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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镇南总督
马名远对着章天泽微笑了一下,一把将章天泽的双手拉了过来,笑着说道:“媳妇,以后这玄月山上可以保持二十年四季如春,万物长青,老公送你的礼物,你喜欢吗?呵呵。”
章天泽娥眉一皱,羞得玉容通红,低下头笑骂道:“臭马户,你瞎叫什么。”
但是此刻正是打是亲骂是爱你侬我侬的时候,马名远又怎么会听不出章天泽语言之中夹杂着的那些“认命了”呢,一把将章天泽揽入怀里,下巴紧紧贴在章天泽的青丝之中,心中满是幸福。
天上的无数片绿叶失去了控制,洋洋洒洒的落了下来,形成了一阵浪漫的叶子雨,章天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暗自决定,以后就跟定这个男人了。
“马户!你个臭小子,原来你就是马名远啊!你为什么不早说出来?!装逼装的很过瘾是不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校场上的宁静!
马名远一听,眉头一皱,心中暗自笑骂道:“靠!你小子天生克老子是不是?平日里每当我‘舌战群儒’处于不败之地的时候,你就出来给我拆台,如今老子刚把美人抱在怀里还没捂热乎呢,你就出来当十万伏的电灯泡?!”
众人朝着声音来处看去,只见四个身影站在校场门口之处,其中章天朗竟然就在其中!刚才那一句话,也是出自章天朗的口。
“三哥!”章天泽转过头看见章天朗,心中更是惊喜不已,挣脱了马名远的怀抱之后,直接一路小跑就来到了章天朗的面前。
“三哥,你怎么回来啦?你没事吧?”章天泽关切的询问着,一边说着,一变左右看看章天朗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
看着章天泽对自己如此关心,心中一阵温暖,章天朗拉起章天泽笑道:“三哥没事儿啊,其实一开始咱们就没有什么危险,因为我一直假冒的少帅马名远,就一直在咱们玄月山寨之内!”
章天泽一听,脸上不由得一红,说道:“嗯,我知道了,就是马户。只是,三哥,你不是去京州城了吗?怎么回来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唉,说来还真有些后怕,我那晚离开了玄月山寨,去了钉州城,刚刚与胡乱…”章天朗说到一半,看了看旁边的胡乱鹏正挺直了身板看着自己,又继续说道:“胡司令一起朝着京州城赶去,怎料刚刚一到颍州城内,便与颍州城州长还有镇南总督碰了这照面,颍州城州长与胡司令私交甚好,当下细谈两句,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再加上镇南总督见过马名远,所以当时我就被拆穿了。”
章天泽一听,仿佛随着章天朗的话,想到了当时的情景,不禁咽了一口吐沫,紧张的问道:“那然后呢?”
“然后我情急之下,与之较量了几个回合,不敌,被围。我便拿出了临走时马户交给我的一个小盒子,将小盒子打开,一看竟是一张纸条,和一件信物。镇南总督一看那信物便确定无疑是马名远之物,而纸条上所写也是马名远的笔记!纸条上的内容……反正后来镇南总督和颍州城州长,还有胡司令便都带着人与一同我回来了。”
章天朗一想起那张纸条心中便气得想要胖揍马名远一顿,那纸条上竟然是这么写的:“我乃是此人小舅子,看在他妹妹面上,你们都不许为难于他――马名远!”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在章天朗右边站着的是胡乱鹏,而左边站着的那个身影,气度不凡,紫袍官靴,背手而立,大肚腩挺挺的,领导啊!在这个紫袍中年男人的左边,则是一个身穿米黄色长衫,黑色长沿帽子,气度也有些政治,但是身子侧着,像是对着那个紫袍男人有些恭敬之色。
这时,章天涯、章天霸、徐小峰、宋怀仁,还有章天朗的父亲也来到了章天朗的面前。
章天朗对父亲介绍道:“父亲,这位就是黔钟国镇南总督,苏再罗,苏大人。”
“苏大人,这位是我父亲。”章天朗对那个身穿紫色长袍的中年人说道。
那个紫色长袍的中年人一脸傲慢,只是象征性的冷哼了一声。好像在等着什么。章天朗的父亲父亲尴尬了一下,然后顿时会意了,按照规矩,平民见到了领导,不管是谁到了谁的地盘,都得平民先向领导见礼,章天朗的父亲赶紧抱拳笑道:“草民玄月山章回天,见过总督大人。”
“章回天?哼,好大气的名字呀。怪不得还得让本总督先报上名来,自己才报上高姓大名。”说着,苏大人有些不悦的瞥了一眼章回天。
章天朗一看气氛有些紧,立刻岔开话题笑道:“父亲,这位是颍州城州长秦肯!”
章回天笑着抱拳躬身道:“见过秦大人。”
秦肯也傲慢的冷哼一声,道:“罢了。”
章天朗向其他人一一介绍了一遍章天涯他们。苏大人和秦大人都显得代答不理的,倒是当章天朗向苏大人和秦大人介绍章天泽的时候,两个人一看章天泽的美貌,一猜就知道这正是马名远看上的女子,挺挺的肚腩立刻吸了回去,高傲视天的头一下子低了下来,对着章天泽一脸卑微的笑容,苏大人憨态可掬的笑道:“这孩子长得真是国色天香。一看就是富贵命呀,呵呵,以后我着老骨头还要仰仗姑娘多多提携呀,哈哈哈。”
“是啊,是啊。”秦大人也哈着腰应和着。
转头看去,马名远还站在那里,并没有走过来。
苏大人还有另外两位领导一行三人,哈着腰一脸媚笑的走过去,其他人都跟着他们后面,朝着马名远的方向走了过去。
来到马名远的跟前,为首的苏大人,哈着腰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其他的两个大人一看,也立刻跪在地行。“少帅,微臣护驾来迟,让少帅受惊啦,微臣罪该万死。”
章天朗一看此刻马名远竟也作出一副趾高气昂的领导模样,背着手,看着天,拉长了官腔说道:“擦!我一个男人,怎么受精啊?你要是真让我受精了,我看你才真的是罪该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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