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赵硕于金银岛上的住处中,烛光摇曳……
好一阵折腾后,两人相拥而卧,赵硕轻声笑道:
“玉儿,俺此前如何招惹那些秃驴,想来此刻东海已传得沸沸扬扬,你自然也应知晓,但俺此番回返金银岛后,消息便一直秘而不宣,只待明日才来揭晓一切,你却又如何猜到俺在这金银岛上?”
暖玉此刻浑身无力,慵懒应道:
“妾身听闻相公那般招惹四大神僧后,便猜到了相公的大致心思,之后又见东海分会大撒请柬、言道有大事需人见证,便想到许是相公大功告成,只是心下不能确定、加之极担忧相公安危,便迫不及待提前赶来金银岛求证。”
赵硕凭一人之力做掉众光头,乃是同暖玉分别后方才决定,故而暖玉也只能猜测关于他的一切,好在暖玉知晓众光头的确是魔族细作,所思所想与他合拍,便也没有差错。
而赵硕听得暖玉说明,当然能想到暖玉在听得他招惹众光头后,究竟是如何紧张而担忧,轻叹口气道:
“玉儿,此番俺让你担心了,当真让俺深感惭愧!”
暖玉闻言,自能体会到赵硕话语中的真诚,柔声应道:
“妾身知道,相公从来便是做大事之人,故而早做好了时时牵肠挂肚的准备,相公又何须惭愧自责,只请相公无论何时都要注意安危,若是力有不逮之际,便莫要再行冒险。”
赵硕感受到暖玉那浓若实质般的情意,心弦颤动间,却是暗地里苦笑一声道:
“虽说俺今后定计之时,会极力根据自身实力出发,但世事千变万化,俺也无法将一切都掌握手中,该当冒险之际,还是只得硬着头皮顶上。”
而赵硕心头虽说如此想法,但也知此刻不能实话实说煞风景,将话题岔了开道:
“玉儿,俺们分别之后,发生在俺身上的事情,明日里你也能大致弄清,此后俺再专行为你补充完全便是,倒是你身上的事务,究竟办得如何?”
暖玉此番前来东海,乃是准备调解东海魔门诸派矛盾,以使红花门能获得好处,而她此番听得赵硕问话,却是轻叹口气道:
“东海魔门诸派积怨甚深,又哪有那般容易调解,便是肯松口的一些门派,也都如万劫门一般想成为魔门魁首,故而妾身的事务,几乎可谓毫无进展。”
赵硕早料到这般结果,闻言却是呵呵笑道:
“玉儿放心,待到明日过后,便由俺出面说和,不信那些门派还来作怪。”
东海魔门诸派矛盾是因魔族细作挑起,而赵硕此番拆穿四大神僧获得巨大名声后,出面说和便极有针对性,诸派当然不敢不卖面子。
而暖玉自然也能想到这点,闻言在欣喜的同时,却是又有其他担忧道:
“相公肯为妾身出面,妾身难题当然迎刃而解,只是七殇魔门和我红花门两不相立,赵硕如此行为,便可谓背叛了七殇魔门,难道不担心会招致七殇魔门怪罪吗?”
赵硕闻言却是呵呵笑道:
“俺要将红花门圣女娶为妻子,早已是背叛了干净,要怪罪便怪罪吧,俺自当尽力想法应付。”
赵硕再次提及要将暖玉娶为妻子,暖玉当然也是喜悦无比,却听得赵硕在她耳旁轻声续道:
“俺要将玉儿娶为妻子,当然也要过红花门这一关,此番俺将东海魔门矛盾调解,便当做聘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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