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吉原就是日本在1946年禁止卖yin之前,全日本最大的卖yin场所,以前上至幕府的将军,下到平民百姓都会到那里去游一游,看一看。原来在日本的江户时代已经有专门管理风俗业的规定,规定要交税并派专门的风俗官员对风俗行业进行管理,日本人从古至今都开放的很。
很不巧,易永恒居然今天也来了,当慕容苏梅问及他准备去哪里晃**,刺激三井财团的神经,易永恒直接就挑了吉原,他还一本正经的说:“要想惹怒一个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无异于当着他们的面,上了他们的女人。”
于是苏梅很不解:“你去**碍着人家三井财团什么事了?”
易永恒回答:“你知道啥,日本的娱乐场所不接待中国人,就是因为他们看不起中国人,而我偏偏要去这里逛一逛,我就要在三井财团的眼皮子底下,干他们的女人,日本人的民族自尊感很强烈的,三井的人肯定会气疯了,呵呵!”
于是他就给慕容苏梅易容成了个小白脸,两**摇大摆的来到吉原了。
红灯区是东京的一大特色,闻名世界,日本经济崛起的最大原因,据说是因为从女人开始的,当时日本搞的是全民热身运动,于是乎,骨子里的那股**味,又出来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日本人就是这种本性,因为他们骨子里留着的就是这样血,遗传千年,也改不过来了,永远不要妄想一群猪会进化成人,这是一个道理。
“你不会真的去**吧?就不怕你的小媳妇刘菲知道?他们刘家的情报可是很厉害的。”走到红灯区里,慕容苏梅有些发麻,四处闪烁着妖艳的霓虹,处处透着一股“骚”味道。
人家是万里飘香,东京是万里飘“骚”,可以看到有些地方明码实价的标在外面,一晚上多少,和中国的旅馆有些相似,可中国那是切切实实的住宿的,而这里是切切实实的**的,要不然怎么说飘着一股子骚味呢。
“当然,你看我像装的么,不来真格的三井财团的人就该看不起咱中国人了。”易永恒一本正经,可苏梅怎么看他都像是装的。
“好,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苏梅一只手搭在易永恒的身上,像极了两个嫖客,事实上两人的心里都忐忑的很,一个是万年不遇的初哥,当然是只有过一次经验的初哥,还是在被下了**的情况下,一个是标准的世家子弟,自然不会来这种地方了,处理正经事都很淡定从容,但**他们还真不知道怎么做。
“你怎么上这啊?这里不像是那种地方啊。”苏梅看着前面的银座,一脸疑惑,因为这就好似中国的酒吧。
闻言,他一笑,对日本人的历史,易永恒可是有了解的,他之所以这么熟悉这样的环境,还是从书中知道的:“现代的日本所谓的俱乐部是从明治维新后的鹿鸣馆时代就开始了,在西洋文化的影响下逐渐逐渐地在东京银座出现了一批以陪酒聊天的酒吧,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是已经是现代高级俱乐部的雏形。当时明治政府的重镇木户孝允等都会前往并与英国大使等商谈事项。而这些酒吧的女郎都是原先鹿鸣馆出身,所以接客礼仪都很是西洋化。在日本门户开放之初,原来并不繁华的银座就因为有了这些酒吧而渐渐成为高官,外籍人士经常去的消遣的地方,最终也是银座成为了日本高消费的代名词。”
“不对啊,这也是陪酒啊,在日本陪酒的职业可是比公务员还高尚的职业啊。”苏梅又不懂了,她虽然经过楚氏的训练,但也没有训练这样的课程啊,凡是涉及到这些的都一笔带过,没有详细的介绍,因为这对于一个世家管理者来说,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处的地位就不同,中国的世家可不是糜烂。
“屁话,二战后日本政府正式禁止了风俗卖yin,于是日本的风俗业开始了一个新的时代。当时日本与外界的联系的增加,日本国内经济的发展又需要有一个可以私密的场所可以随心所欲地交流,并且来得人都要有一定的背景,一定的地位,这就产生了日本高级俱乐部,就以那个银座高级俱乐部杜为例子。”他指了指远处的那个外观最豪华的俱乐部道:“当时出钱支持建这个俱乐部的是日本自由党的一位小矮子,他出钱的目的就是要让自己圈子的政治家老这个俱乐部一边玩,一边商量党内的机密,如果回家商谈会被记者候个正着,在议员会馆又显得太古板。这样就用高级酒吧来代替。当然了,来的人不一定都是政治家,还有很多公司老板与资产家。因为在这个俱乐部成立时就是以日本最高级的俱乐部为目的,全部是会员制不是会员身份一律拒绝,除此之外就是由熟人带进,这也是被俱乐部方所允许的,但是这个的身份的保证要带进的人来保证,说白了,这就和北都的那啥,天上差不多,懂不?”
听易永恒这么一说,苏梅在不懂,那就是傻子了,她还真的以为日本人纯洁了,什么叫比公务员还高尚的工作,骨子里yin贱啊,要知道在东京,日本人几乎全民都认为陪酒小姐,那是高尚的职业啊,完全和中国人的价值观不同。“就比如某位**业的大牌明星说的,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职业,你可以用这句话来评判日本人的性子,在他们眼里,卖yin那是很正常的现象,所以啊,上梁不正下梁就歪吗,你说日本人还能出什么好鸟?所以我说日本人骨子里是改不过来了。”易永恒毫不吝啬的“夸奖”了一番日本人。
一旁的苏梅直点头,脸微微泛起红霞,荧光灯下,迷人至极,尤其是一身男装,更让人产生一种另类的幻想。
“看什么看,你不是要去么,走啊。”苏梅说着就要进去。
“等等,你会日语么?”易永恒尴尬道,如果会日语的话,日本的银座才会接待,不会日语的中国人,日本人是不会接待的。
“会!”苏梅点了点头:“在楚氏我学了世界各国数十种语言,不过你这么一问我到是奇怪了,你的英语怎么那么标准,还一口的英格兰风格。”
这么一问,易永恒吱吱唔唔了,总不能说自己在南海的时候劫持了一个英国姑娘,和她学的吧。
“这个,这个,我是以前看电影看多了,看的都是英格兰正版,嘿嘿。”易永恒撒了个谎,苏梅也没追问。
随后两人如同正常日本人一样走进黑色镶金边的大门,门口的接待听苏梅的日语,于是笑脸迎人的把他们请了进去,走进大门后看见一个转角,墙上有一幅油画,易永恒也没太注意,苏梅却有些惊讶:“这是印象派大师的原作啊,买入时时价4亿日元,约合当时人民币3000多万。”
“哦。”易永恒只是瞟了了一眼,心里坏主意又起来了,脸上却淡定的很。
走过这个转角。就看见了一个大厅,都是用很大的沙发隔出一个一个空间,沙发很深,一次可以座两人半的沙发,可以看到很多形形色色的人物坐在里面,旁边坐着一些打扮怪异的日本女人,都是一对一的陪酒。
日本的高级俱乐部的内装不像国内那样金碧辉煌,强调硬件的装修,而是显得比较典雅庄重,显出有一种内在的价值。包括墙壁上的画,以及桌上的装饰都是价值连城,很有一种内在的价值感。
俱乐部的妈妈基本都是由小姐成长而来,一般手上都有一批固定的客户,因为在这个行业做的时间长了以后,也都会有一帮粉丝。
“这些银座高级俱乐部的妈妈都与政治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因为在日本经济很好的时候,特别是建筑行业的社长每天都在银座,专门在这些高级俱乐部招待政治家,而这些俱乐部也是因为有了这些妈妈才会吸引那些政治家或者资本家来消费。妈妈与小姐的区别不一定是年龄而在于经验与客户的数量等级,有些银座妈妈很年轻,就是因为她拥有了客户这个资源。入这个行业要经过专门的训练,包括端茶,送毛巾,以及点烟等小事都是严格有规定,当然那些讲话的内容,语调更不用讲。总而言之不能使客户有厌烦的感觉,每个动作,每句话都是恰如其分。”易永恒瞅着这些人,小声用英语说了一句,他来这里事实上还有一个目的。
“你这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苏梅也用英语回答,她的应变能力可是很强的,来到这里她的确很不适应,因为她很少来这种世家子弟都觉得不干净的地方。
“书上看到的,你是楚氏世家出身,了解的层面和我不同,来日本之前我可是把日本的资料都查了一遍,我们今天来这里,不仅仅是**那么简单!”易永恒刚说完,一个打扮妖媚,脸上不知道摸多少层粉的老鸨走了过来。
“两位先生请!”老鸨用日语和气的说道。
苏梅赶紧回了一句,随后两人各自被带到了一个位置上,看着两人眼生,于是老鸨很晚才回来,带着两个庸脂俗粉但还算看的过去的日本女人走了过来,这回苏梅和易永恒都有些紧张了,一个女扮男装,一个根本就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别看刚才易永恒说的那么轻松,实际上是在给自己壮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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