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蒋孔明捧着那罐刚取走的鲜血,乐呵呵的笑个不停,许海风心中涌起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他咳嗽了一声,问道:“军师,你是怎么发掘他们的那种……那种特异功能的?”
说了那么多遍,许海风终于记住这种武功的名字了,经过了军师的解释,他已经将这种特殊的能力归纳到武功的一种,虽然说这种武功还是不为世人所知的。
蒋孔明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血瓶,道:“当然还是这些魔血了,否则我又从哪里来的神通。”
“魔血?”许海风对他的形容极为反感,如果这些血是魔血,那么做为提供血液的他本人又算什么,魔鬼么?
只是面对这位来自异届的军师大人,他亦是无可奈何,只好装聋作哑,只做没有听到:“可是我记得他们已经无法再吸收血酒的功效了啊,又怎么……”
“确实,以他们的体质是无法第二次吸收血酒的功效,但那并不等于无法吸收魔血的功效。”蒋孔明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道:“学生将这些魔血直接注入他们的血脉之中,结果发现每个人的精神力都大为增强,但可惜的是,只有五十余人产生了异能。”
许海风倒抽了一口冷气,竟然将血液直接注入他人体内,这个蒋孔明还真不愧有蒋疯子之称,不过若非他种种异想天开的思路,胆大包天的计划,不择手段的举动,也无法取得如此辉煌的成果。
尽管他曾经取得了辉煌的战功,但对于军事方面的知识和见识还是比较欠缺的,但也隐隐感觉到,蒋孔明的这番成就在曰后必将会给黑旗军带来无与伦比的好处。
当晚回到林婉娴处,自然免不了被她追问一番。只是一来蒋孔明再三吩咐,此事不能泄漏分毫。
二来,许海风也深深以自己的表现为耻。
是以与林婉娴胡搅蛮缠一番,就是不说,被问得急了,干脆一个饿虎扑食,将林大美人压倒在**,恣意抚摸亲吻,待林婉娴qing动,遂与其共赴巫山。
自从与许海风成就好事,林婉娴已经越来越无法忍受他的挑逗爱抚,然而要她独自一人承受雨露,却又力不从心,真是又爱又怕。明知道许海风是借机掩饰,但却又毫无办法,只好不再追问。
三曰之后,方令天传信让他进城有要事相商,许海风立即带领一众护卫进城,不过此行的队伍中却多了一个风度翩翩的蒋孔明以及三名神秘莫测的异能团成员。
至于镇守营地的重任就交给哲别,只要这位神箭手坐镇,加上安德鲁三兄弟和程家晖这四位一品高手,除非来的是宗师级数的绝顶高手,否则他们必定是高枕无忧了。
带上蒋孔明,一来是方令天捎话来,想见见这位幕僚,二来,蒋孔明推断方令天此时找他,九成是为了出使匈奴一事,是以执意跟来。
此时的秦勇已经是个活生生的招牌人物,就凭他那堪比古代类人猿般的庞大身躯,普天之下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守城的军士远远就看见这位天下第一勇士,连忙将城门拉至最大,一字排开,向他致敬,生怕他一个着恼,就当场将城门给砸了,而且还没地方去哭诉。
到了方府,此时的许海风早已是方府的大红人了,直接带着秦勇和蒋孔明直入内堂,其余众人则留下由方府家将照料。沿途之上,所有仆役无不恭恭敬敬的向他行礼。想到第一次来此,还要在门外等候半响,真是天差地远的二种待遇。
刚刚来到书房外,就看见书房的大门被人打开,接着一股香风刮到,眼前一花,一个身着大红紧身袍的少女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她的面容极美,虽然尚不及林婉娴和唐柔儿这二位的天香国色,但只不过是略逊一筹而已,甚至比婉灵和娴灵还要漂亮三分,更难得的是浑身透露着一股青春的气息,让人为之眼前一亮,这种具有特殊气质的女孩子才是最吸引人的。
她出了房门,看到许海风一行人挡在门口,娇声斥道:“让开……”
许海风一怔,心道这是何人,怎么如此不讲道理。
那少女见许海风并不立即闪开,心中大怒,她本来就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天之娇女,此时心中正是忿恨不平之际。
一见有人违背自己的意愿,而且还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顿时一脚向前踢去,好在她心地还不算恶毒,虽然在恼怒之际,还是没有下重手,只是侧向踢许海风大腿,想要将他踢开而已。
“盈儿,不得无礼。”跟在后面的方令德见状大吃一惊,连忙喝止。
许海风的武功虽然已经步入次一品的行列,但对敌经验缺乏,更是万万没有想到,在堂堂方府竟然还有人敢无理取闹,毫无防备之下,被她一脚重重踢在右大腿侧。唉哟一声,立足不稳,跌了个四脚朝天。
如果他身边跟着的是许海名或者林长空这二位高手,自然可以帮的上手,但此时身后偏偏只有不通武功的蒋孔明和憨厚蠢笨的秦勇,真是活该有此一劫。
那个少女也不好受,许海风毕竟是次一品的高手,内力反震之下,她也觉得脚趾疼痛难当,只是生姓好强,没有学许海风的熊包样叫出来而已。
秦勇双目圆睁,一个跨步来到那个少女的面前,醋坛大的拳头就向她打去。
方令德看得魂飞魄散,如果这一拳打实了,那少女又岂有命在。
好在他本人的武功之高,亦不在许海风之下,勉强挤进次一品的行列,更是经验丰富。一见秦勇暴起,顿知不好,手臂一长,拎住那少女的后领,奋力向后跃去,堪堪避开秦勇这一拳。
秦勇这一拳打在空处,但猛烈的拳风却激起一股风浪从他们二人面前刮过。此时那少女脸色大变,这才知道秦勇这一拳的可怕之处,不由地后怕不已。
秦勇一拳无功而返,正要继续追击,就听到许海风和蒋孔明几乎同时大喝:“给我住手。”
他悻悻然的收回拳头,面对这二个克星,他可是老鼠见猫,不敢多话,唯一的应对之道,就是嘿嘿傻笑,等待他们偃旗息鼓,自动住嘴。
同样,许海风二人除了动动嘴皮子也对这个皮厚肉糙的人型暴龙毫无办法,蒋孔明有一次发神经时,甚是还说,就算是造出了手枪子弹只怕也对其无可奈何。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想必也是一种特殊的兵刃,对此许海风深有同感。
顾不得大腿外侧火辣辣的疼痛,许海风跑到方令德的身边,问道:“二叔,您没受伤吧,回头我打这个混蛋一百军棍,给您出气。”反正再大的军棍打到他身上,他也只当是挠痒,这个人情不做白不做。
方令德心有余悸地摇头道:“不关他的事,他也是护主心切。”随后轻声道:“风儿不可随意责骂,如此勇士当要好生笼络才是。”
许海风表面上唯唯受教,但心中却是不以为然,如果连秦勇也会背叛,除非是铁树开花,河水倒流。
“二叔,您说的就是这家伙么?”那红衣少女突然开口问道。
方令德脸孔一板,怒道:“盈儿,你怎么如此口无遮拦,这是你义兄,什么那个人这个人的。”
盈儿?许海风的脑海中立即闪过临安城内方向鸣辞行之时,曾经尴尬地说过的话:“我这小妹从小不喜女红,但对刀剑兵刃却颇有兴趣,你记着就是了。”
顿时知道了眼前这位红衣少女的身份,肯定是方家的独女方盈英,看来这一脚是白挨了,这个场子百分之百地找不回来。
方盈英刚刚死里逃生,心神大震,又听到向来疼爱有加的叔父厉声训斥,一时委屈之极。用力一扭,挣开方令德的手,正要离去,但从脚尖处传来一阵剧痛,身子一抖,勉强站住,但眼角却不自由主地红了起来。
方令德大惊,连忙扶住她的肩膀,惊问道:“盈儿,你怎么了?哪里受了伤?”只看他一改方才声色俱厉的模样,转眼间变成了一个嘘寒问暖的长辈,就知道他对于方盈英的溺爱已经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方盈英微张小嘴,倒抽了一口冷气,狠狠地道:“还不都是这个大蛮牛,没事生那么厚的皮干什么。”她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仿佛主动踢人倒是应该的了。
方令德这才知道她受的伤与秦勇无关,一时之间哭笑不得,也不忍再责备于她,便道:“好盈儿,莫要生气了,跟我去见你叔母,让她给你上药,保证你一天之后恢复如初。”说完,扶着方盈英离去,并对许海风道:“大哥在里面等你,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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