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不知不觉下了班。月亮,耍起了性子躲在了云朵的温柔乡里。
汉王府,灯火通明,阔摆酒席。
凡是想得到的山珍海味,想得到的高粱美酒,应有尽有。
和的深浅,那天底下又有几人可以看透?我想这个才是郑和在朝廷里的地位如此特殊的原因。”朱高煦无比认真道。
“三弟,你想啊,连父皇武功这么高的人都看不出郑
“忌惮?这怎么可能?郑和是臣,父皇是帝,没道理啊。”朱高燧摇摇头。
“这件事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我却知道得很。其实父皇对郑和的态度更多的是忌惮。”朱高煦道。
“什么事?”朱高燧问。
“我看还不至于。想必郑和也不会在意此事,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有任何损失,也不可能卷入党争。我们这个父皇,最信任的人除了他就是姚广孝,只要他们不做出特别出格的事,这辈子足以高枕无忧。噢,还有一件事。”朱高煦说着说着,忽地想到一件事。
“照这么来看,我们这一次是得不偿失了?”朱高燧也不淡定了,毕竟要他去交恶一个权臣,而且还是天子身边的心腹近臣,说什么都是对自己不利的。
臣们也都不太愿意和他打交道,更别提有谁会与之交恶了。”朱高煦的脸沉幽下来。
“郑和这个人浑身上下透露着古怪。武功深不见底不说,更为关键的是父皇私底下的那些不方便做的事总会交给他去做。也因此朝野上下无人不惧他三分。朝
“哈哈。有二哥出面,这事当然可以化解。但我担心的是,郑和会不会由此记恨我们,日后在暗地里捅我们一刀可是不妙。他这个人神神秘秘,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实在捉摸不定。平时看起来古井不波,实则对天下之事比谁都上心。”朱高燧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犹疑不宁。
“放心吧,郑和那边,我会亲自拜访。我这个面子,他不会不给吧。”朱高煦道。
“那倒也是。这下子陈瑛等于向我们交了投名状。不过他也因此得罪了权势如日中天的郑和,如果我们不帮他,只怕他日后前景难料啊。”朱高燧有点不放心道。
“这件事还得多谢了陈瑛,如果不是他愿意出马,今日一幕实难发生。”朱高煦道。
“啊!真舒服!真爽快!二哥,今天太子那吃瘪的样子真叫人痛快!能想出这个法子整太子,二哥,你可真是个天才!”朱高燧朝朱高煦竖起了大拇指表示佩服。
酒杯碰撞,美酒被一干全净。
“小弟绝对以二哥马首是瞻!干!”朱高燧也笑道。
“哈哈哈,三弟,来,咱们干一杯!”朱高煦端起酒杯大笑不止。
“真是活见鬼了。真不知道他一个太监怎么会练就这么高的武功。”朱高燧心里无法接受,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接不接受。
“鬼才知道。总之我们以后绝不能再得罪他了。”朱高煦道。
“放心吧二哥。这惹不起,还怕躲不起嘛!”朱高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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