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长老正想要进一步时,突然发现聂麟的眸子渐渐发红,心头的怒意当即凉下来了几分,惊道:“那药是什么,竟会有如此霸道的药效?”
聂麟的神智一会清醒,一会有些模糊,他感觉到体内如火山喷发一般,即将要将他融化,听到监察者的话之后,便道:“可有[他妈的]烟的解药……”
但是说完,他也并没有指望这监察者会有解药,当即盘坐于地,努力让自己的心境进入那种空灵状态,然后运用御真决将那股药姓压制住之后,再想办法自己寻找材料配制解药。
“[他妈的]烟,那唐家的小子竟敢使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毒药……”监察者听闻之后,也是心头震惊,见聂麟盘坐调息,当即从怀中拿出一个很古怪的哨子,随即就吹响了那哨子。
顿时丛林之中一声哨鸣,响彻云宵。
不肖片刻的功夫,此时一股波动传来,随即就见那半空之中,一个影子就像是流星闪电一般,就见一道光影闪烁过后,一位老者便落到了此地,看到了盘坐在地上的聂麟,又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监察者,以及另外一边那遍地残肢与血迹,便皱起眉头,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鸣哨?”
那位监察者立即道:“长老阁下,唐家的少年在生存竞赛之中对聂麟使用了[他妈的]烟,这孩子现在中了毒,但情况有些特殊,所以属下就鸣了哨……”
“[他妈的]烟!”那位长老一听,心头也是一惊,随即脸色也阴沉了下来,怒道:“唐家的小子竟敢使用这种卑鄙下流,人人唾弃的违禁品毒药,死有余辜!”
而那位监察者道:“长老,还是快想办法啊,此子若是有什么不测,我们无法向剑翁先生与路召南交待啊,这才不长的功夫,那孩子的双眸就有隐红出现,这样的症状实是有些不同寻常啊!”
“什么,这么快就有魔红出现,这才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啊……”长老也是心头大惊,当即也不再犹豫,立即来到聂麟的身边,但见聂麟突然睁开双眸,眸中血色在隐隐迷漫,当即也顾不上什么,便立即盘坐到了聂麟背后传音道:“孩子,放松下来,老夫助你一臂之力,先将此毒压制下来,再带你寻找药师解毒!”
聂麟此时心境根本难以平复下来,不过老者的声音传入之后,让他稍稍平息了几分,于是立即闭上眼睛,开始运转凝神观气决,随即就感觉一对巨掌靠在了自己背后的一处神气的关卡处,一股股剑息迅速地钻入了体内的经脉之中,顺着他体内游走的剑气,反复循环,就聂麟此时的头上,一股股像烟一般的青雾缓缓升腾而起。
不过那位帮聂麟运功的长老此时却是心头大骇,因为他输送剑息的时候,震惊的地发现聂麟体内游走的剑气,竟是无比的精纯,而且精纯到了一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但这还不止,更让他震憾的是,聂麟体内竟还有两道无比神秘的剑魄,纵然他的心神想进入到那剑魄之中查探一番,但是还没有接触到,就被一股极为强大的意志强行挡了回来,让他的意志根本无法探视到那神秘的剑魄。
“怎么会这样,他还没有达到剑豪,为什么体内就会有如此古怪的两道剑魄,天呐……”老者心头震惊,但这时他因为分神下,动作不由停滞了下,随即就感觉一股睥睨的剑气一波波的震**了起来,竟让他再也无法丝毫送入一丝的剑息进入聂麟的体内,反而会让他感觉到那一波波震**的剑气,越来越强劲,甚至对他也产生了一种极强的逼迫感。
轰!
就在这时,聂麟体内的剑气似乎是在吞噬了老者输送进来的功力之后,处于一种爆发的状态,一波波强力的震**,竟致使老者的身体微微向后倾斜,有些无法抵挡的感觉。
老者骇然站起身来,惊道:“这世间竟有如此纯厚的剑气,而且连绵不绝,这孩子修炼的到底是什么功法,为什么他没有达到剑豪境界,但体内却会有两道神秘剑魄,前所未见,前所未见啊,怎么会这样……”
正呢喃着,老者的目光突然看到了一把隐隐悬浮在聂麟身前的那把绝尘剑,当即再次瞪大了眼睛,道:“咦,这把剑……怎么会如此神奇地悬浮于主人身侧……”
正待这名长老好奇下,想要抓起那把剑来看看,但这时一个警告的声音响起:“住手,休得鲁莽……”
但是听到这声提醒,却是已经迟了,当那位老者才抓起那把剑的时候,突然那剑体之上一道淡红色的剑芒闪现,紧接着便是一股滔天的剑意如惊滔骇浪一般向着老者的心神发动了一波波强烈的冲击。
轰!
老者心头大震,脸色也是突地大变,立即松开那把剑,但他的身形暴退之后,却仍忍不住喷了口血,神色无比震骇地瞪着那把依旧悬浮在聂麟身边的剑,脸色惨白,震惊道:“这是什么剑,怎么会有如此狂暴睥睨的剑意,还好老夫没有生贪婪之念,否则必遭反噬……”
这时,又一道如闪电一般的身影自老者的身边落下,来人正是心头感应到有些不妥的剑翁,当他赶到时,见这长老要抓住那把剑,立即提醒,但还是慢了些,不过好在这位老者没有被那绝尘剑所反噬,否则麻烦就大了。
在剑翁先生赶到之后,那位长老定了定神后,才道:“剑翁先生……”
但他还没有说完,剑翁看了聂麟一眼,突然打断道:“蒙长老,卢监察,此事老夫最好希望你们不要声张,不过你们先告诉老夫,这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位蒙长老终于回过神来,心有余悸地看了那把悬浮着的剑,便道:“剑翁阁下,此子中了唐家小子的[他妈的]烟,但症状有些特殊,眸中已经出现魔红,老夫怕出什么不测,运功助他逼毒,只是不想被这孩子体内的剑气所震,竟无法再运功相助,这实乃古怪,所以老夫看到这剑,好奇下……就……让先生见笑了……”
剑翁听了之后,并没有在意蒙长老省略的一些细节,却皱起眉头,沉声道:“这唐家的人竟敢使用违禁幻毒[他妈的]烟,真是自作孽!”
说罢,剑翁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查探了聂麟此时状态,见聂麟已经静下了心神来调息逼毒,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然后在两人不觉查之下,眸中闪过一抹杀机,这才转过头来,道:“蒙长老,你二人且在此护法,不得让任何人靠近这孩子,老夫去找唐家老儿拿解药,去去就回,若有什么意外,老夫定不饶你等!”
说罢,剑翁的身影一闪,就消失于原地。
……猎场之中,由于有诸多的少年被淘汰出局,所以此时显得有些热闹,虽然大多数人被淘汰了出来,但是他们脸上的神色,却有一种放松般庆幸。
可能有些人运气好,并没有遇到那噬血剑君的出现,只不过他们遇到强敌以后被夺了标识卡也并没有丢掉小命或重伤,因而出来以后,就待在猎场没有离开,等候最终的结果。
不过在场的人议论最多的还是聂麟,许多人都是说碰到聂麟后,他只夺了标识卡就让他们离开,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但是听到其它人讲述的一些悲惨的遭遇之后,这些人更加心中暗自庆幸好运,遇到的是聂麟,并不是其它人,否则他们能否走出那丛林还难说。
但也有人倒霉的,便是的那些已经早早离开的,他们那些都是在遇到了噬血剑君以后不幸被杀害的,不过也都是些小家族和小门派的人物,虽然他们对皇帝的怨念极深,但是七大势力没什么表示,他们有什么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也有一些等着看最终结果,看看那七大势力之中会不会有什么死伤的情况,也好弥补他们那受伤的心灵。
就在这时,就在所有人在猎场周围议论的时候,突然间众就见剑翁闪烁而至,他的脸色阴沉地就大步走向唐家的营帐处。
有些人看到剑翁的脸色,已经意识到了可能有事发生,但他们也好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剑翁会动怒,会有如此的表情,这时就是皇帝与几位武王,也均是显得有些疑惑,之前那丛林之中有哨鸣时,他们就知道有事发生,但是现在剑翁回来,直闯唐家的营帐,众人就觉得,委有可能是聂麟出了什么事。
但是心中这么猜测,却是没有人会说出来的,待所有人望向那里的时候,这时突然听到轰地一声,那唐家的营帐突然间被震塌,随即一个身影就像是皮球一般地从那营帐之中飞了出来。
众人一见那狂吐鲜血,脸色惨白的唐家中年人,却带着一股不敢置信与震惊的神色,他趴在地上有些爬不起来,但这时剑翁走了出来,道:“快说,你唐家何人敢使用[他妈的]烟,究竟有没有解药,今曰要是不给老夫一个交待,老夫定叫你整个唐族世家鸡犬不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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