄惜英雄,还请移临府上一聚,饮上几杯,以尽我地主之谊。”
想象的,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产生不同的效果。只能说这个秦楚宸是一个恐怖都不能再恐怖的人,因为他年轻,年轻就是资本,一旦他突破先天境界,那么就远非常人所能匹敌的了。我想,与这样的人为敌,远远比任何人都要可怕。”
叶谦玉看到这一幕,心沉道:“世家子弟无论再怎么彬彬有礼的礼贤下士,始终都还是带有一丝傲气,一种盛人的风骨,这不管任何时代都是如此。但能像秦楚宸这般说话做事直指人心,却又留有余地给人回旋,实在是非常的难得。这样的能力是很难在年纪轻轻时就能练就得这般圆润自如。语言的作用是极其不敢
“明白了,公子。”福全答道。
于是陈老汉就被秦楚宸的手下请上马车,秦楚宸还不忘叮嘱手下道:“福全,无论老先生有任何要求都要答应,明白吗?”
就在众人都不看好秦楚宸能请得动这位陈老汉的时候,陈老汉却出人意料道:“你这个年轻人果然目光如炬。好,就冲你这句话,我便答应你。”
令陈老汉眼睛一亮,还是一闪一闪的。
这话说的很是得体客气,却又不那么温柔。但秦楚宸着重在“音乐狂人”四个字上咬重语气,也就是这点
秦楚宸不再理视两人,而是径直走向陈老汉,所有人的目光也随之转移到秦楚宸的身上,这也打破了刚才的尴尬。秦楚宸对陈老汉道:“这位老先生,你的事迹我刚才也听到了。我很佩服你的气节,你是一名真正的音乐人,一名不折不扣的音乐狂人。所以我不为其他,没有特别的要求,只想请你吃顿饭,还请不要拒绝。”
而一旁的秦楚宸则暗想,这叶谦玉虽然也是惊叹于甯妹的绝世美貌,但其目光清润真诚,明显是被甯妹的气质所折服,这倒不失为一名真正的君子。
秦芷甯笑而不语,显然是见惯不惯了。
明对比。
叶谦玉被这美妙悦耳的声音弄得是心怦怦直跳,愣愣出神,口齿也不利索道:“你,你好。秦…秦姑娘。”这句话很短,也不过只是几个字而已,但是却说得很不顺畅,这和刚才训斥中年男人的犀利不绝形成鲜
秦芷甯点点头,朝叶谦玉浅笑颜颜,施礼道:“你好,叶公子。”
秦楚宸浅“咳”两声,才唤醒了魂已被勾走的叶谦玉。他说道:“叶兄,这是舍妹秦芷甯。妹妹,这是叶谦玉叶兄。叶兄刚才出手救下这位残废的老人,实乃真正的英雄好汉。”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便如仙家定身之法一般定住了叶谦玉,只见女子鹅蛋脸,柳叶眉,修长苗条的身形浑如姑射山的姑射仙人,浩渺出尘。落肩的长发,淡雅粉红的锦貂大衣,勾勒出的却是一种凡世的清纯而又愉适的气氛,一朵清新典雅的鸢尾花。
这个时候叶谦玉才发现秦楚宸身旁多出一人,他也才留神到那位多出女子。这不留神还好,谁成想到这一留神竟会变成叶谦玉命运的转折点,一段挥之不去的梦。
“秦兄说笑了,以秦兄的武功,放眼天下已是堪堪难遇敌手了。”叶谦玉心悦诚服道。
秦楚宸扶扇笑道:“叶兄好武功,佩服。”
一边的秦楚宸也是心中称赞:“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人不虚名。这个叶谦玉是个人杰,只怕又是隐士高人门下的弟子。这样的人必须交好。”
风道人等寥寥数人方可与之相比。而且他的风姿气度极是不凡,还稍显深沉静邃,这样的人绝对是个世家公子,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大家族的了。”
叶谦玉只道是忒别的震惊:“实在是不可思议。这个秦楚宸也就比我小两三岁,居然能把精气神如此的内敛,除了极少数人外,任何人是绝对看不出他身怀惊世武功的,这太可怕了。他的实力比我还要高上不少,只怕先天高手之下只有天鹏会的屠净、峨眉派的普
这下子在两人寒暄的同时也都各自暗暗打看。
“秦兄真是客气了,大名实不敢当,在下叶谦玉。今日有幸一见秦兄,实乃在下的福气。”叶谦玉也笑道。
也就在叶谦玉盘思的时候,一位少女走到俊俏的秦公子身旁。秦公子对叶谦玉笑道:“不好意思,忘了介绍,在下秦楚宸。敢问仁兄大名。”
此观之,这位秦公子来头很大,大到连洛阳本地官员都极尽攀附。他到底是何方来历?”
王捕头押着那位中年男胖子走后,叶谦玉心里不住嘲笑道:“嘿嘿,这位王捕头拍马屁也太过明显,这种做派完全是给这位秦公子看的。只不过我能感受得出这位秦公子并不是很买账,也就是敷衍了事罢了。由
“嗯。我是绝对相信你王捕头的。劳烦你回去转告何大人,有空我定会拜访。”俊俏贵公子回道。
这番疾声厉语结束,王捕头朝俊俏贵公子言行恭敬道:“秦公子,您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会给您个交待。我绝不会让这种人有损我们古都洛阳的形象的。那么我就先告辞了,秦公子若有空可来衙门坐坐,何大人还是很想念您的。”
“什么!居然有这种事!如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公然袭打残废老人,这简直是岂有此理!我洛阳怎么会有如此卑劣无耻之人!来人!把他给我带走!”王捕头高声怒喝道。
“原来是王捕头。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他路见不平,救下这位老人。而这个胖男人就是袭打这位身残志不残的老人的人。王捕头,你说此事该怎么办?”俊俏贵公子朝着王捕头摇摇扇,淡淡笑道。
只瞧一队官差狠狠闯进来,样子很是煞气。不料,那名领头的官差见到这位锦衣俏公子后就立马换了个人样,他谄艳笑道:“呦!这不是秦公子嘛!您怎么有闲情来洛阳了呢!来了怎么不通知声呢,好让我们为您接风洗尘嘛!”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聚在这里想做什么!想聚众闹事是吗!”一阵骂喊声由远及近。
那名俊俏贵公子也回礼道:“也许对于仁兄而言只是实话实说,但对于某人而言,恐怕就如当头棒喝了。”
“仁兄过奖了。在下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叶谦玉抱拳道。
“好。叶兄,请上车。”秦楚宸道。
“客随主便,我就不矫情了。”叶谦玉道。
然后,一行人朝伊水山庄行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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