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在开始了天碑剑图的修炼之后,聂麟开始几天还去学堂跟望秋先生交流一下,继续问答式的学习一点其它知识。
而接下来的时间里,聂麟同学都是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我是不动明王。
那书院学堂,只要有重复的课程,他也干脆隔三差五地翘课不去了,望秋先生,也被他忘球了。
之前他体内下丹田处已经生成一个鸡蛋大小的气团,微微发热,悠悠忽忽的。
而在聂麟的坚持下,大概十天之后,真气团由小到大、充盈整个小腹,气波不停地翻滚涌动,腹内温暖融融,很舒服。
而且经历这种阶段的观气修炼,聂麟感觉功效十分明显,他胃肠蠕动在增强,“咕噜”之声不断,势如推雷,排气放屁也十分频繁,消化良好,食欲大增,精力充沛,气力大增。
大概在一个月的时间的观气修炼之后,聂麟下丹田的真气已经十分的充盈,在聂麟不知觉的情况下,他忽然感觉**穴处有一股剧烈的痛楚传来。
“唔,这是怎么回事?”
聂麟被这股就像针刺般的痛楚弄的有些疑惑,在以前修炼时,似乎并未出现这个样的状况的。
急忙凝神内视,这才发现,他在引气的过程中,真气已经在开始自动冲关,在那股痛楚之下,他的**穴已经被冲开,真气顺利地进入了尾间关。
但是,聂麟意外的是,那股真气冲开尾间关之后,依然就像是泻了闸的洪水一般,气浪就像是拍岸的海浪,在聂麟几乎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一举冲开了命门关,并停留在了那里。
待真气在命门关之中停留并稳定了下来之后,聂麟感觉神轻气爽,浑身轻松舒爽,呼了口浊气之后,这才收功停了下来。
想不到真气会自动冲关,聂麟知道,这就是从一张白纸开始修炼天碑剑图的莫大好处。
练完功后,肚子饿的实在不行了,起身便朝北院而去,走路也十分轻快。
柳府每天吃饭的时间都是固定的,聂麟吃了几天,实在被修炼时那大增的饭量而头疼。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聂麟一直都是在郑立成家中蹭饭,虽然小胖嘟郑怡莲对聂麟已经是极度的不满了,每天吃饭的时候,总要跟聂麟抢饭吃,杀气腾腾。
但郑立成却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聂麟的饭也是让他管饱吃,吃完了还不忘让聂麟多带一份回去,似乎也有意将聂麟培养成新一代的小胖,与他家闺女珠连壁合。
而聂麟自从知道郑立成的老婆和大女儿也是位大胖嘟之后,这才明白,原来在这位郑伯的审美观点之中,胖嘟才是一种美。
……
聂麟今天自郑伯家吃过饭之后,郑伯让聂麟多带了一份饭回来,才进屋时,就见虎儿趴在**,撑起下巴,似在等他回来。
见到聂麟回来,虎儿一个纵身就像猴子一样从**跳了下来,一脸兴奋地走到聂麟跟前说:“哥,今早试剑后,我已经成为一名正式的剑士了呢!”
聂麟并不意外,看到虎儿开心的样子,脸上挂着疼爱的笑容,虎儿果然用三个月的时间就成为了一名剑士,做哥的真心为他高兴。
虎儿又道:“哥,今天柳二伯说,下午要带我到城里的剑阁下属的荣堂会注册登记,并准我在城里玩一天,哥你陪我去吧,晚上柳爷爷还要在家中摆宴席呢!”
看到虎儿一脸期待的表情,聂麟想想自己在柳府中呆了三个月,还没有出过柳府呢,倒也想出去逛逛,于是便点头答应。
虎儿开心的就像个小蜜蜂一样。
正午过后,聂麟换了件新衣服,在虎儿迫不及待的催促下,就跟着虎儿去了西院。
柳成风以前聂麟每次碰到时,都是一副板着脸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很凶,很严厉,而今天他带着虎儿来时,柳成风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没等一会儿,聂麟就见有两位年虎儿同龄大,生得倒也是仪表堂堂,虎气洋溢的少年陆续也来到了西院,一个是柳成风的长子柳逸远,一个是柳成鸣的次子柳逸松。
“麟子哥,你也来啦!”
柳逸松一来后,好像跟虎儿比较亲近,主动上前来先跟聂麟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搭着虎儿的肩膀道:“虎哥,你哥也跟我们一起去吗?”
虎儿点点头道:“下午我让我哥带我去玩!”
“我也去,我也去!”柳逸松听了,显得颇为兴奋,而旁边的柳逸远看似有些意动,然后却是不屑地朝柳逸松轻哼了一声。
聂麟打量了下这两个少年,通过他们的神情举止,倒是看得出来,柳成鸣为人随和,他的儿子的姓子也比较随和,而柳成风的姓子比较冷,他儿子自然不用说了。
对于聂麟也能跟着去,好像是虎儿事先打过招呼的,柳成风见人都来了,也不多话,就带着几人去了马车房叫了辆马车,载着几人就出了府。
……
柳成风的剑侍是位看着比较憨实的青年,出了府后,他一路上轻轻地哼着小曲,而马车之中的柳成风却也不说话,很安静,平时在他的积威下,其它人也都不说话,只是掀开车窗看着外面。
马车驶在一条比较宽阔的街道上,从柳府的正门转出去之后,便是一条熙熙攘攘的繁华大街,街上人流不息,车水马龙,都是古香古色的建筑楼阁,最高也不过才三层,淋漓尽致体现出了一种小城风韵。
霸州城还算繁华,这是聂麟坐着马车出了府之后,观察周围街栏巷铺,以及街上行人摊贩等环境时的第一印象。
虎儿的脑袋顶着聂麟的下巴,看着外面的情景时,虽然不说话,但却显得很兴奋,旁边的柳逸松也将脑袋凑了过来,不时会小声地向他们讲一讲。
不过在那马车经历一处医馆的时候,聂麟明显感觉到了虎儿的情绪有些激动,握起了拳头,看着那医馆也充满了一种憎恨。
聂麟知道,正是在那个地方,虎儿遭遇了一位凶恶的二级剑士,也是麟子送命的地方,因此他也朝那个医馆多看了几眼,握了握虎儿的手,并没有说话。
“那个医馆是唐家的一位外戚所开,你们出事那天,医馆的主人出诊并不在,老爷子出面,而那里面的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所以你们也不能将仇恨归结到这医馆的头上,你懂我的意思?”
聂麟听到柳成风的话,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心中却不以为然,如果那医师的品德高尚的话,招来的人就不应该是那种货色。
马车驶过这条街面之后,又走了大约一炷香左右的功夫,转到另一条主街道上之后,就在一处恢宏豪华,占地宏阔宽广的建筑前停了下来。
众人下了马车之后,聂麟打量这座建筑,碧瓦飞甍、雕梁画栋,大门左右,一对衣着鲜亮、英武不凡的剑仆踞于两侧,面带傲然之色,头顶门上挂着一个金字牌匾,写有二字: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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